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神级保镖-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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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很简单,得到了上级的指令!
江渔竟然是被谋害而死!
秦少虎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无名怒火在腾腾地燃烧,这些狗日的,王八蛋!
但他只能把这股火压制在心里,他没办法发飙,他此时发飙,必定逃不了官司。周玄武出事,吴显贵那一帮人正愁找不到借口来整治他呢。他绝对不能冲动,授人以柄。
当下只能配合着袁布衣把口供录完,说了江渔的身份,是周玄武的女友,因为周玄武侦探社和家的枪支毒品事件被拘留,接近傍晚的时候才无罪释放。
听了秦少虎所说,袁布衣也明白了,原来藏在郭礼泉背后发号施令的这条大鱼,正是吴显贵!很显然江渔的坠楼跟周玄武和吴显贵的恩怨有关。袁布衣询问了秦少虎,周玄武和江渔有些什么仇人时,秦少虎也实话实说,除了吴显贵的儿子,他们没有任何仇人。
秦少虎的说法加上郭礼泉让他把屁股擦干净的命令,袁布衣就完全的肯定了这个案子幕后的黑手。
录完口供,袁布衣还是客气的对秦少虎说了谢谢配合,让秦少虎可以回去了,有什么情况会再联系他。
秦少虎在离开那间屋子的时候只看着袁布衣说了一句:“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好自为之吧!”
那最后一丝目光从袁布衣脸上移开的时候,锋利如刀。
以他愤怒的心情,他恨不得当即出手将这几个警察都给杀了,然后直接跑去找吴显贵,将他碎尸万段!但他不会这么冲动,在逆境与险境中,越冲动越会误事,只有稳,才能把路走得更远,把事情做得更顺!
秦少虎没有直接下楼,而是敲开了六楼左侧的房门,也就是周玄武房子下面的人家。屋子里一个女人的声音问:“谁。”
秦少虎说:“警察。”
门开了。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看着秦少虎问:“有什么事吗?”
秦少虎说:“楼上一个女的跳楼,从迹象上判断,应该是被人逼着失足掉下去的,你们在楼下肯定听见了什么动静吧?”
中年妇女点头,说:“嗯,我们听到她喊了几声救命,我还跑到阳台上准备往上面看,结果就正看见她掉下楼。”
秦少虎听了中年妇女的话,心中就更加嘹亮,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到楼下,看见江渔的尸体安静地躺在那里,在接近头部的地上还有已经干了的鲜血,想起两个小时以前在娱乐城的时候,他问江渔是不是愿意等周玄武出来,江渔对周玄武的死心塌地。
一个多好的女人,竟然被畜生给害了。
“怎么样,虎哥?”阿彪见秦少虎下楼来一言不发的。
秦少虎说:“没事了,走吧。”
众人都跟在秦少虎的身后走了。
阿彪终于忍不住质疑:“嫂子不可能是跳楼自杀的吧,肯定有其他原因的,下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说搬去虎哥你那里住呢。”
蒋厚土说:“她当然不是跳楼自杀,一眼就看得出来是被人害的。”
阿彪问:“怎么看出来的?”
蒋厚土说:“其一,她没有跳楼自杀的理由,虎哥明明都说了,让她搬过去住,给她所有的帮助,她也答应了,并没有半点抑郁和绝望,她为什么要跳楼自杀?如果她真想自杀,直接跳江不更好吗?这楼上万一摔不死,残废了多痛苦;其二,她落地的位置离墙根太近,不可能是跳的,跳的话会落得更远些;其三,如果是自己跳下来的话,身子应该是扑着的,但她的身子却是仰着的,她不可能背对着楼下跳吧;其四,现场只有一只拖鞋,说明楼上还有一只,你见过跳楼会把鞋跳掉了一只在里面的吗?其五,她如果真要跳楼,为什么要换上拖鞋跳?其六,她的衣服换了,说明她洗了澡,既然要跳楼,还需要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吗?所以,即便哪一种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么多疑问在一起,就绝不可能了。”
钱满贯说:“土门神,你行啊,看你一声不吭的,竟然看出了这么多破绽来。”
蒋厚土说:“如果只顾着说话去了,还会有心思观察和思考吗?不观察和思考,怎么能看出问题?”
阿彪说:“这么说来,嫂子就是被人害的了。”
看着秦少虎问:“虎哥,你在上面真的就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吗?”
第179章 众怒()
秦少虎说:“厚土说得对,江渔确实不是跳楼自杀,而是被人害的。除了厚土的推理都成立以外,我还问了六楼的一户人家,一个中年妇女说听到了江渔很惊恐地喊救命。然后用脚趾头就能想得到,一个自杀的人会喊救命吗?”
欧阳烈火问:“可是会是谁杀了嫂子呢?”
蒋厚土说:“这还用问吗?除了那个姓吴的,还会有谁?”
“吴显贵?”欧阳烈火感到很疑惑,说:“不会吧,他干嘛要杀嫂子?嫂子跟他有没有仇。”
蒋厚土说:“嫂子是跟他没仇,但武哥跟他那兔崽子结仇,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嫂子吗?你以为他心里对嫂子没有仇恨?”
欧阳烈火还是争辩:“可即便吴显贵对嫂子也怀恨,他完全可以像整武哥一样,把罪名栽倒她头上啊,怎么会派人到她家里来呢。而且,怎么说也犯不着杀了嫂子吧?”
说着把目光投向秦少虎寻求支持,问:“虎哥,你觉得呢?”
秦少虎说:“你们都说得有道理。”
欧阳烈火说:“怎么叫都说得有道理,我跟他明明说的就是相反,他说是吴显贵派人杀的嫂子,我说肯定不是,只有一个人说的是对的吧?”
秦少虎说:“烈火说得对,是因为这件事情肯定和吴显贵有关;你说得对,是吴显贵再穷凶极恶犯不着来杀江渔一个女人。所以,你们都对。”
欧阳烈火说:“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秦少虎说:“我到楼上看了,除了厚土说的有一只拖鞋留在了上面,没有其他任何的证据,屋里除了四个警察的脚印,没有第二者的脚印,连江渔拖鞋的脚印都没了,说明现场被清除了。当时我还在想可能是罪犯在撤退的时候清除了,但我对警察提出疑点的时候,他不是虚心接受,而是恼羞成怒,可见清除证据的事就是警察干的。说明什么?说明他们肯定是接到上级的命令才这么做的,而在玄武或者江渔的仇家里,谁有这个本事?而且时间还这么巧,刚好是在玄武出事,江渔从公安局放出来的时候。毫无疑问,江渔出来的消息,得黄云天或者冯大金提供,能驾驭在这两个人之上又与此事件有关的,只能是吴显贵。但烈火你也说得有道理,就是吴显贵没必要来杀死江渔。其一,他对江渔的仇恨还不至于这么深,没必要对她赶尽杀绝置她于死地;其二,他要想对江渔怎么样,会借着这个案子将她屈打成招,不会放了她。然后我们再把视线放到玄武和吴大少的恩怨开始,就是因为吴大少垂涎江渔的美色,才导致了和玄武的冲突。如今玄武被陷害,江渔放了出来,吴大少很有可能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打江渔的主意,无论是好色也好,出气也罢,动机肯定是有的。于是他通过玄武他们留在公安局的信息,找到江渔家里,想对江渔图谋不轨,但江渔不从,所以被逼得一不小心落下了楼。出人命之后,他才把消息告诉了他老子,然后就出现了警察为他擦屁股的事情。”
阿彪听了秦少虎的分析之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真是个畜生,这样的畜生就该阉了他,然后千刀万剐!”
秦少虎说:“但江渔的死,肯不只有吴大少一个人,最少不会少于两个。”
阿彪问:“为什么?”
秦少虎说:“很简单,门是完好无损的,说明不是破门而入,而是江渔开的门。如果是吴大少敲门的话,江渔会从窥视镜里看得见,她认识吴大少,肯定不会开门。所以,只可能是吴大少有同伙,然后冒充警察,或者查水电费的等等人员,把门骗开。”
阿彪说:“那也有可能是用武哥他们留在公安局的钥匙去配了一把,或者吴大少本身就是一个开锁高手,开了锁神不知鬼不觉偷偷进去的呢?再或者,是吴大少知道江渔会回家,请了开锁高手先将门开了,躲在屋里面守株待兔呢?”
秦少虎摇头说:“不可能。”
阿彪问:“为什么不可能?”
秦少虎说:“如果吴大少是潜藏在屋里的话,江渔就不会有时间洗完澡,还换上衣服;如果是找开锁高手的话,怎么都会有点声响,江渔足够有时间打电话给我们求救;而且,如果是吴大少一个人进屋的话,江渔也必然会挣扎和反抗,会把屋里沙发和一些家具搞凌乱,即便是警察进行复位也绝对看得出细节。一切都好好的,没有半点动过的痕迹。说明是吴大少的人冒充什么人把门骗开,然后吴大少等人跟着进屋,江渔发现不对,就跑,那个时候她心里想的只是往外面跑,而不是往卧室或者厨房之类的死路上跑,所以才跑到了阳台上求救,并且威胁吴大少他们别乱来,但吴大少他们肯定没把一条人命当回事,于是逼上前,就导致了江渔的死!”
欧阳烈火说:“确实,听虎哥你这么一说,整件事情就很清楚了,这些王八蛋。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虎哥,你说怎么办吧,你来指挥,我们来做,一定得帮嫂子把这个仇给报了,不然以后怎么有脸面对武哥!”
秦少虎的目光环视了一眼众人,问:“你们大家都有些什么意见,说出来参考参考吧!”
阿彪说:“我们都听虎哥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做,这里也只有你最聪明,而且也最有经验。”
秦少虎就把目光落在蒋厚土的脸上,问:“厚土,你觉得呢?”
从蒋厚土对之前的分析,秦少虎确定在这些人当中,蒋厚土确确实实是最成熟而且稳重,并且心思细腻,有谋略的人。
蒋厚土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分头行动,找出案件的种种疑点和证据,来证明嫂子不是自杀跳楼,最好是能找出有关罪犯的证据来。”
欧阳烈火当即就否定,说:“有个屁用,你没听虎哥说警察都把证据已经毁掉了吗?怎么找?”
蒋厚土说:“他们只是清除了屋里的脚印,造成没人进去的假象而已。其他地方的证据还多得很呢。”
欧阳烈火问:“什么证据?”
蒋厚土说:“其一,嫂子死亡的位置,能证明不是跳楼身亡,而是坠楼身亡;其二,虎哥说了,楼下那户人家听到了喊救命,肯定不止一户人家听到的;其三,这个小区进来是有保安岗哨,有监控的,什么人什么车子进来过,一看就知道。”
钱满贯接话,问:“你觉得那些听见救命的人敢出来作证吗?或者监控记录还会在吗?还有,你在蜀东这地方,和吴显贵讲法律,那根本就是在和强盗讲道理。”
蒋厚土说:“吴显贵在蜀东一手遮天,但他能把整个西南省的天都遮住吗?我们完全可以去上告。”
钱满贯反问:“如果上面的人不罩,下面的人敢黑吗?就像那些混的一样,背后没有保护伞,他们会有立足之地吗?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就别指望去跟一群畜生讲什么法律和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