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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国公养成手册-第66部分

小说: 国公养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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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眼皮也是不住的跳动着,一时也有些担忧,忙拉住了萧逸的手臂:“咱们快走吧,我害怕……”她还没说完,就见萧逸身后漆黑的夜色中闪过一点寒芒来,吓得她低声惊呼起来,忙不迭的拉着萧逸要逃。只是那点寒芒尚未靠近,就听见一声金铁相撞之声,面前已然落下一人来。

    那人身材高大,手中握了一把长剑,一身火红的喜服在夜色中显得十分的耀眼。原本回到了堂中的夏侯杰却在这里,手中一把长剑,不待双方反应过来,他已然上前,刀剑的龙吟声大作,虽说看不真切,但却能够听出这是已然打了起来。

    萧逸按住拉着自己手臂的白芷:“别怕,不会有事的。”白芷轻轻点头,没来得及说话,面前已经“笃”的落下一物来,牢牢的钉在了脚前。低眉看了一眼,饶是白芷胆大,也是被吓得白了脸色——那是一把两尺见长的短剑,就这样钉在了她脚前。

    见白芷吓白了脸色,萧逸忙不迭的将她揽到怀里:“别怕,没事了。”闻着他身上馥郁的檀香气味,白芷心中稍微放松了些,尚未说什么,一人已然摔倒在眼前的地面,夏侯杰一脚踏在他背上,只是这样牢牢的踩着,一点挣脱的余地也不给。

    萧逸低眉看了他一眼,见那人一张容长脸,却是不认识的,和夏侯杰交换了一个眼神,倒是什么也不说,径直走了。待走到僻静处,白芷尚有几分惊魂未定,看着萧逸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萧逸合了合眼,将她揽到怀里:“是我的不是,吓到你了。”

    白芷靠在他怀里:“我告诉你萧逸,别将人当傻子。柴彦平为什么会来这里?是你叫他来的吧?你那日和他在诚国公府前说的话,就是为了今日,是也不是?”

    见萧逸不置可否,只是用力的抱紧了自己,白芷心中也恼了几分,伸手在他腰上一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没有不知道的。闹了一场,就为了现在擒住这人?若是我没有发觉茶中有异,是不是我和施夷就要魂断当场?”

    萧逸深深的吸了口气,低笑道:“我萧逸心悦的女子,自然不会觉察不出。”又吻了吻她的发顶,“阿芷,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否则我又怎会做这样的事?”他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罢了罢了,我素来是清冷惯了的人,也只有你啊,成日扰乱我。我与你说,上官宏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现下擒了这人,咱们的计划,可还要一步步的进行,你且小心,今日堂中有一个人,只怕是……”

    *

    等到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堂中,就见夏侯杰正被一众人围着。“夏侯将军,这饮宴到了一半,人便不见了,难道是耐不住,先回去见了夫人?”

    这样的劝酒声此起彼伏,夏侯杰原本军中之人,酒量非同小可,也不拒绝,一一喝了。白芷只看了一眼,顺势进了内室,见沈沁荷坐在一众打扮华贵的妇人中间,虽说满脸的不耐烦,却也不曾拂袖而去。见白芷进来沈沁荷忙招手让她来身边,嘀嘀咕咕的:“你可不知道,这些人真是太讨厌了。”她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去看身后的一人,“那人当家的是上官宏的死党,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一点,成日说着什么。今儿个又来说自己儿子怎么样了,定要选家世上好,又知书识礼的。少与我玩笑了,这样的家中如何看得起她?”

    见沈沁荷这姑娘也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白芷拉了拉她的手:“你噤声,少说两句就是了。”沈沁荷哼了哼,也不置可否,总是不再说话了,而那头又响起一人的笑声:“你家的儿子总是顶好的,只是咱们这一来二去未免聒噪了,可别想想咱们这里还有一位呢,那可是还没出嫁的。”她一面说,一面起身拉沈沁荷,笑道,“博陵侯府的小姐给你做儿媳妇,可使得?”

    白芷粗略的看了那人一眼,也只是静默的喝了一口茶。沈沁荷挑眉笑道:“威远侯夫人倒也是不怕委屈了我。”她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正对自己笑的那人,上下略略的打量,笑道,“你家公子我可高攀不上,若真有心思找个模样又美家世又好的,还知书识礼的,怎的不去娶皇家的公主?我们这样的,还是留着找些眼光没那样高的吧。”

    眼看威远侯夫人和方才那女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沈沁荷也老大不客气的坐下。威远侯夫人满脸讪讪之色,笑着要打圆场,却见坐在沈沁荷身边的白芷,细细的看了她一阵,忽又笑起来:“这姑娘倒是长得和往日那白家的夫人像极了。”

    她声音很大,这话一出来,内室立即就安静下来,众人纷纷侧目看着白芷,只是因为诚国公府是被抄家灭门,故此众人对此也是讳莫如深,只是人人都斜着眼睛看白芷,也不知道是想看出什么来。

    白芷佯作不解,笑道:“像什么?这位夫人说我像了谁?”

    威远侯夫人一双眼睛就那样看着她,又拉着她的手,对左右说道:“诸位往日也是见过白家夫人的,你们瞧这鼻子眼睛,是不是像了五六分?”她说到这里,又放了白芷的手,“怕不是白家的遗孤又回了京城吧?”

    众人缄口不言,沈沁荷暗道要糟,几乎要暴起,被白芷按住手,说:“我进京也不过数十日,可不知道什么白家。既然你们都知道,怕也得是京中的贵人吧?”

    威远侯夫人笑道:“我们自然都知道,只是贵人算不上,却是……”她说到这里,又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白芷。

    众人一时窃窃私语,沈沁荷冷笑道:“怎的凭空污人清白?威远侯夫人难道不知道,白家乃是皇帝陛下亲自定罪的?平白便说别人是白家的人?”她说到这里,又拉长声音“哦”了一声,“谁都知道她和我是一处的,就因为我方才拂了夫人的面子,所以夫人要给我沈家扣上和罪臣私通的罪名?”

    威远侯夫人神色微微一变:“沈姑娘这话说得……哪里有这样的意思?不过是见了,心中好奇罢了,若是认错了,也是一时眼错。”

    “眼错?”沈沁荷挑眉笑道,“夫人眼错了多久?先是第一眼,拉着又看了一圈,最后还说是眼错?若是眼睛有疾,便回去好好治治吧。”

    威远侯夫人气得要死,又见白芷喝茶喝得气定神闲的样子,更是恼火了。她一向也是京中的贵族,被这样拂了面子,也是十分憋气,想要找回面子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外面已然传来一声高唱:“上官大人到——”

第76章() 
听到这一声高唱之时,白芷神色顿时僵了僵,原本搁在膝上的手也紧紧握了起来,将裙子拧得皱皱巴巴的。沈沁荷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没有什么。也不去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威远侯夫人,拉了白芷便出了内室。

    堂中已然是肃静了起来,而上官宏一身赭石色长衫,正大步走进来。夏侯杰和沈昭相视一眼后,迎上去拱手道:“上官大人,今日肯来,可真是蓬荜生辉。”

    “本官带来皇帝陛下的贺礼,也算是来求一份福气啊。”上官宏笑得很是从容,仿佛真是个儒雅的人,白芷立在一旁,牙都咬酸了,想到前世被打死之时的样子,怎么想都觉得心中真是恨不能咬他一口方能解恨。

    沈沁荷哼了哼,还是偷偷的往沈昭身边走去了。夏侯杰看着上官宏,脸上一丝笑意也无:“如此多谢上官大人了。”

    上官宏露出笑容来,上下看了一眼夏侯杰:“今日原本是夏侯将军大喜之日,本官倒也不应当说这些了。只是夏侯将军你印堂发黑,莫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堂中,“今日这样热闹,仔细人多手杂,该进来的不该进来的都进来了,若是坏了今日大喜的日子,那可如何是好?”

    夏侯杰铁青着脸色:“上官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官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他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变得冷冽,“若是喜堂变成了灵堂,那可怎生是好?万一被人下毒呢?”

    被人下毒是怎样的说法,若是坐实了,便是有人坏事!夏侯杰脸色愈发的难看,众宾一听这话,也是低头看着满桌的菜肴。上官宏继续笑道:“博陵侯和本官素来有不愉快,席上众位也不少是和本官有交情的。应当知道,夏侯将军是博陵侯的死党吧?”

    这话言语中已经有威胁的意味了,况且今日席上有不少投靠上官宏的人是看在上官宏和上官贵妃都出了礼给夏侯杰,这才来了,一听这话,已然是明白过来,纷纷搁了筷子。夏侯杰眉尖都跳了起来:“上官大人此行,就是为了来和末将开玩笑的么?”

    他原本是厉声喝问,谁知声音刚一落下,屋中掌的灯便黑了,吓得众人纷纷惊呼起来,一时间惊呼声、推凳声,物件撞地声此起彼伏。原本上官宏说了那话,众人心中就十分惶恐,更不说现在灯火忽然熄灭,白芷立在内室和堂中的连接处,不料众人纷纷起身了,一时间几乎是被人群冲得根本不知往哪里去。一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不觉身后贴上了一人,那馥郁的檀香气息让她顿时心安下来,顺从的跟随他躲开人群。

    好在这骚乱只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多时便重新掌上了灯。堂中已然是一片狼藉,瓷器碎地,没吃完的菜肴也尽数合在了地毯上,而原本光鲜亮丽的众人,个个说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身上要么就有菜汤,要么就是衣袍被撕破了些,看起来狼狈不堪。

    白芷也有些想笑,耳边响起萧逸暖如春风的声音:“这样欢喜?”白芷脸上微微一红,惊觉自己被他揽在怀中,顿时脸上发红,忙抽身离开了萧逸的怀抱。

    只是她虽快,但这画面已然落入了上官宏眼中。若说威远侯夫人并不确定白芷是否是白家之后,那上官宏就是斩钉截铁的确认了——他往日和白景恒交好,更算是白景恒的门生,自然是见过白芷的母亲的,不仅见过,见的次数还不算少。

    而白芷的模样和白夫人像了五六分,只需一眼,上官宏便能确认,这的的确确是白家的后人,那个被姓戴的送走的白家女儿!

    念及此,上官宏嘴角的冷笑便几乎要喷薄而出了,静静的看着白芷,冷笑道:“堂中原是男人待的地方,怎的连姑娘家也混了进来?”

    屋中原本就只有沈沁荷和白芷两个姑娘,他这话虽是在问白芷,却让沈沁荷冷笑起来:“怎么?你们男人家莫不是金贵些?待了什么地方我们女人就待不得?”

    “沈姑娘稍安勿躁,本官并非说你。”上官宏大马金刀的向着白芷走去,“本官见你很是面熟,不知是在哪里见过?”

    白芷牙都快咬碎了,还是强作镇定笑道:“我不知在哪里见过大人,更不知大人何故对我觉得面熟。”

    “我见过你。”两人距离十分近,白芷紧张得很,轻轻捏了萧逸的衣角才勉强让自己不颤抖。上官宏声音轻轻的,就这样瞧着白芷,“你是白景恒的孙女,是不是?”

    听到祖父的名字,白芷死死的看着他,忽又笑起来,这个距离,若是她想,直取上官宏性命也不是不能的。脑中乱得厉害,想到了被斩首的爷爷和爹爹,还有被人打死的大哥和受辱后知道自己和二哥平安而上吊自尽的娘亲……白芷深深的喘了几口气,眼泪几乎都要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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