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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无爱婚约,甜妻要离婚-第24部分

小说: 无爱婚约,甜妻要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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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先松开我!别碰着伤口了!”她心跳已经加速,周围尽是他身上那诱人的灼热的男性气息,没穿上衣,那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比平时更剩,他正用他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很用力。

    他此时一定很痛苦,才会这样。

    “松开我听话,我要马上帮你清洁伤口。”语气放柔,手抓着他的铁臂,将他手臂移开。

    韩遇城已经半昏睡着了,没什么意识。

    “初夏杜墨言给不了你幸福”他轻声呢喃,像是在呓语。

    她的心狠狠地一扯,嘴角凄楚地上扬,笑容凄美。

    “那谁能给得了我幸福?”幸福,不是谁给的,对于她而言,能心爱的人在一起,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就是一种幸福。她轻声反问,嘴角上扬,笑容凄美。

    说完,已经小跑着出卧室。

    “我!”韩遇城坚定地吐出一个字,奈何,何初夏没有听到

    ——

    找到了厨房,她临时烧了一壶热水。

    局部麻醉都没有,这样活生生地给他缝合,他不会疼死吗?

    她箱子里有点消炎药水,没消炎药,也没退烧药,这是她平时在家练习的手术缝合箱子,虽然很专业,但毕竟不如医院。

    回到卧室,大床。上的他好像睡着了,她首先将从冰箱里挖的冰块,包在毛巾里,贴上他的额头,以物理降温。

    随即,看着他的唇非常干燥,她拿着棉球,蘸了水,轻柔地擦拭他干燥的唇。瓣。

    感受到温水的滋润,他的舌头不自觉地探出,舔。舐唇。瓣。

    “韩大哥,来,张嘴,喝点水。”见他很渴,她拿勺子舀水,喂他。

    他喝了一口,就睁开了双眼,抬起手,抢她手里的青花瓷茶杯,撑着另一只手臂,自己喝了一杯水。

    “你别动啊,又撑开伤口了!”何初夏有点傻眼,没见过这么顽强的病人!

    他以为他是铁打的吗?!

    “别用勺子喂我,用嘴还差不多”韩遇城将茶杯给她,还眯着眼,不正经道。

    用嘴?

    她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简直又羞又气,“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一会儿疼死你!”

    她气呼呼道,有韩遇城这玩笑,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

    “这点伤算什么!”他不屑道。

    她不理他,开始帮他擦拭伤口附近的血渍。

    他的腹部,腹肌一块一块的,肚脐左边,有一条十公分长的伤疤,想起什么,又看向他的左胸口,也有一枚硬币大小的纠结着的疤痕。

    以前都没好意思仔细打量过他的身体,现在,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有这么多伤疤呢?”他以前,一定吃过不少苦吧?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腹部的那道疤痕,配合着他性。感的腹部,野性十足,也要命的性。感。

    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

    “那都是老伤!”韩遇城云淡风轻道,眯着眼,也不知有没有睡着。

    “哦,当兵的时候,留下的吧,我以为,和平年代,当兵不辛苦的。”何初夏轻声道,放下毛巾,动手解他的皮带。

    “我是特种兵!”韩遇城十分骄傲、自豪,斩钉截铁。

    连带着何初夏都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爷爷奶奶都是老兵,她对军人向来有一种崇敬感。

    “嗯,你当年一定很帅!”她笑着夸道,韩遇城满意地扬唇,“你动我皮带干嘛?”

    “你的牛仔裤太紧了,要脱掉。”她认真道。

    牛仔裤被拉下,露出一对性。感的髂前上棘,毕竟不是一般的病人,他是她心底念念不忘的男人,看到不该看到的部位,她还是脸红了。

    她的手不经意间擦到了他的大。腿,韩遇城身体的某个部位,瞬间对她,肃然起敬!

    男人双手暗暗地抓紧了床单。

    真要命!

    这种时候,还能对她有感觉!

    “韩大哥,我要上消毒水了,你忍着点!”她假装没看到那支起的帐篷,当然,未经人事,有点懵懂。

    “赶紧的,别啰嗦。”他酷酷道,闭着眼。

    那条差不多八公分长的伤口,血肉已经外翻,伤口红肿,再久一点,就要化脓了。

    棉球不能做到完全覆盖发炎区,只能一点点地往下道,当双氧水碰到伤口,顿时泛起一层白沫,隐约能听到“滋滋滋”的声音。

    “嘶——”韩遇城倒抽一口凉气。

    “疼吧?”

    “不疼!挺爽!”他笑着道,确实是酣畅淋漓的痛快。感!缓解了那股折磨人的情。欲。

    “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啊!”她没好气道。

    “下面开始缝合,没有麻药,这条毛巾,你咬着。”怕他嫌疼,咬破舌头伤害自己,她说道。

    “不用!”韩遇城倔强道。

    “你,你怎么这么固执啊!”她气恼。

    但是,他还是一副,她拿他没办法的样儿。

    ——

    实习期间,缝合已经练习无数次,实际操作也很多次了,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在没有用局部麻药的情况下,做缝合术。

    当皮肤和肌肉。感受到疼痛的时候,势必会因神经反应而收紧,影响她下针。

    当然,最痛苦的是他。

    “韩大哥,我说的没错,主任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已经落网了。”她准备缝合,挑起了一个话题,这样有助于分散他的注意力。

    “呵不错,你们已经心有灵犀了!”韩遇城苦笑道,心口刺痛着,连皮肤被刺破的疼痛都感受不到。

    她和杜墨言不过才认识半年,交往没二十天,对他,就已经这么信任了!

    “韩大哥,主任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他虽然外表冷漠,但是,医者仁心啊”她又道,已经开始缝合第二针了,当缝合线从皮肉里被拉出,可以清楚地听到摩擦声。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再混,你也当块宝。”心里已经酸得不是滋味了,他还故作平静道。

    “我知道三姐的事了我想,主任当初也很为难”她轻声道,双眼认真地看着缝合的部位。

    她知道杜墨言的过去了,居然还在帮他说好话,说明,是真爱。

    “我不想听这些。一会儿缝好,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这个地方,你今晚就当没来过,谁问你都不许告诉!尤其是韩遇柏!听到没有?!”他像个机器人,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还沉声对她命令。

    “我走了,谁照顾你?”已经是第五针,还差三针差不多,她平静地问,“为什么不能让二哥知道?你们是兄弟啊”

    已经不再慌乱,平心静气。

    “我不需要谁照顾,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这个臭丫头!”他咬着牙道,心口酸胀难忍,就好像有什么从他的手心里,溜走了

    “我姐呢?这个时候她要是在,你会很开心吧?你需要她的照顾吧?”她酸酸地问,抬起头,看向他的俊脸,满眼的爱恋,可惜,他闭着眼,看不到。

    “是!”他冷冷道,不想在她面前输了自尊。

    何初夏黯然一笑,继续低头,缝合最后的几针。

    刚缝合好的伤口,像一条蜈蚣,和肚脐左边那条老疤痕有点对称,她剪了纱布,将伤口处包上。

    男人的俊脸上,已经因为疼痛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滴,她拿热毛巾帮他擦拭脸颊,又擦拭双手。

    “你走”残存的理智,男人的骄傲,他撵她。

    “我不走,你是我的病患,在你退烧之前,我不能走。”她笃定道,他还是她暗恋十年的男人

    “你回去,找杜墨言去吧,跟他团聚去”韩遇城酸道,即使已经没了意识。

    “我跟他,只是师徒”她红着眼,哽咽道,“韩遇城,你很讨厌!还很可恶!”

    蹲在床边,看着他睡着的脸,眼泪还是不自觉地滚落了,大颗大颗的,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只有在他昏睡的时候,才能如此放肆地大胆地看着他。

    凝视着这张憔悴的俊脸,和他相识以来的种种画面,在脑子里一幕幕地回放了一遍。

    拿起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泪眼婆娑,而后,双。唇缓缓地怯怯地吻。向他的手心,深深地吸吮他掌心的味道。

    “韩大哥”哭腔里,饱含。着对他的依恋,“我爱的一直是你”

    她流着泪,哽咽着,将压抑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可是你爱的是我姐我只能,跟你保持距离。”

    爬了起来,弯腰,双。唇偷偷地,轻轻地吻上了他干燥的唇,第一次,主动想吻他,粉。舌轻轻地舔。舐他的唇。瓣,像做贼似地,吻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吻着吻着,他好像感受到了,伸出舌头回吻,何初夏被吓得,连忙要离开,然而,后脑勺却被他的大手扣住,男人的火舌,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

    火热的深吻,唇齿纠缠,她怯怯地笨拙地回吻着,心脏一直在不停地悸动,他的手,贴着她的背,掌心火热的温度,灼着她。这个吻,持续了足足十分钟之久,她快吻得喘不过气了,他才肯松开她。

    以为他醒了,她吓了一跳,结果,他还在睡,她暗暗松了口气,眼神凄哀。

    “又把我当她了吗?”她酸酸地问,给他额头的毛巾换了一面,盖好被子,她端了个小板凳过来,就坐在床沿,趴在床,边守着他,守着守着,闻着他手上的味道,她枕着他的手心,困顿地睡着了。

    夜深人静的夜,房间里,受伤的男人平躺在大床。上,床边,女孩枕着他的手,安然入睡,像一只温顺的猫儿,画面和谐而有爱。

    一觉醒来,韩遇城的烧退了,她的一颗心踏实下来,不禁佩服他的体质和毅力,伤口那么疼,还能睡得着。

    更佩服的是,他居然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一声不吭地,被她一阵一阵地缝针,关公边下棋边刮骨,也不过如此。

    她安静地深深地看着他,手指在他的俊脸轮廓上,轻轻地描摹,指尖,饱含。着爱恋。

    仿佛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属于她何初夏的。

    ——

    清晨,空气清新,后院里,居然还有一条体型很大的德国牧羊犬,黑色的脊背,外型优美,线条流畅,一身短毛。

    那狗端坐着,一脸的骄傲,不像别的宠物狗,见到人就摇尾乞怜。

    她靠近时,牧羊犬也还端坐着,酷酷的,神情很像韩遇城。

    应该是他养的爱犬!

    他是不是常常来这?

    亭子里,还挂着几只鸟笼,笼子里是羽毛颜色鲜艳的鹦鹉,笼子的门是敞开着的,“早上好!”

    一只绿黄色毛发的鹦哥从笼子里飞了出来,落在了她的肩头,她吓了一跳,但是,鹦哥居然主动跟她问好。

    “早!”她笑了,真是训练有素可爱的小家伙。

    她对鸟雀研究不多,但是听说,这种鹦鹉只有在雏鸟的时候开始喂它,它才会跟主人亲昵。

    看来,也是他养的。

    完全想象不出一个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商务精英,会养狗、养鸟。

    在后院转了一圈,回到主屋卧室,他还在睡,她无意间,在柜子上看到一幅,走近一看,照片里的人,姐姐。

    刹那间,她像被人打了一棍子,醒了,回到了现实里。

    她出了卧室,想出门给他买消炎药,大门竟然打不开。

    好像被人从外面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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