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军火商人-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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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看不清其中的战斗如何,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拖得时间越长,对他们越不利。
最后,杜怀仁干脆一咬牙,来了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这才赢得最后的胜利。
后来么,就有点狼狈了,杜军带着受重伤的杜怀仁,被那些发誓要为德川家主报仇的弟子们追着屁股在日本国内兜圈子,藏猫猫。
最后若不是暗影成员的帮助,只怕他们还无法安全撤离日本,回到上海。
杜怀仁讲的毫不花哨,只是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饶是如此,听着其中的惊醒动魄,杜海生也是一阵激动和余悸。
若是自己这位重爷爷有任何的闪失,菏泽那位太爷爷得知消息后,还不率领着华夏的所有世家高手气势汹汹的杀到日本,将那里搅他个底朝天。
到时候……
杜海生心中想着,禁不住一阵冷笑。
“重爷爷,今日天色已晚,你们这一段时间甚是劳累,好好的休息几天。”
杜怀仁闻听,禁不住瞪了一眼杜海生,没有好气的道:“我还不老,跟你年岁也相差无几罢了,精神头足得很,明天开始帮你张罗婚事,这结婚啊,可是大事,要不得半天马虎,对了……”
对于自己这个重孙子,杜怀仁可不是一般的上心,说起来就没了个头,听的杜海生直冒黑线。
幸亏,杜怀仁虽然嘴上说不困,可身体还是处于极度疲惫当中,杜海生见状,赶紧劝其休息,他也实在顶不住,又叮嘱了两句,这才作罢。
最近一段时间,杜海生才算体会到真正的名人真心的累。
不但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理上。
前年的订婚仪式,杜海生的杜氏企业只能说刚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比之现在简直天上地下。
那时候,前来拜会的民国各地政要以及军阀头头们并不多,或许,那时候只是订婚罢了,再则,那时候,民国军阀们还没有开始大规模混战。
现在却是不同,去年一年,奉系和直系,桂系和蒋系,晋系和冯玉祥所控制的西北系打的简直不可开交,一年下来,互有胜败,一旦打仗,军火武器就成了重中之重,尤其是奉系和直系的战争,在民国十三年的时候就打了一次,这一次,打的比上次更为激烈。
有段时间,张学良更是一天三催,希望他赶紧将合同中的军火武器给运送过去,可惜,那时候的维耶里那兵工厂还没有那么多的军械可供应。
这一次,不管是冤家还是对头,都怀揣着同一个目的来到了上海。
虽然杜海生也有部队,虽然上海城的第一、第二、第十八、第十九军,上海警备司令部、防卫安全局也足足有三十多万部队的规模。对于任何一个军阀,甚至是南京老蒋,都是个巨大的威胁,不过,让他们看不懂的是,杜海生仿若与世无争一般。
手中掌握着极其强横的军队,却全部守在了上海城周边,没有任何要向周围扩张地盘的意思,好像他就安心守着自己的地盘,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随便你们其他人怎么闹腾,他都不参与其中,不偏向任何一方,只顾赚钱做生意,捎带着好好治理上海滩。
唯一有过摩擦的,也是和南京蒋某人,那次事件,所有人都清楚,也正是那时候,杜海生暗中将吴佩孚的第一军,唐生智的第二军采用瞒天过海的策略将其拉到了上海,进一步巩固了他在上海城的势力和权威。
现在的上海,就如同一个独立王国,民国的每个地方都在打仗,每个地方都是战乱纷飞,民不聊生,而只有这里,除了一些不开眼的家伙出来淘气一把,结果被杜海生这家伙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然后就乖乖的老实,重者,就直接被一巴掌给拍死了。
除此之外,上海滩的老百姓难得闻到硝烟的味道,这里的安详,和谐,老百姓的安居乐业,跟民国其他地方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几年过去,杜海生还是一如既往,不对民国其他地方的军阀斗争发表任何看法,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只听,不问,不参与!
饶是如此,军阀们还是给杜海生为首的力量称之为新沪系。
每个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清楚,若是谁能够将杜海生这支新沪系拉入自己的阵营之中的话,整个战争的天平或许都会在瞬间发生倾斜。
也正是这样,杜海生才保持着一贯的中立。
而他越是不表态,各地军阀越是器重于他,即便无法拉拢,那也最好不要变为敌人,毕竟,他不但有军队,还掌控着民国的军火武器销售命脉。
也因此,杜海生这次和付红、赵薇儿、胡蝶三女的婚礼,才会引得各方势力的代表齐聚上海。
甚至以前对其颇为不屑的段祺瑞,也是拖着六十二岁的身躯,前来上海,本和曹锟、徐世昌、熊希龄等北洋元老发起“和平运动”的他,此次前来也是和他商谈军火的事情,让杜海生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是为自己的“和平运动”同盟前来商谈购买军火武器事宜。
自然这一切,杜海生都没有答应,只是让他和张子涵去交涉。
最多的时候,杜海生一天就要接待十几个从各地来的政要和军阀头头,这也让他的身心很是疲惫。
不过,他在体会到了忙碌的同时,更体会到了一件事,当你拥有了足够的权利和实力,掌控了一部人生存的东西之时,那么你将会受到所有人表面上的尊敬,哪怕,他的尊敬是多么的勉强和不情愿。
“怪不得,但凡有野心的,都争着抢着当皇帝,当总统,原来,权利真的会让人产生欲罢不能的幻觉。”
杜海生送走素有“云南王”之称的龙云后,揉着额头禁不住的自言自语,感叹道。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三章:杜韵之训话!
更新时间:2012…9…20 17:45:41 本章字数:3205
杜怀仁在婚礼的头一天来到的上海,并没有带任何的随从,跟杜海生半年多前所见没什么变化,倒是穿了一套西装,让杜海生很是意外。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吧。”
杜韵之坐在椅子之上,他的性格和杜怀仁有着明显的区别,杜韵之更为老成,也许是掌控家族的缘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让人莫名感到舍我其谁的霸气,杜海生跟自己这位太太爷爷接触的时间里,根本感觉不到他的深浅,除了偶尔笑笑,在常人面前似乎永远是那么一张平静的脸,若是单从他的面部来看他的喜怒哀乐的话,只怕你一辈子都无法看出他当时是怎样的心情。
而且,杜韵之的城府,对待事务的看法也比杜怀仁更加成熟,给杜海生的感觉,自己这位太爷爷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普通人。可一旦遇到问题,便会显示除自己的另一面,霸气十足,杀伐果断,不容有任何人损害杜家的任何利益。
这次对待德川家族就是最好的例子。
反观杜怀仁,可能还是因为年纪的问题,显得脾气更为暴躁,甚至有一点小孩子的心性,这次去日本找德川家算账,便是最好例证。
杜海生对于这位太爷爷从心里感到敬佩,甚至有些惧怕,故而,在杜韵之面前,杜海生一般表现的都是乖巧,锋利的一面却被他隐藏了起来。
毕竟,自己再锋利,能锋利过这位在杜家家主当中无论修为还是经营都最为出类拔萃的太爷爷么。
闻听杜韵之问话,杜海生赶紧点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太爷爷不要担心。”
房间之中,只有杜韵之、杜怀仁和他三个人,杜海生自然喊太爷爷,自然也没有什么顾及。
不过,他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在婚礼当天,自己该怎么称呼呢?
头疼,真是头疼,喊太爷爷,肯定不合适,别人还指不定如何误会,只是,老爷子不说,他也不能去问。
“这就好。”
杜韵之点点头,似乎看出杜海生有些顾虑,转念一想,便已猜出一二,淡然笑道:“你是不是顾虑当着众人的面如何称呼于我?”
杜海生没有说话,当做默认。
“很简单嘛,喊一声叔叔或者伯父就成,怀仁么,就当你弟弟吧。”
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父亲……”
杜怀仁一脸的不情愿,当兄弟就当兄弟吧,还让自己当弟弟,怎么着自己也是他的重爷爷,这辈分掉的,可真是一落千丈。
“就这么定下来吧。”
杜韵之没有给杜怀仁说话的机会,话语仍旧平静,没有任何的感情,杜怀仁见状,只得极不情愿的点头,表示遵从父亲的吩咐。
杜海生倒是嘿嘿一笑,跟占了个天大的便宜一样,不过,当看到杜怀仁满是怨气的眼神,顿时软了下来,将笑声强行给压制了回去。
“瞪什么瞪。”
杜韵之见状,沉声喝斥道:“你小子,胆敢让我发现私下里对海生公报私仇,小心我饶不了你。”
“是,是,孩儿不敢。”
杜怀仁赶紧连连点头,想法刚萌芽就被彻底摧毁,很是遗憾。
杜韵之也不理他,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他,道:“上次去日本,你小子倒是闹的挺欢的啊。”
“这,是孩儿……”
杜怀仁额头渗出一层汗珠。
“太爷爷,其实这一切跟重爷爷都没有关系,是我撺掇着他去日本的。”
事到如今,杜海生只得站出来,替杜怀仁定罪,毕竟,这件事情跟他也有很大的关系,当初杜怀仁去日本找德川家族寻事的时候,杜海生并没有阻拦,非但如此,自己还想跟着去凑这趟热闹,只是让杜怀仁给拒绝了罢了。
本来,让杜怀仁在众人面前当自己弟弟的事情已然让他有些不悦了,若是因为这件事,杜韵之再去责怪杜怀仁的话,就太悲剧了。
虽然他相信,太爷爷在自己面前不会惩罚杜怀仁,可等回了景山,那就说不定了。
“你这小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想要替他担当罪责。”
杜韵之又不是傻子,怎的看不出杜海生的意图,冷哼一声,继而转过头看着杜怀仁道:“这件事情,为父自然不会去责怪你,毕竟是他们德川家撕毁协议在先,虽然他们在上海的人被我们消灭,但若是连一点反击都没有,那也让日本国内的那些古老世家还以为咱们华夏的这帮子人已经彻底没落了。”
不但是杜海生,即便杜怀仁,也没有想到,杜韵之竟然没有丝毫责备的样子,看来,对于他这次去日本寻事的事情还很赞同。
这让杜海生不由得稍微放心下来。
“不过……”,杜韵之话锋一转,两人心中同时一凉:“你这小子在日本国内闹的动静也太大了吧,毕竟,那些日本所谓的武馆道场都是一些普通人,你却连他们都不放过,还扬言德川家族不出现的话,连普通百姓都无法避免受到牵连,应有的霸道可以有,但杀性太重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你越发的暴戾,海生婚礼之后,你跟我先回杜家一段时间,好好磨一磨你的性子,以后定然不能再如此胡来了。”
杜怀仁点点头,没办法,自己父亲的话,他必须要听。
“还有你……”
说完杜怀仁,转头看向杜海生,道:“棱角太过分明,太锋芒的话,有时候反而会伤了自己,你所做之事,老夫都知道,是为了老百姓好,可有时候显得太过激进,虽然最后总能化险为夷,但谁也无法保证不出现任何意外,以后,要多学会三思而后行。”
“孙儿谨记太爷爷教诲。”
杜海生深施一礼,很是乖巧的道。
他知道,杜韵之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好,即便是这次前来上海参加自己的婚礼,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否则的话,整个民国能够请动他的人,本就屈指可数,现在想来,有些时候,自己做的确实太过激进,甚至,很多事情,若是换做其他方法的话,未尝不能取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