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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国公养成手册-第38部分

小说: 国公养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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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未说完,就见白桓转过身来,她脸色顿时一白:“你、你是松哥?还是桓哥?”

    “你也在这里?”白桓蹙了蹙眉头,“怎么?你以为我是谁?”

    “我不知,我素来分不清你二人。”李施夷见他眉宇间满是凶戾,有几分局促,求助似的摇了摇白芷的肩,后者这才道:“是二哥。”

    “是桓哥?桓哥没死?”李施夷讶道,“松哥呢?松哥怎么不在?”

    “大哥死了。”白芷说来,鼻子还是发酸,掩了掩面容,这才强压住眼泪,“像大哥那样仁孝温和之人,我想想也是难受……”

    李施夷神色惨淡:“松哥……没了啊。”眼看眼泪要下来了,又硬憋回去,带了几分哭腔,“今儿可是阿芷的生辰,怎么能哭呢?”

    “哭什么?今日的局面,是谁造成的?”白桓咬着牙骂道,“上官宏那老贼,白家的事,牵连了近千人。白家近百条人命,他还得清么?总有一日,我要亲手杀他。”

    白芷只和李施夷紧紧牵着手,三人这样静默了好久,又有人来,循声看去,见是沈昭,白芷忙起身行礼,沈昭也是虚扶了她一把:“白姑娘,瞒得沈某好紧。”

    “事出有因,不得不瞒着侯爷。”白芷知道他在说什么,“还请侯爷宽恕。”

    “没有什么宽恕之言,若沈某是白姑娘,也未必肯如实相告。”沈昭倒是理解,“只是如今,沈某倒是了了一件心愿。”见白芷不解,沈昭笑道,“白姑娘和白公子只怕是不知,当日奉旨查抄白家的那位戴大人,往日家贫,是沈某出资助其上京赶考。他有一腔热血却无处挥洒,那日是沈某知道是他查抄白家,便求了他,定要替白家保住一丝血脉。”见兄妹俩惊诧,沈昭又笑道,“只是后来,未免上官宏追查,记着令兄妹下落的文书便被其烧毁了。戴大人不知,我也自然不知,只能四处找寻。”

    “我曾听祖父说过侯爷。”白桓叹道,“只是年少贪玩,也并不记在心中。如今多谢侯爷昔年相救。”说罢,向沈昭行了一个大礼,白芷亦然。

    沈昭将两人扶起:“两位使不得。只是沈某有些事,想要问一问白公子,不知白公子可能行个方便?”

    白桓神色一变,摇头道:“我不放心阿芷,定要看着她才好。”

    沈昭脸上有些挂不住,也是理解的点头。白芷神色凄然,李施夷见她如此,忙笑道:“桓哥,我替你看着阿芷如何?桓哥再怎么样也是男儿,阿芷如今依然及笄了,可是个姑娘家,有些事也不便和桓哥说啊。”

    白芷顺势也说:“哥哥,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就是了。”

    白桓沉吟了片刻,这才颔首称是,看着两人并肩去了。李施夷才叹道:“我看桓哥这样子,实在是害怕。我见他眼中一点光彩都没有,只有那挥之不去的凶戾,看着都渗人。如今姨妈和松哥也没了,他几乎将你视作了眼珠子,谁碰一下都不让。”

    “二哥经此大变,如何不看重我?”白芷淡淡说罢,李施夷笑得不行,指着白芷说:“你可得仔细些,我先去了,等一会子再来与你说话。”

    白芷不解,见她飞也似的去了,回头又见萧逸来了,脸上微微一红:“公子。”

    “阿芷,你可以唤我的名字。”萧逸坐在她身边,目光春水般温柔,“我想听你唤我的名字。”

    “萧逸。”白芷也不拒绝,轻轻一笑,笑容有些勉强,“你待我真好,真的。”静了静,又道,“我现在有一个问题,很是好奇,你能回答我么?”

    见他点头,白芷凄凉一笑:“我娘死了,是么?”萧逸脸色顿时一黯,白芷又苦笑起来:“你不用瞒我,方才二哥说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我就知道,他见过娘了,我娘知道我和二哥平安,她定是不愿意再活了。”她紧紧握着拳,声音没有一丝力气,“我还记得我娘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要我们好好活下去,再艰难也要活下去。可是我了解她,她和我爹感情笃深,而白家的女人都没入军中为妓,我娘也是世家贵女出身,如何能够忍了那种屈辱?她觉得对不住我爹,活着也只是想要听到我和哥哥们平安而已,知道我和二哥安好,她心愿已了,自然不愿意再活了。”

    “阿芷,是我的不是,我并未想到,白夫人那样刚烈……”萧逸满脸的愧疚,见白芷眼中闪动的泪光,喉结动了动,“是我的不是。”

    “与你无关。”白芷微笑摇头,“我娘是自杀的,我不怪你。只是上官宏,我白家上下近百条人命,施夷家的仇,还有因他谗言被株连的近千余人,这笔债,我定要亲手讨回来!”

第44章() 
“圣旨”之中所言最后的归期乃是十月,故此白芷的生日之后,众人也就准备要往京城去了。

    白芷临窗而坐,手上的针线上下翻飞,看起来正在纳鞋垫,只是做了一会儿,眼睛又酸得厉害,索性将针刺在鞋垫上,阖眼伏在案几上休息。

    不觉门轻轻响了一声,白芷也不起身,直到身边笼罩了几分檀香的气息,她这才起身,看着站在身边的萧逸:“你怎来了?”

    “我来瞧瞧你。”萧逸只着一件月白色长衫,眉眼中仿佛有春水流淌过,“方才见你伏在几上,还以为你累了。”

    “没有,做针线做乏了。”白芷简单收拾了案几,“归期将近,不与侯爷和夏侯将军商议一二回京的事儿么?上官宏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有什么好商议的?”萧逸微笑,顺手拿了方才筐中只做了一半的鞋垫,“阿芷给我做的么?”

    “你自有针线上人给你做,哪里轮得到我?”白芷摇头,“我给二哥做的,如今不同往日了,什么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也从不见阿芷那样惦念过我。”萧逸似笑非笑的说出这话来,细细端详着鞋垫,“连一个香囊也不曾给我做。”

    “少哄我。”白芷又在鞋垫上补上几针,这才咬断了针线,前后翻看了一阵,见差强人意,这才搁了鞋垫看着萧逸笑道,“就你那坏心种子,还是找个听不懂的人去说罢。若我给你做香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许了你什么。”

    “若说是我许了你什么还不成么?”萧逸眯着眼睛笑起来,“我只为了我的心。”

    白芷啐道:“我不和你说,成日就知道臊我。”只是话虽如此,耳根还是不争气的红了,又抿了口茶,“要不我哥哥怎么总将你当做要欺负我的人呢?”

    “我怎敢欺负你?”萧逸微笑,“我疼你还来不及。”又转头看着白芷,“你知道的,对么?”

    白芷故意笑道:“我不知道。”沈昭如今知道自己兄妹的身份,还是选择了收留,无疑是将自己彻底放置在上官宏的对立面了。想想如今的皇上,不管他是安的什么心思,不作为比那些动手伤害的更让人觉得无可饶恕。

    萧逸笑得厉害:“你啊……”

    白芷也只是浅浅微笑,不去理他。静默了一会子,又听见有人敲门:“阿芷,是我。”白芷不料是李施夷,忙笑道:“进来吧,有什么要紧事不成?”

    “我心中有些乱。”李施夷一壁进来一壁说,又见萧逸在,脸顿时红到脖子根儿,“我、我不知萧公子也在……”

    “李姑娘不必顾虑我,有何事与阿芷说就好。”萧逸闻言准备起身,又被李施夷唤住:“萧公子,我往日便听说,说是戈雅的人,都是骁勇善战,可是真的?”

    萧逸闻言,笑得颇有深意:“自然如此,戈雅乃是马背上的民族,男子个个骁勇善战,且民风十分彪悍。其大汗乌斯曼更有万夫不当之勇,李姑娘何出此言?”

    李施夷脸色胀红,听他这样说,更是心烦意乱:“方才我和夏侯大哥在花园里,我见有人来寻他,也就先走了。只是放心不下又听了一耳朵,说是戈雅又来犯边了,如今边境的小城已经被铁蹄踏过,这消息如今传来,只怕要夏侯大哥去呢。”

    “你担心他?”白芷见她如此,顺势说出了下半句话,见李施夷脸都红到耳朵根儿了,也是会意了,“夏侯将军未必会输给他们,你也不必担心。”

    “我也想要不担心啊,只是我还是怕。”李施夷叹道,“如今归期近在眼前,若是在这个关头……临了临了的,又该如何是好?阿芷,我真的好怕,我好怕夏侯大哥会像松哥一样……”

    听她提到白松,白芷的神色也是黯淡了不少,仍然强笑道:“我大哥和夏侯将军不同,大哥是被人害死的,而夏侯将军不会,你怎会认为夏侯将军会和哥哥一样?”

    李施夷垂首不语,白芷无奈之下,和萧逸交换了一个眼神,也都是明白了。萧逸笑道:“若是你这样不放心,我便和夏侯兄同去,虽是不甚管用,但说不定我还能为夏侯兄出些计策。”

    “萧公子真的愿意去?”李施夷闻言大喜,又迟疑了片刻,“只是戈雅那样凶狠,萧公子不怕……”

    “我为何要怕?”萧逸含笑,“即便李姑娘不说,我也是要去的。”见李施夷狐疑,他只是笑着,白芷却道:“莫非是有诈?”

    “只怕是有诈。”萧逸道,“非是我擅自揣度上官宏,只是在归期将近的日子里,他没有半点动作不成?这点我却是不信的。只怕是戈雅那方有诈,若是夏侯兄去了,恐怕会遇上埋伏。”他说到这里,又招手让白芷来到身边,“你记着,我和夏侯兄一道出门之后,万万莫要出夏侯府,还有沈兄的安危,若戈雅来犯之事和上官宏有所牵连,那么他一旦动了起来,云州也不是绝对安全了。你也多小心些,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和你哥哥待在一起。”

    “我知道。”白芷微微颔首,“你也多小心才是。”

    得了她这话,萧逸的笑容立时暖如旭阳:“阿芷这句话,真是让我十分的受用,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又轻轻推一推她的手,对着李施夷的方向使了个眼色,这才笑着出去了。

    等他走了,白芷这才拉着李施夷坐在榻上:“你啊,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你既然是舍不得他,说明你心里是真的有他的,又为何不曾言明呢?”见李施夷不说话,“你若是肯与他说清楚,即便是在一起又有何不可?我害怕的事,你却并非有这些顾虑。”

    “可是他是朝廷的将军,我只是一个孤女。”李施夷急了,“而且自从你告诉我,跟我说松哥死了,我心里就好不是滋味。我这些日子总在想,我是不是白虎星托世,我在乎的人全都要死……”

    “胡说什么!”白芷厉声道,“你爹娘和我大哥都是被害死的。被上官宏、被这个世道害死的,和你什么关系?”见她露出讪讪的神色,白芷也是放缓了声音:“施夷,你切莫想那样多,再艰难咱们也要熬过去,不管怎么样。仇人就在眼前了,你明白我的话,对么?”

    *

    一直到了午后,就听说夏侯杰领了一群人往边境的小城去了。李施夷心中一直不快,和白桓白芷兄妹俩一同吃了晚膳,白桓虽说不放心妹妹,但白芷执意坚持和李施夷在一处说话,也是无可奈何,自己去房间研究伤药了。

    等到白桓走了,李施夷才轻轻的叹了一声:“我这样神神叨叨的,也委实不是法子,叫阿芷厌恨了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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