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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宁为长生-第214部分

小说: 宁为长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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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明知道谢永林是该千刀万剐的叛国罪,但他偏偏不让谢永林死的那么痛快,而是用这种极端的办法羞辱谢永林。

    皇帝是个很极端的人,当初有多信任谢永林,给了他多大的荣耀,他现在不仅要把这些荣耀收回来,更要让他吃下多大的屈辱。

    所谓,言不辱及父母,贞元皇帝要用谢永林的生母和儿子们开路,让谢永林背后的人知道,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已经不准备用谢永林对付他们,他会让谢永林死得很难看——他不会是叛国贼,他只会是大靖历史上一个遗臭万年的官员,生生世世都要受人辱骂——这也将是,他们这些幕后之人的下场。

    虽然对皇帝的狠辣不敢苟同,但朱定北不得不说,贞元皇帝这一招实在太妙了。

    李党人不是最有耐性吗?他倒是要看看,谢永林有没有这样的养气功夫!

    宁衡道:“当年李家将灭因叛国罪被杀九族之时,尚且不见李党人反应这般激烈。我想,谢永林此人想必不是李党中一个重臣那么简单。只要谢永林不死,李党就一定有所行动。”

    “就算李党龟缩不前也没关系,这个谢永林嘴里能撬出来的事情肯定也不少。你我只需隔岸观火,等他们打到最热闹的时候把谢永林抓到手里,到时候我可就要好好看看,他的嘴有没有那么硬了。”

    朱定北眯了眯眼睛,对谢永林势在必得。

    “我让我的人接应你?”

    “不必,说好了洛京的事由我负责。”朱定北否决道:“而且这一次皇帝出巡这么久,贾妍那方人竟然没有半点动作,我这边的人早就等不急大展身手了,你可不能不他们机会。”

    李党之人的按兵不动,让朱定北既感意外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在李党看来他们的对手是皇帝。皇帝敢这么大张旗鼓地去北境,空下这么一个大后方,肯定留了后手等他们跳入陷阱之中。而这些人的谨慎,也让朱定北原本的一番布置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话刚出口,朱定北却又有些尴尬道:“如此说来,确实有件事要托你帮忙。”

    “嗯?”

    宁衡来了兴致,洗耳恭听。

    “李党在宫里不知道还藏着多少棋子,我担心有人藏得太深连皇帝也没有防备。朝安阿叔的安全我实在没办法放心,若是李党发现皇帝寝宫里住着这么一个大弱点——说实在的,皇帝老儿最近有些没有分寸,那副喜怒无常又春风得意的模样就像个毛头小子似得,难保别人怀疑不到这一点。到时候朝安阿叔可就是他们对付皇帝最有利的武器。”

    总而言之,古朝安在皇宫里也不是安全的。他一方面想让宁衡的人帮他渗透进皇宫之中,一方面,也是为想寻找机会将古朝安抢出来。

    宁衡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决定,这两日已经细细盘点过御林军和宫中可用之人。

    朱定北的要求才提出,他便说了几个人名,让朱定北手下的精锐与他们接洽便可。知他用心,朱定北嘴上没说,心里却有深深的感激和感动。

    宁衡为他做的事情太多,对他的恩情已经深厚到他无力回报的程度。虽说两人如今不必分彼此,但却让他有时想起来便心怀愧疚。

    四境安宁的朝局中,极少有人察觉出即将汹涌而至的暗潮。

    而在人们津津乐道鲜卑新军的训练佳绩,茶余饭后说一说凉州州牧谢永林的风流官司,便也没什么话题可言。朱定北袭爵后也没有比以前好上多少,如今连最不畏强权的郑御史都已经“告老还乡”了,御史台一个个对镇北侯府闭口不谈,镇北侯爷有人撑腰更不知收敛,成日流连烟酒之地。如今他同辈人不是在朝为官便是在野为将,他想要走马斗兽也找不到伙伴,除了这个花柳街却是没有别的好去处了。

    不想朱定北这一日,却在花楼里听见自己的风言风语。

    那花楼女状元抚完琴,正娇声说道:“难为侯爷今日还能听我弹琴,往后成了家怕是不能像如今这般畅快了,不如今日听奴家抚上一曲,稍作片刻,可好?”

    朱定北扬唇一笑,“琴姑娘说的哪里话,我一个闲人不在你这温柔乡里待着,还能去哪里?再说,那护国寺的和尚断言我弱冠之前不能成亲,若非如此,姑娘这等美貌我又何如能干坐着撑着这张君子皮面呢?姑娘赶我走,莫非是看上了别的什么人吧?”

    女状元诧异道:“侯爷莫非不知吗?全京城可都传遍了,说您与柳左相府的千金定了亲事,怎还有假?”

    朱定北一惊,还来不及说什么,耳边便听一声茶杯碎裂的声音,他表情一僵,也顾不上和琴状元说什么,匆匆往隔壁花间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12·5 第一弹~~早安!

    话说,作者君真心后悔顺手给这家伙取了个谢姓,太邪性了,嘤嘤嘤~

第246章 撕开衣服() 
第二百四十六章

    朱定北一路上已经不知得到多少人的祝贺了,他被定亲了,可笑的是他身为当事人竟一无所知。

    他打马回府,跳下马背便快步走入府内,水生也神色匆匆的跟在后面,门房瞧着模样吓了一条,赶紧让人去通知管家。老侯爷和朱三管家还未到,朱定北便先一步到后院寻到了他祖母,急声问道:“祖母,怎么回事,为何外间都传我与柳家嫡长女定了亲?”

    老夫人见他行色匆匆,听他这么问便知道他急从何来,不由笑道:“长生已经听说了吗?此事是——”

    “祖母!”

    朱定北大吃一惊,脸色彻底变了,急也不是,怒也不是,只得问道:“您怎么不与我商量就私下定我的亲事!你这让我怎么和——”宁衡交代?这四字被他憋了回去。

    老夫人吓了一跳,正要解释什么,就听屋外老侯爷一声大骂:“小兔崽子,什么事值得你和你祖母大小声!你翅膀硬了是吧?!”

    他和管家还没走进呢就听见朱定北气急败坏的质问声,朱定北以为他的语气已经够好了,但情急之下并无所察,听了老侯爷是又担心又生气,赶紧快步进屋,先是瞪了朱定北一眼,再给明显有些受惊的发妻赔了一个笑脸,问道:“老婆子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听长生的口气你是给他定了一门亲事?谁家的姑娘,怎么也不同我也说一声?”

    老夫人被他爷俩弄得又好气又好笑,赶紧先让他们坐下。

    朱定北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歉意道:“祖母,我方才……”

    “好了好了,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你在外头受了气回家难道还不能说道两句吗?”老夫人笑着拉过他的手,“这事祖母原本今日上午便想与你说的,管家说你早早便出府有正事在身,我便想着晚上再问你。”

    “那定亲之事……?”

    “事情是这样的。”老夫人温声解释道:“你还在鲜卑未回来的时候,柳府的老夫人邀我寺中赏花,便提到了有意与我朱家结亲之事,又趁势将你们二人的八字算了算,却是极相配的,我又私下请大师算了一卦,那大师也说你日后的婚姻必定和和美美。祖母便想着,那柳家的嫡长姑娘也是我从小就看着长大的,你们也自小认识……”

    “祖母,你不会真的已经答应了吧?”

    等不了听这些细节的朱定北急声问道。

    老夫人知道自己孙儿平素最有耐性,见他火急火燎的模样便有了几分留意,当下道:“你没点头,祖母怎会做那等糊涂事?至于那流言,今日柳老夫人特意派了婆子过来同我说了,是昨日那远宁侯府上又请媒婆登门,柳老夫人不愿攀这门亲事,才同媒婆说已经定了人家。没成想那远宁侯世孙那般不知轻重,竟是上门逼问许了谁家,柳老夫人没办法才透漏了我们长生。早上的时候我倒也没听见什么风声,怎么半日过去,反而有人说到你跟前来了。”

    朱定北听祖母如此说,一颗心已经大定,当下面色如常道:“祖母,哪里是谁到我耳边嚼舌头,如今全京城都传遍了。”

    “什么?!”

    老夫人大吃一惊,这女儿亲事没定下来之前谁不是藏着掖着,尤其是女方家里,就怕事情有变折损儿女姻缘。

    原本她就对柳老夫人拿孙儿搪塞远宁侯世孙的事情有所不满,不过体谅对方情急所迫又及时知会她才按下不提,没想到竟然已经闹到全京城都沸沸扬扬的程度了。

    “谁这么缺德,竟然把这种事情随意说出去?”

    老侯爷也很惊讶。

    朱定北叹了一声:“说是柳府的下人传出去的。”

    老夫人脸色一变,皱眉道:“柳左相府上的下人一向规矩,主人家的姻亲大事若非有人授意,绝不敢随意胡说。”

    她已经怀疑是柳老夫人将此时说出去的,原本对这门亲事十分的满意骤然减了一半。老侯爷也说话了:“柳家这事做的可不地道,这不是逼我们认下这门亲事吗?”

    老夫人也不想一桩好事竟然演变成这样,她想了想,最后向朱定北确认道:“长生,你怎么看这门亲事,若是你——”

    “祖母,不必再议,柳家的亲事我不会答应的。嗯……不仅是柳家,祖母莫非忘了慧清大师的话,往后这些人家你便一律给我推了吧。”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她原本想着,长生虽不宜过早成婚,但亲事能早些定下总是好的,况且她已经和柳家说了这个情况,女方表示愿意等两年,因此她才动心。此时听孙儿断然拒绝,可见对这门亲事并没有半分期待。到底还是缘分未到啊,她只好道:“如此也罢,我明日一早便亲自上一趟柳府说道说道。”

    朱定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老侯爷挠挠头笑道:“话说开了便好,咱们朱家儿郎成婚都晚,也不差这几年,还是往后再说吧。还有你这小子,事情没问清楚就敢质问你祖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快跟你祖母谢罪?”

    他拍了拍朱定北的后脑勺,反而倒是让老夫人心疼了,不等朱定北起身便先瞪了他一眼。

    “月前,你的同窗,就是齐府上的三公子,还派人送来长子满月的红蛋来。我这眼看着你这一辈的人,成亲,生子,可到了咱们这里,却是连亲事都没定下来,这心里头总觉得亏欠了你。”

    “祖母,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不宜早婚,说到底还是佛祖给我定的命数,真要计较起来,可就是他老人家的错了。”

    “呸呸呸,你这张口就来的毛病可得改改,佛祖在上,是能随意玩笑的吗?”

    说着又连连念了几声佛,生怕佛祖好的没听见却将那坏的听去了。

    朱定北看着好笑,老侯爷将他们祖孙两个的口头官司结清了,便说要同他一起去书房议事。老夫人却是留住了朱定北,细细打量了眼,才问道:“长生,你同祖母说时候,可是心里有人了?”

    朱定北怔住,有些不自在道:“祖母怎么这么问?”

    听他没有直接否认,老夫人心里就有谱了,她笑着点点朱定北的额头:“瞧你方才火冒三丈的模样,可不是怕祖母我给你点错了鸳鸯谱吗?”

    孙儿表现得如此明显,她这把年纪若是连这一点都看不出便是白活这些年了。

    朱定北摸摸鼻子,过意不去道:“对不起祖母,方才是孙儿错怪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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