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清二楚,不由得凤眸微瞠,面上神色瞬间阴雨绵绵。
北辰烈动作极快地就想弯身将那个香囊给捡起来,可是天不如人愿,一直软乎的小手抢先一步捡起了那个香囊,嘟着一张粉嫩的小嘴,无辜地问道:“这个香囊上为什么绣着一个弯月呢?这不是大姐姐的标志吗?”
慕挽歌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花儿真是越来越懂她的心了,这话由他这么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因为不会有人怀疑这么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所说的话。
众人闻言面色都变得有些难看。帝都中贵族圈的人哪个不知道慕挽月向来冰清玉洁,如同那天上的皎月一般,让人难免有些可望不可即。而且慕挽月所用娟帕一角也总会绣上一轮弯月,所以,弯月在众人心中都默认为了慕挽月的标志。这下,这个有着弯月标志的香囊却突然之间出现在五殿下的身上,这不由得让众人心中万千遐想,猜测着这慕大小姐和五殿下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慕挽月面色大惊,微瞠着凤眸冷冷地看向北辰烈,免责难看。感受着众人向她投来的各种复杂的视线,慕挽月心中可谓是叫苦不迭……
她今日出门之前一定是没有看黄历,她今日铁定是不宜出门,不然为何她今天竟然这般一波三折?先是因为自己急于表现,穿着打扮失了孝义被皇后指责,后与左君逸亲热时又被皇后带人撞破,害得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婉贤淑的名声差点毁于一旦,虽然最后那事也算是有惊无险,可那事也着实让她难堪,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孩子,那种事情被人当面撞破真是恨得她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然后她满怀欣喜地送上百寿锦被,本以为会得到太后的青睐,却没想到差点招来杀头的大罪!那事过了她以为她今日总算是平静了,却没想到,她这边心才稍微安定下来一点,现在又出了这等事!要知道现在她与北辰烈可都是男未当婚女未当嫁,现在北辰烈身上却有绣着她专属标志的香囊,这意味着什么?众人肯定都揣测着她与北辰烈暗中私相授受,这可是大忌,如此一来,只怕她的清白就要受污了!而且女子向男子送香囊本就意味不一般,这下可真是让众人心中好一番猜测!
慕挽月越想心中越怕,不过短短几个念头的时间,慕挽月后背的衣衫再次被汗水所浸透,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让她后背不透一丝的凉风。
北辰烈看着慕挽月瞪着双眸冷声质问,心中升起了几丝怒意。这个东西难道不是她绣了之后托人送给他的吗?不然依他的性子他又怎会收下别人送给自己的这般惹人遐想的东西?
北辰烈一双桃花眼中也蓄上了几分怒意,绷着嘴角看着慕挽月并不说话。
第96章 证明清白再入陷阱()
慕挽月感受到周围嘲讽不屑的目光,心一下沉到了谷底。突然她感受到一道异常冰凉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她,她心中一惊,转眸便对上了不远处左君逸看过来的意味不明的视线,他的眼底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有伤心失望,有嗤笑不屑,有痛苦挣扎,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片冰冷。
慕挽月只感觉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冷得她一个哆嗦。她又抬眸向上座看去,座上之人全都微蹙着眉头冷眼看着她。皇后是撞破了她与左君逸之间那件事的人,此刻又出了这般的事,此时不知她心中正在如何想自己,若是她再把那件事情捅破的话,这帝都之中只怕再无她的立身之地了!
慕挽月现在整个人都被一种巨大的恐慌牢牢攫着,吓得她双腿犹如灌铅了一般,竟分毫也移动不得。慕挽月抛开脑中纷杂的想法,强自稳了稳心神,立马便要跪下来,可能是由于她动作太过急切,踢得她座下的凳子“砰”一声就翻倒在地,她脚踝处由于磕到了凳子之上,也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咬了咬牙,强自忍住脚踝处的剧痛和心里的恐慌,强自镇定地说道:“众所周知臣女喜欢在自己所用之物上绣上一轮弯月,可正因为这样难免会有人钻了这个空子来陷害臣女……”慕挽月说得字字悲切,声音更是含上了悲愤之意,“而且,臣女敢以这项上人头担保,臣女绝对没有私地里送香囊给五殿下,臣女是被人冤枉的啊!”
慕挽月声声悲戚地说道,说着又是对着上座之人砰砰磕了几个头。
“你既口口声声说你自己是被人陷害的,那你便拿出事实来说话。”端坐在上座的太后沉着一张脸冷声说到。
慕挽月闻言额头渗出冷汗,脑中更是在急速地转着弯。
这事一定是慕挽歌陷害她的,一定是!她肯定是猜着自己要用北辰烈来对付她,所以她才想出这么一招来,为的就是诬陷她和北辰烈有染,如此一来她就可以避免北辰烈向皇上请求赐婚了!一定是这样的!这个贱人还真是阴险!
慕挽月心中恨不得能将抽筋扒皮。
可是她确实没有做那个香囊,那香囊必定是她找人做的,既然如此,她一定可以在香囊上找出什么端倪,一定能找出证据证明她的清白,说不定她还可以再反将慕挽歌那个贱人一军!
慕挽月一念及此,心中冷笑了数声。
“臣女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慕挽月这话说得坚定不移,说完她抬起头,缓缓地看向了沉着一张脸的北辰烈,声音听不出情绪,“还请五殿下将那香囊借挽月一看。”
北辰烈薄唇紧抿,没有回话,他转眸冷冷地看向呆站在一旁的花儿,冷声说到,“香囊拿来!”他不容拒绝地伸出了手,绷着一张脸看着花儿。
“姐姐……”花儿小手紧紧地攥着那个香囊,似是被北辰烈冷厉的语气所吓到,他瘪着一张粉嫩的小嘴,可怜兮兮的瞧着慕挽歌,好似要一个安慰。
“花儿,把香囊还给五殿下。”慕挽歌温声说到。
“哦……”花儿拖长了语气,语气有些委屈,“你要还给你就是了!”花儿说着极其小孩子的气拿着那个香囊就朝着北辰烈的身上狠狠地扔了过去。
“你!”北辰烈伸手一把抓住了花儿扔向他的香囊,面色一片铁青,额角青筋隐隐跳动,拿着香囊的手紧紧攥紧,捏得骨指关节隐隐泛白。
“姐姐,他样子好可怕。”花儿吓得立马扑进了慕挽歌的怀中,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慕挽歌的胸中,瓮声瓮气地说到,“姐姐,花儿怕……”将脸埋在慕挽歌胸中的花儿,口中语声颤抖地说着怕,可眼角眉梢都含上了一抹艳绝天下的笑意,他深深嗅了一口气,只觉得慕挽歌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很清爽干净,一点也没有那种脂粉之气,让他舒服得微微眯上了眼睛。
“五殿下,花儿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还望五殿下大人大量,不要与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慕挽歌这话说得波澜不惊。
“哼!”北辰烈斜斜地睨了慕挽歌一眼后冷哼一声后便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了慕挽月。
慕挽月接过香囊后仔细地打量了起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她一点地方也不轻易放过,可她看得这般仔细竟然也没能看出丝毫破绽来。
不对!慕挽月突然觉得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里面似是有什么突起的东西。
慕挽月一下取下头上的发簪,发簪本是金属制作,簪尾又尖利又细长,也算得上是锋利。慕挽月用簪尾的尖端,从香囊里面沿着缝合香囊的四周的丝线细细挑开,不过一会儿那个香囊就被慕挽月从里面拆开,露出了香囊中间的夹层,慕挽月就着宫灯,细细打量着绣在夹层中的那个字,一看之下面色不由得又是一变!
一直观察着慕挽月神色的北辰烈见此,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一把从慕挽月手中抢过那个香囊,向夹层看去,一看之下面色一白。
“烈儿,发现了什么?”贤妃看着两人的面色都是十分难看,不由得心中担忧,连忙出声问到。
北辰烈闻言却只是绷着脸不说话。
“来人,将那香囊给哀家呈上来!”太后面色也是沉凝如水,冷声吩咐到。太后话音一落,立马便有人从已经晃神的北辰烈手中拿过了香囊便呈给了太后。太后眯着一双眼,盯着香囊的夹层仔细地打量了好久才有些不确定地说到,“皇儿,你给哀家瞧瞧这个可是‘蝶’字?”
太后说着就把手中的香囊递给了北辰傲天,北辰傲天拿过那个香囊仔细一看,对着太后恭敬地回到,“母后,这个正是‘蝶’字。”北辰傲天字字铿锵,说得肯定。
太后闻言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北辰烈,声音情绪不明,“烈儿,你告诉哀家,这个香囊究竟是谁送给你的!”太后说到后面时,语气陡急,透着几分严厉。
“皇奶奶,孙儿……孙儿……”北辰烈额头渐渐也渗出了冷汗,这话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对。若答是月儿送的,只怕月儿今日就会万劫不复了,除了嫁给他,别无他路。虽然他一心爱着月儿,他也希望她能够做他的妻,可是,月儿如今还未扳倒慕挽歌,只怕她是不愿意嫁给自己的,若自己以这种方式强迫与她,只怕她会不高兴。若说不是她送的,那究竟是谁送的呢?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北辰烈不由得想起了香囊夹层中的那个“蝶”字,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涌上了他的心头——难不成那个香囊是慕蝶舞送给他的?北辰烈心中陡然一惊,额头冷汗流得更加地汹涌,掩在袖中的双手也使劲地攥紧成拳……慕蝶舞那个女人貌丑就算了,还是一个猪脑子,性子又嚣张跋扈,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他怎么能忍自己竟然随身佩戴着她送的香囊!
北辰烈面色数度变换。
太后也察觉到了北辰烈面色的变化,心中也有些狐疑,沉了声音,“烈儿,告诉哀家,这个香囊究竟是谁送给你的!”太后的声音严厉之意更甚,微瞠着眼眸瞪着北辰烈,大有一种北辰烈再不回答她就要用强的架势。
“烈儿……”贤妃看见北辰烈嘴角紧绷,额头布满了冷汗,心中不由得也有了一些急意,连忙出声唤道。
“太后娘娘——”突然一道桃红色的身影一下便席卷到了殿中央,双腿一弯就“砰”一声地跪在了地上。
“嗯?”太后看着这个突然从女眷席上一冲而出的女子,眼中利意一闪而过,她微眯着眼眸仔细地打量着不远处跪着的那个女子,眼珠子微微瞥向右上方,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些不确定的说到,“慕四小姐?”
“是。”慕蝶舞恭敬地应了一声,对着上座的人又“砰砰”地磕了几个头后才继续说到,“那个香囊确是臣女送给五殿下的。”慕蝶舞说到这里语声含上了几分凄然之意,“臣女与五殿下……情……情投意合。”慕蝶舞咬了咬唇后才吞吞吐吐地说到,说到这里她微抬起覆着面纱的小脸,一双凤眸如同被丢进石子的春湖一般,荡开圈圈醉人的涟漪,众人也能隐隐看到那方面纱下微微羞红的脸颊。
“什么?”上座的众人闻言全都黑了面色,面上拢上了一层阴霾。
北辰烈闻言身子一僵,猛地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慕蝶舞,目光凌厉如剑。
慕蝶舞感受着北辰烈犀利的目光如刀一般狠狠地剜在自己的身上,吓得身子微微一个哆嗦,她微垂着头,如同小扇子般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