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旖旎-第5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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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穷看了一眼冬冬说:“净瞎扯,在这做不是你提出来的呀?”
冬冬说:“对,是我提出来的,可我看你比我还来劲儿,看来这招有效果呀。”
左穷看了看冬冬,把眼睛闭上,缓缓地说:“我看你也很来劲啊,今天后面才对我开放啊?”
冬冬听了,笑容一下子就僵在那里,眼睛转了转,推了左穷一把说:“看你,这么没劲,以前你也没这要求啊。”说完,冬冬下床对左穷说:“好了,别在那找别扭了,我洗洗去,你跟我一起去吗?”
左穷说:“你先去吧,我歇一会。”
冬冬就没再多说什么,扭着她的小腰去了,没一会儿浴室中就响起了她那快乐的歌曲。
夏日的雨轻狂浪漫,而且总是突如其来而令人猝不及防。
那雨水让久旱的人们欣喜若狂,使人惊喜过后常常惊愕于那天地间漠漠无边的雨幕,如郁结着重重的心事。在这种时刻,人特别容易孤独,心里也是去意徊徨。每个人都会有迷失的时候,有的人迷失于故园的山水,而有的人却迷失在他乡。
冬冬出去后左穷在那儿休息了会儿就去了书房,从书房里出来,回到卧室倒在床上。
因为那时仍然醒着,睁着眼睛,外面的雨还是下,叮咚的敲响玻璃窗……
寂静夜里的雨,左穷闻到窗外雨的气息。
他听得出夜幕中传来教堂的钟声,那是一个外国商人修建起来的,听说有很多的教徒已经去过了。
雯雯也去那儿玩过,说那儿的建筑很是别致,左穷当时就笑着问:“雯雯,那你会去做修女吗?”
雯雯反问:“哥哥,那你呢?那你会不会做修士!”
“嘿,不去不去,哥哥我要当大官!”
“嘻嘻,我也不去,我要当大画家,给哥画画像!”
那声音听起来清晰而悠远。声声都撞击着他那思绪乱飞的心情,幻想、回忆、思念交织在一起,每一缕都牵扯着身上某些脆弱的神经。
似乎在等待,等待了很久,久到自己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要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自己要等到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左穷是被冬冬做饭的声音给吵醒的,左穷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走到厨房,看见冬冬居然只穿着丁字裤在厨房里做早餐,两片性感的屁股十分惹眼,左穷偷偷地走到冬冬身后,猛地搂住冬冬说:“晕!做个饭也穿这么性感?!”
左穷算是看出来了,男人是不能阻止女人的矜持,只有女人才能。
冬冬扭头吻了一下左穷说:“不穿衣服多舒服啊,你出去吧,一会就好了。”
左穷用手抓住冬冬的,然后在冬冬的脖子上一边吻一边说:“你做你的,我玩我的,咱们俩不耽误,多好。”
冬冬扭动着身体抗议了一下,见左穷还在继续吃自己的豆腐,也就没在坚持,一边煎蛋,一边与左穷亲热。
过了一会,冬冬把火一关,扭头暧昧地地左穷笑笑说:“讨厌,把人家弄得好痒。”
左穷坏笑着说:“痒好办啊,我给你解决就行了,嘿嘿。”
接着,左穷在厨房与冬冬又大战了几百回合,才吃上那顿早餐,坐在餐桌旁,左穷一看,桌面上摆着两盒牛奶、几片面包和两个煎蛋,左穷看看冬冬说:“不错,很丰盛嘛,我可真饿了,空腹作战,再整一次我准虚脱了。”
“讨厌!那么流氓。”
“嘿嘿,谁叫某人就是喜欢呢!”左穷涎着脸道。
冬冬道:“看你那怂样,这么不禁折腾啊,这以后我的性福可要成问题啦,嘻嘻。”
左穷翻翻眼,说:“晕!我觉得我已经够强的了,你想要啥样的呀?整个狂人你受得了啊。”
都说女人善变,此言真善!前不久还情哥哥、好老公的乱喊,现在却又来翻脸不让人了。
冬冬吐吐舌头,说:“怎么受不了?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遛遛,哈哈。”说着笑的前仰后俯,那胸前的一对荡漾的左穷下面又开始乱颤。
左穷赶忙把目光移开,喝了一口牛奶说:“打住,知道吗?你以后要是给我戴顶绿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
冬冬道:“是!左老爷,我怕死你了,哼!”
左穷说:“我这可不是给你开玩笑,男人要是戴绿帽子还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嘿嘿,咦?!还别说,想起来咱就心惊肉跳的。”
冬冬眼睛转了转,说:“看你们男人这点出息,就知道自己出去花,女人怎么了?这些都是相对的,你要是以后再和某个女人胡搞,看我不给你戴顶绿帽子才怪。”
天啊!这个‘再’字用的多好,难道这妞儿是察觉出什么?左穷听冬冬说完,突然想起上次与唐小姐的那事,心虚地含糊问:“你呀,可不能算旧账!要算也不能算完了。”
冬冬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说:“行,以前的不算,看你能不能做到。”
左穷嘿嘿笑着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冬冬眯着眼睛看看左穷说:“我看你就是,好啦,吃饭吧,直喊饿,还在这里一直废话。”
左穷和冬冬吃完早餐后,冬冬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说:“左穷,我要吃水果,你去冰箱里给我拿来。”
“喊一声老公听听!”左穷乘机‘要挟’。
“去你的!”
“不说没得吃哦!”
“哼哼,好啦,好老公,给你的乖老婆去拿来!”冬冬娇滴滴的说。
左穷正在看电视,含糊地说:“好。”然后,继续看,也没理冬冬那茬,冬冬等了一会,急了,用脚踹了左穷一下说:“哎呀!你听没听到啊。”
左穷这才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柳眉倒竖地看着自己,嘴撅得老高,左穷说:“嘿!你自己就不能去拿呀!”
“你过河拆桥!那好,你把我好老公还我!”冬冬拉着左穷的衣角‘撒泼’。
“晕,怕你啦!”
说完,左穷站起身,去给冬冬拿水果。
等左穷而把水果拿过来,冬冬得意地笑道:“这才像话,你看什么呐,这么着迷。”
左穷说:“台湾那边的消息,挺有意思的,你看看。”
冬冬扫了一眼说:“不看,又不关我事,你们男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自以为对政治很了解,通过一些政治表象意淫,没意思。”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说:“嘿嘿,那你倒是说说,政治的真相是什么?”
冬冬想了想说:“政治的真相就是欺骗,目的就是权利,那些政治家说再漂亮的话,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拥有权利吗?政客说话哪有真的啊,政客们厉害的就是一辈子都在说一些大义凛然的谎言,从来都不怕谎言被戳穿,反正他还有更多的谎言来补上以前的谎言漏洞。”
左穷瞪着眼睛夸张地看着冬冬,摇摇头说:“不得了,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政客,女人和政客简直就是他妈的孪生兄妹,政客用谎言欺骗人民,女人用谎言欺骗情人,嘿嘿!不说这些了,咱们再进屋躺一会吧。”
冬冬看看左穷说:“我也懒得和你谈,你对女人这么有成见,我看你也没少跟女人在一起!好吧,反正也没别的事情,躺着吧,你把水果拿着。”
左穷和冬冬回到卧室,两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呆了一会,冬冬又开始挑逗起了左穷,正在左穷被冬冬挑逗起兴致的时候,冬冬的电话响了。
冬冬接起电话,看看左穷,然后指了一下门外,左穷郁闷地点点头,冬冬就走了出去。
这时,左穷想起雯雯的床单还没洗,下床走出卧室,到了客厅的时候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正在与电话那头的人眉开眼笑地说话,左穷走进卫生间,按了一下洗衣机的洗衣按钮,然后走了出去。
左穷出去的时候,冬冬刚接完电话,见左穷站在卫生间门口,说:“穷穷,太不好意思了,一会我得回沙洲一趟。”
左穷不喜欢别人叫他那么亲昵,就算她和自己对面亲近,可他抗议了有时候冬冬也会不时的说出来,这样他也没办法了。
左穷走过去问:“大周末的,去那里干嘛?”
冬冬苦着脸说道:“没办法,唉,有个表哥坐飞机路过打电话给我,他来看自己的,自己总不能不理人家嘛,好老公,你就体谅嘛!!”
左穷吻了一下冬冬的嘴说:“知道啦,还有别和表哥太亲近……”
“去你的,混蛋!”
冬冬抱着左穷的腰说:“老公,你真好,那我走了。”
左穷点点头说:“好吧!你那表哥这是什么毛病,专挑办事的时候叫你走。呵呵,下次你也这样对付他!”
“我哪有那么料事如神!”
冬冬笑着说:“好啦,回头我加倍补偿。”说完,冬冬松开左穷进了卫生间。
冬冬从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出来后,把化妆品从她的大包里倒出来在梳妆台前精心地化着,左穷躺在床上看着冬冬上花轿似的忙活,说:“你这化回妆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冬冬回头对左穷笑了一下,左穷看到冬冬刚化好了一边眉毛,给人感觉样子怪怪的,冬冬说:“是啊,这也是做女人的辛苦啊,谁让你们男人对美女的要求那么高的。”
左穷说:“那是别人不是我,别动不动就你们男人,我倒是很喜欢女人素面朝天的样子,看起来自然。”
冬冬不满地嘟起嘴,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样你不喜欢喽?”
左穷嘿嘿一笑,说:“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这也太麻烦了,每天你都这样吗?不化不是也挺漂亮吗。”
冬冬委屈地说:“那能怎样,我可是因为这个缘故每天早起一个小时呢,你以为做人们眼里的美女,我容易吗。”
左穷说:“不化就挺美,麻烦不也是你自己找的嘛。”
冬冬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化完妆就很自信。好了,我该走了,有事打电话。”
冬冬走了以后,左穷又躺在床上睡了一会,等左穷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黄昏了,左穷走进卫生间,看了一眼洗衣机,然后把雯雯的床单拿出来,抖开来一看,所有的痕迹都不在了,左穷这才舒了一口气,把床单晾在阳台上,然后,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又把电视关了。
坐在沙发上,左穷左顾右盼四下望了望,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看见对面阳台上了,虽然没有了当时的窥视**,但看看也蛮有意思。
想到这里,左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放望远镜的抽屉,为了怕雯雯和冬冬发现,这些天左穷将望远镜紧紧藏在那个大抽屉的最里面,外边还用了不少东西挡着。
兄弟,好久没有摸你了。左穷拿出望远镜一边摸一边自嘲地笑着。左穷把望远镜的长筒拉出来,夸张地用望远镜对着雯雯的房间,一边看嘴里还一边自言自语:“丫头,在房间里干什么呐?给我出来!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拿望远镜盯着你。”
雯雯房间里的门还是半掩着,纹丝不动。左穷有点失望,在心里他希望雯雯突然从望远镜里走出来。
左穷有点无趣地放下望远镜,把望远镜扔在沙发的一角,垂头丧气地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随意地瞥了一眼对面的阳台,对面的阳台上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