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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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能看的出来,周妈妈不管吃多少苦,她都希望我能过的好,可是我却。。。。。。
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艘船,当我在茫茫大海航行的时候,周妈妈并不强行为我把舵,她只是默默的化身为远方的灯塔,以她智慧的亮光为我指引前进的道路。
回到周妈妈家里,她一声不响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胳膊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视,看都不看我一眼。
“妈!”我心虚的喊了一声,心里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平静。
“别叫我妈!”周妈妈是真的生气了,还没等我靠近她,她像是只受伤了的母狮子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朝着我咆哮。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只是做公关,不是做小。。。。。。小姐。”我双手紧紧的捏着衣袖,不敢看周妈妈那双充满失望的双瞳。
“公关!”周妈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眼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你知不知道公关是什么?妈妈那么辛苦。做那么多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你不清楚吗?我过的再苦再累,我都想你能过上好日子,可是你呢,我告诉过你。不要走妈妈的老路,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啊!”
周妈妈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肩膀一个劲的抖动,眼泪水流的更急了。
我颤抖的伸出手想帮她抹掉眼泪,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却被周妈妈啪地一下打开。
手背火辣辣的疼,却没有我心疼,我咬着牙关不让眼泪夺眶而出,捂着发疼的手看着脚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余光看到。周妈妈很是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嘴巴动了下想安慰我,可是又想到了那么些不开心的事情,又咬咬牙转过头不在看我。
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看着周妈妈时不时抹着眼泪的样子,我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那么难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秋雨,周姐。你们交代的事情我都搞定了,那个小子不会再乱嚼舌根了,免得我打残他。。。。。。咦,你们怎么了?”就在这时。车辰熙兴冲冲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烧鸡和两扎啤酒。
在看到气氛不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看我又看看周妈妈。
“周姐?”车辰熙轻声的喊了一声。周妈妈抬起头勉强的看了他一眼,“来了。”
车辰熙点点头,刚想问什么,却看到周妈妈脸色很难看的转过头。
“怎么了?”车辰熙偷偷地扯了扯我的胳膊。
“妈发现了。”我用蚊子般的声音对他说。
“发现了,发现了什么?”车辰熙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就是我和你。。。。。。和你的事情。”说实在话我到现在还有些怨恨他妈妈。如果不是他妈妈冷婉卓出什么鬼主意,让我去历练,让我有本事有资格成为他的女人,那我和周妈妈怎么会弄成这样?
“不是吧!”车辰熙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发现我们,我们那个了?”车辰熙左手食指和拇指做成一个圆圈状,右手伸出一根中指在圈圈不断的进出。
看着他这猥琐的动作和脸上那说不出的表情,如果是平时我铁定会羞得打他几拳。可是现在。。。。。。
“不是。是你妈妈的事情!”我白了他一眼,很是不满。
“噢!”他长长的噢了一声,内疚的看了我一眼,走到周妈妈身旁做了下来。低声道,“周姐,其实我知道秋雨的事情,你不要误。。。。。。”
“什么!”周妈妈原本还低声的抽泣,没想到在听到车辰熙这么说的时候,猛地爆发了,“你说你知道秋雨在做什么?”
“是啊,事情是。。。。。。”
“你既然知道秋雨做什么。你还显得那么平静,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周妈妈再一次粗暴的打断了车辰熙的话,而车辰熙却瞪大了眼睛,想开口却看到周妈妈指着门口对着他咆哮。“滚,你给我滚出去!”
“周姐!”车辰熙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刷的一下变白了。
“别叫我周姐,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最然你平时不懂事,最然你很调皮,但是周姐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可是我没想到你那么没用,窝囊废。我当初真的不应该把秋雨交给你,我本以为你是真的喜欢秋雨,会帮我照顾她,可是你竟然告诉我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却一脸无所谓?”她气得张口结舌,悲愤填胸,两只手直颤抖,半天才喊出话来。
“我。。。。。。”
“我什么我。给我滚出去,我真是眼瞎了。从此以后我在也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滚啊!”周妈妈的声音由低而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脸色涨红,渐而发育,颈子涨大得像要爆炸的样子。
“秋雨。这。。。。。。”车辰熙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无助的看着我,想生气又不敢生气,手舞足蹈的要解释,可是刚一开口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这什么这,是要我赶你走吗,滚啊!”他不开口还好,谁知这句话竟然得罪了她,使周妈妈竖起了眉毛,她用洁白的牙齿咬住薄薄的嘴唇,抓起茶几上车辰熙拿来的烧鸡,对着门口丢了过去。
“那周姐,我先走了!”看着周妈妈又要爆发,想拿扫把大人的样子,车辰熙吓得赶紧从门口跑了出去。
一连两天,周妈妈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每当我想和她解释的时候,她都转过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砰得一下关上门。
我害怕周妈妈想不通,也没有用敢和她说话来刺激她,更不敢走,只能在客厅里打地铺,可是每当我醒起来的时候都会发现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我知道周妈妈还是关心我的。
第三天晚上,我硬撑着一晚没睡,故意闭着眼睛看着房间门,然后时不时的咳两声。果然在几分钟之后,周妈妈的房间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周妈妈的往事()
在看到周妈妈捧着杯子一瘸一拐的走向我的那一秒,那一秒我差点没哭出来。
赶紧用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害怕自己低低的声音被周妈妈听到。
周妈妈捧着一床被子蹑手蹑脚的靠近我,轻轻地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不过她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盘腿坐在了我的身旁,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秋雨。。。。。。”周妈妈用手轻轻地摩擦我的脸,这双手并不光滑,略显粗糙,但握着这双手心却很踏实。就是这样一双手,让人踏实依靠的手。
我刚想出声,却感觉到脸庞有些湿润,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一滴眼泪从周妈妈眼角滑落。
新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人丢进一颗石子,激起了无数的浪花,心如同刀绞般。
好在周妈妈视乎沉浸在某些念想中,并没有发现我颤抖的身体。
“秋雨啊。。。。。。曾经妈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痛,生下了你,当你出来那一刻。我彷徨过,恍惚过,觉得无助过,看见你小小的样子,什么痛都忘记了,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生命真的很神奇。看着你睁着你的小眼睛看着这个世界,没和你商量就把你带到这个纷扰的世界,你会快乐吗?可惜,从小妈就没有看着你长大,不知道你居然受了那么多的苦,要是知道的话,妈当年就不会让你爸爸把你带走了,是妈错了!”周妈妈好像没有看到我已经睁开了眼睛,侧着身子做在沙发上,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庞,眼睛充满了爱意的看着对面的墙壁。
心仿佛被一直看不见的大手死死的捏着,疼得心脏揉入被万根钢针扎入,没呼吸一次都疼的心都快裂了。
“也许我的女儿并不是最出色的,没有非凡的天才,至今没有惊人的成绩,但最最最最让我欣慰的是你始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本以为我们可以一起过平凡快乐幸福的生活,但是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待我。让我们母女一次的分离,都是妈不好,妈没有保护好你,如果妈当年接受了你爸爸家人的要求,如果妈当年在强硬一点,如果妈不是想过平凡的生活,如果妈当年没有放弃,如果妈当年站得更高,如果。。。。。。”周妈妈越哭越伤心,到最后居然双手捂着脸放声痛哭。
虽然我不知道周妈妈说的什么意思,那么多的如果,而且听着话的意思好像周妈妈当年好像并不是这样的,她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还说什么当年如果站的更高,没有放弃,而是想过平凡的生活,她在说什么?
不管她想说什么不让我知道的,或者当年她放弃了什么,但是看着周妈妈现在哭的如此的伤心,我再也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住她摸着我的脸,叫了声妈。
周妈妈显然被我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浑身猛地抖了一下,脸下意识的转过来看着我,在和我对视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闪过一道很复杂的光芒。
她没有说话,而是撇过脸飞快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用力把手从我掌心抽了出来,站起身就离开。
“妈!”我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对着她喊了一声,手也飞快的抓住了她的手掌。
这一次周妈妈并没有走,也没有在像前两天一样对着我咆哮,而是背对着我身体一个劲的颤抖。
我心里一喜,知道周妈妈并没有那么狠心,双手环过她的身前紧紧的抱住她,抱着她想哭却哭不出。
半响,周妈妈才转过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泪水无声无息的划过她的眼角,她也没有用手去擦拭。
“妈。”
“傻孩子,真的是,傻孩子!”周妈妈猛地抱住我,然后对着天哽咽了一声。“难道老天真的要这样折磨我吗,二十年前折磨我还不够,现在还要折磨我吗!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来折磨我的女儿了!”
她在说些什么啊?今晚我感觉到周妈妈说的话都很莫名其妙,我伸出手帮她擦拭眼角的泪水,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趁着整个时候妈妈的心情平缓了一些。也没有之前俺么激动,我赶紧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托盘而出,把我的工作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当得知是车辰熙的妈妈,冷婉卓让我去做这份工作的那一刻,周妈妈身体居然猛地颤抖了起来。
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不是伤心或者害怕,而是愤怒,还有那无尽的悲痛。
“原来是这样!”周妈妈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是啊,就是这样的,辰熙他妈妈说这样才能锻炼我。让我有资格做她的儿媳妇。”我点头。
“冷婉卓!”她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
这笑容我让有些毛骨悚然,背后有些发凉。
“你认识她?”我惊讶的看着周妈妈,我刚才并没有说出冷婉卓的名字,只是说是车辰熙的妈妈罢了。
“认识?”周妈妈脸色很是怪异,但是眼睛里那无穷的怒火却怎么都掩盖不住,“我何止是认识,当年要不是我把一切都让给。。。。。。”
周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却停顿了下来,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妈?当年怎么了?”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的不安,这种不安让我很害怕的抱着周妈妈。感受到她温暖的怀抱,我的心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