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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30部分

小说: 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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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间设置有专门的不装镜子,镜子前还有软椅,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望着镜子里两家飞红的自己,心情忽然低落到了极点。我摸出包,抽了一根烟点燃,抽的有点快了,烟呛到喉咙叫我眼泪花泛滥,我趴在洁白的台面上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等我抬头时,秦海洋骤然出现在我眼前,嘲讽地笑着看我,“难受了?哼,这才尴尬开始。别这么玩不起,你跟我二哥搅在一起的时候就该知道有今天,哦,不,还有更多的戏等着你。”他俯下身来靠在我耳边,抓着我头发逼我跟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看到桌上人的反应没?五彩缤纷的表情你吃得消吗?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玩女人,包女人,但骨子里从来不接受,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脏。”

    忽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小寒着急地冲进来,见秦海洋抓着我头发,上前来掰开秦海洋的手,猛地推了他一把护着我说,“秦海洋,你干嘛呢!你一大男人钻女洗手间,要不要脸?”

    秦海洋冷笑,然后抽了几张指用力地擦拭这手掌,看都不看小寒一眼,把纸团揉成一团扔在我脸上,警告地说,“等着,这事儿还没完。”

    “你几个意思?”小寒打抱不平说,“这话你怎么不去陆岩面前说,在一个女人面前你装什么x啊,有种你让陆岩开了若棠,离开若棠,别在这儿为难一个女人!”

    秦海洋表情一沉,冷笑说,“别顾着护她,你的日子也不好过。最好是看清楚了自己的位置,否则下一次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他走后,小寒搂着我,问我秦海洋有没有对我怎么样,我摇头,然后闷声抽烟,小寒格外烦躁,抢了我手里的烟猛吸一口,靠在化妆台上问我,“你跟那个陈深是不是认识?我瞧他方才一直偷看你,眼神挺奇怪的。”

    我冷冷说,“不认识。”

    小寒也没在意,拧灭了烟头说,“我看也不认识,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跟你认识。你前脚出来,秦海洋后脚就找借口出来了,陆岩挺担心的,但又走不开,乔江林就叫我跟出来看看,妈的,这孙子还真是抓着你不放了!难不成他也喜欢你?”

    “他可不是喜欢我,是看不惯我。其实我也想不明白秦海洋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之前在会所工作的时候,他还挺关照我的。但自从我跟了陆岩,他就变了脸,且这变脸的速度实在太快。”

    “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跟陆岩乔江林是三兄弟,少不了维护陆岩。在他眼里我们这种女人傍大款无非是为了钱,他们给钱就是了,可秦海洋怕是知道,你对陆岩动了情。我听乔江林说陆岩那未婚妻跟秦海洋要好,俩人从小光着屁股一块儿长大的,难免护着点,怕你抢了陆岩上位,把人给挤下去了呗!哎,不对,我怎么觉得秦海洋好像有点太过着急了?难不成他喜欢陆岩?”小寒思忖地说,“不对!我看是他心里装着陆岩未婚妻!尼玛,这孙子,深藏不露啊!”

    被小寒这么一说,我忽地想起那天在茶社,秦海洋警告我说他不会让我毁了陆岩,也不会让我毁了江佩珊。这么一细想,他真的可能喜欢江佩珊!

    那陆岩知道吗?

    然后小寒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然后撇嘴说,“是乔江林。”她接了起来,乔江林低沉的嗓音传来,“走了。”

    小寒温声说,“好,来了。”

    挂了电话,小寒架起我,“走吧,散场了。”

    红酒后劲上来,整个人都昏沉沉的,我平日里的酒量也不止这点儿,但今天就是失常了,小寒架着我出去时,陈扬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冷冷地叫了一声,“凌小姐,陆总叫我来接周秘书。乔总在门口等您。”

    “成,那我交给你了,你可给照顾好了!”小寒拍了拍我肩膀说,“那我走了,一会儿回去好好休息!有的事儿别放在心上,当他是个屁!”

    我无力地笑了笑,“知道了,你去吧。”

    陈扬扶着我进了一个小包间,进了房间后,我瘫坐在沙发上,陆岩长身而立站在窗口抽烟,陈扬小声说,“陆总,人带回来了。”

    “叫服务员送一碗醒酒茶来。”

    “是,陆总。”

    陈扬退出房间,顺带把门关上了,我胸口闷得慌,不停地咳嗽,陆岩悄然走到我面前,伸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然后坐在我身边,有些生气地说,“不舒服还逞强?”

    我醉意朦胧地看着陆岩,咬了咬嘴唇,笑说,“我只是有点小感冒。这单子你很需要,我不想因为小事耽搁了你,回家吃两片感冒药就好了,不会有”

    后头的话,全部被他狂野粗暴的吻给堵住了,他舌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融合在红酒的余香中,还有一抹专属于他的味道,我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找到安慰的怀抱,仍不住索取,主动伸出舌头去挑拨他,他接收到讯号,吻得更激烈了

    吻至深处,我只觉得呼吸困难,他轻轻咬着我的双唇,似乎不愿意离开,两人都多了几丝别样的情绪,难分难舍。

    最后还是被敲门声分开的,他坐在我身边,我羞赧地靠在他肩头,陈扬带着服务员进来把醒酒茶搁在茶几上又退出去。陆岩端起茶水喂在我嘴边,哄着我说,“喝了就舒服了,乖。”

    他声音细细的,柔柔的,像是春风般暖人心,我笑了笑,然后一口喝光了茶水。

    陆岩并不着急走,等我酒醒得差不多了才带我离开饭店。司机已经在门口候着,陈扬帮我打开车门,手放在我头顶,陆岩扶着我踏进车子后,也进来坐在我身边,让我靠在他身上。他身子硬硬的,靠上去格外有安全感,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小憩。

    进了车,司机立马锁上车门和窗户,准备开走,陆岩淡淡说,“把窗打开,她有点不舒服。”

    “是,陆总。”司机依言把窗划下,然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那人站在车窗外,弯着腰,恭敬地说,“陆总,您好,我们陈总想见一见周小姐,不知道方便吗?”

033:往事忽如梦() 
司机依言把窗划下,然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车窗外,弯着腰,恭敬地说,“陆总,您好。我们陈总想见一见周小姐。不知道方便吗?”

    我抓着陆岩胳膊的手不由地紧了紧,没等陆岩说话。我就回绝了,“麻烦您告诉陈总,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不方便拜访他,等有时间,我一定登门致歉。”

    那人锲而不舍,恭敬地弯着腰微笑说,“周小姐,不会耽搁您太长时间,还请周小姐行个方便。陈总说今晚务必要见到周小姐。”

    陆岩沉着眸子,怀疑地看着我,语气里听不出来任何情绪,淡淡问道。“你跟陈深认识?”他那双眼睛跟x光似的,一秒钟便穿透人心,我连谎言都来不及编凑,便被他那束凌厉的眼光给震慑到了,方才还对我问声细语的陆岩。此时冷冷地看着我,抓着我的手腕儿说,“若棠,你在发抖。”

    我哆嗦着身子,往事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我从他肩头离开,他抓着我的手往前拉了拉,直视我眼睛说,“你们以前认识?”

    我仍旧不说话,紧闭着双唇瑟瑟发抖,陆岩凌厉的眼光定格在我身上,像利剑般,我不敢向前,也不能退后,只能任随他抓着我手肘,我稍稍一低头,他立马伸手拧着我下巴把我脸抬起来,“你在怕什么?我只是问你,你跟陈深以前认识吗?”

    “不、不认识。”在他的逼迫下,我只能撒谎,因为我不知道改怎么跟陆岩解释我和陈深的关系,不知道怎么说明为什么明明我们曾经相识而我要装作陌生,我更不知道我要如何解释为何我如此害怕跟他见面。四年前他离开北城的时候,我曾以为我跟他,这辈子都不复相见。

    有些人的出现在你生命里,只是为了证明,你真的好骗。

    你们或许认为陈深是我的旧情人,但事实并非如此。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感情,然而我和陈深,并非爱情。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再见他,这辈子都不想,死都不想。

    陆岩笑了笑,不再继续追问我,他松开了我的手叫司机开门,望着前方黑暗的夜淡淡说,“去吧,别让人等着。他应该有话对你说。”

    我心里忽然一慌,紧紧抓着陆岩的胳膊说,“不,我不去,陆总,我累了,想回去休息。”我转头望着窗外站着的男人,冷冷说,“你告诉他,我不去。”役场农划。

    “周小姐,不会耽搁您太多时间。一会儿如果时间晚了,我会亲自送您回去的,请放心,我们真的没有恶意。”他说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岿然不动地站着,一丝离开的想法都没有。

    这下子没等我拒绝,陆岩伸手绕过我身子,一把扣开了车门,然后狠狠将我推下车,幸亏陈深派来的人反应快,不然我非得摔在地上不可,等人扶我站稳,陆岩一把扣上车门,车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他轮廓分明的脸僵硬无比,带着冬天寒霜般的冰冷,毫不留情地将我关在外头,我扑上去拍打着车窗,他却命令司机开车,车子倏忽地开远了,我追都追不上。

    他生气了。大抵是因为我撒谎。陆岩多聪明啊,我的表现那么明显,看不穿才怪。

    我站在原地,望着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夜色里,再寻不到一丝踪迹。陈深的人站在我身后,客客气气地说,“周小姐,请您跟我来。”

    夜风扬起我的头发打在脸上,一下子吹散了方才的醉意朦胧,我拉了拉衣裳,跟着他往一颗巨大的法国梧桐树走去,树下停着一辆车子,在路灯的照耀下车身泛着亮光,格外刺眼。我一步一步走向他,走向那段我不愿意提及的过去,每一步都像刀子,狠狠地切开我的皮肤,提醒我曾经受过的屈辱,哪怕时间久远,伤口早就结痂,可刀子重新挑开血痂,揭开那段血肉模糊的过往。

    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率先走至车门,轻轻敲了敲车窗,窗户缓缓摇下来。

    “陈总,周小姐来了。”

    车内传来一声闷哼,然后开了门,一双铮亮的皮鞋率先进入我的视线,接着,一双长腿迈出车子,高大英俊的男人缓缓走向我,他西装扣子解开了,露出里面的衬衫和领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直走到我跟前。

    “臻祯,好久不见。”陈深笑吟吟地看着我,眼神无比深邃,深黑的瞳孔中闪着一两点星光。他和四年前相比,变化了不少,更加挺拔和精神,少了从前的青涩和阳光,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眉峰和眼神都多了几丝历经世事的故事感。

    我强忍着心底的咆哮,冷笑道,“陈先生,您怕是认错人了,我是周若棠,不是您口中的臻祯。”

    陈深朝我走来,想伸手触碰我肩膀,我立即往后闪了一步,他又走上来,我拿手挡着说,“陈总,您有事儿还请快点说,很晚了,我赶着回家。”

    “臻祯,我们一定要这样吗?这些年我一直在托人找你,但全无音讯,你去哪儿了?”他尴尬地抽回手,无奈地看着我说,“我以为你早就离开了北城。”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时过境迁,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蒋臻祯,你也不是当年的陈深,又何必再提从前呢?我们之间本就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还劳烦陈先生以后不要安排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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