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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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怀疑皇子的身份。
冒着被皇太后拆穿灭九族的风险,和皇太后联手让聂鹏宇登上皇位?!
代价和诱惑都太大了!
可便是如此,苏玲玉仍旧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自己可以暂时放下对苏紫衣的报复,只要自己能登上皇后之位,苏紫衣和段凛澈一个都别想活着,这是值得用命去拼的!
苏玲玉抬手将手腕送到聂鹏宇面前:“我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帮我看看!”此刻看向聂鹏宇的眼神中带了一份阴冷,想象着这个男人在登上九五之后死在身穿九尾凤袍的自己面前,心中不由一笑,自己若能有了儿子,没有皇上又如何!
聂鹏宇垂着头,并没有探上苏玲玉的脉搏,在苏玲玉的怒目之下,鼓足勇气说道:“你小产之后身子虚弱,又中了毒,以至宫寒,不会再有子嗣了!”
不会再有子嗣?!一道晴天霹雳自苏玲玉的头顶一贯而下,强烈的刺激之后,带出了一份巨大的恨意,苏紫衣--!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此刻已经全然忘了,那毒药是她自己备下的,要害在苏紫衣身上,反而自己亲手喝下了的!
几乎没用多少时间去哀悼,苏玲玉跌坐在椅子上后,沉默了片刻便突然开口道:“对外就说我怀孕了!”
“这个……”聂鹏宇惊讶的看着苏玲玉:“皇室血脉查验的有多严格你是知道的!出去弄孩子,难保不被发现,反而……”
“何必出去弄……,除了苏玲绯,其他的人不是都杀了吗?”苏玲玉神色木然的问道,见聂鹏宇点了点头,随即道:“如今,就不用将她送走了!”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聂鹏宇身子一抖,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妹妹也能下得去手:“你想……”
“成大事不拘小节!”苏玲玉猛然怒吼一声,无论自己怎么说,他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你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拿出个男人的样来!”
聂鹏宇闻言猛地抬起头,给段寒扉做男彾时,这句话就是心底最大的痛,如今出自苏玲玉之口,让他格外不能接受。
聂鹏宇一步冲向前,伸手就撕开苏玲玉的衣服,抬手扫下桌子上的茶具,不顾她的惊呼,就直接将她推在案桌上,拽下她的襟裤,按住她的反抗,低头逗弄了自己几下,便直接提枪而入。
两个如履薄冰终日忐忑不安的人,只有在彼此身上时,才是唯一不去想以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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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苏玲玉慌乱的背影而去,苏紫衣不由蹙眉,宫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对于一个有野心的皇子来说,如此安静真是有些不正常的,苏紫衣拧了拧眉,转而对莫兰道:“提醒我问问段凛澈,五皇子府他是否能安插人进去,我要知道那府里的事!”言毕,眸光冷厉的看着苏玲玉离去时有些慌乱的背影。
再次进入吴吉山峡谷下的那片林子,只一天的时间,那林子深处的木屋已经被清扫干净,木屋周围的杂草也全部清理掉了,因院子里架起的炉火,倒也多了份远离世俗的温馨。
苏紫衣走向前,惊奇的发现在院子中生火做饭的竟然是灵虚子。
灵虚子花白的头发上粘着黑灰,原本长须眉毛被火燎的打了卷,俊逸的童颜上染着红润,脸上带着喜色,身上似特地换了件新的道服,却不知为何蹭着东一块西一块的灰渍,趴在炉火前正忙活着,见苏紫衣走了过来,脸色顿时难看了些,防备的看着苏紫衣。
灵虚子脸上的防备让苏紫衣觉得好笑,自己虽是借尸还魂的,但对蓝月仪那份感情是早已自这具身子融入了灵魂,有着自己都诧异且无法割舍的情感。
见灵虚子要拦住自己进屋,苏紫衣淡然一笑,转头看着这个一张娃娃脸的老者:“听说道长也是练那灵玄功的,结果不慎失了身,功力大打折扣,可是真的?”
灵虚子闻言一愣,顿时气的跳脚,随即张口怒吼道:“你个臭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此刻哪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气质,自己当年失身后,不光是失了功力、失了蓝月仪,就连玄黄之术都大打折扣了,如今最提不得的事,就是这件:“老夫今儿个一定要替我那徒弟,教训教训你这个……”
“莫兰,拦住他!”苏紫衣笑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老者:“你上次用重瞳算计我,这次就算是扯平了!”随即轻声一笑,转身直接提起裙摆,迈步入了木屋,这周围的暗卫都是段凛澈的人,没人会拦着自己。
入了木屋,蓝月仪果然躺在木屋内那张木床上,身上还是自己那件衣服,只是脸上似乎带着怡然的淡笑,那笑意若有似无,细看之下又似睡梦使然。
便是这一分表情,也让苏紫衣诧异,这是在蓝月仪脸上从不曾有过的情绪。
苏紫衣不知道莫兰在灵虚子手下能坚持多久,灵虚子就算多年前因失身,武功打了折扣,可毕竟又练了这么多年,为防万一,苏紫衣快速的拿出咒布放入一旁的茶杯里,用火折子点燃,等它烧成灰后,抓起一旁的水壶到了些水进去,扶起蓝月仪将水杯里的灰水给蓝月仪喝下……
☆、112 蓝月仪醒来了
刚喂蓝月仪喝完符水,便觉屋外的打斗声便杂乱了起来,苏紫衣自窗户向外看去,一群不知哪来的黑衣人正和莫兰交起了手,暗卫们也现了身,灵虚子则正快步向屋里冲来。
进了屋,灵虚子便一步冲入屋里,抬脚便踹向立在门后的一个木桩子,那桩子倒下的同时,木屋四面墙壁自内落下铁栏杆,将木屋四周都包裹了起来,转眼之间,这木屋便像是个关押重犯的牢房。
见四面铁栏都落了下来,灵虚子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苏紫衣,嘴角勾起一丝嘚瑟的冷笑:“臭丫头,这下落爷爷我手里了吧!”
苏紫衣拧了拧眉,看着灵虚子脸上那熟悉的无赖表情,终于明白何以段凛澈生长在宫规森严的皇宫里,又是一个高贵的皇室子弟,竟然会在自己面前时不时的耍无赖,想必是拜这个无赖师傅传授。
苏紫衣一言不发的看了灵虚子脸上那份志得意满的嘚瑟表情,素手一抬,转而指了指房顶,房顶上霍然一个大窟窿。
“糟糕,年久失修!”灵虚子像个猴子一样,懊恼的原地跳了个高。
“不想被人瓮中之鳖,就快点打开关着我们的笼子!”苏紫衣无奈的看着那个气的手舞足蹈却没正事的灵虚子,高声提醒道。
灵虚子闻言紧忙转身踹向那门后的木桩,结果木桩应声而断,铁栏杆依旧!
“完了!”灵虚子丧气的说道,转而仰头看向房顶那个失修的大窟窿低声的嘟囔道:“自蓝月仪离开后,这里就没有整修过,没想到她再回来,这里就成了这幅样子!”
苏紫衣不解的看向灵虚子,眉头思动,开口问道:“蓝月仪也在这里住过?”
“那当然,当年蓝月仪去边关给段昶梓助战,就是从这里出发的!”陷入回忆,灵虚子再次如换了人般,一改之前的猴子样,换上了一副仙风道骨的神情,就连那张童颜都带了些忧虑:“蓝月仪当年被蓝家赶出家门,就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也是在这里救了我!”
“被蓝家赶出家门?”苏紫衣拧起眉头,蓝府不是因为蓝月仪和蓝月心先后嫁给汾阳王府才得以维系,否则早就成了落魄户了,如此不是该阿谀奉承吗?怎么还会将蓝月仪赶出家门。
灵虚子猛然回头看向苏紫衣,眼神瞬间纯净且无光的刺入苏紫衣眼底,似要自苏紫衣的眸中穿入她的灵魂一般。
这样毫无预警的重瞳,苏紫衣全然没有防备,想拧起意识对抗时,发现全然没有之前的晕眩感。
灵虚子懊恼的抬掌拍了下自己微微前凸的额头:“忘了你戴着八卦玉坠了!”把自己打的狠了,再看向苏紫衣时,额头上还留着五指印。
“你对自己真下得去手!”苏紫衣赞赏的说道,心中则欣喜,原来这个八卦玉坠可以抵御重瞳,那自己下次找皇太后便多了些胜算了。
不在意苏紫衣的取笑,灵虚子正色的警告道:“你老实说吧,你是不是想害蓝月仪?我不管你是谁,我绝不许你伤害她!”
苏紫衣眼里也闪过一丝怒气,视线在灵虚子防备的脸上扫了一圈,随即低头看向蓝月仪那张灰暗无光的脸,心底划过一丝心疼和伤感,那张脸真的和自己很像,如果说自己真的只是为了给以前的苏紫衣尽责任,自己怎么会甘愿用命换取她的安然,苏紫衣轻声一叹,随即低声道:“她是我娘!”
四个字,自嘴里滑出后,苏紫衣眼眶随之酸痛,心头似被重鼓雷锤,每一个字都雷出一份心酸,敲出一份对蓝月仪醒来的渴望,第一次将娘这个字出口,让苏紫衣心一下子定了下来,蓝月仪就是自己的娘,无可更改!
然而,苏紫衣就喊了这一声的娘,以后便再也喊不出口了,只因--
灵虚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紫衣,许久转头看向屋外的打斗,随即又窜了起来:“糟糕,他来了!”
正沉寂在伤感中的苏紫衣让这个咋咋忽忽的老头吓了一跳,转而向屋外看去。
打斗中又多了群人,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之前的麒麟卫,因为麒麟卫的加入,那攻击的黑衣人转眼就死伤的便所剩无几了,
一个藏蓝色长衫,腰上系着玉带的中年男子自打斗的人群中迈步穿过,全然无视周围的打斗,剑眉微蹙,俊颜冷厉,便是一身常服也掩盖不住那一身王睥睨天下的霸气和那一身的贵胄之气。
灵虚子焦急的上蹿下跳,随即转头对苏紫衣道:“苏紫衣,你要是不告诉他屋顶的窟窿,我就不揭穿你借尸还魂的事!”见苏紫衣无动于衷的冷眼瞥向自己,灵虚子咬了咬牙,下了狠心道:“你不告诉他,我就答应你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行?”苏紫衣转头看向灵虚子,眼里多了份狡黠。
灵虚子凝眉看着苏紫衣,又看了看走进的宏荆实郏婕吹馈罢獗沧又灰梦夷米《侮畦饕淮危裁炊夹校
苏紫衣随即点了点头,开口道:“你以后叫我师傅!”
“不过是个称呼,没问题!”灵虚子干脆利落的应了下来,知道这丫头想算计的是段凛澈,管自己的娘子叫师祖,那小子活该!
“灵虚子,把门打开!”宏荆实壑衅愕呐鹊溃坝锢镒杂泻攘钐煜碌耐希治兆琶徘暗奶父耍缣郊喟憧醋盼堇锏娜恕
灵虚子惬意的扬了扬手上断了的木桩:“月仪设计的机关你是知道的,当初能把你关上半个月出不了屋,今天也能把我和她关上半个月,瞧--,机关的旋钮都断了!”
“朕当初出不来,是因为朕不想出,你以为你有那个资格和月仪呆在一起吗?”宏荆实畚兆±父说氖种附诜祝笸艘徊剑骸袄慈耍藿饧湮葑油诔隼矗
灵虚子惊讶的看着周围的暗卫开始找工具挖房子,随即气急败坏的道:“再好的机关,面对皇权时,都是个屁!”
苏紫衣笑看着这一幕,随即开口道:“父皇,这屋子年久失修,一旦挖散了,会伤了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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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子一步窜到苏紫衣身侧,压低声音道:“你只要能让他吃瘪,老夫什么都听你的!老夫以太乙真人的名义发誓!”
“一言为定!”苏紫衣低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