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女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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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把想法告诉余管家后,余管家立刻去准备马车。出门前,秦清本想准备一份贺礼,但是上次送的和氏璧太过贵重,秦家拿不出能与和氏璧相媲美的礼物,如果换做是别的普通礼物,相信嬴子楚也不会看上眼,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余管家为避人耳目,只叫上常与嬴子楚联系的丁义和他一起陪同秦清前往。咸阳属于吕不韦的地盘,秦清为防止吕不韦得知她来的消息,没有进城找客栈,只是在上次与嬴子楚见面的小院附近,找了间民宅借宿,然后才派丁义去联系嬴子楚约定会面的时间。
不知是那嬴子楚在摆君王的架子,还是真的很忙,丁义去了几次,都没有定下时间,秦清便让他给嬴子楚留下了现在的住置,让他等有时间了直接派人来传话。就在秦清等得满腹怨言时,嬴子楚终于派人来告知她见面的时间。
到了约定会面的时间后,秦清三人先行来到小院,进屋等待嬴子楚的到来。不一会儿,便见嬴子楚带着四名护卫推门进来。
嬴子楚径自走到席中坐了下来,才对秦清打招呼:“秦少夫人,别来无恙。”
“见过庄襄王。”见到嬴子楚进来,秦清三人立刻下跪行礼。今时不同往日,上次见到他时,他不过是秦国公子的身份,而此时,却是秦国君主,如果怠慢了他,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可怜自己的双膝,只跪过去世的老爸,还没有人能让她行此大礼,这嬴子楚可算是占了一个大便宜。
嬴子楚见秦清对他行礼,哈哈大笑道:“少夫人快请起入座,见到本王,何需如此客气。”
“谢庄襄王。”秦清闻言便也不跟他客气,只是礼貌上的道声谢,便起身吩咐余管家去给嬴子楚泡茶,然后走入席中坐下来,“秦清在枳县听闻庄襄王登上王位的消息,本想带着礼物来登门道贺,只是秦清现在不方便在咸阳城内露面,而秦府里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只能空手而来,约您相见。”
秦清看着嬴子楚,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口问吕不韦的事。嬴子楚喝了一口余家家奉上的热茶,见秦清约他前来却不言语,便先开口问道:“少夫人专程赶到这里,约本王相见,该不会只是为了喝茶吧?”
既然嬴子楚直接问她来的目的,她便不打算再绕弯子,直接回答他:“秦清此趟来咸阳,是想向庄襄王打听吕不韦!”
第43章出事
嬴子楚向四名护卫和余管家丁义二人打了个手势,吩咐他们到屋外等候,四名护卫应声退下。秦清见余管家犹豫了一下,对他点头示意他安心,余管家便和丁义随护卫一同出去。
待众人出去关好房门,嬴子楚才又开口道:“少夫人怎么会想到吕不韦?”
“自从收到庄襄王让丁义带回的消息,得知吕不韦一直在派人盯着秦府后,秦清就格外留心关于他的消息。”秦清面色有些凝重地说:“只是最近从咸阳传到枳县的消息中,都没有提到他,秦清觉得吕不韦现在越是安静,反而越有问题,所以最近一直呆在枳县,没敢外出。”
吕不韦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他散尽千金、费尽心思帮助嬴子楚坐上王位,在没得到回报时,怎会善罢甘休?依历史对他的评价,秦清感觉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不会让嬴子楚脱离他的掌控之中,此时一定在计划着什么阴谋!
原本吕不韦的阴谋阳谋与她和秦府都没太大关系,但此时她在帮嬴子楚,如果被吕不韦得知后,可是会把她当成绊脚石除掉的,为了自己的小命和秦家的安危,她暂时不能让嬴子楚倒掉。
“吕不韦近日的确是太过安静,安静得有些反常,本王已经派人盯紧他,相信他现在没有已经不会有太大作为,这些事少夫人就不必操心,只需把本王交待的事情完成即可。”秦清见嬴子楚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不知是自己提到吕不韦,让他心里不满,还是他嫌自己多管闲事,没有专心办他交待的事。
秦清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嬴子楚虽然已知吕不韦的本质,但是看他现在的态度,好像还是有些不把吕不韦放在眼里。这也难怪,毕竟他现在一帆风顺,而吕不韦虽说已入朝为官,但官职不高,表面上看来对他的危害不大。但是秦清毕竟是穿越而来的,早已从历史中得知,嬴子楚登基好像没几年就死了,只是具体的在位时间,她没有记清楚。
秦清从自己穿越到现在,三年来的历史进程中可以看出,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符合历史,这说明她没有来到所谓的架空或者是平行空间,意味着历史将按它原来的轨迹继续下去。
嬴子楚看起来三十来岁,不论是现在还是后世,都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他绝对不可能是自然死亡,只有可能是病死或者被人谋害。嬴子楚死后,吕不韦在秦国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能保证吕不韦没有在嬴子楚的死因上动过手脚?
只是这些,她却不能说出来,且不论她讲出后会不会被当作怪物杀掉。只看现在的嬴子楚正值春风得意时,肯定不会相信自己几年后就会被害死,说不定还会给她定个妖言惑众的罪名,不等回去斩首,就直接在这里把她杀了。秦清左思右想,觉得嬴子楚现在不可能听进去她的建议,她也不可能改变嬴子楚的命运,为了不受他连累被吕不韦盯上,以后只有尽量小心些,让丁义也减少往来咸阳的次数了。
“既然一切都在庄襄王的掌握之中,那秦清也不再多操心。”秦清想清楚后便向嬴子楚客气地告辞:“秦清此趟出来匆忙,不便在咸阳停留太久,这便告辞,赶紧专心谋划为庄襄王救回赵姬母子一事。”
秦清得了嬴子楚应允,便吩咐丁义准备马车,三人连夜赶回枳县。
“少夫人,可是从庄襄王那儿得到什么坏消息?”余管家见秦清与嬴子楚碰面后,一路上都沉着脸不说话,有些担心地问道。
秦清摇摇头,叹口气道:“庄襄王没有吕不韦的消息,他还叫我不要多管闲事,只负责接回赵姬母子便可。”
有人曾说,没有消息既是好消息,但是秦清觉得这句话绝对不适用于此。因为不知道吕不韦的消息,就意味着不知道吕不韦下一步的打算,这让她感觉自己很是被动。自从大学毕业工作以来,每次和经理一起出去谈企划案,她都努力使自己站在一个主动的位置上,很少使自己隐入现在这种局面。
余管家似乎对嬴子楚轻敌的态度有些不满,皱起眉头问秦清:“少夫人可有什么打算?”
“回去后就准备货物去魏国吧,再吩咐丁义减少去咸阳的次数,尽量去庄襄王撇开关系。”免得将来再把秦家搭上。后面这句话,秦清只是在心底补充了一下,没敢说出声来,怕引起余管家的追问。
秦清回到枳县没住几日,便和余管家带着商队先按计划去了魏国,接着就如同旋转中的陀螺一般,在齐、楚、燕、韩、赵、魏六国之间不停往返。只是秦清每次交易都会刻意地避开邯郸城,即使有了大笔交易不得不去,也只在城内找间小客栈,不再去赵府借住。但每次到邯郸,都会派卫纯去赵府送信,约秦文出来找个隐蔽的地方一见,询问他在赵府的近况。
这一忙就是三年,直到她觉得招收的门客人数差不多时,才打算做完燕国的这次交易,便休息一段时间。虽然高老爷说过,一但有了秦朝阳的消息,就会被人去通知秦清,但是这秦清每次前往燕国,依然会去蓟城高府问秦朝阳的消息,但是高老爷却一直没有打听到蓟城内有秦朝阳这个人,这让她很是郁闷。
更郁闷的事,自从她与高渐离在十里亭一别没多久,高渐离就和荆轲一起返回师门,虽说每年都曾回家数日,但是时间上都与她错过,害她不能再次欣赏高渐离这个帅哥击筑,这次来蓟城,也没有遇到高渐离。
三年过去,秦清虽然个头长高了些,但是个别部位却没怎么发育,每当洗澡时就望着自己发育不明显的胸部感叹,在后世时就没有傲人的双峰,结果到了这里还是一样。秀儿却从一个小姑娘,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原本她圆圆的脸蛋,变成了鹅蛋脸,身材也更是玲珑有致,这点让秦清十分羡慕。
正当秦清站在客栈的浴桶中,为自己平坦的双胸大叹老天不公平时,下去替她收衣服的秀儿忽然闯了进来,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秦清皱起眉头,赶紧拿帕子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问道:“出了什么事?”
秀儿好像受到了惊吓,听到秦清说话,才算回过神来,扁着嘴哭着说:“丁大哥满身是血,好可怕。”
丁大哥,是指的丁义吗?她们二人认识的丁大哥好像只有丁义一人,可是丁义不是正在枳县吗,怎么此时出现在蓟城?莫非是咸阳那边出事了?
第44章嬴子楚中毒
当秦清看到丁义时,他正躺在余管家的床上晕睡,衣服上都是血迹,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看来余管家已经派人来给他看过伤势。秦清仔细查看他的伤势,发现他身上数处都有伤口,衣服上有些血迹颜色已经发干,变成暗红色,有些血迹还未干透,可以看出他这一路好像都在被人追击,而且不是一两日的事。
“丁大哥怎么会伤得这么重?他有没有说咸阳出了什么事?”秦清皱着眉头,问守在丁义身旁的余管家。
她临到燕国前,曾派丁义去咸阳送信,告诉嬴子楚她从蓟城回去后,就立刻着手带回赵姬母子的事。丁义伤成这样,还不远千里来蓟城见自己,可见咸阳城内出了大事,只是这件事与吕不韦有关吗?
自从嬴子楚登上王位,就开始刻意脱离吕不韦的支持,这三年来,一直不见吕不韦有什么动作,相信以吕不韦的为人,肯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估计早已在暗中布局,等待时机,难道吕不韦现在认为时机成熟了?
“他刚到客栈,见到卫纯就昏了过去,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余管家怕打扰到丁义休息,小声地回答秦清的问话:“刚请人来看过,伤势不是很重,都是些皮外伤,来蓟城前,估计丁义自己包扎过伤口,处理得还算妥当,他现在昏睡,是因为一路奔波,没有好好休息,一觉醒来只需好好调养,并无大碍。”
听到余管家说丁义没有性命危险,秦清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他身上可带有书信?”
余管家摇了摇头:“包扎伤口前,我曾翻过他的衣物,并无书信。”
秦清暗自揣测:难道嬴子楚没有让他带书信来,而只是传话?可是这不像嬴子楚的一贯作风,话传众人口,难免会遗漏些事情,所以重要的事情嬴子楚都是以书信形式告诉她。能让丁义一路被追杀,可见是发生了大事,只是嬴子楚为什么会没有书信?难道信在半路上被人劫走?
看来这些问题也只有等丁义醒来再问了。秦清忐忑不安,吩咐余管家和卫纯小心看护丁义,让他们等丁义醒来,立即通知自己,便回房休息。
秦清回到房中,彻夜辗转未眠,脑子里一直在猜测,咸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第二日清晨,卫纯来通知她,丁义已经醒过来,便急忙赶过去。
丁义看来秦清过来,挣扎着想要行礼,秦清上前一把扶住他:“丁大哥有伤在身,还是卧床好好休息,那些礼节就免了。”
待余管家小心地扶起丁义,让他靠在床上,秦清问道:“丁大哥怎会被人追杀?咸阳是否出了什么事?”
丁义面色有些沉重道:“小人按照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