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实验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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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只是……想她回来,然后我们结婚,生下一个像我也像她的孩子,抚养他长大,陪着他走过他前面的一小段人生,再然后,看着他成家、立业、生子。”
“我希望到老了的时候,我可以和陆音一起相互掺扶着去房前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下回忆现在这些事情,或者逗一逗孙子孙女,共享天伦之乐。”
他的眼睛的湿润的,在闲暇时候,想到这些他都忍不住会扬起嘴角笑开。然而现在,这只能是一个妄想了。去他的狗屁所得!他想要的,只有陆音而已。
然而,他真正想要的,却在失去后才明白。
陆摇点了点头,也想起了陆音,这样的日子,很适合陆音的性格。如果真的能够实现,她会很幸福。
她又喝了一口咖啡,叹了口气,劝道:“死者已矣,还活着的人应该看开一点。如果陆音知道你因为她过得不好,她也不会不高兴。”
阮昭明唇边浮起一抹苦笑:“还能怎么看开呢?现在阿音不在了,她的爸妈和我爸妈都还在,我能做的,也只是为自己、也为阿音尽到为人子女的责任罢了。”
他说:“对于爸,我能理解你的态度。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父母总是比我们要年长,总有一天会驾鹤西去。子欲养而亲不待,也许我们对父母有一些心结,但生养之恩总是在的,血缘也在,等到将来他们不在的时候,后悔就晚了。”
他说:“人们总是会计较自己得到了什么,却从来不会去想自己付出了什么。斗米养恩,担米养仇。因为我们习惯了父母的付出,突然有一天父母没有付出或者付出的少了,心里就会有落差,会觉得父母无情,觉得一切都变了,却没有想过,我们自己为父母有没有付出过什么。”
他说:“现在的人,因为习惯了父母的付出,所以总觉得他们付出是应该的,不付出就是无情。我们就像是吸血鬼一样,一直吸着父母的血,只知道索求,却不懂得付出。”
“当初我创业的时候,直到我爸妈有存款,所以想让他们出一点给我创业,但他们想让我考公务员,没答应。当时我觉得很困惑,他们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存款,不过是先挪给我几万块支持我在海外创业都不肯。”
“甚至于我在把公司搬回国内后实在没钱的时候,让他们给我几百块钱做生活费救急,他们还说我都是留过学的人了,还算计他们的钱。”
“当时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也觉得他们自私,竟然见死不救。就连阿音都知道补贴我,他们却不闻不问。后来阿音就说,‘除了父母,没有人会无偿地养活你二十几年’,然后说了上面的一席话。”
“说实话,在阿音说之前,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我不知道你和爸到底有什么矛盾,但他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他话中似有话未尽。
林摇心中波澜未起,只是安安静静地一笑:“我和爸,就像是从来没在一起相处过的两个陌生人,如果只是因为血缘,我和他建立不起情感联系,我也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生活。”
她对着下巴微抬,纤细的脖颈和脖颈间的一缕发黑白相印,显得大方雅致中带着一丝魅惑:“恩,总是能还的。当初他给我的钱并不多,却让我顺利地选择了不一样的生活。我只当是借的,现在我还了。至于以后,要是他有什么需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还是会帮一帮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阮昭明喉咙一紧,掩去眸中突起的欲/念,唇角扯开一抹苦笑:“果然,你和阿音说的一样特别。你们都是很有主见的人,是我不明情况就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堆,你肯定觉得我很无趣吧?”
林摇浅笑:“怎么会这么想?你俊朗、迷人,又有风度,相信很少有人会觉得你无趣的。”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林摇就看了看手表,阮昭明立马结了帐,体贴地送林摇出去。
而经过这一次会面,阮昭明发现自己并没有看出什么,反而被林摇主导着,自然而然地说了很多关于自己和陆音的事情,反而忘记了今天出来的真实目的。
而且在提起陆音的时候,林摇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两个人走进电梯,在电梯合上后,阮昭明说:“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阿音是怎么死的,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觉得阿音是陆莎害死的?”
当晚陆莎听了林摇的指控,很惊惶,他好不容易把她安抚好,第二天下午,她还是带着一把出门,想在低下车库里杀林摇灭口。
幸好他拦住了,不然林摇一死,陆莎肯定会被抓到,而陆莎会把他供出来。
林摇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一片血色,陆音死去时的场景,仍旧清晰地在她脑海里保存着。
然而她面上只是不露声色地笑了笑:“也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我总觉得陆莎有问题。”
珥已经下了,就看鱼咬不咬钩了。
第35章 chapter35()
然而她面上只是不露声色地笑了笑:“也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吧,我总觉得陆莎有问题。”
珥已经下了,就看鱼咬不咬钩了。
………
走出电梯后,阮昭明本来还想送林摇,结果刚刚一出大楼,走下阶梯,就有一个笔直而高挑身影站在树下,像是一尊雕塑。
那是在等着林摇的林恪。
林摇和阮昭明告了别,就向林恪走去。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孔此时已经情不自禁地有了笑意。
她见他紧抿着唇,就将手伸进了他的大手里,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林恪低头,握紧她的手,珍而重之地拉着:“等你。”
虽然她问的问题是这么的浅显,而且毫无意义,基本上是一个无效问题,但他还是很认真地回答。
他喜欢听她说话,也喜欢和她说话。
即使是无效的语言内容,他也喜欢。
简单的两个字,从空气中飘进她的耳朵里,让她的整颗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此时的天突然变得雾蒙蒙的,而林恪抿着唇的模样却格外清晰。
他清隽身姿和面容像是披上了一层光芒,眼底的认真在这个“认真你就输了”的年代显得格外难得珍贵。
她冲他一笑,他紧握着她的手:“我想亲你。”
他低着头看向她,眼底一片诚挚。
林摇抬头:“以前你要亲我,都要征求我的同意吗?”
林恪有些疑惑地问:“我要亲你,不应该征求你的同意吗?”
看上去很古板的样子。
林摇:“……”她有些怀疑,当初林恪是怎么追到她的?他的情商看着好捉急的样子。
但,又有种莫名的可爱。
她的心底好像蓦然开出了一朵小花,这朵小花说,虽然眼前的人情商很拙计,但是她好喜欢。
她点头:“当然还是应该的。不过我们结婚七年,你要亲我的时候都要征求我的意见吗?”
林恪一脸“你居然问我这种问题”的表情:“当然不,大多数时候你会主动亲我,或者给我暗示。”
当初,在他和yao两个人的第一次发生在车子里之后,他很沮丧,总觉得他们的第一次没有发生在最浪漫的地点最浪漫的时刻。尽管后来yao有安抚他,但他还是觉得对不住她。于是他想补偿,想给yao营造一个浪漫的环境,给yao他最喜欢的东西。
他思来想去,好几天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甚至还被她嘲笑智商退化反应呆滞来着。
她说:“早知道和你做了之后,会毁掉一个天才,我就该忍住的。”
她好直白。他当时就不敢看她,有些急促不安,脸上也发起热来,然而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说;好喜欢。
他纠结了很久,还看了很多国内的……言情小说,但觉得没有一种情况适用于他,于是只能自己想办法。
yao最喜欢的,毫无疑问,肯定是他。
至于浪漫的环境……yao是在在中国长大的,当然需要用中式的浪漫。
他拜读了中国的《诗经》以及各种情诗,最后选中了《蒹葭》。
他事先弄好程序,然后用光影做出了一个很自然很有美感的场景:在一片片的蒹葭当中,叶上的白露闪着晶莹的光芒。蒹葭之中,有水洲、有行人。在一片苍穹之下,太阳初升,明媚的光阳柔柔地照耀着大地,一片片茂盛的蒹葭随着清风在花香中摇曳。而此时,秋水漫漫,鸟鸣啾啾,空气的弥漫着清芳。澄澈碧透的水底倒影着芦苇的影子,甚至还有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他事先蒙好她的眼睛,然后拉着她进入他创造的那个光影世界,摘下蒙在她眼上的布,拉着她的手,走在水之畔,两个人迎着清风、闻着青草和野花的芬芳、沐着朝阳散步。等到了他事先预设好的位置后,他站在她对面,拉着她的手,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念出来的时候,她当即就扑哧一声笑了。
因为他的语调并没有念这句话应该有的舒缓,反而有些显得公式化。
他懊恼,随后她就忍住了笑。
虽然她忍住了,但他还是看到她唇角的笑意,以及那双睡凤眼中的柔媚。
他觉得有些挫败,抿着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而她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他忽然就有勇气继续了。
随后他凝视着她的双眼:“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他念完之后,她就直接扑了过来,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一跳,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然后偏着问他:“做吗?”
接着就是两个人很激烈地,喘息着……
扑倒、压倒、反压倒、坐着、站着、抱着、走着……
以及一系列可想的姿势……
结束后,当她知道她所看到的这些是怎么做出来的后,很惊讶地望着他,瞠目结舌:“youarea!你太了不起了!这个居然也能做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弯唇,点点头,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以为你知道。对于一个天才来说,这件事,低难度。”
然后她“哦”了一声,清亮的双眸看着他,笑着说:“好想给你一拳。”
他凑上去:“要来吗?”
她默默地扭头:“我现在不想家暴你,只想强/上/你。”
他躺平,双手摊开,耳朵滚烫,却执意看着她,别扭地说:“不用强。”任军采撷的模样。
后来,每次她想他亲她的时候,就会双眸柔亮地望着他,然后他就会伸出双手把她的腰一捉,提到怀里就亲。
一般来说,大多数时候都不用问的,两个人的身体语言会预示出其内心的想法,然后就水到渠成了。
然而此时,林摇听到林恪说大都是她主动的话,脸色灰了一灰:“那还是不要亲了吧。”
林恪默……他还是很想亲呢,可是她不想,感觉为难极了。他要尊重她的想法,可是还是很想亲……
林摇见林恪紧抿着唇,看上去有口难言的模样,突然嗤的一声就笑了。
她对他说:“弯腰。”
林恪立刻躬身,凑在林摇跟前的俊脸上,眼眉间蓦地染上了笑意。
林摇似嗔非嗔地瞅了他一眼,抿唇一笑,飞快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