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傅?!段凛澈眉头拧的更紧了些,太阳穴开始微微涨疼。
“师傅!”灵虚子冲苏紫衣道,再次换上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转换之际神情飞速:“吴吉观最近需要整修,师傅府里是否有地方可容徒儿下榻?”
段凛澈按住太阳穴,只感觉疼的更厉害了!
苏紫衣自认为自己和段凛澈都不是好客的人,可自成亲后,六皇子府就没少过食客,也不差这一个了,虽说他别有用心了点,随即点了点头。
灵虚子一脸得意之际,转头挑衅的看着宏绪皇帝。
“苏紫衣,你答应过朕不将蓝月仪带走!”宏绪皇帝怒声道。
“我没打算带她走,是她要跟着我!”苏紫衣很无辜的说道:“我不过是不得不尽孝!”
段凛澈闻言暗自一笑,转眸无奈的看向苏紫衣,却猛然看到苏紫衣脖子上一个显然是拇指按出来的淤青,随即勾起苏紫衣的下颚,凤眸里闪过一丝冷冽的锋芒:“谁弄的?”
“你父皇!”灵虚子兴高采烈的回答道,燎焦的眉毛让那表情看起来更加嘚瑟,段凛澈和段昶梓的性格他是再熟悉不过了,从早就期待他俩掐上一架了!
蓝月仪诧异的看向宏绪皇帝:“你的儿子?”
段凛澈转头看向宏绪皇帝,点漆凤眸沉暗的吓人,脸上的冷冽依旧,在自己被这个父皇算计的杀入宫中,死伤无数手下时都不曾如现在这般针锋相对过:“你做的?!”
少了尊称,让宏绪皇帝微微的拧起眉头:“你当如何?”宏绪皇帝说完站起身子,眸光多了份冷然:“胆敢用蓝月仪威胁朕的,她是唯一活着的!”
段凛澈嘴角勾起一道冷笑,凤眸微微眯了起来,眼神中的冷冽却更甚:“你我都知道,苏紫衣于我,就如同蓝月仪之于你!我也不许有人这样对她!”说完转身捞起苏紫衣的腰,半抱着她出了木屋,随即冲院外的暗卫冷声道:“烧了这里!”
说完不待苏紫衣开口,便抱着她一跃上了飞雪,胯下一夹,飞奔而去--
“段凛澈……”
在苏紫衣开口之际,段凛澈低头含住她的唇,这一刻自她出府后所有的担忧、心焦、怒火全都释放在她的唇齿间。
一手托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跨坐在自己腰际,身子随即前倾,将她直接压在马背上,随着飞雪奔跑的频率,辗转索取着她唇齿间的甜蜜,逼着她回应自己的侵入,大手探入她的股间,在她受伤的 周围旋转,察觉到她的轻颤和喉咙里不自觉的低吟后,大手翻转直上,钻入那杏色的绣莲花肚兜,将那凸起叩在掌心中摩擦揉捏。
一阵冷风中,苏紫衣猛然一颤,低头便见他吸允在自己的如玉上,随即猛然推开他:“孤本,我的孤本!”
燃烧在情欲里的段凛澈全然不知她在说什么,只看着她敞开的上衣,露着里面被自己逗弄凸起的山峦,只拉住她的手扣向另一个硕大的自己:“它想要你!”声音沙哑的像是渴水的旅者。
“我想要……”苏紫衣拼命的躲开被他堵住的双唇,他却用力的压着她的臀,更贴近他的勃立,苏紫衣对齿在他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得空之际心疼的怒道:“我要的是我的孤本,我的孤本,不是你!”
再赶回来时,木屋已经焚烧一焗,木屋前宏绪皇帝抱着蓝月仪,衣袖烧的有些狼狈,小心翼翼的将蓝月仪护在胸前,见段凛澈飞奔而来时,眼里多了份怒意十足的阴冷。
灵虚子则被麒麟卫挡在一侧,靠近不得,嘴里不停的嘟囔道:“等我师傅回来,带走蓝月仪,我看你还张狂什么!”
苏紫衣不等飞雪挺稳便挣扎着下了马,冲过去见蓝月仪无事,便转身飞奔向那废墟中,扒拉着还烫手的书灰。
宏绪皇帝将蓝月仪放入马车,随即转过身,看向段凛澈,声音悠缓的道:“你竟然这样对朕!”
段凛澈一跃下了马,转而迈步走近宏绪皇帝,相等的身高让两人足以平时对方眼里的冷峻,段凛澈开口道:“你我都清楚,这只是一个警告,若有人再敢动紫衣,我不管他是谁!”
“你这是要忤逆不尊?”宏绪皇帝眉头更紧,盯着这个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却也因此更无法接受他此刻对自己的态度和那所谓的警告:“朕留下你的实力,不是让你对付朕的!”
“我保有我的实力,是为了保护我要保护的人的!”段凛澈剑眉因拧起而压低:“明知道是一场计,我和紫衣仍义无反顾的冲进去,你以为是为了什么?父皇--,先父而后皇!你呢?”
不等宏绪皇帝再开口,段凛澈躬身抱拳道:“儿臣告退!”说完转身离去。
蓝月仪在马车里淡淡的开口道:“他的结果会和你不同,他做事比你狠,却比你更重情义!”
宏绪皇帝垂眸不再言语。
百年孤本,千年药典!苏紫衣抓住手里烧的有皮没毛的几张纸控制不住的怒喝道:“段凛澈--,你都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
“紫衣……”段凛澈拿着药瓶,小心翼翼的看着苏紫衣的脸色:“我给你上药行吗?”
苏紫衣停下手中扒拉在灰烬中的动作,缓缓的抬头看向段凛澈,声音因怒气而带了些齿音:“上药?!怎么敢麻烦王爷?”
王爷?!段凛澈挑了挑眉,封王的圣旨下了三天了,自己还没适应这个称呼。
段凛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木箱子,自将这堆灰烬拿回来后,除了去看蓝月仪时出门外,苏紫衣便守着这箱东西不吃不喝的扒拉着,都已经成灰烬了,再扒拉有什么用。
“你总这样,对身体不好!”段凛澈心痛的看着苏紫衣脸上蹭的黑灰,伸手想抱抱她。
苏紫衣用力的推开他的手,银牙因窝火和气愤而死死的咬着,脸上也因此泛着怒极的红润,眸子里因怒火烧着一份潋滟:“你不就想着这个吗?来--”
苏紫衣也不管手上的黑灰,抬手拽下自己的衣结,直接就脱下自己的紫色外裙,接着便是束裙、中衣,直到一把拽下肚兜甩在段凛澈身上,便是裸着身子,仍气势不减的怒吼道:“来吧,完了之后还我的孤本!”
段凛澈傻了似得看着苏紫衣,从第一个动作到她迈步贴上自己,伸出玉臂搂着自己的脖子,段凛澈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开来,酥麻感自头顶快速的直传至脚下。
在她光洁如玉的身子挂在自己身上,张口没轻没重的咬着自己的颈项时,段凛澈死死的抽着一口气,那贝齿所过之处都留下一串青紫,疼的段凛澈挑高了眉头,却又迷醉在那疼痛过后的舒爽里。
手中的瓷瓶脱手而落,双手在扶上她丰臀时,苏紫衣却猛然撤离身子,抬手食指点着他的胸口,一字一点的说道:“完事之后,你若是还不了我的孤本,你就死定了!”
挫败!完完全全的挫败感让段凛澈恨不得掐死自己,在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苏紫衣眼里只有怒火,满脑子只有孤本!
自己将这事告诉聂轻尘时,聂轻尘足足傻愣了半个时辰,随后像疯了似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摔了,足足大醉了三天,至今看到自己还是张口便道:“参见孤本!”
皓月说,学医的人对医学典籍孤本都有种近似疯子般的癫狂,从聂轻尘和苏紫衣身上,自己是领会到了!
段凛澈一把抓住苏紫衣正为自己宽衣解带的小手,心慌不已的说道:“紫衣--,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总会留有遗册,我一定给你找回来!”
“找回来?!”苏紫衣一把抓起段凛澈的衣领,个子不高却在努力的做着将他提起来的高难度动作,脸颊因此涨的通红:“你爹为了让蓝月仪保存的都是孤本,将所有的遗册都烧了!都烧了?”
“父皇受刺激了?烧它干什么?”段凛澈气急败坏的怒吼道,接触到苏紫衣眼里如加了干柴的怒火时,不由的低声道:“我不是有意烧的!”
“你若不是着急做这个……”说着抬手给了那支的像个帐篷的地方一巴掌:“会烧了吗?”
段凛澈疼的拧起了眉,直接抱着苏紫衣蹲到了地上,就着身下的疼痛,随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打中了!”
“你打我?!”苏紫衣直接跳了起来,光洁的身子站立不稳的向后仰倒:“你烧了我的孤本你还打我?!”
“我没打你,我只是……”段凛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刚才那弹性十足的触觉,真是比那对如玉的手感更好,抬头时正扫见苏紫衣身下的伤口还肿着呢,紧忙快速的后退两步,艰难的自她身上转开视线,压着嗓子道:“我错了,紫衣……”
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屋子,出门时紧忙关上门,冲屋外命令道:“都不准进屋!”
苏紫衣脸上的怒气一敛,嘴角随即勾起一道狡黠的弧度:“我看你再敢晚上偷溜我房里!”
只能看不能碰时,稍给他点刺激他就得闪人!
苏紫衣随即慢丝条理的穿上衣服,视线落在那装着灰烬的箱子,心头又是一阵心痛,孤本呀孤本!
哀悼片刻后,苏紫衣推开箱子,拿出后门的账本又开始翻看了起来。
@
那套阿拉伯数字公布以后,段凛澈又顺便公布了小道消息,象征天下财富的琉璃碧玉簪还在慕容家族手里,慕容家族顿时忙了起来,半夜要接待许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梁上友人们。
古人有云,自己种下的因,转一圈都要自己承担后果的。
在皇太后下第三次懿旨时,苏紫衣终于接到了消息,之前的两次都被段凛澈直接给挡走了,似乎在段凛澈眼里一度掌握大夏朝朝政,至今仍耸立于大夏朝群臣之上的慕容家族都不足以让苏紫衣给其面子,何况是八字相克的皇太后。
这次也是段凛澈不在府中,苏紫衣才接到了皇太后的懿旨,收拾停当出门时,便见苏誉冉依旧坐在那回廊的石凳上,身上的衣服厚了些,手里捧着一个暖炉,单手支在石桌上,这些日子总是如此,给苏紫衣的感觉像是他坐在那石凳上从不曾离开过一般。
“哥,为什么?”苏紫衣走过去问道,苏誉冉不是那种会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的人。
苏誉冉仰头看向苏紫衣,苏紫衣素来怕冷,天刚渐凉时,段凛澈便着人自塞外运了些各种纯色的皮毛,按照苏紫衣的喜好做了十来件裘衣,怕苏紫衣青黄不接时冷着,便给苏紫衣又做了些现下穿的挂裘皮的披风,此刻苏紫衣便穿了件粉紫色的挂裘皮披风,帽子边缘一圈白色的狐毛,那张粉白的脸在狐毛的衬托下更为娇艳,眸子里依旧清冷无波,似乎除了被段凛澈惹怒时,那双眸子看谁都是如此的淡然。
苏誉冉抬手支着有些麻木的腿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苏紫衣随之扬起的小脸,嘴角缓缓的勾起一道笑意:“我打扰到你了?”
苏紫衣摇了摇头,这些日子,无论自己到哪里,他总是这样不远不近的跟着,不扰到自己也不靠近自己,却总是在不远处给了自己一份不一样的安心:“哥,累吗?”
苏誉冉轻轻笑了笑,脸上带着淡淡的忧虑,和段凛澈的风华绝代不同,苏誉冉让人觉得干净中透着唯美,是那种如水晶一样透亮却折射出五彩之光的美。
“紫衣--,那天你回汾阳王府,刺杀你的,可能是……”苏誉冉张了张嘴,喉咙似有什么堵着,那种上下不通的难受感让苏誉冉觉得呼吸都被滞住了:“可能是……”
“是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