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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名门女帝-第80部分

小说: 名门女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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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腿根处,骤然传来剧痛,让他立时冷汗浸透全身,捏着苏瑜的手一松,弯腰朝大腿根护住,嗓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苏瑜趁此,立刻抓起一根她进门就看到的木棍,奋力朝他头上打去。

    他原本弯腰护着那里,疼的脸色惨白,头上受苏瑜一棍,顿时猛地起身,一把抓住苏瑜手里的木棍,“贱人!”

    双目赤红如血,扯掉苏瑜手中木棍,钳住她的手腕将她退逼到墙边,抵到墙上,欺身贴了上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怼回()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扯苏瑜胸前衣衫。

    苏瑜双目冒着凛冽如冰川的寒光,瞪着他,“你若是为了甘南京都百姓报仇而绑架了我,这仇,未免报的莫名其妙!”

    他的手一紧触及到苏瑜的衣衫,正要扯开,闻言一顿,挑眉看苏瑜,“你还知道当年一战!”

    满是嘲讽,“你们国中女子,不是只会绣花吗?”

    苏瑜神色冷凝,“当年一战,镇宁军和威远军的确是杀了城中妇孺,可他们为何而杀?若是那些人佯做投降趁机而入,镇宁军和威远军一向军纪严明,怎会做出屠城之事!”

    苏瑜原本就被他抵在墙壁上。

    语落,他虽然没有继续扯苏瑜的衣裳,却是抵着苏瑜的力气增大,几乎要将苏瑜揉进墙里去一样。

    “佯做投降?趁机而入?你是说,面对你们的杀戮,我的百姓反抗就是活该被杀?他们就该坐以待毙?否则就是死有余辜?”他暴戾喝问。

    巨大的声音在苏瑜耳边响起,震得苏瑜耳朵疼。

    这样大的声音,一点不像一个面色苍白的人发出的。

    苏瑜冷冷回视,“战争原本就是你死我活。何谈复仇一说,若说复仇,你我两国这场战役,是谁先提起的?难道不是甘南国眼见我朝内患纷扰起了吞并覆灭之心?若非甘南国举兵压境,怎么会有这场战役!”

    “这是镇宁军和威远军战斗力强,你们技不如人作茧自缚,没有得逞,若是你们得逞,你们的士兵,一样会洪水一样涌入我们的京都,到时候的杀戮,未必就比他们的轻!”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们大军压境不许我们反击!只要有镇宁军和威远军一日在,你们,都休想从我朝讨到半分便宜!只会自食恶果!”

    苏瑜威严凛凛,犹如沙场之上挥斥方遒的女将军。

    这份气魄和威严,倒是让眼前人意外的很。

    他阴测测看着苏瑜,“还未做了沈家的媳妇呢,你倒是维护沈慕!真是不知羞耻!”

    苏瑜不解,他为何要说沈慕,那场战事,苏瑜记得,沈慕并未参战,还是……

    脑中忽的一个亮光闪过,苏瑜猛地响起,大军开拔之后,她忙于灾民安抚,的确是许久没有见到沈慕。

    再见时,已经是两军凯旋归京。

    难道沈慕参战了?

    否则,他也不会口口声声都是沈慕。

    迎上他那恶毒的眼眸,苏瑜满目寒凉,“我维护的,不是沈慕,是我朝将士,他们受命而出,为国征战,保得我朝百姓平安疆土完整,做的是光明磊落之事,不光是我,我朝子民,人人敬仰爱护他们,为他们骄傲,有他们在,我们才能幸福度日……”

    不及苏瑜说完,那人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好一张伶牙俐齿!”说着,身子凑前,几乎与苏瑜死死贴在一起。

    “他们麻木不仁,杀人似鬼,难道你觉得他们是行天道正义?”

    他没说一个字,鼻里嘴里的气息就直喷苏瑜。

    苏瑜胃里翻滚着厌恶,将头撇至一旁,“两国无战乱便是友邦,既是起了战乱,那就是死敌,为了护得百姓平安,浴血杀敌,就是天道正义,男子汉所谓,堂堂正正!”

    说的凛然。

    他恨恨瞪着苏瑜,苏瑜语落,他一声阴笑,“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究竟有多会说!”

    说着,俯身直扑苏瑜的嘴。

    苏瑜两只手被她死死按在墙壁上,用尽力气也挣扎不开。

    吃了方才的亏,他双腿犹如铁柱,紧紧将苏瑜的双腿夹在中间,一动不能动。

    浑身上下,苏瑜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头。

    那人身上有伤,虽他胸前早就因为方才咳血而血迹斑斑,苏瑜辨认不出他的伤在何处,可眼下苏瑜能触及的地方,也只是他的胸膛。

    抱着博弈的心态,苏瑜在他嘴唇就要触及自己的一瞬,一头朝他鼻子牙齿撞去。

    那一撞,撞得苏瑜自己头晕眼花疼的直落眼泪。

    他也好不到哪去。

    鼻子传出的巨大疼痛让他忍不住伸手触摸。

    一只手被松开,不顾额头剧痛,苏瑜又是一头,朝他毫无防备的胸口,奋力一撞。

    这一撞,该是撞到了他的伤口处。

    他顿时一声闷声惨叫,跌倒在地。

    苏瑜贴着墙壁,绕开他。

    他面孔素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犹如河流一样淌下,剧烈的疼让他不住的哆嗦,猛地几声咳嗽,地上一片猩红,鲜红夺目的血迹,在苏瑜绕过他的时候,有些溅到苏瑜已经不辨颜色的衣裙上。

    苏瑜胸口突突突的跳着。

    他这个样子,该是绝不会再有力气对她如何。

    这是一个杀了他的最佳时机。

    刚刚屋里发出那么大的动静,外面都无人进来,可见没有他的命令,没人敢进来。

    她若是杀了他,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

    ……可他一死,自己也必死无疑。

    杀他容易,她还不想死呢!

    手里捏着刚刚又捡起的木棍,苏瑜犹豫再三,将木棍扔在地上。

    地上爬着的人,一直双目锁在苏瑜面上,眼见苏瑜扔下棍子,肩头一松,眼皮就合上,整个人昏厥过去。

    苏瑜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她挑起门帘的一瞬,看到那个对她几番不客气的姑娘。

    那姑娘见她出来,很是意外,隔着窗帘朝里面一瞥,一眼看到里面瘫在地上的人,惊得顿时一声尖叫,一把推开苏瑜直扑进去。

    “爷,爷,爷你怎么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苏瑜步子不乱的朝外走,外面有人如潮水一样涌进来。

    苏瑜忽的起了心思。

    大家都慌忙奔向这里,是不是外面的守卫,就松懈了,那她……

    一想到极有可能悄悄逃出去,苏瑜心跳骤然加速,竭力稳着步子,逆着蜂拥而来的人,朝外走。

    走出屋子,走过院子,走到大门旁,一路都畅通无比,竟然没有一人拦下她,所用人,不是正在朝正屋奔去,就是满目忧切朝正屋凝望。

    苏瑜越走越快,心跳也越来越快。

    就在她一脚要踏出大门的一瞬,面前忽的出现一柄雪亮的刀。

第一百四十九章 匕首() 
“想跑?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苏瑜耳边响起,那声音,阴森的如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万年僵尸。

    苏瑜一个激灵,立刻停脚,侧脸看去,就看见那个方才在屋里的老者正握着一柄雪亮的刀,立在她面前。

    刀背晃光,一个亮斑映在他沧桑布满皱纹的阴沉脸上,半阴半阳,看的越发让人觉得可怖。

    那老者上下打量苏瑜,“是你伤了我们爷?”

    苏瑜回视他,“他本就病的不轻。”

    在他那双闪着精芒的眼中,苏瑜瞧见一抹意味深长,虽看不懂他这眼神究竟是什么,可直觉告诉苏瑜,这个老者,于她,没有敌意。

    好奇怪的感觉。

    那老者冷冷哼了一声,“这宅子外方圆十里都是我们的人,你趁早歇了要跑的念头,不然,会死的很难看。”

    苏瑜一惊。

    布防到方圆十里,若非这老者撒谎,那便是他们此次出手,势在必得。

    正说话,后面传来一个怒气吼吼的脚步声,三两下及至苏瑜背后。

    从她背后,一把将她拽的转过身,苏瑜不及站稳,一个巴掌就劈头盖脸打下,“贱人,胆敢伤害我们爷,你简直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只有皇室之人,才用这罪该万死,寻常百姓,哪会这般说话。

    屋里那位……该是甘南幸存皇族吧。

    苏瑜本能的偏头。

    她这一巴掌就落了空。

    本就是一肚子火气,一巴掌落空,那姑娘更是怒火熊熊,灼的满面潮红,“放肆!你居然敢躲开!贱人,我让你躲!”

    说着,一把抓住苏瑜的胳膊,扬手又要打。

    刹那间,那柄雪亮的刀,忽然横梗在她们之间,让那姑娘扬起的手僵在半空。

    “爷吩咐过,不许伤害她。”那老者淡然说道。

    那姑娘横了那老者一眼,“你敢拦我?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反了不成?”

    苏瑜揣测,这姑娘,兴许是那人的妻妾,或者姐妹,总之,亦是甘南皇族。

    面对这姑娘的怒斥,那老者满面平静,连个波纹也没有泛起,“爷的脾气你知道,若是让爷知道你违反他的命令,到时候……”

    随着老者的话音,苏瑜明显感觉到,那姑娘捏着她胳膊的手一颤。

    到底是放下扬起的巴掌,只恶狠狠的瞪着苏瑜,“我警告你,不许对我们爷有半分的非分之想!”

    她说的咬牙切齿。

    苏瑜……一头麻线飞起。

    这姑娘奇怪的脑思路……居然以为她会对那人有非分之想!

    难怪从一开始就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原来是在吃醋,这醋吃的……

    她又没病!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这次没有扬起手掴巴掌,只是一掌推到苏瑜肩头,推搡到。

    “汝之蜜糖,与我砒霜。”苏瑜淡淡说道,说罢,挑眉斜昵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那姑娘面色骤然一紧,“提醒你什么?”

    苏瑜道:“你若再对我动手,兴许,我就动动心思。”

    “你敢!”那姑娘骤然暴怒,双目圆睁瞪着苏瑜,“你敢对殿下……”

    她殿下二字才出口,就被那老者一声冷斥喝断,“够了!”

    那姑娘一愣,愤怒朝那老者看去,转而恍然自己方才失口,眼底闪过惊惧不安。

    那老者摇头叹息一声,对苏瑜道:“走吧,我们爷醒来之前,你就安分待在你的地窖里。”

    苏瑜深深看了那姑娘一眼,朝地窖走去。

    她刚刚脱口而出的,是殿下,虽然这两个字立刻被那老者截断,可苏瑜还是捕捉到了。

    若是寻常人,未必这样敏感。

    可苏瑜的身份让她从小就接触宫里那几位皇子,对这个词,实在不算陌生。

    这个女子既是这样看重那人,又敬重的称他为殿下,可见就是他的妻妾了……不对,她这样子,该不是妻,只是妾。

    再次回到地窖,苏瑜直奔她的草垫。

    却是惊觉,这地窖里的草被人换过,比她之前铺在身下的,干了许多。

    谁这样好心,居然给她换了干草。

    心头疑惑,苏瑜蹲在草垫前,在那草垫上一寸一寸的摸过。

    不过片刻,手指就触及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苏瑜心跳一颤,立刻扒开干草,里面露出一个刀柄。

    地窖里光线昏暗,苏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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