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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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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留情,仗着我对他念念不忘玩我呢?

    不去!

    我不去!

    死也不去!

    可是不去我以后会不会后悔啊?

    不去!他有老婆的,你现在去算什么?他要是泡你,你不成二奶了吗?不能去!

    可他跟他老婆不是各玩各的么?看来这样的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啊?

    放屁!有钱人的婚姻才不讲感情,讲利益的好么?!不然他为什么明明不喜欢还要跟他老婆结婚?凌寒你是不是蠢?

    事实证明,不要跟女人的感情讲道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去不许去不可以去,可最终管不住腿也管不住心,还是跑去了…跑去之前,还换了条白裙子,把扎好的马尾放下来披在两肩,据说男人对披头发的女人心动指数会多两颗心。

    我一路问路到人工湖边的餐厅,找到了乔江林订下的位置,但鬼影子都没看到一个。然后我就那么静静地等了他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

    一直等到餐厅打烊,姓乔的都没出现。

    我被耍了。

    精心打扮赴约,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半夜我一个人走在回别墅的路上。小石子路上装了路灯,灯光昏暗昏暗的,有点神秘,又有点孤独,还有点凄惨,就像现在的我。

    夜风轻轻吹拂在脸上,把我给吹醒了,扬起裙摆打在腿上,有点痒痒的。那一刻我忽然清醒了,我对乔江林抱着的所有的期望和不甘,在那一瞬间都瓦解破碎了。我发现自己真够蠢的,人家一个传话,就屁颠屁颠收拾漂亮过来,结果呢?真是可笑,竟然还期待着他对我说什么?

    太可笑了。

    我没有哭,但是把所有不必要的感情都收拾起来,全都倒进了垃圾桶。

    回到别墅后第一件事便是把那把红玫瑰扔了,我舍友艳羡地看着我骂我神经病,那么好看的花怎么能扔?简直暴殄天物,不懂欣赏。

    我什么都没说,换了睡衣钻进被子里,睡觉!

    少女凌寒和乔江林的故事,到这里,就终结了。

    在那段岁月长,衣衫薄的年纪里,少女凌寒对乔江林的真诚的感情,在那一晚,彻底埋葬了。

    而再次相遇,是半年后,我再次成为夜总会红牌时,被客人刁难着跳脱衣舞。

015:狼狈不堪又遇他() 
林蝶闯进洗手间狂吐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补眼线,她抱着盥洗台吐得昏天暗地,止不住的呕吐让漂亮的脸蛋呈现出一种极为扭曲的表情,我嫌弃地瞄了一眼,继续把眼线往上描,眯着眼睛对比两边是否匀称。

    眉梢飞扬的妆容,叶琛最喜欢了。

    我一边收拾化妆包,一边对林蝶说,“顾承中不知道勤工俭学吗?他妈的靠你一个人陪酒赚钱交学费还不够?生活费都不能自己赚么?他妈的还是男人吗?”

    林蝶吐完了,虚弱地抱着盥洗台,脑袋扎在池子里,半个身子贴在盥洗台上,裙子都湿透了,半晌她才起身看着镜子苍白的自己,无力地说,“他白天上课,晚上要学习德文,哪里来的时间勤工俭学?好不容易出去的,得拿下学位才行,不然一切努力都白付了不是吗?”

    我拧开睫毛膏,斜睨了眼林蝶说,“也好,你多赚点钱早点过去守着他,别怪我多嘴,这男人太有前途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这山望着那山高,农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一下子飞出国去,不晓得还看得起你这寒窑里的王宝钏不。”我笑了笑,补充说,“还是个坐台的王宝钏。”

    林蝶不理我,捧了口冷水漱口,完了一边拉下裙子的拉链一边往更衣间去,“你赶紧收拾,今晚叶琛要来吧?”

    一说起叶琛我就笑了,“嗯,要来,打过电话了,于姐留了包房的,还说给我带了礼物,不晓得是什么惊喜。”

    林蝶很快换了裙子回来,打开化妆包站在我身边补妆,一边说,“显摆吧你,悄悄多少姐妹羡慕你,傍上这个个风度偏偏的富二代,我说你干脆跟了他得了,不是还没结婚么?有的是机会名正言顺。”

    我思考了两秒,凝重地点头说,“嗯,你这个建议倒是不错,电视剧里不都这样吗?灰姑娘怀了孩子嫁入豪门从此和王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我看我也成。不过得先怀孕吧?可怎么办,叶琛他妈的到现在连我手都没牵过,我怎么把他骗上床?下药吗?你知道哪里有卖药的么?”

    林蝶白我一眼说,“靠,于姐教你那些招数你随便使上两招,还需要用药啊?没出息,最简单的,脱光了冲上去,我就不信他是柳下惠。”

    “我看未必,叶琛要是想睡我,早就叫我出台了。”我抹着口红说,“我估计叶琛床上不行,不然怎么老拉着我谈人生理想?每次跟他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思想太肮脏了。”

    叶琛是我的客人。

    从三个月前我被他点了一次开始,他每次来都找我。叶琛是个富二代,他爹是宏盛百货的董事长,也就是先前我工作的商场,不过叶琛没见过我,他从英国留学回来,在商场挂名总经理头衔,说是他爹给的锻炼机会。

    我曾和他在度假村的晚宴上见过一次,他就是和乔江林一起的那个总经理,不过那时候我的目光都在乔江林身上,叶琛长什么样,我完全没记住。

    大约是肚子里有点洋墨水的缘故,学了外国人绅士的那套,叶琛不像其他来找乐子的男人那样,要么把小姐不当人随便玩,要么当小姐是空气,坐在一边当奴婢似的使唤。叶琛对我,像朋友一样,把酒言欢,谈天说地。

    他文质彬彬,不轻浮不流氓,从他身上,我得到的是平等和尊重。

    但越是这样,我越清楚我跟他之间的差距,从来不逾越。大约是我懂事,叶琛对我很满意,小费也给得高,三八妇女节的时候给我买了个香奈儿的包。不过第二天我就转手卖了,在淘宝上买了三百八的高仿,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我刚换好裙子,于姐叼着烟推开休息室的门,径直走到我面前来,表情有些凝重,问我说,“叶公子什么时候来?”

    “还有个把小时吧,给我打了电话,说饭局还没结束,包不是留着的么。”我瞅了眼手机说。

    于姐呼了口白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说,“刘璋又来了,点名要你和林蝶上去,一小时能应付么?”

    我和林蝶面面相觑,完了我摇头说,“怕是有困难,他可是千杯不倒,一小时,我搞不定。”

    “那咋整?人已经上去了。”于姐苦恼地说。

    夜总会里难缠的客人多了去了,刘璋这么难缠的,无人能比拟,于姐这么会周旋的人次次都败阵,对这祖宗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我点了根烟,“姐,不是我胆小,他上次掐我胸留下的淤青还在,要不给你看看?我对他是能躲则躲,巴不得哪天他被车撞死了算了,别来祸害人,钱多,可我没命赚啊。”我盯着于姐说,“而且叶琛每周三都来,我这整晚的时间都是他的,不能陪别的客人。”

    于姐叹了口气,盯着休息室里的小姐们看了几眼,最后叫林蝶和朵朵上去伺候,并且叮嘱我只能在休息室里呆着,叶琛没来之前,我不能上三楼去,我连连说好,躺在沙发上小憩。

    可人上去没一会儿,休息室的门忽然被踹开了,刘璋穿着蓝色西装吊儿郎当站在门口,腕上的手表银光闪闪,一脸流氓相地看着我,“不是说你没来么?怎么?要死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休息室里的人吓到了,小姐们都知道刘璋是啥德行,都缩到一边去,悻悻地看着我和刘璋。

    我心里骂了句艹你祖宗,却立即站起身来弯着腰迎上前去笑吟吟说,“刘公子,说哪儿的话呢?您来了我能不去伺候么?可——”我挽着刘璋胳膊,讪笑着说,“可人家刚来了亲戚,疼得腰板都直不起来,歪歪扭扭的,怎么伺候好您呢?朵朵可是于姐手下最漂亮的姑娘了,要不是您来了,于姐还舍不得喊出去呢!”

    刘璋冷笑着看我,眯着眼睛,问了我句,“是么?”

    我心里颤了颤,装可怜地说,“当真的,我怎么敢跟您说谎?”

    刘璋那龟孙子怎么可能信我的话?狠狠一推把我摔到门板上去,板门砰地一声贴在墙上,摔得我屁股好疼,而没等我反应过来,刘璋已经抓着我头发往门板上一甩,旋即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我俩挨得很近,刘璋脸上扭曲变态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他说话带着烟草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警告地口吻说,“来没来亲戚,我试试就知道了。”

    他可不是跟我开玩笑的,一声冷笑后把我另外一只手也抓了起来,摁住了扣在门板上,奸笑地看着我,扣着我下巴的手从胸前慢慢往下滑,路过我胸部时刻意顿了顿,再缓缓向下。他贱笑地看着我,动作很慢,是在等我求饶,等我认输,我脑子里快速打转,心想怎么应付过去,一会儿叶琛就来了,我总不可能让叶琛跟刘璋干一架吧?我什么人,叶琛会为了我得罪刘璋?要知道刘璋的老子是局长,叶琛是生意人,账一定算得好。

    眼看着他手指就滑到裙摆边上了,我屏住呼吸,顾不上刘璋生气,挣脱开他的手快速抓着他将要撩起我裙摆的手,求饶地说,“刘公子,我今晚真的不能陪您,真的,我发誓我没骗您,您每次来我都乖乖上楼,但今天,真的是不方便——”

    “怕了?”刘璋冷哼,手指还勾着我裙摆并且缓缓往上,他盯着我滑溜溜的双腿,慢慢抬起眼睛来瞄我,威胁地说,“手拿开。”

    我装可怜地看着刘璋,瞪大了眼睛酝酿眼泪,眼看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了,刘璋却皱了眉头,他舔了舔嘴唇,附在我耳边威胁说,“你是想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把你脱得精光检查你亲戚来没来呢,还是乖乖跟我走?”

    说完他抽开一段距离,撩着我裙摆的手渐渐将裙子拎到大腿根处,笑吟吟地看着我,语气极尽威胁,“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嗯,自己选。”

    我胸口憋着一口气,酝酿的眼泪也恰到好处地落下,可奶奶的,我算错了刘璋就是个禽兽啊,不会因为掉了两滴眼泪就心疼我,我快速抹了眼泪,吸了吸鼻子说,“我跟您走,跟您走——”

    刘璋这才满意一笑,放开我裙摆,伸手揽过我胳膊压在他肩膀下面,揽着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休息室,一边走还一边奚落我,“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点你吗?嗯?”

    我心里已经默默将他祖宗问候了千百遍,但脸上仍旧带着笑说,“不知道。”

    刘璋冷哼一声,把我往他怀里揽,讽刺地说,“你不该忘记啊,凌寒,我都没忘,你会忘了?”

    我表情有点僵,硬着刘璋的视线,心里某个地方被敲了一下,有种钻心的疼,我赔笑脸说,“刘公子,我真忘记了,你不知道,我这人啊,记性最不好了。”

    “是么?真忘了?”刘璋怀疑地看着我,我笑着点头说真的,他冷哼说,“不过我没忘,怎么办?”

    然后我就懵了,盯着刘璋,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每次来点我的台都费心折磨我,比如摸我胸时顺便把我胸部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比如亲我的时候顺便把我嘴唇咬破,或者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而碎片恰好割伤了我大腿,又比如喝晕了抓着我头发扇巴掌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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