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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5部分

小说: 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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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落地窗外天色已暗,有依稀零星的灯火燃烧在别处。

    我连忙推开压在我身上的人,但他死死压着我岿然不动,反而将我的手反扣在枕头后方。

    “还是这么不懂规矩,呵。”陆岩轻蔑地看着我,眼神里泛着点点寒光,犹如冬日寒潭,寒气逼人。

    我躲闪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乱了阵脚,口齿不清地问,“陆先生,怎么是您?”于姐虽然没有跟我说客人是谁,但当时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姓周,怎么变成陆岩了!

    “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陆岩面上意思表情都没有,仿佛天生就这样,没有喜怒哀乐,任何情况下他都绷着一张深不可测的脸。他冰冷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面颊,幽幽地看着我,我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陆先生,可能是我搞错房间了,我的客人姓周,不是您。”我鼓足勇气解释,请陆岩放我离开。他听完顿了顿,浓密的眉毛轻轻一扬,淡淡说了句,“哦,是吗?”

    他从我身上起来的那一刻,我几乎是迫不及待从床上蹦起来,慌乱地穿上拖鞋,收拾行李。

    陆岩一身深蓝色的西装长身而立于落地窗前,剪裁合体的衣料包裹着他健硕的身材,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他身上,怎一个帅字了得。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东西收拾好,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时,陆岩仍旧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夹了一根烟,他忽然转过身来冷不伶仃地看着我,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没等我做任何反应,陆岩像个疯子一样冲上来把我扒光了扔到床上开始折磨,我大声地呜咽着,嘶吼着,但是没有一点作用,好像我越是嘶吼他越是兴奋,抓着我胳膊又啃又咬,身下不断用力顶,一浪高过一浪。

    后来我学乖了,不哭也不喊,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灯,直到灯光闪花了我的眼睛,眼泪不由自主地从两边流下来。

    陆岩发觉我的不对劲,撑起身子看我,眼睛里顿时腾起一股火光,“又哑巴了?不会叫?”

    我悲泣地看着天花板,无动于衷。然后陆岩扇了我一巴掌,问我会不会叫,脸上火辣辣地疼着,我眨了眨眼睛点头,泪水流到耳朵里。

    他快速运动着,配合着他的动作,我情不自禁发出嗯嗯的声音,那羞耻的呻*吟在空气中荡漾开,落在我心里,像一根根针,刺得我生疼。

    那天晚上我被陆岩折磨了几次,恍惚中只急的最后他释放在我胸前,然后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扔了个枕头砸在我脸上,愤然离开房间。

    门咯噔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碎了。

    他走后,我在床上躺了许久才起来洗澡,我站在花洒下努力冲刷着身上残留的液体,洗得皮肤都泛红了,却怎么也冲刷不掉心里的耻辱和委屈。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为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都出来卖了,还计较什么自尊?早在我决定踏入风尘的那一刻起,自尊与我,再不相干。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我能坦然审视自己的龌龊肮脏,在陆岩面前却不能。

    第二天一早我急忙给于姐打电话去确认客人到底是谁,于姐很奇怪地问我发生什么事儿了,我说客人好像还没来,或者说给我的信息错了。我把房间号报了一遍,于姐说就是这个,绝对没错。

    然后我整个人就懵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要陪着陆岩,他是我的雇主。

    我感到一阵无边无际的恐慌,像是陷入了一个深渊里,黑魆魆的,什么都看不到。我问自己,早在决定要做陪游的时候,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挂完电话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来人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分明不过二十出头,但板着脸,像老干部似的,扫在我脸上的眼神里写满了不屑。

    “我是陆总的助理,我姓陈。”对方一本正经地说,“陆总说,白天你可以四处走走,但是晚上六点之前,一定要回到房间。”

    “知道了。”我呆呆地点了个头,然后陈助理递给我一个塑料袋,上面写着某某药房,又叮嘱我说,“陆总让我提醒你,不要自找麻烦。”

    我接过袋子一看,里面装着一盒紧急避孕药。我捏着盒子心里五味杂陈,对陈助理说,“我知道了,请陆先生放心。”

    但是陈助理并没有立马离开的意思,矗立在门口冷冷地盯着我,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他眼睛往塑料袋上一扫,然后我脑子一转,忽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当着他的面拆开药盒子拿一粒药吞下,转身进房间拧开一瓶矿泉咕咚喝下,把嘴巴张开给他看,他才满意的离开。

    人走后,我站在偌大的房间里冷笑,然后换了衣服带上手机去餐厅吃饭,吃完饭一个人沿着沙滩晃荡,用一下午的时间把周围转了转。

    期间阿森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去家里找我我不在,问我在哪儿,我刚想撒谎说在外面找嘉楠,阿森一句话堵住我的嘴说,“你别给我撒谎了啊,我可不是小寒,你弟弟要是有消息,你早就告诉我了!”

    然后我就跟阿森说了实话,“我跟一个客人出差三亚,过两天就回来。”

    阿森听完疯了,吼我说,“你疯了啊!”

    我笑着说,“一个星期二十万,除去给于姐的提成,刚好够我外公的手术费。你说我疯不疯?我外公癌细胞扩散,必须尽快做手术,森哥,除了做陪游,我想不到更快的办法赚钱。”说着说着,我眼泪直淌,源源不断。

    阿森一听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骂我说,“现在拉你也拉不回来了,但你自己小心点儿,那些有钱人玩女人就像玩条狗,伤身体的事儿一定要拒绝!还有,千万不要跟着吸毒什么的!”阿森吧啦吧啦了一通才挂断电话,我走在沙滩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真挺想去死的。

    夕阳下落的时候我往回走,到房间时陆岩已经回来了,陈助理在跟他汇报工作,两个人视我为空气,我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

    然而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忽然开了,陆岩穿着一件白衬衫和深蓝色西裤痞子般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我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不知道该挡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只好蹲下身抱着腿,门大开着,气温突然下降,我瑟瑟发抖。

    “陆先生,我在洗澡,您能不能先出去?”

    潺潺的水声间,我听见陆岩冷哼的声音,我蹲在地上不敢看他,只见衣裳剥落在地,一光脚走到我面前,我缓缓抬头看,只见陆岩浑身一丝不挂,面上带着嘲讽的笑,一把拎起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人提起来往盥洗台上一推,那盥洗台是大理石做的,撞到腰上疼得钻心,陆岩没给我反抗的机会,快速分开我的腿,从后面进去。

    花洒的水一直放着,流到地上哗啦啦地响着,跟他撞击的声音合在一起。我讨厌自己此时的狼狈,恨不得一头撞死,可他却像头奔放的野兽凌虐弱小的猎物,骄傲而凌厉。

    他释放后,我瘫软在盥洗台上,双腿一颤一颤的。

    陆岩伸手擦掉盥洗台前方镜子上的水汽,抓起我的头发逼我直视镜子里两人赤裸的身子还有面孔,水汽氤氲的浴室里,陆岩冷峻地望着镜子,讥讽我说,“看看你的骚样哪里值二十万?”

008:酒局惹风波() 
第二天晚上我跟陆岩去了一个饭局,出门之前陈助理给我送来一套衣服,纸袋上印着dior的logo,我下意识地推辞说不要,陈助理嘴角微扬,鼻尖冷哼一声,嘲讽地打量着我身上普通的衣裙,“难道你想穿你这身淘宝货跟陆总出去吃饭?”

    殊不知,这件裙子是我所有衣服里最贵最好看的,淘宝二百八买的。我捏着裙摆无地自容,陈助理将袋子往我身上一砸,冷冰冰地说,“你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收拾打扮,陆总不喜欢等人。”

    可能真的是穷人吧,关上门的第一件事我不是看裙子漂亮不,而是找标签看价格。我手握着沉甸甸的标签,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诚然,五位数的大牌穿上身和二百八的淘宝货有天壤之别,但不管镜子里的自己被这条裙子衬得多美丽动人,都掩盖不住我心底的自卑。

    饭局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包房里,在场的男人不管年龄多大,身边都带着一个穿着时髦身材妖娆的妙龄女子,个个身材出挑,往t台上一站就是模特。我环视了一周,庆幸自己没穿二百八的淘宝货出来丢人现眼。

    开始我有点紧张,想去洗手间,坐在我身边的姑娘笑吟吟地说,“我跟你一起去。”我微笑着点头说好,然后她亲昵地拉着我的手走出包间。

    在洗手台前,她拿出粉饼补妆,跟我聊天时脸上露出艳羡的表情,“哎,你的老板哪儿找的?挺帅的嘛!不像我那个,都能做我爸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就笑了笑,然后她瞄了我一眼说,“看你挺眼生的,不是这边的吧?”

    我说:“我从北城来的。”

    “怪不得,今天的场子里,都是我认识的姐妹。”她合上粉饼,又拿出口红来擦,继续说,“你们那边好找活儿吗?干嘛不到这边常驻,四处跑多累啊,每年来三亚的人可多了。这边儿风景又好,档次也高。”

    聊了几句我才明白过来,她们是有专门的中介,主要接在三亚的活儿,要是价钱出得高才去其他地方,不然就在三亚呆着,雇主源源不断,也都是有钱人,舍得花钱。

    “你这身裙子dior的吧?最新款,你老板还挺大方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她又问我价钱,我说朋友介绍的不是很清楚,回去才拿钱,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估计是觉得我不真诚吧,就没再多问。

    席间自然是各种高谈阔论,不停地喝酒灌酒,酒过三巡,陆岩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有人不停地劝酒灌酒。他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餐桌下手悄悄捂着肚子,貌似胃不舒服。我小声在他耳边问,“你还好吗?”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微微摇头。

    刚才跟我一起去洗手间的美女跟她老板碰了碰眼神,然后她端起酒杯敬陆岩,陆岩却当做没听到的样子,搞得她有点尴尬,美女笑吟吟地看着我说,“陆老板不能喝,你可以呀!来,我敬你!”说着,她一口干了半杯红酒,把杯子悬在半空死死盯着我。

    有了一,便会有二,一个个挨着来灌我,变着法儿的夸我年轻漂亮酒量好,不喝一杯就是不给面子,谁我都得罪不起,只能一一喝下。陆岩则沉着脸坐在位置上,看不出来表情变化。

    散场的时候我喝得已经腿软,红酒后劲上来只觉得昏天暗地,全世界都在旋转,恍惚中我看到刚才一直灌我酒的某个男人跟陆岩握了握手,朝我挑了挑眉毛,凑熬陆岩耳边说了句什么。陆岩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说,“没想到老陈你喜欢这种口味。”

    “哪儿能呢,再喜欢我也不敢跟陆总抢啊!”

    陆岩笑了笑,然后告辞离开。

    陈助理扶着瘫软如泥的我准备回房间,陆岩叫住他,让他把我扶到室外去吹吹风。我瘫坐在藤椅上,看着蓝幽幽的泳池,面上吹来清凉咸腥的海风,忍不住闭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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