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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天下帅哥出我辈-第44部分

小说: 天下帅哥出我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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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会穴上扎了进去。但是兽人只是游戏设定的小怪,非是人类,并不畏惧这凶险的一刀,依旧不依不饶地往蒋驭郎的身上轮着斧头。

    这一斧头下去,几乎要了蒋驭郎的老命!

    肚子猛然翻江倒海地疼痛起来,蒋驭郎一怔,这才恍惚想起来肚子里还带着个包子。他立即松手,转而用尽全力狠狠地踢了兽人一脚,将其踢飞了出去,这才甩脱了它的攻击。

    蒋驭郎自身却因失去平衡而跌倒了地上。他单手撑地,一手捂住被砍了三斧头的腰腹,因为吃不住那里传来的疼痛而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他不由得低头,无比蛋疼地看着被砍伤、血花飞溅的腰腹,脑中闪过的竟然是上辈子结束后,系统给他的二十字评语: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接着想起的便是上辈子,他趁着花无缺与江小鱼决斗之际,准备背后插花无缺一刀,却被江小鱼看破。江小鱼匆忙之下只得以命抵命,救了花无缺一命,却被花无缺的剑刺穿了心脏,让对方背上了弑亲的沉重枷锁。

    那是极阴险的一刀,也是极悲哀的一剑,正是因为这样,花无缺才在蒋驭郎的怂恿下喝下了毒酒,一命呜呼。

    本缠斗在一起的江枫和火麒麟立即停止下来,显然都预感到了蒋驭郎遭受到了危险。江枫扭过头来才看了蒋驭郎一眼,立即被他的情况吓得魂飞魄散。

    江枫再也不管不了火麒麟的攻势,纵身飞到了蒋驭郎的身边,一把将他抱住。他的人却比受了重伤的蒋驭郎还要害怕、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

    江枫紧紧抱着蒋驭郎,帮他按住流血的腹部,嘴里不停地责问着自己。

    而火麒麟则是一声长啸,冲向了被蒋驭郎踢倒在地,却始终紧紧握着斧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蒋驭郎不肯放弃离开的兽人,然后就是一脚将这只背后插刀者踩扁,踏成了数据消失一空。

    被江枫抱住的蒋驭郎,疼得不得了。他想着这下好了,腹部中刀,还被砍了三下,最后两下直接造成伤害,肚子里就算有什么,这回也保不住了,倒省得他去琢磨怎么弄掉它了。

    一心想给他报应的老天爷若是知道了他此刻的想法,是不是气得要发疯,想给他更大的惩罚呢?

    蒋驭郎似乎觉得老天爷做了无用功是一件极好笑的事情,明明痛得整张脸都皱起来,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竟还有心情笑出声。这让江枫心内更加惊恐,更加害怕地抱紧了他,急切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却是下一刻,一直紧缩的肚子忽然放松了下来,连带着疼痛感也渐渐地消失了。

    蒋驭郎浑身顿时一松,想着应该流掉了吧?然后心头不仅没觉得开心或是轻松,反而涌现出一股饱胀、彷徨的无措感。

    这感觉他既陌生又熟悉,莫名地让他慌张了起来,原本镇定自持的样子一下子崩溃,身体比江枫颤抖得还要厉害。

    他的脑中忽然就响起了终南山上巧遇的粗鲁相士对他的嘲笑声。说他亲缘单薄,笑他一辈子都是孤家寡人。

    然后便是少林寺明简大师在临别时对他的问话:“世上诸般皆成因果,此果正是他因之因,此因正是他果之果。施主,何不结善因,何不杜恶果?”

    心口饱胀的感觉越发真实,联系着救援被尘封的记忆,仿佛正有一样十分珍贵的珠宝即将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委屈、是不甘心,以及抑制不住想要找一个人抱头痛哭的悲痛。

    但是不应该的,他明明不想要肚子里的小东西的,现在这个小东西就要没了,他怎么反而会这么痛苦、难受?

    蒋驭郎猛然睁开了双眼,紧紧地盯着江枫瞧着。江枫被他瞧得毛骨悚然,蒋驭郎盯着他的目光是这么狠戾,但他却觉得这眼神其实十分空洞、虚幻。

    更加让江枫惶恐不安的是,他和蒋驭郎明明这么贴近,可是那种能够确认蒋驭郎存在的感觉却在变得微弱,仿佛下一刻就会崩断、戛然而止。

    就连火麒麟都开始烦躁不耐起来,不停地地扬起前蹄,拨弄着地面上可怜的花草土囊。

    蒋驭郎紧紧盯着江枫瞧了许久,然后他伸出手臂,忽然死死拽住了江枫的衣领,冲着他大吼:“我本来就不想要的!我本来就不想要的!没有了就没有了!老天爷算什么?报应又算什么?不过就是让小鱼儿、花无缺提前死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会痛?我会哭?我会后悔?放屁!”

    江枫听不懂蒋驭郎话中的含义,却被他近乎悲鸣的嘶吼所感染,心头慢慢延慢出比痛苦更加痛苦,名之为绝望的情绪。

    嘶吼过后,蒋驭郎却将额头死死地抵在完全知所措的江枫的胸口上,口中还在喃喃着刚刚冲江枫吼的那些话。虽然口口声声地说不会痛、不会哭、不会后悔,然而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他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止不住地流下了眼泪,痛哭了起来。

第80章 颠倒错乱(一三合并章 )() 
蒋驭郎身上有伤,并不能坚持多久,便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

    这一晕,便陷入了深深的幽暗梦境中,几世错乱,不知今夕是何年。

    恍惚间,蒋驭郎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满眼雪白的“穿越中转站”中,身体消失,只剩下近乎透明的灵魂体漂浮在半空中。他没有看到系统“长城三号”五彩缤纷的光屏,整个世界都安静得不得了,同时也空洞得不得了。

    他忽然发现这种空洞、寂静十分地适合自己。灵魂深处透出一股疲倦来,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展开身体,平躺下来,贴着冰凉的地面,缓缓地合上眼睛。

    忽然耳边传来清脆的洒水声,然后是一声轻忽飘摇的“施主”,正是少林寺简明大师的声音。

    蒋驭郎愣了愣,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中转站”,而是坐在简明大师禅房前的草地上。旁边一个鼎炉,炉上点着香火,徐徐袅袅地冒着烟气。蒋驭郎嗅了嗅,空气中满是禅香的味道。

    他茫然四顾,想要找寻简明大师的踪迹,却并没有见到。四周的场景忽然开始转变,像泼了水的水墨画,许多颜色晕化开来,然后重新组合成新的图画。不过几息间,周围环境已经从古色古香的佛门禅院,变成了21世纪最普通不过的一间小学课堂内。

    而他正坐在四方的课桌前,眯着眼睛盘手在课桌上,那种困倦感随之又出现,让他止不住地瞌睡,想将脑袋埋进臂弯里去。

    面相模糊的班主任忽然走到教室门口,打扰了语文老师的朗诵。然后蒋驭郎就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班主任一张一合的嘴里溜了出来:

    “蒋驭郎,你家长在校门口,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收拾一下课本。”

    蒋驭郎猛然抬头站起身,引得四周的学生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他却浑然不觉。班主任也像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朝蒋驭郎招手,催促他赶快出来。

    蒋驭郎将书本胡甩到了背后,匆匆地走出了教室,越过了班主任。

    当他来到校门口时,便见到一个瘦高、皮肤白皙,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穿着西装革履,笔直地站在校门口。那男人见到他,斜斜地用眼白看了他一眼,便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上。然后男人便跨开步子,向外面走去。

    蒋驭郎没有想到还能见到这个王八蛋,手指死死的背带上,最终还是快步跑着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一大一小两个人最后站在路口等着,彼此之间都没有交谈的*。直到一辆黑色的大众绕过拐弯口,向这边驶来,瘦高的男人才哼哧了一声,对蒋驭郎道:“见了你妈妈,劝着点,再闹都没用。顺便把这个交给她。”说着,男人将一册薄薄的离婚证到了蒋驭郎手上。

    蒋驭郎接过离里,然后抬起头,极力想要看清这个男人说出这番话时究竟是什么神态。当年他太小了,突逢家庭巨变、父母离异,整个人都是愣的。后来听男人说送他去见母亲,高兴得不得了,根本没有注意男人的言谈举止。

    可惜得很,此刻想要注意来看了,却发现男人的脸同班主任一样,模模糊糊,明明很近,却是白板一块,具体什么样儿一点也看不清。

    坐在轿车内,蒋驭郎沉默了许久,一直盯着坐在驾驶座上的伺机,然后看向后视镜上自己年幼的脸庞,苍白干净,和这个年龄的所有孩子一样懵懂无知。

    里掏出了那张离婚证,翻开来,看着上面贴的一寸相片。他母亲不愧是x市上流名噪一时的大美人,即使是这种丑化百分百的小相片,依旧甜美非常,浅浅翘起的唇角彰显了被照者的幸福。

    蒋驭郎怀疑这是死老头直接从他们的结婚证上撕扯下来,贴到这张离婚证上的。这个王八蛋连卖妻求荣都做得出,这种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相比于死老头的春风得意,蒋驭郎的母亲却过得十分痛苦,整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处别墅里。“金屋藏娇”说得极好听极美好,他的母亲却差点疯掉!

    蒋驭郎永远也忘不了,当他母亲看到他站在门口,手里抓着离婚证时,瞬间崩溃的样子。

    他记得他母亲紧紧地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人,却在短短的几日间形销骨立,瘦得不成人样子。

    他也用尽全力抱着母亲,当年是如此,重新来一次,他依旧如此。只是当初,当母亲开始嚎哭时,纤细的男孩也跟着哭了起来,将突遭巨变后的彷徨无措、害怕牵挂全部哭了出来。

    现在他却哭不出了,只是紧紧地抱着母亲,感受着母亲的怀抱。

    这怀抱虽然在颤抖,那么单薄,这一刻却是为他展开,那里的温暖还有他的一份。

    他母亲抱着他哭了很久,最后嗓子哑了,人也倦了,才松开他。母亲抚摸着他的脸庞,哽咽着声音对他说:“妈妈以后只有阿驭了,阿驭不要丢下妈妈,一直陪着妈妈好不好?”

    蒋驭郎眨了眨眼,低下了头,死死地攥着手里的离婚证,看着一寸相片里浅浅甜笑的美丽女子。半晌,他抬起头,坚定第向母亲点了点头:“嗯……”

    这回答,像是曙光照亮了女人干涩灰暗的世界,让她的面容重新有了活人的鲜丽,虽然只有一点点,却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于是将蒋驭郎从门口接进别墅的管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从容的笑意。

    从那天开始,蒋驭郎就同他母亲一起,被囚禁在了这处富丽堂皇的别墅里,没有再去上学。不同的是,囚禁母亲的人是x市首屈一指的富豪何方榕,而蒋驭郎则是被母亲困兽一般的爱所困;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改变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何方榕来的次数不断增加,母亲的目光终于不再之停留在儿子身上。对温文尔雅的何方榕,母亲从一开始的痛恨、无视到偶尔惶恐、吝啬地看上一眼,再到最后终于默认了何方榕进驻自己的世界,占有自己的心情,替代了心头最怨恨的男人曾经带来的心灵触动。

    这一切的转变,何方榕只用了半年。蒋驭郎不知道半年的时间于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长是短,但是对一个被夺走母亲的儿子来说,这时间太简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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