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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山里那些事儿-第227部分

小说: 山里那些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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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三四天过去了。

    每天晚上,张二狗上炕以后都会问:“芳芳,你亲戚走了没?”

    芳芳总是说:“没有,早呢。”

    张二狗就很失望,做女人真是麻烦,每个月来一次,滴滴答答七八天。

    一个礼拜以后,张二狗就感到了不妙,意识到芳芳在骗他,有意敷衍他。

    不要说女人的大姨妈,就是黄河发大水,也该过去了吧?哪有七八天都不干净的。

    这天晚上,张二狗生气了,怒道:“芳芳,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是不是看不上我?既然看不上我,当初为啥又答应嫁给我?”

    芳芳自己也没有说词了,只好说:“每个人的生理期都不一样,很快,很快就过去了,你再忍忍……。”

    张二狗气急败坏道:“忍个毛线?以为我啥也不懂啊?告诉你芳芳,我张二狗也是过来人。

    这两天我上过几次厕所,根本没见你身上有红,分明就是欺骗我,你把我张二狗当什么?冤大头啊?不行!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要解下你的衣服睡!”

    张二狗一边说,一边过来解女孩的衣服,芳芳立刻尖叫起来:“张二狗你干嘛?死混蛋,你滚开!”

    看到芳芳躲闪,张二狗更加生气了:“你是我媳妇,跟你睡觉是理所当然的,我就是要跟你一起睡,今天由不得你。”

    “你要动粗!”

    “当然!”

    “当初你说过,俺要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你也不会强求,你想变卦?”

    张二狗道:“废话!你是我媳妇,跟我睡觉是天经地义,喊破喉咙别人也管不着。”

    张二狗气急败坏,真的要硬来,一下子扑过来,紧紧将女人抱在怀里,一边亲她的脸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

    芳芳立刻急红了眼,嘴巴张开,一排小钢牙冲张二狗的脑袋咬了过去。

    吭哧,张二狗的半个耳朵就被女孩叼在了嘴巴里。

    芳芳脑袋一摆,张二狗的耳朵差点被撕掉半拉,鲜血哗哗流了出来。

    把他痛的娘啊一声惨叫,啪!抽了芳芳一个耳光。

    芳芳一脚踹过去,又把张二狗从炕上给踢了下去。

    张二狗从炕上滚下来,落地的姿势不怎么好。

    因为当时正在兴头上,他是趴着落地的。掉在地面上以后,他听到了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

    “啊——!”二狗又发出一声竭嘶底里的惨嚎,爬也爬不起来了。

    芳芳同样吓了一跳,女孩一下缩在了炕角的位置,用被子裹了半个身体,吓得发抖起来。

    她不知道张二狗咋了,满脑袋冒血。

    张二狗的惨叫声惊动了北屋里的大栓婶。

    大栓婶在电灯下纳鞋底子,听到了儿子的惨叫,鞋子也顾不得穿上,就一溜烟冲进了儿子跟媳妇的洞房。

    进去一看,她惊得目瞪口呆。

    “啊,二狗,儿子,咋了这是?”

    张二狗说:“娘,断了,断了,俺的根……断了。”

    张二狗捂着下身,脸色苍白了,浑身冒汗。

    大栓婶什么都明白了。

    她可是过来人,当然知道男女间的那种事。

    那种事是不能硬来的,特别是女人的第一次,更加不能硬来。

    要慢慢哄,慢慢劝,一点点循序渐进。

    女人的第一次一定会反抗,一旦反抗就会拳打脚踢,一脚踢断男人祸根的,不在少数。

    大栓婶一直觉得芳芳不是闺女了。但是看到女孩今天的反抗,她明白了,芳芳绝对是个闺女,她没有经历过任何男人。

    她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生气,兴奋的是,芳芳是完璧之身。

    生气的是,这丫头竟然一脚踹断了儿子的祸根。

    男人的那个地方至关重要,稍有不慎,轻者不孕不育,重者命丧当场。

    大栓婶的怒气不打一处来,只气得头发倒竖,浑身乱颤。

    她大骂一声:“你个小浪蹄子,竟然敢打自己男人,还反了你了,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老娘就不是你婆婆……”

    大栓婶拔掉了胸口上的大针,大针非常尖利,纳鞋底子的那种,头尖身细白如银,大针的尾端还拖着长长的纳底子绳。

    大栓婶咬牙切齿,捏起大针,在芳芳的手臂上,屁股上,两腿上,吭哧吭哧接连刺了好几下,一边刺一边骂:“你个贱女人,疯女人,简直不是人,看我不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

    芳芳被刺的嗷嗷大叫,一个劲地躲闪。

    张二狗发现娘用针刺芳芳,赶紧说:“娘,不怪芳芳啊。”

    大栓婶问:“那是咋回事?”

    张二狗说:“是我自己掉下炕……摔得,哎呀痛啊……快叫庆祥伯……快呀……叫医生。”

    大栓婶吓坏了,真的担心儿子有个三长两短。赶紧将二狗搀扶起来,直奔王海亮家的医馆去了。

    家里只剩下了芳芳一个人。

    芳芳在炕上哭了好一会儿,也想了好一会儿。

    这件事越想越荒唐,越想越后悔,她自己也想不起来自己发了哪门子疯,为啥要嫁给张二狗?

    大栓婶刚才怒发冲冠的样子,宛如一头野狼,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

    这老娘们跟她儿子一样,都不是啥好鸟。

    不行,这个家不能呆了,要不然早晚会被他们孽死,张二狗早晚会爬上俺的身。

    不如走吧,还是回到学校去,这个家俺再也不想回了。

    就在大栓婶搀着张二狗去到王庆祥医馆治伤的时候,芳芳也收拾了行李,离开了张二狗的家。

    芳芳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跟张二狗连九天也没过完,就那么散伙了。

    女孩临走的时候,仍旧是个闺女,仍旧是完璧之身。

    芳芳没有地方去,只能回到学校。学校就是她的娘家。因为她十天前,就是从学校出来的。

    大梁山的小学,带娣在办公室睡得正香,学校的大门被拍响了。

    带娣赶紧拉起猎狗黑虎出门查看,她一眼看到了芳芳。

    带娣吃了一惊:“芳芳,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芳芳嚎哭一声:“带娣姐,哇——!”一下子扑进了带娣的怀里。

    带娣抱紧了她,问道:“咋了?是不是张二狗欺负你了?”

    芳芳哭着道:“他们孽待俺。不信的话,你看……”

    芳芳将袖子卷了起来,带娣仔细一看,只见芳芳的手臂上,腰肋上,还有两腿上,都是钢针扎的窟窿眼。

    带娣气得差点晕厥过去,怒道:“张二狗的老娘真不是东西,离婚!跟他离婚!这日子,一天也不能过了!!”

第264章 暴打泼妇() 
第264章暴打泼妇

    大栓婶拉着二狗来到了王庆祥的医馆,她将医馆的门拍得呼呼山响,一边拍一边嚎叫。

    “庆祥哥!开门啊!救命,救命啊!”

    啪啪啪,啪啪!

    王庆祥在屋子里刚刚睡着,听到屋门响,赶紧翻身跃起,过来开门。

    医馆半夜敲门,一定是有重病号,而且非常严重,王庆祥不敢怠慢。

    “大栓家的,出了什么事儿?”王庆祥问。

    “庆祥哥,快瞅瞅,瞅瞅俺家二狗怎么了?”大栓婶气喘吁吁道。

    现在的张二狗已经不能直立行走了,他哈着腰,叫唤声好比杀猪宰羊。脸色惨白,呲牙咧嘴。

    王庆祥赶紧将两个人请进了医馆,拉亮电灯。

    他让二狗躺在了小床上,拔下了男人的裤子,往那个地方一看,王庆祥就是大吃一惊。

    只见张二狗那个地方肿了,非常粗大,特别是中间的地方,有明显的折痕,红红一圈,分明是断裂了。

    造成这种病症的原因,要嘛是遭受重物的撞击,要嘛就是被人踢得。

    王庆祥赶紧问:“咋回事?怎么会搞成这样?”

    张二狗大呼一声:“报应啊——!”

    的确是报应,两年前,这小子干了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坏事。

    为了挑拨张大毛跟李老实家的仇恨,张二狗曾经半夜潜伏到李老实的丈人家,将李老实儿子的牛牛给割了。

    李老实的儿子就是那个大癞子。

    当时的情况很复杂,张李两家本来就因为孩子牛牛的事儿有矛盾。

    张二狗这么一掺和,立刻引起了张李两家的仇恨,造成疙瘩坡跟李家庄数百群众一场械斗,死伤无数。

    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张二狗觉得报应来临了,当初他割了大癞子的牛牛,现在,老天就毁掉了他的牛牛。

    王庆祥问:“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张二狗嚎哭一声:“从炕上跌下来……摔得!庆祥伯,您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啊!”张二狗拉着王庆祥的手臂直晃荡,眼神里充满了乞怜与恳求。

    王庆祥说:“别动,我看看,看看再说。”

    张二狗的那个地方的确伤的不轻,肿起老高,好像一个发酵的面团子,也像一只蔫不拉几,得了鸡瘟的小公鸡。

    那东西也太小了,偏赶上王庆祥的眼神不好,踅摸半天才找到关键的部位。

    老实婶问:“庆祥哥,您可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俺儿子,俺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俺还指望抱孙子呢。”

    王庆祥说:“不忙,不忙,保证药到病除。”

    王庆祥断好了病症,开始为二狗治疗了。

    他首先拿出了吃饭的家伙,就是桌子上的一副皮囊,皮囊打开,里面是一串钢针。

    那些钢针一字排开有长有短,长的不下一尺,短的不过一寸。

    只见王庆祥抬手一甩,嗖嗖嗖,十几根钢针就捏在了手里。

    然后抬手在张二狗的身上一抹,几十枚钢针就刺在了二狗的身上,将他那个地方刺成了一个大大的榴莲。

    王庆祥的医术之高,简直冠古绝今,一手梅花金针玩得出神入化。

    那些钢针准确无误刺在了二狗所有的穴道上。

    十多分钟以后,在钢针打通穴道下,他那个地方竟然一点点消肿了,很快复原。

    然后王庆祥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用嘴巴将瓶塞子咬开,将一撮白白的药面撒在了二狗的患处。

    最后,他用纱布帮着二狗包扎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走两步,起来走两步。”王庆祥道。

    张二狗试探着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了地上,立刻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那个地方也舒坦了。

    他说:“庆祥伯伯,您的手艺真高明,不愧是大梁山有名的神医。”

    二狗发出了由衷的感叹,他是真的佩服王庆祥。

    王庆祥的医术炉火纯青,他儿子王海亮的医术也是出神入化。

    在大梁山,张二狗谁都敢得罪,就是不敢得罪王海亮,原因就在这里。

    每个人都要经历生老病死,谁都会生病,得罪了医生,绝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王庆祥在大梁山生活了一辈子,从没人敢跟他红脸。

    张二狗背地里暗下手脚,打死也不敢跟王海亮正面叫板,就是担心以后有病。

    王庆祥手捋胡子呵呵一笑:“你别高兴得太早,你的病还没有好。”

    “可我已经不痛了啊。”

    王庆祥道:“不痛,不表示就痊愈了,二狗你记住,半年之内,不能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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