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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早安,金主大人-第22部分

小说: 早安,金主大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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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个时候,冷唯爵就发现了,自己虽然对这个女人的脾性还算了解,可是对她的生活,几乎是一无所知。

    这种时候,她还能去哪里呢?

    突然,冷唯爵脑海里猛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他连忙发动车子,再次将车风驰电掣开了出去。

    九点十分,冷唯爵开着黑色宝马,抵达一处小区。

    这里是s市的老城区,这一代有一片上世纪遗留下来的筒子楼,狭窄的街道,摇摇欲坠的楼房,肮脏的垃圾桶。筒子楼的大半已经被拆除,成了一片混凝土废墟,是剩下两三幢楼房,还屹立不倒,夹在高楼林立的大楼中,成为了一个被人遗忘的城市一角。

    冷唯爵兜兜转转,最后将车停在一个胡同口。

    大雨依然还在继续,丝毫没有转停的意思。

    冷唯爵下车,目光落到面前的筒子楼上。

    残楼伫立,雨幕中依稀可见几点橘色的灯光,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冷唯爵抬脚,朝着面前楼房的楼梯走去。

    他沿着脏乱的楼梯一路上到最高层三楼,又沿着走廊朝前。

    走廊是一条露天阳台,一侧是阳台,另一侧则是一间间房间。

    每一间房间曾经是一户住户,如今这里大多数人都已经搬走,只有一些拾荒者或者孤寡老人依然留在这里。

    冷唯爵沿着走廊徘徊了一阵,最后折返,停在了三楼一间房间的门口。

    房门是木制的,虚掩着,门锁在就已经坏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灯光。

    借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冷唯爵伸出一只手,轻轻推开了那扇泛黄掉漆的陈旧木门。

    一声轻轻的吱呀声,木门被推开。

    凌萧看到了门口有一片还没有干透的脚印。

    他打开手机灯,走入房间。

    房间很小,厨房、厕所,卧室和客厅是用一块大木板隔开的。

    一股霉味与灰尘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房间里有几件破旧家具,上面都是厚厚一层积灰。

    在客厅中央的一根房梁上,有一根绳子悬在半空,夜色下,看上去有点惊悚。

    冷唯爵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景悦,便沉声开口,“景悦。”

    没有人回答他,四周一片安静无声。

    冷唯爵用手机拨通了景悦的号码。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嗡嗡嗡的震动声。

第75章 075 吊死在客厅的人() 
冷唯爵循着声音,再次走入被隔出来的那间卧室。

    他试着去开门口脏兮兮的电灯开光。

    奇迹般的,电路居然还是通着的,并没有短路。

    暗黄色的灯泡照亮了房间的布局,一张破旧的木床,一个同样破旧不堪的老式衣橱。

    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刚才就是从柜子里发出来的。

    冷唯爵站在柜门前,整整静默地站立了四五分钟,这才伸手,拉开了柜子门。

    灯光一点点照亮衣柜,里头空落落的,没有衣服,只有在下面,蜷缩着一个身影。

    景悦坐在柜子里,双手抱着膝盖,脑袋埋在膝间。

    她浑身湿透,身体正在轻轻颤抖。

    冷唯爵抿了抿薄唇,躬身去拉她的手。

    冰凉一片。

    一直静默不动的景悦,突然像是被刺猬碰了,她猛然推开冷唯爵的手。

    冷唯爵上前一步,蹲下身体,想要将她抱出柜子。

    景悦咬紧嘴唇,拼命地反抗,她拳打脚踢,要将冷唯爵推开。

    冷唯爵沉默着任由她踢打,同时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身体,想要抱她出来。

    景悦违拗不过他的力量,低头就在他肩膀上狠狠咬。

    冷唯爵闷哼了一声,停下了动作,他就半跪在柜子前,双手抱着她,任由她那么用力的咬她,任由她发泄。

    景悦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她却不肯松口,死死咬着,仿佛恨不得就这么把面前的男人直接咬死。

    大约三分钟后,景悦缓缓松口,在冷唯爵的怀里哭出声来。

    一开始是小声的低泣,后面哭声就变得大起来,她无力地靠在冷唯爵肩头,失声痛哭。

    三年前,冷唯爵走进这里,先是看到了吊死在客厅的那个女人,然后走进卧室,在这个柜子里找到了她。

    十七岁的她,穿着校服,也是这样,将自己团成一圈,静坐在那里。

    她的脸苍白,可是没有哭。

    三年来,这是冷唯爵第一次见到她哭,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毫无掩饰的景悦。

    冷唯爵能够轻而易举感受到她对他的恨,感受到她哭声中的绝望与痛苦。

    他任由这个女人在自己怀里哭泣,一直到她哭累了,身体逐渐在他胸口软下来。

    冷唯爵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放低了声音,温柔道:“好了,没事了。”

    景悦一声不吭,她不再反抗,像是认命了一般,任由面前的男人将她整个抱出了衣柜。

    冷唯爵将景悦抱出房间的同时,凌萧刚刚赶到筒子楼楼下。

    景悦坐出租车离开时,他大概记下了车子的车牌号,打了出租车公司的电话,颇费勒一番周折,才联系到那位出租车司机,又从他口中打听到了景悦下车的地点。

    他看着面前破败的三层楼房,微微皱眉,正在思考景悦为什么会来这里,便听到一阵开关门的声音,

    凌萧转过头,便看到一辆黑色宝马车停在路口不远处,而冷唯爵刚合上副驾驶的车门,绕到驾驶座,上车。

    凌萧目光一沉,抬脚朝黑色宝马车走了两步,车子就启动,很快离开了胡同。

第76章 076 年少时代的景悦() 
黑色宝马轿车消失在路边,一个撑着把黄色油伞的老人,晃晃悠悠,朝着筒子楼的方向走过来。

    老人经过凌萧时,脚步停下,用苍老的声音开口:“年轻人,大半夜怎么站在这里?”

    凌萧收回视线,沉声道:“找人。”

    老人:“找人?来这里找人?早几年这里还是住着很多人的,现在搞城市化,房子拆的差不多了,人也走的差不多了,你是要找哪个呀?”

    凌萧犹豫了一下,最后开口报了景悦的名字。

    老人浑浊的目光微微眯起,“景悦?噢你讲得是三楼徐玲玲家那个乖囡是伐?”

    凌萧不料老人居然真的认识,不由看向她。

    老太太点点头,道:“这个小囡我晓得的,小时候读书成绩很好的,长得也蛮漂亮的。”

    凌萧:“你认识她吗?”

    老太太点点头,“当然认识啦,我就住在她家隔壁,小囡还是我看着长达的。”

    十分钟后,凌萧跟着这位老太太,上了筒子楼三层。

    老太太一只脚有点跛,走路一晃一晃的,不过精神相当不错。

    她先是回到自己家,把雨伞收好放好,然后泡了杯茶水递给凌萧,又在凌萧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这位独居老人将家里收拾地相当干净,虽然东西陈旧,可是一尘不染,老式沙发上还铺着白色的防尘布。

    老人坐下后,缓声开口:“小伙子,你是景悦什么人?”

    凌萧道:“朋友,今晚她一个人跑出来,好像是到过这里。”

    老人点点头,眼中充满了回忆与缅怀:“景悦是从小生活在这里的,小囡命不好,她的妈妈啊,年轻的时候生活不怎么检点,景悦出身就没有爸爸,她那个妈妈天天在外头鬼混,也不管自己的女儿,小的时候,景悦经常是要被她妈妈打的。”

    老人一开口,描述的故事就已经超出了凌萧的预料,他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她出身前父亲就死了?”

    老人摇摇头,“不是死了,景悦的妈妈,二十年前就是舞女,上班就在舞厅,这样讲,你明白了吧?”

    凌萧沉默下来。

    老人继续道:“徐玲玲虽然不检点,又赌又嫖/piao,但是她女儿倒是很乖,六七岁就自己开始想办法赚钱上学,那时候我就经常看到小丫头大清早抱着个蛇皮袋出门了,每天都去卖可乐瓶,六七岁的孩子啊,人家家里疼都来不及,可是她就已经这样出去想办法赚钱了。”

    凌萧是十年前的夏天遇到景悦的,那个时候,她应该九岁,还没到十岁。

    老人继续道:“不过小丫头自己也争气,读书成绩一直很好。后来到了初三的时候,她妈妈徐玲玲好像又找了个男人改嫁了,然后就搬走了。不过很快,不到一年,徐玲玲就又领着景悦回到了这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回来之后,那个死女人就变本加厉开始作死,每天带着不同的男人进家,抽烟打牌,每天闹到三更半夜。然后没过多久,我记得那个时候景悦在读高三,那个女人就死了。”

第77章 077 眼乌珠睁得老大() 
凌萧:“死了?”

    老人点头,指了指隔壁房间,“就吊死在自己家的客厅,吸毒吸多了,死的时候皮包骨头,头发都掉光了,眼乌珠睁得老大,吓死人了。就是因为这件事,隔壁房间到现在,都没有多少人敢进去。”

    凌萧追问:“那景悦呢?”

    老头道:“小姑娘放学回家,看到自己妈妈吊死在家里,你想想看人家怎么想?徐玲玲死了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景悦啦。我听说有人看到,有个穿西装的男人把她领走了。哎,其实啊,我倒是觉得,徐玲玲那个女人,应该早点死掉的好。她活着,没给景悦买过一件像样衣服,没有半点做妈的样子,动不动就是对她又打又骂,哪里是做妈的,简直就是仇人。”

    凌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老太太的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车上。

    他满脑子都是老太太说的那些陈年旧事,以及记忆力景悦九岁的那张脸孔。

    等他思绪清晰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公寓。

    他褪下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走进浴室淋浴房洗澡。

    温热的水浇下来,让他冰凉的身体逐渐恢复温度,凌萧闭目,脑海里便是年少时代景悦稚嫩的脸,以及她被自己母亲殴打的场景。

    老太太话语含蓄,可是也已经表明,景悦的母亲是一位妓/女的事实。

    而景悦,多半是她的母亲,与一位恩客的孩子。

    一个这样残破不堪的家庭,拥有这样一位母亲,那么小就要自己努力去生活。

    凌萧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居然活生生发生在那个他自以为了解的女人身上。

    她应该要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那个给予她生命的母亲?

    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十七岁放学回家,推开家门,看到上吊自杀的母亲?

    凌萧突然就想到那日见过冯川崎后,景悦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如果连最基本的经济独立和养活自己都做不到,那还有什么资格谈什么梦想?】

    原来,未满二十岁的她,一直是这么艰难的挣扎在生活中。

    原来,她曾经的生活,要比凌萧想象中,还要黑暗不堪。

    那么,老太太口中,那么景悦17岁时将她带走的西装男,应该就是冷唯爵了?

    三年前,他们就已经认识?

    所以,这三年,都是冷唯爵在照顾她么?

    所以,她是因为被生活所逼,才会成为他的情/妇么?

    这个想法跳上脑海的时候,凌萧下意识有些抗拒。

    理智上,凌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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