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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二货特工(花都特种狂龙)-第79部分

小说: 二货特工(花都特种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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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是当地最大社团的老大最喜欢的情妇。无奈那个老家伙年纪太大,有些方面力不从心,一直被老板娘埋怨。老家伙知道自己愧对情人,只是一个劲儿地塞给老板娘两辈子挥霍不尽的钱,就是不肯放手。渐渐地,老家伙由于身体每况愈下,不能好好打理社团掌控下的生意产业,自己的原配妻子又早就带着唯一的女儿出国定居,早已没有了音讯。老家伙无奈之下只好把社团的生意交给自己唯一信得过的情妇来打理。

    老家伙的情妇外号尤三姐,也真是天生混黑道的人才,心狠手辣智计百出,一个女人硬是把一群桀骜不驯的江湖手下管理得服服帖帖,渐渐掌控了社团大权,说一不二,威名犹胜老家伙在位的时候。东哥自打攀上尤三姐这棵大树以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本就不安分的心再次蠢蠢欲动,开始打起了社团大权的主意。

    尤三姐手腕再硬也只是个女人,也许是上辈子的缘分,尤三姐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东哥,对东哥言听计从,不顾江湖大忌耍手段害死了自己的情夫。手下兄弟有猜到内情的十分不满,想要组织起来讨个说法,却被尤三姐在第一时间运用雷霆手段镇压下去。本就所剩不多的忠心耿耿的老人物这下子彻底绝迹,东哥终于凭借着尤三姐的关系进入了社团,渐渐爬升为说一不二的话事人。

    东哥不顾尤三姐的劝阻,毅然重新捡拾起毒品生意,借着地域位置的便利大肆倒卖从边境地区低价购进的毒品,迅速积累了大量财富,手下兄弟以几何数字增长,曾经一度压制得当地的公安机关束手无策。尤三姐是个有见识的女人,知道东哥如此做法必定不会长远,苦劝无果后只能带着一班兄弟自立门户,东哥虽然心如蛇蝎般狠毒,不过念在尤三姐对自己天大的恩情,也没有赶尽杀绝,只是轻轻一笑放过了尤三姐,依旧我行我素。

    之后的几年里,国家对于毒品走私买卖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东哥再也难以从中获得巨额利润,经受的风险和收益根本不成正比,于是掐断了毒品生意,拒绝了尤三姐的再三挽留,带着一帮兄弟毅然回到了东北老家。

    东哥在南方贩毒的时候,一直不断地吸收从北方过来的打工的年轻人,聚拢一大帮本就生猛的东北汉子,在当地形成了人见人怕的东北帮。东哥这次回去就是带着这些班底,而且手里有的是钱,很快就在省城站住脚,不断地招兵买马,贿赂当地官员作为保护伞,迅速编织起复杂而庞大的关系网,这才混到了今天的地步。虽然名义上只是控制了省城的一个区域,不过其赫赫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隐约有成为整个省城一哥的架势。

    东哥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江湖,心思缜密得很。问了问面前夜场的负责人几个具体问题,比如自称是十三太子的家伙们的人数多少,大致长相,口音怎样,身手如何和闹事时间等等,心下顿时了然,十有八九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东哥的许多生意遍布整个省内,曾经在一次做买卖的过程中受过贝勒爷父亲的帮助,彼此都掌握着不为人知的把柄,所以汤原县城建局的一把手把电话打给东哥的时候,东哥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满口答应帮他把儿子藏起来一段时间。

    东哥心知肚明,这三个小家伙就算再纨绔再白痴,也不会顶着这么猛烈的风头出来闹事。而且据夜场的负责人描述,闹事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地点同时进行,十三太子只来了兄弟三个,再厉害也不会像哪吒一样长出三头六臂,能分身惹祸,所以只剩下了蓄意栽赃这一个可能性。

    “这几个崽子祸闯的不小的啊,我说怎么跑得这么远像躲丧一样,居然惹到了这么多厉害的家伙!”东哥有节奏地轻拍着大腿命令手下道:“以不变应万变,这几个小崽子死活倒是没什么关系,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居然敢跑到我的地头上来搅风搅雨,咱们这些过够了逍遥日子的老家伙也该动动筋骨啦!”

    给读者的话:

    热烈庆祝《二货特工》章节过百,晚上喝几杯去!!!!!

第102章 生不如死() 
贝勒爷浑然不知已,自己经被凌阳设计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跟两个兄弟喝得烂醉之后,甩出一把钞票在桌子上,结完帐勾肩搭背地出去,又找了一家规模不大的按摩室,各自挑选了一个身材长相还都过得去的小姐泻火。

    终于把憋了好几天的一股邪火,一股脑地倾泻在三个浪叫不止的小姐身上,三兄弟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贝勒爷身上有钱心里不慌,思忖着刚才没玩儿够,回到那间小牢房一样的藏身处怪没意思的,于是找来按摩店的老板娘,谈好价钱又带走了三个小姐,准备带回去好好玩儿上一宿。

    贝勒爷也知道隐匿行踪,不过这些小姐本来就是坐地户,眼里只有钱不认人,根本不管你是什么来路,所以才放心地带人回去。要是放在以前,像这种一身妇炎洁味儿的低等货色,贝勒爷甚至不屑于看上一眼,不过现在毕竟不比在家,哪敢大张旗鼓地去闹市繁华区出入高档会所,只能在这么一小块区域活动,毕竟聊胜于无。

    酒是色媒人,酒后兴奋的贝勒爷兴致高涨,开门把小姐粗暴地一把推进卧室,关上房门后一下子扑了上去,野性大发地把小姐两条大腿上紧箍着的黑色丝袜扯得粉碎,按倒在地板上大肆挞伐起来。这时另一间卧室和客厅里,同时响起了银靡的女孩娇呼声和老四老七的银笑声,看来也都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贝勒爷生平第一个爱好就是玩女人,十分精于此道,吞下两粒美国原装进口的蓝色卫哥小药片后更是如虎添翼,卧室内顿时温暖无边,水陆并进花样百出,蛤蜊共菊花一色,皮鞭共蜡烛齐飞。小姐们本来就做熟了的生意,无论遇到多么挑剔的客人都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何况这几个冤大头足足付了五倍的钱,楼下还有妈妈派来的打手彻夜接应,不用担心出事,故而更是使尽了浑身本事应和,把贝勒爷弄得欲仙欲死。

    忙了半宿的贝勒爷最终精疲力竭,药劲过后裹着一条毛毯沉沉睡去。睡到半夜酒渴难忍

    ,贝勒爷按摩着快要裂开的额头出去找水喝,看到宽大的沙发上老四老七各自抱着一个白花花的身躯,鼾声如雷,地上扔满了扯坏的衣裤,不争气的老四脑袋上还套着一条黑色的发卡,睡梦中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上两口,似乎在品尝着难得的美味。

    贝勒爷翻出一瓶纯净水一气喝干,快要冒烟的喉咙才感觉清爽了不少,赤着脚对着马桶释放完憋了半宿的存货,一时毒瘾发作,伸手到马桶水槽后面摸出了藏好的皮包,打开后顿时大惊失色,所剩不多的酒意瞬间化为冷汗渗出了脊背。

    只见鼓囊囊的皮包里成包的白粉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高筋面粉,由于受潮结成了不少硬块,一个被咬了一口的半拉蛋黄派赫然夹杂其中,滑腻而浓香的蛋黄馅上黏着一张小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哥知道你藏起来的是毒品,哥不吸毒也不贩毒,拿走这些白粉是为了教育你江湖险恶,惊采绝艳之辈层出不穷,以后藏东西最好藏得隐蔽点儿。你们家的钻石和带有你指纹的手枪哥也拿走了,一会儿就扔到松花江里沉底。别问哥为什么,哥不缺钱花,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撬开你家这么精密的门锁。告诉你,哥就是这么有技术,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的年少轻狂!此致,敬礼。

    贝勒爷气得睚眦欲裂,把手里的纸条撕得粉碎,冲出来几脚踹醒睡得深沉的三个小姐,胡乱扔了几件衣服把她们推了出去,重重地关上大门。没有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小姐们恨恨地咒骂了几声,套上外套手挽手走下楼梯,在楼梯口汇合了冻得眼泪鼻涕直流的两个打手,回店里找妈妈桑分钱去了。

    贝勒爷三下两下把老四和老七弄醒,三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夜,一齐得出一个结论:既然藏身地是东哥提供的,而且这一带都是归东哥罩着,一定早就打好了招呼,不会有不开眼的小毛贼敢来这里骚扰。那么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一定是东哥监守自盗,派人偷走了自己的东西。

    贝勒爷三兄弟人在屋檐下,还指着让人家保护呢,哪里敢找上门去索要失物,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就当交保护费了。不过心里对仗义收留自己的东哥,看法大为改观,鄙视得无以复加。

    先不说贝勒爷三兄弟憋屈得彻夜难眠,凌阳这边也累得够呛。六个人分成两组,冒充十三太子的名头到处惹是生非,高纯度的白粉像不要钱一样扔得满街都是,接近凌晨才把手里的存货全部出手,回到出租屋碰头后商量了一会,决定轮流盯着贝勒爷那边的动静,剩下的人抓紧时间休息,养精蓄锐为明天的行动做准备。

    每个人一个小时的岗,精力充沛的老战值第一班,老炮第二班。等到众人都睡下以后,小五悄悄捅了捅同屋的小白,手里掂着一个装满蓝色小药丸的瓶子嘿笑道:“兄弟,趁着没事跟哥出去开开荤啊!反正咱们现在手里有钱,正好出去潇洒!”

    小白莫名其妙地抢过小五手里的药瓶,拧开盖子好奇地闻了闻:“这是什么玩意儿?”

    小五满脸贼笑道:“不识货了不是?下午那阵在十三太子那屋里找到的,被我随手藏了起来。你没看见上面写的都是外国字吗?实打实的进口货,随便吃上一颗,包你能力大涨,独自对付两三个娘们儿毫无压力!”

    小白这才反应过来是助兴药物一类的东西,促狭之心大起,脑袋故意朝黑黝黝的门口:“战哥炮哥,你们怎么来啦?”

    小五不疑有它,转脸向门口望去,张开嘴刚想问好,小白闪电般出手,大半瓶小蓝丸全部倾倒进小五的嘴里。小五生呸呸地使劲吐着,只是药丸过于滑溜,而且入口即化,还是没有完全吐出来,嬉笑着跟小白打闹了一会儿,小腹处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烈火,胯下的小兄弟也坚实得如同烧红的铁棍,把裤子支出了一个小帐篷。

    小五这一惊非同小可,狠狠在窃笑不已的小白身上锤了两下,捏了捏兜里的钱想要偷偷溜出去找个按摩室解决一下。刚拉开屋门想闪身出去,警醒的老战一惊,伸出一只大手把小五拎了回来:“大半夜的你小子不好好睡觉,偷跑出去想干什么?”

    老战倒不至于认为小五吃里爬外,只是怕年轻人做事没谱,出去玩耍惹出什么祸事来,所以坚决不允许小五外出。小五哪里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吃了烈性椿药,想出去找人泻火,那样的话一定会被同伴们笑话死,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出实情,找尽了其他不靠谱的借口,认死理的老战硬是没放他出去,反倒拎着小五的脖领将他塞进一间空置的卧室,从外边反锁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凌阳下楼买回一大袋豆浆油条,挨个卧室敲门,招呼大伙儿出来吃早餐。刚刚洗漱完毕的老战这才想起小五还被锁在房间里,赶紧打开门把小五放了出来。小五从黑漆漆的房间里无声无息地“飘”了出来,把围坐在桌前埋头大嚼的众人吓了一大跳。

    只见小五脸上苍白得看不出一丝血色,两只眼圈黑得跟熊猫有一拼,双腿哆哆嗦嗦地打着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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