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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大唐初见-第24部分

小说: 大唐初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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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着坐下,接过丫头手里的勺子,舀了勺粥入口,醇香四溢,黏糯滑软,好生美味的腊八粥。有些疑惑,庖丁的厨艺何时如此细致了?抬头看姚淑文,突然见她一惊后扭了头。

    看着嘴角抑制不住上扬。这粥,莫不是她亲手做的?

    想着心里一阵暖和,喝了粥,胃里也好一阵暖和。

    虽然姚淑文不直言心意,但从那点点滴滴里,却总能让我心喜温暖。

    可我真想听她明说心意,哪怕只一次,只说那三字……那两字……哪怕是只有一字。是不是有些贪心了?

    ……

    荷花椅面做好,杜安拿了回来,随我将摇椅组装好,漆干了后,搬到了主屋去。前些日子去市集,见到了家做成衣被褥的店铺,心里一个念头闪过,画好了图样给了那家店老板,让帮忙做两套摇椅的垫子。杜安拿椅面时,也顺道取了那两套垫子回来。

    是两套不是一套,其中一套要送给杜母。与杜母这几日见,她拐着弯地说了我几句,说我娶了妻忘了她,听了偷喜之余还是得提起点注意,毕竟是身母不是,再说‘孝’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不能忘。

    取回了垫子,回府后先到了杜母院。见了杜母,她脸色还不是很好。

    “怕娘亲坐着那椅子冷到身子,孩儿特意找人给您做好了软垫”摆了笑脸,有些谄媚,笑着将软垫递上给她。

    杜母见垫子眼睛亮了下,但随即又摆回了原样,有些酸酸道:“哦?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娘”

    这话不是在说吃姚淑文的醋吗?这婆媳关系看来真是不分时代,一直都是个问题。可不能让杜母跟姚淑文闹不和,家里就这两女人,要是不和,我夹中间不左右不是吗?

    忙赔笑,道:“娘亲可是全长安最好看的女人,也是对三全最好的女人,三全怎么会忘?淑文也与孩儿想的一样,都觉得要好好侍奉娘。淑文瞅着天冷,怕娘亲坐椅子冷着了,所以让孩儿去订做了这垫子,好让娘更舒服地躺着”

    “这么说,她不提,你也不会去做垫子?”杜母眼神凌厉

    危险!杜母话里有话,言外之意不是说我只听姚淑文的话,心里不念着她吗。感觉周围温度已到零下,我心念一转,捶头懊恼道:“是孩儿不是,全是孩儿错!儿子对娘,还不如她做的好。孩儿记住了,日后定改,绝不会比她姚淑文做得差!”信誓旦旦。话是怎么也避不过了,那就全自己担了,把好留给姚淑文。怎么说也是有血缘的,杜母即便要怪罪我,想必也不会太重。

    杜母脸色已带了些喜气,有了些笑意,估计是想到儿子儿媳争着对自己好,高兴的。见状我忙将垫子递上,转了这话题。

    “娘瞧这牡丹,绣的富贵吉祥,与娘可真是绝配!”

    “嘴贫”杜母白了我一眼,但嘴角笑意却说明这话听着受用。

    木棉填的坐垫,摸着挺软,也暖和。随杜母将垫子安到了摇椅上,杜母躺下试了试,惬意的表情说明垫子非常合适。

    “你爷最近下朝回来就进屋,躺在椅子上神游,该就寝了也不就寝,我想躺躺,还得等他上朝去。”杜母与我抱怨

    我笑笑,未语。

    杜母刚准备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院里丫鬟说了句“阿郎好”。两人皆向门口望去,只见杜构迈脚进了屋。

    杜构抬眼,瞧见了屋里的我与杜陈氏,转头抬脚朝主座走去。

    杜构走姿奇怪,左腿有些拖着。我还在皱眉疑惑的时候,却见杜母突然起身奔向杜构。

    “老爷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犯了?”杜母话里透着担忧

    “无大碍”杜构对杜母道,“突然有些疼了,休息休息就好”

    “怎么能忍着?还是得看看大夫,怎么也能止点痛。”杜母说罢急喊了丫鬟过来,命去请大夫。

    我看着众人忙来忙去不明所以。什么老毛病?难道是关节炎?

    杜母看了圈,看到了呆呆站着的我,道:“全儿先回去吧,你爷得好好休息。”

    被撵了。无奈行礼离开,“大人好好休息,孩儿告退”

    出了那院,回了屋,找到个丫鬟打听了下杜构是怎么回事。

    “阿郎是在登、莱两州海上剿匪时,给针梁鱼戳断了左腿一条筋……”

    “那没治好?”我问

    丫鬟摇头,“算是治好了,只是落下了病根,到了天寒的日子就犯病”

    “哦”我愣神片刻,回神看见丫头还在那,道:“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夜,看到姚淑文已经将垫子安到了椅子上。细细瞧了瞧那垫子上绣的花样,当真是美极了。淡粉色的桃花,灼灼其华。桃花枝上两只欢悦的喜鹊,上头那只跳跃枝上,如翩翩才子,下头那只似面色含羞的佳人。才子约了佳人,来赏这怡人美景。

    挺喜气的,看着就有活气,正好可以调调这屋里略显闷沉的气氛。

第38章 交换信鸽() 
一日上午,正在书房研究《墨子》,丫鬟突然跑了来送过了封信。拆开看了眼,是李芯,约我见面。

    发觉有些时候没她消息了。李芯虽美,但对于她,我更觉得是朋友,倒没别的想法。不禁就有些奇怪了,到底姚淑文哪点吸引了我?我为何唯独对她有那想法?

    费脑想了半天,没有答案,无奈笑了笑,提了信鸽赴李芯约。

    到了目的地,发现李芯早到了。

    她转身看到了我,笑了笑,只是看着有些疲倦。

    “带来了?”她问

    我提起笼子给她看。

    李芯掀开罩布看了看里面的鸽子,抬头问我道:“可是按我说的做了?”

    “恩”我点头,“每日凌晨放飞,晚上关了,从没间断。”

    闻言李芯笑了笑,转身将身后的笼子提起递给我,与我手中的做了交换。

    “你是不舒服吗?”我问道

    李芯抬眼看了我一眼,笑了下,看着有些苦涩。

    “没什么……”

    话这么说,我听着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皱眉看她,却见她好像不想提起,忍住了疑惑,没再开口问。

    “快到年底了”

    两人正沿着路走着,突然听见李芯说了这话,我抬头看她,疑惑道:“不是还有两月多吗?”

    李芯苦笑了一下,道:“两月只眨眼一瞬……”

    话里充满了比这深秋更深的萧瑟悲凉,听得我心情也变得哀伤了。

    “杜郎觉得这鸽子能飞多远?”李芯突然看向我问道,语气忽变了欢悦

    我转头看她,有些怔住。那弯着的眸子,好看的脸,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极力隐藏最里面的情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杜郎可真煞风景”李芯抱怨道,“长安秋景如此好看,杜郎却皱着眉头”表情不满

    这话头转的好生硬。我看了李芯一会,看不出什么,无奈放弃。既然她现在不想说,那便由她。虽然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希望她安好,虽然认识不久,可心里已当她是朋友。

    与李芯分别回府,正好碰上杜构,上前行了礼。

    “大人好”我道,虽然不想叫他,可不得不喊。

    他看了我一眼,嗯了声,转身回府,却见走的有些难受。

    我皱眉在他身后看着,心想杜母不是说喝了大夫开的药后,已经好差不多了吗,怎么现在走起来还是这样?

    ……

    这日,赴了孙、苏、萧三人的约。与三人见面后,择了一日到西山,相约狩猎。本不想去的,因为对自个那箭术,心知肚明,但前些日子听仆人说,杜家在西山那边有别院,想着风景不错,正好可以去游玩几日。问了苏、萧二人,才知他两家也有。后来一想明白了,那边有昭陵,唐太宗在陵墓附近设村庄,分地给自己的大臣们,也是想着让他们世代守护在那。

    与三人约了到别院会合,三家的别院离得不远,去了再会合也不迟。

    “三全兄,我听闻杜府的别院修得极其雅致,一直想着能去看一圈……”孙禄堂眼里闪着精光

    修得雅致?谁家的院子修得不雅致了?听孙禄堂这话,是想要住杜家?我无奈,不是还有苏宝同、萧守规吗?怎么不去住他两家?我就不信那两位家的院子会比杜家的差。

    “雅不雅致我不清楚,但没见家里人常去,想必没多少人气……”

    “正好!我去了可以给添人气!”

    话给孙禄堂打断,看他那模样,是铁了心要住我家了。无奈了,怎么就不去苏、萧两家,几人关系不是很好吗?

    没法,都是朋友,虽然不愿意,也不能开口撵他。叹了口气,秋景正好,本来想着带我家淑文一起,现在也不知她会不会因为有了别人不去。

    回了府,先找了姚淑文,问问她想法。进屋时她正躺着看书,见我回来,抬眼瞅了瞅。

    我踌躇了会,理了理说辞,准备差不多后开口道:“听说近日西山的秋景甚好,枫叶漫山红遍,层林尽染,正是一年赏景的好时候”我循循善诱,像只大灰狼。眼睛一直看着姚淑文的反应,见她眼神有些波动,加了说辞,勾着她去。

    “好像那边还有小湖,这几日湖水碧透,山里也流着泉瀑,清透清透的。整日待在家怪闷的,不如一起去看看景色?”我问

    姚淑文眼睛已经不再看着书了,看着别处,在思考。

    “恩”她轻道

    我闻言扬了笑脸,道:“正好,可以将烤肉架带去,约了人去秋猎,赏景狩猎休息时,可以吃吃烤肉。”前几日差人去西市,找先前那老板又购了些孜然,不担心不够。

    “还约了人吗?”姚淑文道

    我看向她,见她突然皱了眉,心道糟糕。她平时在家里一个人待多了,不喜欢人多,果然听到还有别人就犹豫了。

    我忙道:“都是你见过面的人,还与你打过招呼,共三个人,孙禄堂、苏宝同、萧守规,都是朋友。忘了吗?都喊过你‘嫂夫人’”我笑着看她。

    她闻言脸色突然微红了下,瞪了眼我。

    摸了摸鼻子,偷偷笑着。她瞪我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秋波流转,荡的我心一颤。是不是有些犯贱了?

    “那说好了,过几日一起去别院小住。我去和娘亲说一声”说罢,不等她回话,我出了屋。

    到了杜母院里,杜母正好在府,通传了声进去,见到杜母,直明来意。

    杜母小作思考,道:“别院许久没人去住,你此次去,先差人告诉他们打扫整理一下”

    “是,孩儿一会就让人过去传话”我道

    “恩,既然是约了苏家、萧家的公子去狩猎,记得要保护自己,多带些人,山里野兽多,别给伤着了”杜母关切道

    “他们去狩猎,孩儿是想去看看景色,娘放心,不会受伤”我打消杜母的顾虑

    “也好……可要记着,天黑了就别出院了”杜母叮嘱

    “是,孩儿牢牢记住了”应承着杜母的话,让她放心。

    杜母还是又嘱咐了些事才放了些心。准备辞别时,突然想到一事,问杜母道:“娘,我父亲吃了大夫开的药之后,病怎么还没见好转?”

    “什么?疼痛已经减轻了啊?”杜母诧异道

    “那怎么前日见他,走路还是有些别扭难受?”我问

    杜母睁眼瞧了我一会,突然笑了,只是笑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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