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渣到底-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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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天以后,夜麟昱就再也没有在她面前露过脸了,就连口口声声说负责照顾她的霖烨也没有再出现,她直接就被晾在这大院里晾了整整一周。
熟悉的套路,熟悉的滋味。
不过好在一日三餐总会有人准时的送到她的桌上,等她吃完之后又趁着她不在房内的时候立刻撤走,来无影去无踪的。
一直到一周后,她才又一次的见到夜麟昱。
在这长曲山哪怕是清晨都听不到任何鸟雀清脆的鸣叫,能听到的唯有那微风偶然间吹过这大片竹林发出的沙沙声。
而那一日,她却听到了陌生的琴音。
寻着声音找去,入眼的便是站在石桌旁的夜麟昱,因为长得邪气他哪怕不笑都像是带着笑,可他的眼中却带着一股漠视天下的淡然,哪怕容貌再怎么俊美轻佻都似乎无法遮盖住哪几乎与生俱来的凉薄。他的面前是那把被她给折腾的断了一根弦的古琴,只是几个简单拨动的动作,清脆巧妙的音便流露而出,和她那瞎弹的完全不同。
唐茗大约是被他的琴音所迷惑,一直到与他的视线对上,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转身离去。
夜麟昱也不恼。
假如她轻而易举的接受了自己并且还和自己和睦相处,那他才会觉得困扰。
他需要的是让她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唯一能够接触到的人就只有自己,这样她才会不断的向他卸下防备,而这个过程需要的是时间。
不过这个时间也不会太久,想必她很快便会来找自己。
夜麟昱每隔几日便会去一次那坐落在长曲山的小院,每次去他也不会刻意去见她,而是自顾自的在自己的房间处理着教中事务,哪怕是这样,他也是她这段时间唯一能够见到的活人了。
正常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项目,每天面对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和院子,想要离开这里外面又是被布下迷阵的竹林。
时间长了,就连唐茗都觉得自己要发霉了。
书架上都是她不太感兴趣的书,院子里的古琴虽然被更换了一把新的,可她根本就不会弹,所以并没有什么实际娱乐作用,系统的内功心法她又已经修炼的差不多了,不管再怎么练都不会有进展了。
她在这里也已经呆了一个月了,一个月说长也不长,但是对于像她这样独自一个人窝着发霉来说,也已经不短了。
唐茗琢磨着也应该差不多了,便头一次主动去找了夜麟昱。。。。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154| 第十渣(十四)()
正常情况下,一个普通的姑娘遇到这种事情,除了一开始几天待在屋内不敢随意乱晃之外,想必不管是谁都会升起想要逃走的心思,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世外桃源,而是臭名昭著的魔教地盘,虽说每天顿顿都有的吃,可谁知道下一顿饭里会不会被加点什么。
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的,周围也看不到一个人。
夜麟昱原本以为她应当也撑不了多久,就算曾经提醒过她不要试图离开,但正常人多少也会抱着点侥幸的心里,可偏偏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她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离开。
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奇怪,她的父亲在这片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侠,在这样的武学世家出生,自然要与寻常女子有所不同。
夜麟昱有的是时间,他并不介意在她身上多花一点时间。
这院子并不大,除了唐茗自己住的房间以外,还有两间厢房和一间正房,这些房间都没有人住,里面空荡荡的,但是该有的家居摆设却一件不少,和她住的那一间分毫不差,就像是一个模板里刻画出来的一样。
坐落在西厢房一侧的书房唐茗曾经去过,文房四宝样样齐全,剩下的其他房间则是被上了锁,甚至就连窗户都是被锁死的,她没什么探究的想法,就一直没关注过。
夜麟昱偶尔会来这里住上一晚,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每当他来的时候,从她窗口望出去的对窗便会亮起烛光,只是他从未主动来同她说过话罢了。
当她再一次透过那窗口,看到院子另一头的房内透出光亮时,她放下了手中胡乱绣着玩的荷包,推门而出。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夜麟昱正支着头借着烛光看着手下教徒呈上来的关于藏宝图的最新消息,略过那洋洋洒洒以示仰慕之情的没用部分,这封信上写明了在唐家并未找到有关任何藏宝图的蛛丝马迹,很有可能藏宝图并未在唐家。
夜麟昱眸一沉,他自然知道藏宝图并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找齐的,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了找到手中的那两片藏宝图,他花费的心力可是无法想象的。
唐家拥有藏宝图的传言出现的极为蹊跷,任凭他怎么寻找都无法找出最初那个传出消息的人究竟是谁,魔教的势力遍布在各个领域,就连他都找不出那个人,那么这个消息反而也就变得更加具有可能性了。
这也是夜麟昱起初为何会愿意亲自去一趟唐家的原因。
而现在在唐家没有任何进展,那么他便只能把目标放在其他人身上了,就目前所知,唯一一张能够确认位置的藏宝图,就在现任武林盟主的手中。
能成为武林盟主的人自然不容小视,就连夜麟昱都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的武功极好,自己对上他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可正派人士总有一些通病
正当这时,轻不可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除了每日三餐以外,夜麟昱禁止任何魔教中人前往此处,就算有什么重要事宜要来禀报,也只能用飞鸽传书的方式。
所以此时会来敲门的只有一人。
他起身为她开门。
被夜笼罩的少女仿佛被渡上了一层月光,与屋内温暖的光线形成对比,她像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开门一样,清澈透露的双眸带着还未褪去的惊慌,可那张漂亮的小脸却还硬是要摆出一副十分镇定的模样。
十五岁的少女虽还没发育完全,可也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她的身姿在这两年里拔高了不少,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现在的她假如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受到的目光绝不会比当年白灏来的要少。
哪怕是这样,她还是要比夜麟昱矮上一截。
从气势上就有种输了的感觉。
夜麟昱扶着门框,目光落在了身前少女的脸上,她在一开始鼓足勇气与他对视了一会后就怂的挪开了视线。
寻常那些女子来见夜麟昱前都会费尽心思的装扮自己,可她却没有这样的意识,身上没有一件配饰不说,就连头发也不过是随意的挽了一下,他为她准备的那些饰品她似乎一个都没有动过,只戴了一根并不出挑的白玉簪,要说全身上下唯一能称得上她那张脸的,恐怕反而是他令人特地为她准备的衣裳了。
可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打扮的再怎么不走心,也还是美的,夜麟昱觉得有点遗憾,明明有着那样姣好的脸蛋,却不会加以利用,如果在外形上多花一点心思,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拒绝她的要求。
“我有话要和你说。”她故作平静,可目光却迟迟不愿看向他。
大晚上的绝对不是一个好好说话的时机,毕竟孤男寡女的,要是被人看到了那有理也说不清了,但此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两人又都不是会在意这些事的类型。
于是唐茗就顺理成章的大半夜被请进了夜麟昱的房内。
夜麟昱住的这间房平时是被锁起来的,所以唐茗还是头一次进来,和她自己的房间相比,他的这间屋子就显得高端的多了。
她谨慎的和他保持了足够远的距离,他似乎觉得有趣,也不阻止。
和她的紧张不同,夜麟昱就显得随意的多了,他意味深长的调侃道:“三更半夜敲男子的房门,你果然很大胆啊。”
“!?”闻言,她似乎想要生气但是又强行忍住了一般,瞪了他一眼后才说道:“我来找你是有正经的事情要问你。”
夜麟昱挑了挑眉,“说说看。”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你把我绑来这里的目的,可已经一个月了,我已经不想再待在这了。”整整一个月,无论是有什么目的也该有点行动了,可偏偏夜麟昱什么都没有做,“你说一个条件,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放我离开。”
“条件?”夜麟昱从未想过将她放走,除非他腻了,可是他却说道:“只怕本座说出来的条件你根本做不到。”
他这么说,倒是给了她一点离开的希望。
果然,她立马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夜麟昱喜欢各种各样的尝试,在这之前他已经试过各种不同的剧本了,比如穷书生、受伤的刺客、落难将军、独自一人居住的猎户、心善的医者或者是路过某个镇子的教书先生等等,他甚至还试过假扮成早已死去的鬼魂,凭借着魔教独特的功法配上一段曲折却又悲惨的爱情故事,骗的那些姑娘深信不疑。
他直接用魔教教主的身份撩拨来的女子也不在少数,虽然魔教在众人看来是十足的邪教,可陷入爱情的女子都是盲目的,她们并不会认为他又多么邪恶,就算知道他的手段有多么残忍,她们也会认为自己是在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不过哪怕最终她们都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最开始的时候她们却也还是对他的身份感到惧怕的,就像是现在的她一样。
夜麟昱突然想到,如果让别人来主动接近自己,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他忽然勾起了一抹笑,“好,那便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做到了,本座承诺就放你回去。”
松口的简直太轻易了,唐茗觉得十分可疑,她的目光里带上了一点怀疑和防备,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条件?”
夜麟昱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柔和缠绵,可在她看来却怎么看都有点不怀好意,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因为距离有点太近,唐茗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等她的后背碰触到了冰冷的墙面时,唐茗才发现她无路可退了。
他伸手撑在了她的耳侧,俯下身,润顺的黑长发顺着他精美华贵的衣袍滑落然后垂至脸旁,夜麟昱原本或许正准备就寝,所以那身金绣黑底的衣袍穿的极为松垮,在这样的角度下她几乎不用费力便能看到他脖子以下在外的部分。
唐茗扭头。
真是一个磨人的妖精。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她避无可避,整个人禁锢在了他与墙之间,夜麟昱似是觉得别过脸不敢看他的她十分可爱,轻笑一声,缓缓道:“虽说爱慕本座的女子无数,可本座至今从未对任何一位女子上过心。”
“你若是能让本座爱上你,那本座便放你走。”
唐茗闻言一愣,不由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神并不像是在说笑。
在说完这句话,夜麟昱便似笑非笑的等待着她的回应,“你觉得意下如何?”
唐茗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在这唯一能够离开的机会面前,放弃了抵抗。
“我试试?”
夜麟昱满意了。
第二天唐茗就被通知要挪窝了,从风景还算优美的四合院,直接被带进了真?魔教老巢。
按照夜麟昱的说法是,这样有助于培养感情,方便她让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