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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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缺心眼儿弟子立即在书册中空白的地方写道:“还有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倘若在此时说了出来,定是能教整个参商海震惊。这个可能便是,如果当初,木青莲宗主,乃是诈死呢?!”
见这人对自己的质疑不生气便罢,居然还直接将自己的质疑给写了出来,乌拉拉觉得这人还真的缺心眼儿,却也是缺得可爱。
想自己在妖宗里也算个小有名气的客人了,认识了不少朋友,这个人挺有趣的,不如也认识一下。
乌拉拉便道:“我叫乌拉拉,你叫我拉拉就好。你叫什么?”
依旧是在飞快的进行着创作,缺心眼儿弟子道:“我叫焕觉。”
“幻觉?”
“不是幻觉,是焕觉,焕然一新的焕。”
“你这个名字蛮有趣,是你的真名吗?”
“嗯,我是捡来的,没名字,以前一直都被小子小子的喊。后来祖师爷见到我,看我对创作很感兴趣,就给了我个名字,叫焕觉,我的笔名也叫这个。”
乌拉拉点头,目光扫向妖王峰峰顶,发现峰顶两人又有了一些动静,不由道:“焕觉,快看。”
焕觉依言抬头看去。
就见这个时候,在历经了“又是喜又是悲,又是甜又是苦”的激烈情绪变化之后,新宗主终于平静了下来。
只是平静的是情绪,新宗主的面色依旧很是难看。
穿着妖红长裙的女人,兀自白着一张脸,却是冲着对面的玉缠缓缓一笑,笑容好似妖魅,真真和许多年前的那个木青莲宗主,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祖师爷。”
女人笑着,声音清脆如水珠叮咚:“你是太想念木青莲宗主,才把我误认为是她吗?”
玉缠看着她,不动,亦不语。
只听她继续道:“祖师爷,倘若你真的非常想念木青莲宗主的话,可以去后山看一看,木青莲宗主的衣冠冢,就在那里。”
听到这里,玉缠终于忍不住面色变得古怪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在她变成如今这么个样子,被自己认命为妖宗新一任宗主的时候,他领着她,去后山拜祭妖宗各位值得人跪拜的已逝大佬儿时,其中一个被跪拜的对象,就是所谓木青莲的衣冠冢。
所以,她每一次改头换面来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被自己挑选成为新一任宗主的时候,她都是得对着自己的衣冠冢叩首膜拜一番?
玉缠顿时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
真不知道自己跪拜自己的墓碑,那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他想,是不是觉得又悲哀又自豪,悲哀自己明明还没死,却是早早就被人给立下了一个衣冠冢;自豪自己的衣冠冢,居然也能让这么多的人膜拜,自己在妖宗里的地位,简直是无人能够取代!
见玉缠依旧不说话,却是露出这样一个意味十足的笑,新宗主心中一跳,暗道,难不成真的被他发现了?
虽早就做好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在他面前暴露出来的准备,可她并没有想过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暴露!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一直否认下去吗?
如果一直不肯承认,祖师爷会不会发怒?
祖师爷若是发怒的话,那后果
新宗主正想着,就听玉缠这时候说话了。
男人声音听起来妩媚又华美,还有些慵懒,更多的则是漠然,好似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对着在他眼中不过一只蝼蚁般的女人说话。
“我很想知道,你自己跪自己,是什么感受?木青莲,你真的不用狡辩,你当初‘死’的时候,我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动用了参商海里的禁术,让自己在两军交错的时候瞬间隐匿身形和气息,这才让人以为,你是死在了那场对战之中。我说的对不对?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是动用了禁术,因为你无意之中得到的那个禁术,”男人说着,终于微微一笑,笑容倾国倾城,端的是百花齐放,艳丽无比,“是我给你的。”
女人听了,陡然睁大了眼,面色也是再度没了血色。
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恍然发觉,自己痴恋了他几百年,却终究还是没有明白过他心中所想。
禁、禁术?
能够瞬间隐匿身形和气息的禁术?
不仅是新宗主听了面色大变,妖宗子弟,以及山脚下的民众,听到玉缠这么一番话,也都是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参商海里的禁术!
既是连参商海里都是被列为了禁术,那就表明,这个武技,乃是为世人所不认同的,能给太多人带来太过严重的危害,所以才被禁止使用,明里暗里都绝对不能用。
可如今,祖师爷居然说,面前这个疑是木青莲宗主的新宗主,当年根本就没死,而是动用了禁术,才让人以为她死了?
那么
这个女人!
这个新宗主!
根本就是当年的木青莲宗主?!
木青莲根本没死?!
她是她?!
妖宗子弟们和妖心民众们正惊骇着,就见那妖红女人面色一白再白,终于是没能忍住,长长叹了口气。
而后道:“终于还是被你发现了。”
玉缠笑吟吟的摇头:“不是被我发现,而是被我揭发。”
他早就知道这女人的鬼鬼祟祟,只是懒得去管,这才任由她改变了不知多少次,直到如今。
想来,若非她招惹了妖儿,怕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去揭发她。
玉缠想着,再道:“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木青莲听了,嘴角抽了抽。
焕觉眼尖的看见木青莲这一点神情变化,立时记录在了书册上:“见女人一副认命的模样,玉缠道:‘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女人当即嘴角一抽,眼神闪烁不定,气息也是变得紊乱了。”
旁边乌拉拉一直在看着妖王峰动静的同时,也是在分心瞧着焕觉的记录,瞧见焕觉居然写木青莲气息紊乱,乌拉拉不由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气息紊乱?”
焕觉答:“你看她胸口,起伏极大,不是气息紊乱,还能是什么?”
乌拉拉听了,定睛一看。
果然,木青莲嘴角抽了一抽后,饱满的胸脯起伏很大,大得那一层薄薄妖红抹胸,都似是要撑裂开来,一对胸器简直是呼之欲出。
乌拉拉咂舌。
难怪能写气息紊乱,这样剧烈的呼吸,的确是气息平静不到哪里去。
姑娘立时对焕觉更加的佩服。
这样的小细节都能发现,果然厉害。
再看妖王峰。
见木青莲呼吸急促而紊乱,玉缠非常耐心的再问:“说啊,我听着。”
木青莲咬了咬嘴唇,惨白的唇色竟也是被她给咬得有些嫣红。她微微垂下头,姿态看起来竟有些柔弱,声音也是极轻的:“自己跪自己,感觉很复杂。”
“怎么一个复杂法?”
“自己明明还活着,却被这么多人给瞻仰叩拜,不知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抑或是,身体在活着,灵魂却已经是死了。”
玉缠听了,顿感这个回答当真是高大上。
不过若是褚妖儿此刻还在醒着,听了这样的回答,定是会想起一位名人所说的一句话: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这和木青莲的回答,完全就是神相似。
玉缠道:“所以呢,你到底是活了还是死了?”
木青莲缓慢的摇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啊。”玉缠微微侧了头,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正沉睡着的褚妖儿的头发,动作温柔又满含着宠溺,看得木青莲心底越发的嫉妒,“在我眼里,你早就死了,所以,你自裁,你死后,我会将你的尸体葬进你的衣冠冢里,不会让你抛尸山野的。”
自,自裁?
现在自裁?
在他面前自裁?
他要眼睁睁看着她自裁,看着她死?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显然,木青莲此时已然忘了,当初自己诈死所使用的禁术,就是玉缠给她的。
连被明文禁用的禁术都能给她拿来,他什么时候对她怜香惜玉过?
他早知她心怀叵测,那自然而然的,她心怀叵测的时候,他作为祖师爷,就得帮她一把,否则,岂不就是显得他这个当祖师爷的,不太给人面子吗?
可此刻,别说木青莲不能接受了,当即不少妖宗子弟,下意识的就朝着妖王峰跪了下来,然后齐声呼喊着求祖师爷三思。
“祖师爷!木青莲宗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兢兢业业为妖宗做了这么多年贡献,怎能说死就死?”
“是啊祖师爷,木青莲宗主好不容易回归宗门,您千万不能杀她!”
“祖师爷三思!”
周围山峰的峰顶,离妖王峰峰顶虽有些距离,但奈何在场的都是修为颇高的修炼者,是以玉缠直接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仅听清楚了这些求情,甚至他还听见了一些“你快跪,快跪”的窃窃私语。
显然是宗门弟子们,想要凭借着人情攻势,来求他手下留情。
他听着,神色不变,却根本是讳莫如深。
山脚下的民众们也是将这些求情的话听得清楚,当即有一些人被这样的声音给鼓动了,想要跟着跪下去求祖师爷,却被旁人拉了一把。
“傻啊,木青莲宗主必死无疑,你现在给她求情,岂不是也要让祖师爷记恨上你?”
一语惊醒梦中人。
祖师爷是个什么性子,在场的人,全都一清二楚。
别看祖师爷平时吊儿郎当的,什么事都不管,但其实,这么多年来,只要是真正危及到了妖宗的人或事,他都绝对是第一个出手,解决祸害,才能保妖宗存在这么多年,都是平安无忧。
否则,仅仅靠木青莲一个宗主,就真的能撑起整个妖宗?
别笑掉人大牙了。
看着周围不少妖宗子弟都是跪下去为木青莲求情,焕觉却还是在飞快的记录着眼前所发现的一切,乌拉拉觉得好奇,便道:“他们都跪了,你不也是妖宗的人嘛,你为什么不跪?”
焕觉道:“我为什么要跪?”
乌拉拉道:“你不敬重你们木青莲宗主吗?”
“敬重。”
“那你为什么不跪?”
“敬重归敬重,我为什么要跪?男子汉跪天跪地跪父母,膝下有黄金,我傻了才会跪她。”焕觉笔尖不停,飞快的记录下此时自己和乌拉拉的对话,“再说了,祖师爷敢这样说,肯定是真的要她死,祖师爷决定的事,岂是区区几个小弟子的求情就能更改的了?”
乌拉拉听着,深感此言有理。
对啊,祖师爷是谁啊,屹立在巅峰那么多年,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心软,木青莲早该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岂能等到如今,却还是没能越过妖儿?
木青莲宗主陪伴他这么多年,却还是比不过妖儿,那么她在祖师爷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了,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
想起妖儿,乌拉拉不由转了转视线,看向玉缠身后的人。
见褚妖儿还是在闭着眼睛,没有醒,想起刚刚玉缠说的木青莲给褚妖儿动用了禁香,害得褚妖儿差点身死,乌拉拉不由皱了皱眉,很是担心。
瞥见乌拉拉担忧的神情,焕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