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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以战止战(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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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理我?”她还在思索着,眼下出现了一双明媚的双眸,眸中有秋水潋滟湖光斑斓,夏珂筠弯着腰笑着问她,“长烟是不是不高兴了?”

    她被她的双眸震撼,她从未如此仔细地打量过她的眼睛,只有眼睛。

    她的桃花眼微微上扬,那一抹弧线莞媚妖娆,如同九天玄女身着红衣,将那片梅花林收在了眼里。

    于是微微震住:“没……没有。”

    夏珂筠什么都没做,边看着顾长烟的脸色由白变粉,由粉至红。她便知道是她被自己迷醉了,心里冒出了小小的骄傲。

    “你为什么脸红?”她闭了眼,睫毛似羽毛刷过,顾长烟的眼里只容得下她精致透白的脸。

    “啊……”顾长烟的双手捂了捂脸,“今天……有点……热……”

    夏珂筠笑而不语,今天的风,真大。她坐直了,安然地喝粥。

    粥是洛河昨晚熬得,小米没加糖,可她喝着,别有一番味道。甜甜的,直入心底。也不知是这姑娘手艺好,还是女皇大人心情好。

    等喝完了粥,顾长烟便从夏珂筠手里拿了颗蜜饯丢到嘴里。

    她很少吃零嘴,行军作战最重视粮草,食物在军中最为珍贵。顾家女儿当儿养,父亲也从不让她吃这些。

    女儿家的,十有**都爱这些,顾长烟不是不喜欢,只是没习惯。

    没习惯过那种想吃什么便吃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日子,她拘束惯了,桀骜的鹰隼困成了笼中猛兽,她从不做困兽之斗,她只做维护之战!

    夏珂筠眨着眼看着她:“长烟也喜欢吃蜜饯?”

    顾长烟拿着手中半颗蜜枣,想了想,摇了摇头:“吃多了甜,便不愿意尝苦了。”未来的日子她不知是苦是甜,那便不要让自己掉进了蜜罐慢慢腐蚀。

    夏珂筠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似乎深表赞成,从她手里抢了咬过的半颗蜜枣:“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吃吧!”

    还等不及顾长烟阻止,她已经咬了下去。

    顾长烟看着她那般天真无邪地吃着,脑中有一瞬间如同烟花爆炸般的震惊,气血从身体上涌,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我……我……咬过了……阿筠……要不……换一颗吃……”

    “你不是素来最节约了,从不浪费粮食?”夏珂筠睁大了眼,憧憬地看着她。

    “你……你要是……不够吃……让洛河……再买些……”顾长烟懊恼着,“我……没有……跟你抢的……意思……”

    夏珂筠不自觉得笑出声来:“我身为大夏女皇,凤髓龙肝玉盘珍馐只要我想吃就有,还会心疼你吃我一颗蜜枣不成?长烟把我当什么人了?”

    顾长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再说了……”夏珂筠托着下腮含着蜜枣,“只要长烟想要的,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升天入地我都让人去取来,何况一颗蜜枣?”她的秋水盈盈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澄澈透亮。

    顾长烟垂眸扬起嘴角:“可是……英明的女皇陛下现在还被困在蒙县。”

    说罢,两个人对视一眼。

    在封彧的监视下,即便是夜晚,恐怕也无法离开。

    “长烟,我们得想想办法。”夏珂筠不再说笑,她不能抛弃大夏太久,否则朝中政局动荡,莽苍原出征的战士不得回乡。赵恕一定找急了,丢了女皇,他还有何颜面面对大夏?

    “我在想。”顾长烟直言,“但是依现在的体力,恐怕还没能离开莽苍原几步,不等封彧的人追杀,自己便撑不住了,若是想离开,还得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夏珂筠侧着头,一脸期待地问道。

    顾长烟不言,将她按在了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扶着她的椅背,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养伤,其他的事情,我来便可以。”

    她的话让她安心,那是让她全心依赖无法抽身的安全感。

    点了点头,夏珂筠笑说:“那就有劳顾将军了。”

    顾长烟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我的荣幸。”

    洛河端着药进来,搁在了桌上,看着她俩默契的相望,没敢打搅。

    都知道南泽和大夏对莽苍原的争锋,也知道两国关系紧张,可一个是南泽的将军,一个是大夏的女皇,不仅相安无事,还……洛河捂着脸晃了晃自己的头,她怎么可以用如此龌龊的思想来思考顾长烟?

    洛河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她无法直视夏珂筠和顾长烟在一起的氛围,就彷佛自己是多余的,夹在她们之间尴尬得很。

    于是放下药碗之后捂着脸跑了出来,顾长烟和夏珂筠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这姑娘今天是怎么了?

    她离开了,顾长烟端了药给夏珂筠:“阿筠,先喝了。”她看着她同吃□□那般皱着眉头痛苦地把药一饮而尽,立刻拿了颗蜜枣塞到她嘴里。

    指尖落到夏珂筠的唇畔,她张嘴喝药时,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头,湿湿濡濡的,在她指尖一扫而过,碰到晶莹剔透的贝壳般的指甲,顾长烟猛地缩了手,握住了拳头。

    似乎心中被撩动了一下,整个人都酥□□痒的。她不知道她是故意有意,只知道她的眼神充满了诱惑。

    夏珂筠含着蜜枣,冲着她伸了伸舌头。

    顾长烟默默地退了一步,夏珂筠边站起来,扶着桌子朝前了一步,气氛微妙,顾长烟的心脏跳得打鼓一般,想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等她退到了墙边,夏珂筠突然扑了上来,一手按住了墙。

    她个子稍矮,撑在墙上的手在顾长烟的肩膀旁,顾长烟整个人都是懵的:“阿筠……”

    夏珂筠看着她,眼里蝶飞花飘如同盛开了一整个春季,又有菡萏满池芳香了一整片荷塘:“长烟……”

    顾长烟按住了她的手,在墙上。

    她似有话要说,她也是。

    又过了片刻,顾长烟终于开了口。

    洛河进来收碗,一脚还未踏进便停了下来,看着两人在墙角,一瞬间红了整张脸:“我……我……拿碗出去……”

    夏珂筠立刻放下了手,满心的怨念。洛河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

    “顾姐姐……还没喝药……”洛河站在桌子旁,她无法直视她们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可能会错了她们的意思。

    “哦,对。”顾长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走回桌旁坐了下来,“我不太习惯烫的,所以让它凉着呢。”说得坦荡荡,洛河想着,一定是自己的思想太过污秽。

    她便安然无恙地喝了药,把碗递还给洛河:“麻烦你了。”

    洛河接过碗,继续捂着脸跑了。

    夏珂筠拍了拍额头有点儿难过,洛河是个好妹子,她怎么可以在如此天真无邪的女孩面前做些撩人的事情?

    心里觉得歉疚,看着顾长烟越发委屈:“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顾长烟伸了个懒腰,“没……什么……”

    夏珂筠撇了撇嘴,伤口隐隐发疼,回了榻上休息。

    洛河回了前头,老爷子正在补棉袄,她边上去从老爷子手里拿过针线:“爷爷,这些事我来就行。”

    老爷子安静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洛河缝了几针,抬头问道:“爷爷,你说,顾姐姐和夏姐姐,为什么会如此要好?”

    老爷子抬头看着天,轻轻地,像在将一个遥远的故事:“世有双姝,一为南泽女将顾长烟,一为大夏女皇夏珂筠。双姝呐,世人无可比拟。这世上最寂寞的便是被捧为明珠的人,人生难得一知己,要好两字怎够?”

    “那……”洛河想了想她无数次在两人门口发现的姿势,欲说,红着脸不好开口。

    老爷子便继续说道:“洛河,你是个平凡人家的姑娘,便走你平凡的道路,莫要去思考她们的事情。她们的事情,你不但没有这个思想,也没有那个能力。评价一个人的好坏,看她是个如何的人,至于喜好,那是私人事,莫要深究。”

    洛河咬着唇点头:“爷爷,我知道了。”

    老爷子闭着眼仰着头,天慢慢放晴了,莽苍原的雪开始融化,雪化时寒凉,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破棉袄。

    若是雪面化了七八成,莽苍原的军队便要大规模开战了吧……

    顾长烟站在后院的园子里,蹲在墙角看雪。蒙县的雪化得更快些,枯草上的雪球融了一地晶莹的水,封彧亲自在莽苍原监军,也是时候该动手了。

    赵恕丢了夏珂筠必定心神不宁,只有她顾长烟知道阿筠活得好好的,这时候夏军气势低落,封彧怎会错过这大好时机。

    离莽苍原最近的便只有蒙县,赵恕一心想找夏珂筠,一定会来这里。

    只消把夏珂筠安全送到赵恕手中,即便封彧逮到了自己送回新安都,她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便好全心全意去营救长泽和娘亲。

    如今蒙县每条路口都有士兵把守,还都是封彧自己的人,浮屠山五万人马她不知状况,不过想来,把守兵结局了,也不会出什么大碍。

    隔壁安大娘家里在包饺子,炊烟被风吹过强,饺子味一直飘到顾长烟的鼻下,无比诱人。

    等顾长烟估量得差不多了,再回屋,夏珂筠侧身躺着,单手撑头,竟是睡着了。

    她睡着时很美,面色纯透,眉若远山,羽睫密长,嘴唇微扬,昨晚她累了,今天却清醒地,将她的眉眼深深刻入心里。

    刚才若不是洛河进来的,她差点脱口而出告诉她,她爱她,不仅仅是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

    如今看着便想,幸好没说,她还能再这样安静地看着她,一如在树下看着花,在岸边看着鱼,总不能伸手摘花,下河摸鱼,扰乱了一片宁静祥和。

    时间稍纵即逝,白云苍狗,谁知明日兴衰?

    等到夏珂筠醒了,顾长烟还是顾长烟,坐在一边提笔画画,她答应过洛河要教她防身术的,便画些简单的招式,那姑娘机灵,学起来一定快。

    夏珂筠轻轻走过,驻足看着她画着简单的小人,她的画功真的不好,远没有巾帼女将舞剑的英姿飒爽。

    她便抢过纸笔,摇了摇:“我来画吧!”

    “你又不懂。”顾长烟站着,看着她笑。

    “你说我画呀。”夏珂筠歪着脖子狡黠地看着她,“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我会画画!”

    大夏女皇,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顾长烟便抱臂回答:“好啊。”

    她接过笔,一笔一划画得仔细,也不停顾长烟在说什么,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着墨挥笔。

    顾长烟便不说了,夏珂筠想画什么便画什么,画完了,还在纸边留了自己的名字。

    是一幅肖像画,顾长烟的脸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她身着盔甲头戴铁盔,手中横着剑脚下跨着马,她与苍茫天地之间勒马提剑,被风吹起的发丝于红唇皓齿之间,徒增一分柔美。

    顾家有女,马上红妆。

    顾长烟看着,露出一丝笑意:“阿筠把我画美了。”

    夏珂筠举起画,同她依照了一下:“还是长烟本人美。”

    顾长烟羞涩地笑笑,不知所措,无言以对。

    洛河进来了,停在桌边看着这幅画,再次看夏珂筠时,眼中也带了些崇拜:“夏姐姐的画真美,顾姐姐长得更美!”

    夏珂筠便放下画:“我在此处养伤,全赖洛河妹妹照顾,无以为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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