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1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人特别有成就感。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只能被我整的可怜样子。”
我瞪着她没说话,我真觉得江佩珊有病,你越是跟她较真儿,她越是来劲,索性就不要理她好了,我拧开门把开了条缝隙,江佩珊顺势靠在雪白的墙壁上,笑吟吟地看着我,问我说,“哎,你就不想知道陆氏现在怎么样了么?陆岩为了你,可是四处碰壁,脑袋都要撞破了,你就不想关心关心他公司如何了?”
“你想说什么,我并不感兴趣。”我冷哼道。
“是么?那陆岩为了救你,变卖股权,你也不在乎?”江佩珊讥讽地看着我,问道,“你那些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去哪儿了?陆氏生死存亡的关头,陆岩却要为了你变卖股权,你心里过意的去么?”
我不由地抓紧了门把,心底一沉,冷冷地瞥了眼江佩珊,“这话你该问问你自己!是你亲手把他一步步逼到这里的!你还有脸来问我?你和你爸设计我收了张伟的贿赂,用我来威胁陆岩,你们的目的不就是用我摁着陆岩的命脉吗?江佩珊,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子陆岩就会更你生死不离白头偕老了?你做梦!”
江佩珊怒了,表情冷了下去,上前来狠狠一推把门扣上了,她一把扼住我脖子,恨恨道,“你太自信了吧!要阿岩认乖我有的是办法,而把你送进监狱,是我特意给你的礼物,你以为没有你我就拿阿岩没有办法吗?你太看高你自己了!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周若棠,我不但要把你送进监狱,还要阿岩乖乖放手,到时候你在牢狱里度日如年,我和阿岩白头偕老。”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我使劲儿锤着江佩珊的胸口,一巴掌扇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怒道,“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陆岩!你不是爱他吗?你爱他还忍心把他踩在脚下,江佩珊,你这是什么变态的爱!”
江佩珊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我爸爸已经收购了陆氏百分之十五的股权,现在阿岩要专买百分之十二给他,他就成了陆氏最大的股东,你说,陆氏以后是姓江还是姓陆?其实阿岩真傻,为了你这么个贱人竟然答应变卖股权,真是好笑——”
她缓缓放开我的脖子,而我脚下失去力量,慢慢瘫坐在地上,我悲戚地看着江佩珊,“到底怎样,你才肯放过他——江佩珊,你说,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去做,只要你肯放了陆岩。你要的不就是他在你身边吗?我走了,正合你意。”
江佩珊轻笑地看着我,特别得意的表情,她笑得烂漫好看,“现在走?怎么可能?我给你机会了,可你不珍惜呀。哎,不过我有一条路给你选择,你选吗?只要你肯答应我,你可以不用坐牢,我还能给你一大笔钱,让你潇洒过下半辈子,成么?”
我坐在地上,仰望着江佩珊,我分明知道她不会给我什么好的选择,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什么选择?”
江佩珊满意一笑,慢悠悠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一只手撑着下巴看我说,“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离开路演。我想要的效果,你应该明白。如果你做好了,我给你五百万,还可以送你出国,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没有怀孕!哪儿来的孩子?”我惊慌地看着江佩珊否认自己怀孕了,我震惊极了,这事儿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说,“江佩珊,你这是强人所难!”
“是么?怀没怀,去医院检查下就知道了。”江佩珊思忖了两秒说,“要是没怀也无所谓,就当你现在怀孕了,反正阿岩也以为你怀孕了,到时候你只要让他知道你打掉了孩子就成,怀没怀都不重要。怀了手术就真做,没怀就假做,效果一样,过程无所谓。”
我恨得恨得咬牙切齿,恨得深入骨髓,我真恨不得把这女人撕成碎片!
“你别这么瞪着我,周若棠,我这是给你一条康庄大道选择。你想啊,你离开陆岩,我不但不会收购他的股权,还会立即给他的公司注资,他所面临的任何困难都迎刃而解了。而且,你也不用坐牢呀,公司可以撤销案件不追究你责任,张伟那边我也可以给你搞定,陆氏还是阿岩的,在我爸爸资金支撑下,会运作得更好,这样的结果不好吗?”江佩珊撇了撇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说,“可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往我这边凑近了些说,“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你肚子里的孩子一样保不住,而你还得蹲大牢,算上工程失利的责任五年以上吧。而我爸爸会低价收购陆氏的股权,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阿岩拉下水,都跟你说了,要让阿岩认乖,我办法多的是。”
果真如我所料,他们真的打算这么对付陆岩。如果没有人融资,陆岩只能变卖股权,而放眼望去,有谁能担着这么大的风险收购陆氏的股权?且江明远是打定了主意要整陆岩的话,没有人敢和他争,那到时候他故意压低价格,陆岩只能以低价出售股权——倘若江明远掌握了陆氏最多的股权,到时候他想拉陆岩下水就太容易了——
到时候,陆岩就真的一无所有了。而一无所有后,他该何去何从?
江佩珊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拍拍衣服站起身来,笑说,“我没有多的时间给你考虑,要是你同意,明天一早你就走出看守所,要是——”江佩珊故意顿了顿,耸肩说,“我这人做事看心情,兴许明天就变卦了,毕竟你的罪名百分之七十五已经定下了,我没必要在你身上花时间。我只是要阿岩记住,像你这样的女人不配跟他站在一起,懂么?”
说毕,江佩珊往门外走,我瘫坐在地上,她边走边说,“想清楚了打电话给我,我只给你今晚的时间。”
这天晚上我想了一夜,想了一夜该怎么办。该不该答应江佩珊的要求。
我枯坐在床上,抱着双膝,透过通风口看外面清寒皎洁的月光,思考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教导员来巡视的时候,我叫住了她,她带我去办公室打电话。
接到我的电话,江佩珊并不意外,讥讽地轻笑了一声,“想明白了?”
握着电话的手不停颤抖,话堵在喉咙里久久吐不出来,握住了发抖的手腕,咬着牙,狠狠将心里那口气憋下去,却长久地发不出声音来。
江佩珊有些不耐烦,厌恶地说,“既然没想明白,何必浪费我时间,滚吧。”
像是被拍了一下子,喉咙里的话边蹦了出来,“我答应你。”
“哼,好,我让律师去提你,他会送你去医院,手术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江佩珊说。
我赶紧问,“在哪儿做?可以去台湾的私人医院吗?人少,我不想声张——”
“不可能,我知道阿岩带你去过那家的国际门诊,你去那里做,他马上就知道是我安排的,我要你去北城人民医院做,自己去。当然,我的保镖会跟着你,要是你不听话,结果是一样的。周若棠,我整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明白吗?”江佩珊决绝地说。
“我知道了。”我说。
不到十二点,江佩珊的律师便来了,帮我提交了保取候审的资料,说是法院交上去的东西还需要时间审核,最快两个工作日可以撤案,当然,撤案的前提是我按着江佩珊说的去做。
有钱有势的人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我不得不胆寒江家的实力。
律师带着我出去,江佩珊安排的车子和保镖在门口等我们,一个黑衣保镖上前来帮我打开车门,关上车门后,跟律师说了什么,然后律师坐上另外一辆车走了,那保镖这才上车来坐在副驾驶上,回头跟我说,“周小姐,我们现在去医院。”土记乒圾。
我泠然地看着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喉咙间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好。”
保镖给江佩珊打了个电话,说,“小姐,人已经接到了,现在去医院,大约四十分钟能到。”
江佩珊轻哼了一声,淡淡说,“电话给她接。”
然后保镖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起来,冷冷道,“喂。”
“一会儿你做完手术,阿岩会在手术室外看到你,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江佩珊语气云淡风轻的,感觉她现在不是比逼我杀人,而是问我今天天气好不好。
我气得发抖,握着电话手颤了颤,憋住心里的恨意说,“知道。”
“知道就好。别给我找麻烦,我最讨厌拖泥带水,让我察觉一点点不对劲,哼,周若棠,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改正的机会。”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恨恨道,“知道了。”我把电话还给保镖,江佩珊说,“一会儿到了医院打电话给我。”
“明白,”保镖挂了电话,转过身对我说,“周小姐,这把钥匙您收着,手术完了,江小姐会在中国银行的保险柜里放好答应给你的东西,你到时候拿这把钥匙去取就可以了。”
保镖伸手,掌心里有一枚小小的钥匙,他盯了我一眼,示意我手下。
我把那枚钥匙握在掌心,握到那枚钥匙滚烫滚烫的。
从看守所到医院,只花了四十分钟的时间,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言,心里其实慌慌张张的,特别害怕,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讲不出话来,呼吸不顺畅,快窒息似地。
到了医院后,保镖帮我开门,带着我上楼去,江佩珊早就安排好一切。我四处张望程思远或者乔辰的身影,但来来往往的人里边,都没有他们。我现在也不能贸然求助,我的一切都掌握在江佩珊手里,不可轻举妄动。
到了妇产科,保镖拿出挂号单递给护士,然后给我安排检查,检验的时候因为我选择了尿检,就必须去洗手间取尿,那保镖肯定不能跟着我去,我趁机在里头找了个年轻的女人,悄悄问她要了电话打给程思远。
我整颗心跳到嗓子眼儿,紧张极了!嘟嘟嘟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那种煎熬简直无法形容。我快失去希望时,程思远忽然接起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他清冽的一声,“喂,您好,哪位?”
“程、程思远,是我——”我颤抖地握着电话,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说,“程思远,我是若棠,你在医院吗?”
程思远格外惊讶,语气里慢慢的惊奇,“若棠?你没事儿了?你在哪儿?我——”
“程思远,我现在有事儿想请你帮忙,你快来妇产科张大夫的诊室,他们带着我来做检查,要我做掉孩子,求求你,帮帮我——”我着急地说,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
“你现在在哪儿?”程思远声音一下子紧张了,还不忘安慰我说,“你先别急,要稳住自己,我马上上来。”
“我现在在洗手间,借的别人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吗?要装作不认识我——”我声音在发抖,这关键的时候,一步都不能错。
程思远镇定地说,“我知道。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我手抖着,我把电话还给别人,连声说谢谢,那人奇怪地看着我,估计是我胡乱说了一通,人家也没明白吧。
取了尿液,我镇定地走出去,把东西交给护士,然后坐在椅子上等结果。一般尿检要两小时左右,但江佩珊早就安排了,要最快的速度,速战速决。
我坐在椅子上,那保镖便站在我身边盯着我,大约十来分钟后,一身白大褂的程思远从楼梯口上来,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