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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名门秀色-第93部分

小说: 名门秀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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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贵成‘哟’了一声,扭头对赫子佩道:“我这就不对了,啥事也没弟妹重要啊。”

赫子佩搔着头傻笑。“走,咱进屋聊去。”

千喜道:“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们斟壶好茶去。”

等他们进了屋,扭身走向自己房间,拿了茶叶,沏了茶,刚出房门,又听有马车在门外停下,驻足望向门外。

车帘撩开,车厢里钻了个丫头出来,跃下车,揭着车帘。

薛晚亭弯着身子出来,扶着丫头下了车,走到门口,刚想叫门,见千喜立在那儿,唤道:“嫂嫂。”

千喜心里闪了闪,难道出了什么事?忙走了出去,“晚亭,快进来。”又望了望门外,不见另外有人,试着问道:“府上没事吧?”

薛晚亭进来扶了千喜,笑着道:“没事,今天出来买些东西,在路上远远看见一个恩人,追了两条街,结果不见了人,想着哥哥嫂嫂在这附近,就过来混餐饭吃,就是不知嫂嫂欢不欢迎。”

千喜暗松了口气,牵了她的手,“能常来,我才高兴呢,你哥的结拜哥哥来了,他正陪着,咱去我屋里坐。”说着冲着堂屋里叫了声,“子佩,晚亭来了。”

薛晚亭忙拦着,“嫂嫂别叫了,子佩哥有事,让他忙着,我陪着嫂嫂说说话。”

“也好。”路过堂屋门口,千喜指指自己房间,“你先进去,我把茶给他们送进去。”

薛晚亭应着松开挽着千喜的手,无意中往堂屋瞟了一眼,整个人如雷打中的鸭子,愣在了原地。

千喜不知她这是咋的了,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了神,吁了口气出来。

千喜问道:“晚亭,你咋了?”

薛晚亭‘呃’了一声,红了红脸,“没什么。”眼角又往屋里瞟。

千喜看在眼里,不好立在这门口多问,寻思着把茶送进去了,和她进了屋,再慢慢问,刚走出两步,被薛晚亭拽了回来。

薛晚亭看着屋里,和赫子佩谈笑着的周贵成,压低了声音问道:“嫂嫂说的子佩哥的结拜大哥,就是那人?”

千喜‘啊’了一声,“怎么?你认得?”

薛晚亭脸涨得通红,鼓了鼓勇气,道:“他就是我刚刚跟嫂嫂说的,追了两条街,追丢了的恩人。”

“是吗?”千喜挑了高了眉梢,有些意外,“你要不要见见他?”

薛晚亭一张脸更红得像要滴出血,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想见,就是不知方不方便。”

千喜鹤周贵成本就是熟套,如果薛晚亭不来,他也是要去陪着说话的,“他是咱大哥,不是外人,没什么方不方便。”

拉了她的手,进了屋,“子佩,你看谁来了。”

赫子佩转头一看,“哟,你咋来了。”

薛晚亭见周贵成扫了她一眼,便转开头,没多看她,没好意思说是追人家追了两条街,追到这儿来的,“出来办点事,路过这附近,就过来看看哥哥嫂嫂。”

赫子佩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家里出了啥事,要你亲自跑一趟。”对周贵成道:“这是舍妹晚亭。”

周贵成马上起身见礼。

薛晚亭不等赫子佩介绍,向周贵成拂了拂,“恩公,可还记得小女子?”

周贵成听了薛晚亭的话,一愣,认真打量起薛晚亭,即时愣了愣,道:是你?”

薛晚亭轻点了点头,“一直没得机会向恩公道谢,今天总算是见着了。”

周贵成‘嗨’了一声,“芝麻大点事,亏你还记着。”

薛晚亭垂了头,“救命之恩,且能是小事。”

赫子佩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看向千喜,千喜朝他笑了下,摊了摊手,他便又转头看向周贵成。

千喜拉她薛晚亭坐下,“都别站着了。”给周贵成和薛晚亭斟了茶,才给赫子佩和自己倒上。

第168章 往事

晚亭端了茶杯又要起身给周成贵敬茶。

周成贵实在草野里滚打的人,哪习惯这么多礼节,又不好回拒,只得端了杯子回礼。

等她再次坐下才道:“其实那时,我也只是帮人跑个腿,报个信,真正救你的人,还另有他人,所以薛小姐也不必过于多利。”

薛晚亭听了微微一愣,觉得他这是推辞客套之言,也就没往心里去,笑了笑,拿了茶壶给他斟茶。

周成贵长年在外面跑着,最懂得就是看人脸色,一看她这副模样,知道她不相信他的话,急了,“我是买卖人,虽然不能说句句真话,但这话绝对真,比珍珠还真,救你那人当真不是我,是我二弟。”

薛晚亭虽然长大户人家,在家教祖训的约束下处处表现的恬静娴熟,实际上性子与赫子佩也有些相像,并无大家小姐的蛮横自大。

见周成贵较了真,哧的一笑,“不管这后面还有没有人,周大哥搭了把手,就是晚亭的恩人。既然我哥拜了您做大哥,您也就是晚亭的大哥。”说着又端了茶,“如果周大哥认我这个妹妹,就喝了这杯茶。”

周成贵“哟”了一声,哪敢接,人家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他只是个跑小买卖的,者地位差别也太大了些,但人家姑娘开了口,这辈子也端着,当面拒绝那不是让人难堪,面露难色,手心起了汗,“这……这……”

千喜建薛晚亭一直端着杯子,也不是回事,从她手里拿过茶杯,往周成贵手里一塞,“周大哥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男的可以结拜,女的就不成了?你这不是重男轻女吗?你收得我家相公,怎么就收不得我相公的妹妹。”

周成贵被她这么一说,不好意思了,只得把杯子一握,“成,只要薛小姐不嫌弃,唤我声哥哥,咱以后就是你的亲哥,你以后有啥难事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尽管开口,站就是赴汤蹈火也给你办了。”

说完将茶一口气喝了,薛晚亭这才松了口气。

千喜刚想问他们是怎么认得的,听素心在外面唤道:“辛二爷来了。”

赫子佩‘呵’的一声笑,“来的还真快。”站起身。

周成贵正被晚亭弄得不好意思,被这么一岔,长松了口气,问赫子佩,“你通知二弟的?”

赫子佩‘嗯’了一声,立在门口对正迈进大门的辛雨泽笑道:“邪门了,我叫人去寻你,这一会儿的功夫,只怕刚出巷子口,你咋就到了?”

辛雨泽将手里提的鱼递给素心,朝着这边走来,“还让你说对了,我明天要回去,过来跟你们打个招呼,想着千喜烧的鱼好吃,就顺便过来捞餐鱼吃吃。结果在巷子口便撞上你支来的人,说大哥来了,我这不就立马跑这来了。”

千喜在屋里笑着站起身,“原来是冲着鱼来,今天家里可没买鱼。”

辛雨泽有一些得意,“你自带了,你懒不过去。”

千喜撇着脸笑了,推开凳子往外走。

薛晚亭见有生人来,坐不住,也跟着起身,“我去帮嫂嫂。”

千喜按她坐下,“你哪会这些,坐着吧,不是外人,是你哥的二哥。”

周成贵接着道:“你不是要见什么恩人吗?就是他了。”

薛晚亭微微一愣,转过脸,见门外进来一个人,素青衫长袍,腰间束了条三指宽的绞丝绣豹纹腰带,一头墨黑长发在头顶束成了一束,缝了条二指带的青色豹纹长发带,正中压了块墨玉,面目清秀,剑眉入鬓,双眸如星,文秀中又透着三分英气。

这一看之下,惊讶得瞪大了眼,脸上阴晴不定,“是你?”

辛雨泽望见屋里的薛晚亭,脚下顿了顿,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定了定神,才向她见了个礼,“薛姑娘。”

薛晚亭脸一红,都嫁过人了,叫姑娘有些难为情,唇动了动,没说出什么来。

千喜和赫子佩对看了一眼,今天奇事还真多,“你们认识?”

薛晚亭轻点了点头,道:“我突然想到家里还有点事,先回去了。”望了望门口,门口被辛雨泽堵着,又不好往门口挤,杵在原地。

辛雨泽移开视线,往旁边站了站,把门口让了出来。

千喜和赫子佩交换了眼色,这两人不对劲,这个一来,那个就走,这里面有文章。

千喜上前拉了薛晚亭,“都说来吃饭了,这饭都快好了,怎么能走?我这就去做鱼,尝尝我的手艺。”

“不了,下次。”薛晚亭跟她出了院子,执意要走。

千喜死活拉着不肯,薛晚亭被她缠得没了办法,只得留下,又不愿呆在这厅堂里,便随着千喜进了厨房。

千喜捏了一把葱给她,“会弄吗?”

薛晚亭虽然没亲自做过这些活,但也看过,接了过去,慢慢理着。

千喜一边杀着鱼,一般试着问她辛雨泽的事。

薛晚亭被千喜一阵的问,才吱吱呜呜的道出了她的一些往事。

原来她在十二岁时去上香,遇上山匪,被外出踏青的辛雨泽相救,从此她的一丝情丝就绕到了辛雨泽身上,而辛雨泽对她也是有情有义。

它长到十四时,辛雨泽便将他们彼此爱慕的事告诉了他的舅舅,想让舅舅作主向薛家提亲,那是薛家与皇家的关系十分尴尬,沈家为了避嫌,不但不允,还不行他在与薛晚亭来往。

辛雨泽想着慢慢说服舅舅,不料舅舅平时对他极为宠爱,这这件事上,却是死活不依。

就在这时,薛家也知道了辛雨泽和晚亭的事。

虽然沈家那是也是个官,但权小势薄,没能力护着薛家,因而薛家也是生死不同意二人的事。

二人被逼的没了办法,就约着私奔,结果被丫头告了密,晚亭被父亲关了起来。

辛雨泽在码头等了一夜,以为她反悔不肯与他离开,过隐居埋姓的平民生活,心灰意冷,离开了京城,从此他们便没再见过面。

半年后,她便被父亲嫁给了绍英。

第169章 前缘

千喜吁嘘了好一会儿,辛雨泽平时看来和和气气,沉沉稳稳,没想到当初还有这么些辛酸往事,他居然还是个痴情种子。

这么说起来,他弃了那么好的家业和功名去当匪子,只怕也是因为这一出了,这人还当真不能光看外表。

偏了偏脸,见薛晚亭眼圈微微泛着红,低声道:“你心里还装着他啊?”

薛晚亭默着没出声,把手里那葱也不管老叶子,嫩叶子,乱扯一气。

千喜‘哎哟’了一声,从她手里压了葱,“这葱可没惹你,可别再糟蹋了。”

薛晚亭手上空了,没东西折腾,才长叹了口气。

千喜笑了笑,也觉得自已很幸运,如果他长在薛家,哪有他们这段姻缘,她穿到这年代,最庆幸的事便是嫁了他,现在给她一个亿,让她回二十一世纪,她也不愿意。

“你说周大哥救过你的命,是怎么回事?”

“那时我身怀六甲,婆婆要我去庙里上香,让我上完香顺道去私宅取点东西,我去了私宅却碰上相公与一个女子私会,那女子竟是相爷的妾侍,灯会时见过相爷带出来,所以认得,当时便吓得傻了,转身就走。相公怕我去告密,追出来打我。那时恰好见一队马队路过,我当时挨着打,没能看清那些马上坐着的是谁。那队人见了我被相公拽倒在地上,他仍不肯停手,便下马来将相公拦下,其中带头的便是周大哥。我被他那顿打,便早产了。过了两天,相公鼻青脸肿的回来了,对我的态度突然大转变,跟换了个人似的。家里人都以为他是看着孩子出世了,便对我不同了。其实我知道,他不是看着孩子的份上,而是被周大哥他们收拾了。我不知他们用着什么办法威胁着他,那以后他背里怎么恨我,我不知道,但明里却不敢对我怎么着了。”

千喜听完,又叹了口气,她这命当真苦,“那孩子呢?”

“他打我时,踢到我的肚子,孩子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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