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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部分

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350部分

小说: 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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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凝眸看着警察,没有半分犹豫,把当年我如何报复杜威的经过全都说了一遍。但我没有提及当年的杀人案,我不敢妄言,因为我不知道报案的飘飘究竟说了多少当年的事情。事实上,我确信杜威这些年并没有把杀人案的事实告诉飘飘。杜威不会告诉她,但当年一起坐牢的金城武的手下还活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所以,你恨杜威?当他出狱后来找你,搅乱你的生活,你想起当年的仇恨,心里不舒服?”老警察试探我。

    我冷眼瞪了他一下,愠怒道,“换做是你,你会不恨吗?先生,你问这种白痴问题是想带我入坑呢,不如直接问我,杜威的失踪跟我有没有关系。”

    “你很聪明。”老警察难得地笑了笑,他往沙发靠背上倾斜了下,但是眼睛一直跟随着我,问道,“出狱后,你和杜威曾发生过一次争执,你带了人去他在老街的住处,并且伤了他,有这回事吗?”

    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调查到那里去了,当时只有南源他们几个,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警察是如何得知的?我疑惑地看着警察,他扬眉,问我,“有这回事吗?”

    我没说话。

    警察叹了口气,说,我们在杜威家里发现了医院的诊疗记录,去医院取证了,杜伟当时因为失血过多住院,凌小姐,要我提醒你日期吗?

    “我是带人去找过他!没错!我是去过!当你好不容易重新生活忘记过去的时候,那个毁了你的魔鬼重新出现在你面前企图搅乱你的生活揭开你的伤疤,你能安之若素吗?可我没有杀他!我要是想对他动手,还用等到今天吗!他失踪了你们该去调查他失踪的原因,凭什么在这里逼我掀开过去!你们警察都以此为乐吗?还有,报案的人没告诉你们,昨晚上我带着人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人去楼空了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怒气冲冲说。

    两个警察被我震住了,相互看了一眼对方,记录的那个人说,“你先别激动,我们这是在走正常程序,如果事情跟你没关系,调查结果一定是公正的。”

    我舒了一口气,老警察又问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带人去杜威的住处?据我们调查得知,杜威和你已经很久不联系了。而且,你最近好像一直在找他,为什么找他?”

    “一个变态把房子租在我家对面,我能不害怕?”我反问警察。

    其实我很想说,他是宏盛的员工,宏盛的老板死了不久他就消失无踪,你们不该去考虑这个原因吗?追着我不放干什么。但我不敢说,我怕我对警察的引导,最终这把火会烧到乔江林身上。

    “凌小姐,你认识叶琛吗?”

    “认识。”我警惕地看了警察一眼,说,“我们是朋友。”

    “对叶琛和杜威的关系,你有什么看法。”警察盯着我,一双眼睛犀利。他们找到了杜威家里的医院签单,上面是叶琛的名字,再顺着线索查下去,不难发现杜威是被叶琛介绍进宏盛的。

    我忽然感觉不安,原来就算我极力隐藏叶琛和杜威的关系,警察敏锐的嗅觉还是不可救药地发现了叶琛和杜威,已经杜威和叶盛德之间的关系。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也没有问过叶琛。我和杜威的恩怨,我没告诉过叶琛,对谁我都不想提,包括乔江林。”我说。

    “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你人在哪里。”警察强调说,“详细的告诉我。”

    “我去了一个酒会,一直跟叶琛在一起。在酒会上遇见了林茵,他是我和杜威共同认识的人,她告诉我杜威的地址,大约八点钟的时候我和叶琛去湘江饭店用餐,然后他送我回家。之后就是我回家换衣服,带人去杜威家,我到他家里的时候,应该是九点半不到。”

    “林茵给你地址是多久时间,记得吗?”

    “我找找,说条短信。”我翻开手机短信箱,确认了时间说,“是八点零五分。”

    “好,我们的提问就到这里。”老警察说完,记录的人合上笔记本,两人脸上的表情一刻都没有松缓过,一副扑克脸,“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有问题,我们会再次登门。”

    “好。”

    我起身送两人到门口,他们叫我留步,我犹豫了两秒,我叫住警察问,“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们现在有什么发现吗?他人是否还还活着。”

    老警察看了我一眼,说,“目前没发现尸体,很可能还活着。”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

    我靠在门框上,脚下没力气,脑袋一片空白,我忍不住去想此时此刻,杜威人在哪里,是否安全。他会否为了保存性命,说出乔江林的秘密,成为叶琛的枪。准确无误地对准乔江林的脑门。

    他爱我,应该更恨我,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就心慌起来,手指插进头发里揉了揉,还是无法冷静下来。我抓狂着转身,发现乔江林正站在我面前两三米的距离,一手插在裤袋里,浅灰色的居家服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好似三十出头的男人,充满张力。剑眉下深眸微沉,脉脉幽光扫遍我全身,轻抿的唇角和着目光,仿佛在说,在想什么?

    我垂下脑袋,长发散开,几乎挡住我的脸。悄无声息的,一双笔直的腿悄然走到我跟前。我知道他来了,但我不敢抬头,我怕一抬头和他对视,就败露了心迹。

    薄荷香在这个早晨,成为我唯一追寻的依靠。

    当他的手在我脸颊上轻轻滑动时,微凉的指尖划过滚烫的肌肤,冰与火的交融,让每一颗细胞都在颤抖。他轻轻捋开头发,帮我夹在耳边,捏着我下巴轻轻摩挲,我忽然倍感哀伤,眼泪倏忽而下。

    没等他动作,我已经迫不及待冲进他怀里,紧紧圈住他结实的腰肢,他没有迟疑,同样紧紧抱住我,一手放在我后背上,一手揉着我头顶发丝,把我脑袋摁在他胸口,嘴里轻声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

    我很庆幸乔江林没有问我关于过去。即使我知道,隔着房间的距离,并不足以消磨和我警察对话的声音,静谧的房间里,他一定听得到我的自述。其实把他支开,并不是因为欲盖弥彰,而是我怕,我怕当着他的面,我没有办法镇定自若的钻进盔甲里,无法心平气和的正视自己的懦弱和虚张声势的冷漠。

    在最爱的人面前,无论多勇敢多坚强的女人,都是柔软的,都需要被保护,被关爱,被心疼。

    只是我的骄傲和自尊告诉我,即使这点可怜的骄傲和仅剩的自尊会成为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阻碍。但我一直记得某个电影里的那句话,就算这自尊廉价,我也要拽着过一辈子。

    凌寒什么都没有,除了这点骄傲和自尊。

    那个不太美好的早晨,我在乔江林怀里哭得放肆。

    很久没有哭得这么酣畅淋漓了。哭累了,乔江林就抱我去睡觉,他没有去公司,一直守在床边等我睡着。

    我抓着他的手,像是抓住了全世界。

    中午起床时,已经是两点半,乔江林不会做饭,叫了饭店送外卖来,都是平时我喜欢的,我起床刷牙洗脸,浴室的小窗户里偷跑进来明媚的阳光,我没有开灯,叼着牙刷看那一团光亮里的明媚多彩。

    我忽然想起,八年前,我住在十块钱的小旅馆里,隔壁的小姐带着客人咚咚咚下楼,木质的楼梯蹭蹭响,楼下的老板娘有用方言和小姐讨价还价,说她弄脏了棉被,还骂她作死的贱人。而我,穿着几天没换洗的衣服,抱着双膝坐在窄小的床上,看着天窗里飞进来的阳光带着尘埃的踪迹,想着找一份工作,可以不用每天都吃馒头,还只能吃一个。

    那一段可怜又苦楚的日子,一晃,竟然过去这么多年了。

    然后我吐了,牙刷含在嘴里长时间不动,泡沫在嘴里越来越多,胃部开始抽搐,我赶紧低下脑袋,抱着水槽呕吐,不停地灌水漱口,想要自己舒服点。但因为没有吃早餐的关系,胃里没有东西可以吐,我甚至吐不出来医生说,孕吐会经常干呕,而我呕出来的只是一连串的酸水。

    我抓紧了盥洗台的边缘,冰冷的台面被我抓热,但我什么都看不到,面前一阵黑暗,脚下无力,几乎扑倒在盥洗台上。反胃的痛苦让我忘记了隐藏声音,我忘了客厅里还有等我吃饭的乔江林。

    然而,等我反应过来时,乔江林已经站在洗手间门口。他傻愣愣地站着,我想他时有经验的,不然怎么会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选择了隐瞒,因为他脸上的错愕?因为他眼底的无奈?还是因为他语气的质疑和不悦?

    我不知道。

    “大姨妈刚刚来,可能怀孕吗?”

    乔江林愣了一愣,我猜他在回忆我的生理期,等他算准了时间后,问我,“推迟了?”

    你看,他比我记得清楚。

    “嗯,最近休息不好,压力大了。推迟一个星期左右,也是正常的。”

    大约是我表现一如寻常,乔江林没多说什么,一面扶着我,一面拿毛巾给我擦嘴巴。我无力地笑一笑,违心的说了一句,谢谢啦。

    最后那顿饭是我自己吃的,乔江林给我盛了粥,接到助理的电话,象征性地吃了两口然后快速换了正装去公司。司机一直等在楼下。

    临走之前他跟我说,明天安排个空闲的时间,叫周舟陪我去看房子。

    我说看什么房子?

    他云淡风轻道,“斑竹湾新开盘别墅。这边太小了,是时候换一个,你今年生日还没送你礼物,就当后补了。”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他记得,原来他记得。

    我不动声色地喝粥,沉默了两秒,抬起头时粲然一笑,“好啊,我叫上若棠一起去看看,周舟陪着我,她又不太爱说话,挺寂寞的。”

    “那换了房子,给你请两个保姆,不然房子大了。你更寂寞。”乔江林说。

    我不知道他话里有没有别的意思,但我理解了另外一层。

    “不会寂寞的,有你在嘛。”我咧嘴笑。

    乔江林愣了愣,对我笑了笑,但是没回答我。谁知道他眼角的落寞,是不是因为我。

    房门重重关上的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哗啦啦泪水直下,我觉得自己挺恶心的额,看着碗里的牛乳粥也挺恶心的,可我还是一勺又一勺的往嘴里送,吃,怎么不吃?不吃得白白胖胖的健健康康的,我怎么生孩子?

    我抹了泪水,喝光了一盆粥,最后再抱着马桶吐。

    接连着几天,我吃什么吐什么。看房子之前,我和若棠约在环宇城的茶餐厅吃午餐,我尽量点清淡的,但还时吐,把若棠给吓坏了,她追着我到洗手间,帮我顺背,站在边上不敢说话。

    但她知道了。

    她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吐干净了,吐得没力气了,我背靠在盥洗台上擦嘴角的水渍,若棠叹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地跑出去,没过一会儿拿了瓶矿泉水回来给我漱口。我调侃说,这几天看得最多的就是马桶和水槽了。

    若棠并不接我的话,凝重地看着我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早就说过,若棠时多聪明的女人,看穿了我和乔江林的一切,都不问我乔江林是否知道。

    “当然时生下来,我的孩子,我自己做主。”像是自我安慰,自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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