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逃婚,砸到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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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尧点点头,说道:“我本来是打算跟着传旨的人过来的,但因为发现了另外一件让我在意的事情,所以就提前了好些天。”
“果然不是特意来看望我的!”慕容真不满的嘟囔着。
“……”
尧公子很怨念,瞥了眼坐在旁边的上官云倾,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上官云倾眼中一抹异色划过,手支在桌子上面摸着下巴说道:“你莫非是做了什么对本王来说并不怎么好的事情?”
慕容尧挑起眉梢,忍了忍,忍了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噼里啪啦的就说了出来:“我可不放心我妹妹就这么跟着你到了宿州,自然是要尽可能详细的将宿州这边的情况给打探一下,免得我妹妹独自一个人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地方被你给欺负了!”
“嗯?那不知你打探到了什么?”
“这个就无可奉告了。”
慕容真无语望天,虽然很感动二哥这般的关心她,可……可是二哥,你不想要娘子了吗?竟敢这么对宁王殿下说话!
拍拍桌面,她站了起来,然后拉着慕容尧就往外走,说道:“走,二哥,我们兄妹两好好的说会儿话去!”
上官云倾还坐在那儿,看着那两个离开的声音,笑得跟狐狸似的眉眼弯弯,倒是确实很动人,只是也让看到的人渗得慌。
转头看了眼还站在旁边的木忆秋,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似沉吟了下,然后说道:“木美人就不必回乐怡院了,就搬到星雨阁吧。”
木忆秋愣了下,随之欠身行礼,道:“是。”
“小夜!”
小夜马上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属下在!”
在他出现的时候,上官云倾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有一丝狐疑从眼底划过,怎么感觉小夜好像有点怪怪的?
顿了下,他才说道:“你传令下去,让管家挑选两个伶俐的丫鬟去星雨阁伺候木美人。”
“是!”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上官云倾笑得更明媚了,说道:“还有,再派几个人把守星雨阁大门,木美人可随意出入,但不许慕容尧踏入星雨阁半步,同样的,慕容尧现在暂住的碧落院,也不许木美人踏入半步!”
“是!”
这个命令有些莫名其妙,可再一细想就发现问题了。
虽然上官云倾并没有将两人隔绝,不让他们见面,可两人都不能同时进入对方居住的院子,那么他们若要见面就必须是在外面,在外面的话,不管是多么隐蔽的地方,恐怕都会让两人无法安心,尤其是在慕容尧深知上官云倾性情极度恶劣的情况下。
谁知道他会不会派几个人在那周围盯着呢?
更何况,木忆秋现在毕竟还是皇上赏赐给上官云倾的美人,若是被人看到她竟与慕容尧亲亲我我的,可就不好了。若是再有那么点风言风语传了出去,木忆秋的处境危矣,比当初的慕容真还要更危险。
因为慕容真毕竟是王妃,且事出有因,可木忆秋算什么呢?
当慕容尧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便忍不住气得牙痒痒,上官云倾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而这个时候,上官云倾正怀抱着美人,笑盈盈的听她将慕容尧和木忆秋之间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两人相识于四年前,那个时候,相国府大小姐慕容月还待字闺中,没有嫁给静安郡王为侧妃。事情的起因是一场以尧公子为主角的英雄救美,当时尧公子正在幽深小巷中抄近路,却遇上了正被人调戏的木忆秋,于是尧公子热血上涌、正气浩然,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可能因为木美人是个大美人。
事实上是这京城里最最出名的纨绔子三两招打发了正在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然后美人获救,但也可能落入更深的陷阱。
可木美人不知道这些啊,她当时不过十四岁,第一次跟随父亲来京城,哪里会知道眼前这个长得唇红齿白,神采奕奕,一脸浩然正气的公子会是那臭名昭著,过街老鼠般的慕容二少爷?
她对慕容尧感激不尽,而尧公子也并没有对她做出轻薄之举来,还将她送回了在京城的落脚之处。
尧公子其实真是个好公子,那些个什么风流好色、声色犬马都不过是拿来避人耳目的,而且他从来不去招惹真正的良家妇女。
于是在木美人的眼里,尧公子就是个好人,以至于第二次在慕容府中见到他,知道了他竟然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慕容二公子的时候,呆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看着与前一次见面时的神采奕奕完全不同的猥琐尧公子,了然一笑。
有一句话叫“一笑倾城”,木美人的这一笑虽没有倾城,但却倾了尧公子的心。
真实的慕容尧,自然是极优秀的,木忆秋又是第一次见面就对他心生好感,全然没有半点认为这是个只知道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两人似乎很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然而好景不长,当慕容月要嫁给静安郡王为侧妃的消息传到两人耳中,便犹如是那晴天霹雳,直接就将两人给劈傻了。
慕容月是慕容尧的姐姐,若是嫁给了静安郡王做侧妃,那么她就成了木忆秋的姨娘,往后木忆秋见了慕容尧,都得唤一声舅舅,如何还能再有半点男女私情?
侧妃虽不如正妃,但也不是寻常姬妾。
这两人就被这样阻截了,随后木忆秋就跟着她父亲又离开了京城。
可正如有句话说的那样,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有些情,一旦眷恋,便海枯石烂;有些缘分,一旦交织,便在劫难逃。尧公子和木美人就这么把心儿放到了彼此身上,再也收不回来。
随后慕容尧曾多次偷偷离开京城去找她,只是有那么个慕容月横亘在两人之间,不知不觉间就产生了些异常的化学反应,再加上静安郡王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女儿竟与慕容尧那个废物暗中往来,更是直接将木忆秋关了起来,不许两人再见一面。
木忆秋在静安王府的日子并不好过,虽是嫡出的大小姐,可母亲早逝,她又是个倔强的脾气,最不会做的就是对人巴结讨好,尤其那人还是父亲,她更是做不出这种虚妄的事情,所以并不十分得父亲的喜欢。
和慕容尧之间的事情被发现后,她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慕容月倒是个性子温和的,可就是这个性子温和的人几次三番的来找她,劝她断了与慕容尧之间的关系,也用那柔柔的话,包藏着另一种锋利处处针对她。
不知不觉间,她对慕容月的怨恨越积越深,终于在慕容月怀有身孕,突然在她面前滑到却诬陷是她将其推到,父亲信慕容月而对她这个女儿眼里责罚之时,一下子就爆发了开来。
她当着父亲的面,一拳打在了慕容月的肚子上。
木忆秋并没什么高深的功力,也就勉强能够对付个流氓罢了,不然当初也不会被几个流氓围住调戏。可这么点功力,想要将慕容月的肚子打下来,并且还伤得她以后都当不了母亲,也并非不可能,更何况这是含着满腔的怨愤打出的一拳。
慕容月成功小产,并被告知伤了根本,恐怕以后都不能再怀上孩子了。
而木忆秋也受到了极其严厉的责罚,被关进黑牢里面足足三个月,出来后还被告知父亲将她许配了人。
她以死相抗,连续三次差点没有被救治过来后,静安郡王终于还是心软了,没有再逼着她嫁人,但却也不许她再踏出房门一步,这一关,就是三年。
期间,慕容尧多次去找她,但或是被静安郡王阻扰,或是她根本就不见他,慕容尧费尽力气潜入她的房里,迎来的也只是她的冷漠相对,不争不吵不哭不闹。
几个月前,太后娘娘欲在朝中大臣家中选几名优秀女子,并没有说选来做什么,但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能让太后娘娘如此上心的,整个月华国内也只有宁王殿下。
慕容月撺掇着静安郡王将她给送进了宫里,她尽全力的低调,不惹人注意,可竟然连问话都还没有开始,就被太后娘娘给一眼相中了。
这是她第二次踏入京城,不出意外的惹来了慕容尧的纠缠不休。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却依然改变不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痴缠。
说完后,慕容真抬头眼巴巴的看着上官云倾,却惹来他的一声轻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一直以来都是一有机会就捏上两把的。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慕容尧的!”
却没想到慕容真竟连连笑容,咧着小嘴笑得贼坏贼坏的,说道:“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我只是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故事还蛮精彩的,不如我们也来个分割两地,三年不见面吧?”
“不许!”上官云倾当即连眉毛都竖了起来,抱着她的手臂一下收紧,眼中亮起了某种极其危险的光芒。
慕容真不满的撅起了小嘴,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嘟囔着说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的嘛,那么凶做什么?”
“随口说说也不行!”
“哼!”
木忆秋搬出乐怡院,入住星雨阁的事情很快就在王府里传开了,让他们忍不住猜测王爷是不是对木美人有些意思,可看着又似乎不太像,而在乐怡院内的另外三人却都是神色各异,反应各不相同。
孟菲柔很直接的就把所有心情都表现在了脸上,脸色阴沉扭曲得可怕,刘念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给人娇柔怜惜的感觉,凌姒却在帮着木忆秋整理东西,虽然似乎也没什么可以整理的。
“呦,这么快就巴结上了?”孟菲柔神色不善的看着凌姒,语气尖酸。
凌姒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亏你还是尚书府的小姐,也不过就是这么点教养而已。”
“你……你敢骂我没教养?”
“骂你又如何?再啰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凌姒身上散发出的煞气让骄纵如孟菲柔也不禁瑟缩了下,气焰顿时就小了下去。她虽是尚书府的小姐,可这凌姒是跟着她父亲上过战场的,而且他父亲还曾是宁王麾下的将领,这关系可是不同的。
冷哼了一声,凌姒又回过身去帮着木忆秋整理东西,然后也陪着她一起出了乐怡院。
一走出来,凌姒就左右看看,没见到什么人,忙问道:“木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木忆秋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王爷知道了我和尧哥哥的事情。”
“什么?”她大惊失色,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扬高了几度,忙伸手用力捂住嘴,小声的问道,“那……那王爷他这是要做什么?”
木忆秋顿下脚步,不知想了些什么,轻声说道:“小姒,昨天晚上,尧哥哥来找我,我决定了要跟他走。”
“恩,这才对嘛,你何必为了慕容月那个贱人跟自己过不去?她虽是你爹的侧妃,可又不是你亲娘,跟你本就没任何关系,凭什么你爹可以老牛吃嫩草,你却要因为你爹啃了嫩草而与心爱之人生生分离?”
木忆秋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说她什么,只是道:“可是……王爷当时好像在旁边看到了。”
“哎?”
“尧哥哥本想要今天去找王爷提要我的事情,可王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