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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完美实验品-第22部分

小说: 完美实验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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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靠墙壁的一部分时,才发现是空的。

    林恪见林摇摔倒,忙伸手拉着林摇的手把她提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为她揉着摔到的地方,抿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摇感觉到二人的姿势很清奇,她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好吧?而且她也就比林恪矮了0。3米而已,他抱她的姿势,要不要那样清奇?

    就像是林爸爸抱着林妹妹一样……

    林摇此时压下心中的怪异感,从林恪身上下来,淡定地说:“我们还是不要虐单身狗比较好。”

    说完,将潘伟的挂着的衣物拨到一边,拉开衣柜后壁,进去,就看到一个狭□□仄的空间内,贴着很多照片,不过大部分是岳来的,还有一些潘泽和岳来在一起的,其余的,都是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照片。

    还有一张纸,上边儿列着的,都是英文人名和住址信息。从住址信息来看,英文人名都是受害者的。前五个人的名字后面都已经用红色的笔打了勾,最后一个并没有,显然是潘伟的下一个目标。

    另外,摆得很整齐的桌子上,有一个黑皮的笔记本,翻开看时,只见里边儿详细地记录了他所知道的,潘泽和岳来的往来,以及他自己的愤怒、挣扎,还有他为什么决定杀潘泽。

    但在潘泽死后,就只记录了他和岳来哪一天离婚,以及他要追回岳来这样的文字。

    最后的结束语是:“我们终究会永远在一起。岳来,等我。”

    据此可知,潘伟和潘泽两兄弟,从头到尾,都各自下了一盘很大的棋。潘泽的,已经被潘伟终结。而潘伟还在继续。

    这其实就是一个很狗血的故事。弟弟喜欢上了岳来,然后因为自卑告诉岳来自己是更受欢迎的弟弟。然后弟弟和岳来在一起后,便一直监测两个人的进展,在两个人有矛盾的时候,就装成弟弟和岳来恋爱。如此一直到弟弟和岳来结婚、弟弟出轨、他车祸死亡。

    而弟弟呢,一直都知道哥哥的行径。他也很痛苦,但又不愿意放弃,也不愿意告诉岳来有很多时候她都是和哥哥在一起的,于是两个人都开始暗中角力,哥哥一直不知道弟弟知道他假扮成弟弟的事情,但弟弟一直都知道,又不让哥哥晓得他知道……

    后来,弟弟觉得内心太压抑,绿帽子戴了好久好久,于是开始找小三了。当他终于下定决心杀了弟弟之后,发现岳来因为忍受不了他出轨,坚决离婚,于是崩溃了,就成为了专门杀破坏别人婚姻的年轻女人的杀手。

    但是,他要挽回岳来,就不得不洗清他出轨这一黑历史,于是就想出了一个主意,潘泽生前伪装成他,那他也可以伪装成潘泽。于是,就有了那天在审讯室,他塑造出的多年生活在弟弟背后只为和岳来在一起的痴汉形象,专情、俊朗、温柔体贴、听话。

    然而谎言总是要被戳穿的……

    林摇看完之后,只觉天雷滚滚。她无语地抿着唇,林恪将她带入怀里,把她的头按胸口,她的额头就抵在他第二根肋骨和第三根肋骨之间。

    清冽的气息就在鼻端,让林摇突然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在房里的情景。他抱着她,她坐在他的腿上……虽然两个人什么都没干,但还是觉得很有些不好意思。

    她推了推林恪,正好刘少飞进来,看见二人的情形,只觉得,简直是日/了/狗了,总看到这样的虐心的事……

    他轻咳了一声,林恪拉着林摇,把证据什么的和刘少飞一说,顺便把笔记本给他,就和林摇双双把家还了,这个案子也算是了结了。

    回到凌波园后,两个人洗漱完毕,林摇则把第一手能够曝光的资料给了姚佳,自己则删掉了中午的新闻稿,重新写了一篇消息,叫做《“alker”哥哥和“第三者”杀手弟弟多年共妻》,并发给编辑部,分别弄成报纸版和网络版,在全媒体平台上发布。

    至于潘伟为什么要给她发那个视频,林摇顺着给她发视频的邮箱摸了过去,她总觉得,潘伟说的到时候她就会知道的信息应该会弄成邮件定时发过来。潘伟说过,只要把消息刊登出来,她就会知道答案,并且让她明天发,而潘伟在监狱里,他怎么能把信息传递给她呢?

    等林恪浑身带着水汽进屋的时候,林摇想起林恪擅长解密码,便把笔记本推给林恪,林恪坐下,要林摇给他吹头发。于是那场景就变成了林摇拿着吹风给林恪吹头发,而林恪则为林摇解密码。

    等密码解开,进入给林摇发邮件的邮箱后,林摇才发现,里边果然还有一封定时发布的邮件,点开看时,里边儿只有坑孩子的一行字:

    开始即答案,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因此林摇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潘伟发给她的视频,还是纸板上的几个字+一句话。

    toyao:

    没有人能逃得掉。

    声音:欢迎回来。

    而林摇换位思考,假设潘伟是受人指使发的视频,如果她是幕后的人,知道一个人已经回国,她要另一个人在她去沿袭别墅这天给她发凶手视频并且确保让她返现一桩命案,那她肯定不是不会透露自身信息的。为了确保发视频的人听话,可能会拿住其把柄威胁。

    所以,潘伟不可能知道太多,但他必定还是会知道一点东西的。比如,他发的内容,都是什么意思,是受人指使的还是他自己想发的?

    她必须要再见潘伟一次。

    想到这里,林摇也算是理出了一点头绪。这时候,柔和的灯光透过美人灯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显得静谧而温暖。

    这时候,林恪听着外边儿的雨声,专注地看着林摇:“入夜拥衾听雨声,邀君同卧鸳鸯枕。你说的话,还当真吗?”

    这时候林摇脸上轻染薄绯,却故作镇定地反问:“你说呢?”

第24章 chapter24() 
这时候林摇脸上轻染薄绯,却故作镇定地反问:“你说呢?”

    ………

    林摇和林恪到了陆家后,举目望去,只见几十张桌子在地上摆着,乌压压地坐着好多人。

    而林恪的耳边,林摇入夜时的那句话,好像仍旧在响起。那让人动情的一幕,仍旧在眼前浮现。

    “入夜拥衾听雨声,邀君同卧鸳鸯枕。你说的话,还当真吗?”

    “你说呢?”

    “我当真了。”

    “那就当真吧。”

    当时他听着那轻飘飘的一句话,突然就屏住了呼吸,心跳骤然加快。然后,林摇对着他轻轻一笑,抬起手来,勾住了他的脖颈。两唇相接,他几乎是愣怔了一瞬,立马便反客为主起来。

    从上而下,他吻过她的每一片肌肤,又将舌头探入一片柔软之中。她的腿根儿收紧,摩擦着他的头发,就像是以前一样。

    他让她的腿搭在他的肩上,而后听着她轻喘,在她最喜欢的时候,欺身而入。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入湖水之中,混着她的声音,像酒一样,美得让人沉醉。

    林恪的唇边抿起温柔的笑意,林摇转身抬头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恪低着头,双眸熠熠地和她对视:“腿还软吗?”

    他只是单纯地关心着她的腿。

    林摇略微颔首,出乎她意料的是,在经过昨晚之后,完全没有了之前面对林恪时的不好意思。

    两个人很久才结束,然而她几乎是在梦中,都能感觉到那满胀的律动……

    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居然还在,又晨练了一回。

    林恪想出了解决方案:“抱,还是背?”

    这句话一出,林摇想起昨晚两个人用过的一个姿势就是……叠坐相抱,抿了抿唇,将手插在黑色九分裤的裤袋里,淡笑着出声:“你觉得我需要吗?”

    林恪吸了口气,不说话了。随后他又向前走了两步,拉着林摇的手,跟着她往灵堂里走。

    因为林恪见陆家给陆音办丧事,这里还这么多人,有些不大理解。毕竟,就是他们家的祖上,也不是c市的人。

    林摇就细声慢语地和他普及起来。

    说起c市的丧事,要比别的地方琐碎热闹,有的人家前前后后大约要忙三天。人死后要停灵一天,这天会请好和尚和道士,接下来三天都要和尚念经超度、道士做法事。

    在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要哭灵,同时准备办丧酒,晚上要请几拨“洋号”前来吹拉弹唱跳,邻里亲戚则前来吊丧吃丧宴,直到子夜时分结束,和尚道士们继续工作。这期间,亲人都是不睡觉的,他们要守灵。

    第三天一早发丧。

    弄个礼堂办追悼会,然而吊丧的人和死者的家属对鞠躬什么的,都只存在于电视里,在c市是不兴的。

    c市喜欢将丧事办成喜丧,所以会有请“洋号”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是说相声表演的现象。

    说到底,无非是一个风俗,讲究一个排场。

    有钱人家办丧事,花几十万都是有的,就是平常人家,也要花好几万。

    一场丧事办下来花的钱,不比喜事少。也就是如今对烟花炮竹等物有了限制,要摆在以前,炮仗是必不可少的,连续三天,在特定的时间都是要放炮仗的。

    陆远志当初也是在一个偏远的县城出声的,前三十年过的,也是苦日子,自然深谙c市的丧葬风俗。他按着风俗办了,非但不会有人说他“土”,反而显得他懂“规矩”。

    因此,做丧事这一宗钱,是要花出去的。

    只是陆音还没有出嫁,是未嫁女,是死在外头才被带回来的,只剩了骨灰,不能照“喜丧”办。

    然而比起约定成俗的丧事操作流程来说,除了没请“洋号”之外,和尚道士丧宴一样没少。

    追悼会什么的,是阮昭明往文雅了说的。

    陆远志和张万芳虽然发达了,但还是有几门子穷亲戚的。有些隔得远的,昨天就到了,如今女眷都在帮忙洗盘刷碗,厨师是在外头请的好几个。男眷都做在桌子边斗地主打麻将,孩子们则聚在一处玩儿捉迷藏或者跳房子、丢手绢儿一类的游戏。

    说到游戏的时候,林恪想起他初遇林摇的时候,说:“我以为你小时候不玩游戏。”

    林摇沉默了一瞬,淡静地一笑:“我小时候没有时间,因为跳级的关系,不管是同龄人还是年龄比我大的同学,都玩不到一块儿去。”

    林恪立马握紧林摇的手,将她拉入怀着,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现在有我了。以后想玩什么,我陪你。”

    林摇心中一涩,眼睛有些发酸。她有些不大记得小时候有没有因为没有玩伴伤心过,后来离开那个地方,她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然而听到林恪这安慰的话语,她的心中涌起了很多陌生的情绪。

    她好像回到了碧玉年华之时。在现有的记忆中,她仍就记得,那个时候她因为年龄、性格高傲、贫穷而遭受了许多排挤、异样的眼光以及非议。

    被周围的人孤立和排挤,那时候的她只觉得,伤心和苦涩对改变现状都没什么用,所以依旧我行我素,继续着自己的学业,继续挣扎着生活。

    但现在,因为林恪说的话,她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一段对话。那段对话,发生在她最难过的时候。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你走啊!你是太无聊了吗?无聊到每天都跟着我,看我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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