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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天造地设?!-第5部分

小说: 天造地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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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志远刻意暧昧地瞧眼除晞:“真的,不信问末末。”

    末末?!末末是你叫的?

    除晞忍无可忍,目光像长了刺,侧眸盯着他。

    连瑶全当他俩是打情骂俏,牵起除晞的手,她手心布满冷汗,肯定是又紧张了,劝道:“末末,只是一次面试而已,自信点!不说别的条件,咱是硕士研究生毕业,要求高着呢,你以为现在硕士那么好招的?”

    除晞听过师兄师姐们因为硕士的“高要求”而在求职中屡屡碰壁后,她宁愿自己现在只是个本科毕业生。

    林志远再自然不过地搂上除晞肩膀:“表姐,有我照顾末末,你就放心吧。我有预感,有我这个吉祥物在,末末今天一定一击即中。”

    话别后,两人肩并肩,状似亲密地转身。

    连瑶和彭子帅在身后目送,这戏除晞还得做到底,至少扛过六月份,到时候她就以“毕业后聚少离多”为理由,对阿姨解释她和林志远的分手。

    除晞任林志远半抱着,一抬眼,却迎面撞见了一派肃然清朗的纪少徵从大厅内走过来,他的旁边还有三个男人,一个较为年长,两个年轻。

    年轻人里其中一个似乎在对他汇报什么,他若有所思,眉心轻蹙,转眸间已把怔愣中的除晞收入眼底。

    教学楼的一层大厅里聚满了天真烂漫的大学生,耀眼如纪少徵,尽管匆匆而过,仍然引来不少注目礼。

    这样直面的相遇,除晞不可能无视他,而纪少徵自那第一眼,也大方地一直望着她,只是在掠过她身边的林志远时,将视线缓缓收回来。

    旋转门间的擦身而过短暂不过几秒,除晞却似已心力交瘁。

    林志远自言自语说:“刚才过去的那个人好像是泊淳的ceo,纪少徵。”

    除晞莫名有些丧气,爱答不理:“是吗?”

    “互联网上他的资料不多,连大头斌都查不到。大头斌是谁啊,他妈的黑客啊!”

    除晞不耐烦地皱皱眉。

    “看你的样子,你不认得纪少徵?”

    “不认得。”

    “真的吗?”林志远偏头看她,别有意味问,“可是,我怎么觉得他认得你?”

    ……

    宣讲会在最大的阶梯教室进行,凭票入场,林志远在他室友的招呼下,直奔靠近讲台的位置,拉着除晞一起坐。

    今天来到这的,绝大部分是各个学院的毕业生,只林志远座位的周围,就有数不清的熟悉面孔,而且不管男生女生,个个都在用揶揄的眼神看着他们,好像在说:看吧,旧爱变新欢,新欢变旧爱,校园版“回家的诱惑”啊。

    除晞的情绪到了隐忍边缘,冷下脸,毫不留情甩开林志远,自己坐到最后的一排。

    世界刚刚安静五分钟,林志远阴魂不散,迈着大步跨上来,厚脸皮地又坐在她身边。

    宣讲会进行了大半个钟头,因为林志远在身边的干扰,除晞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

    休息间隙,她第一个冲出阶梯教室。

    环形教学楼中围有块空地,平素熙熙攘攘的,现在却不是正常下课的时间点,只有零星的几个学生,除晞的脚步在中央蓦然停下来,像快要窒息的人,不停大口喘着……

    为什么她不敢一口回绝连瑶和彭子帅?为什么她还要隐忍林志远?早上明明雄心勃勃来面试,为什么现在像是被兜头泼了一脸冷水?

    “林志远,我说过,你不要打电话,也不要发短信给我!我不想再跟你有一点关系。”除晞的声音冷得像冰,自己都快认不出,不过对付狗皮膏药似的林志远,这都是小儿科,“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分手了!你不能当我是陌生人吗?”

    林志远默了默,三年半的光阴,足够让他了解一个温婉可人的除晞,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看他被打破的眉毛就知道了。

    他打算暂时退让一步:“除晞……分手了,还可以做朋友不是吗?”

    除晞冷笑,回身直直盯着他:“是不是通常只有理亏的一方,才会张口闭口‘分手可以做朋友’?”

    林志远无话可说。

    “林志远,我希望你滚出我的生活,越远越好!”

    “别这样,除晞,好歹相爱一场——”

    除晞吐出一口浊气:“好,你不滚,我滚。”

    ……

    纪绒绒的全欧旅行计划被打断,全怪自己忘记关手机,让fiona发现了她的行踪。

    a声泪俱下地描述“离婚典礼”后,整个工作室的惨状,声明如果她再不回来,她就带领所有兄弟姐妹悬梁自尽,最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我们不是吓唬你的!”

    纪绒绒算了一算,她不过才离开一个星期而已,至于吗?

    好吧,这也间接说明,这个世界上除了叶灏丞不要她,她还是很受欢迎的,是不是?

    纪绒绒悄无声息地回国,第一件事不是去整顿工作室,而是前往纪家宅子探望爷爷和父母。

    近几年爷爷身体每况愈下,平时再下不了山,打不了高尔夫,最多在院子里走几分钟,便必须进房间躺着,头脑也是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

    纪绒绒拿出棋盘,陪爷爷在老葡萄藤架子边下象棋。阳光晴好,祖孙俩下到一半,爷爷却昏昏欲睡,护工怕老爷子看到,在爷爷身后悄悄对纪绒绒摇了摇头,纪绒绒耐心地起身哄着老爷子去休息。

    爷爷被护工和秀姨扶着躺在床上,临睡前还含含糊糊说:“棋放在那别动。纱纱啊,你去院子里找“将军”玩儿会儿,爷爷睡醒接着下。”

    纱纱……纪绒绒哭笑不得,还是应下了。纪纱纱是她的堂妹,小时候她俩最喜欢缠着爷爷下棋,自从爷爷确诊小脑萎缩后,将她和纱纱认错是常有的事。

    纪绒绒握着爷爷枯瘦的手安静地坐在床边。爷爷花白的头发快掉光了,眼窝深陷,脸上布满皱纹,这个快经历了一个世纪的老人,声名赫、赫学富五车,可此刻,他虚弱的躺在床上,只是她亲爱的、会把孙女们名字叫错的爷爷而已。

    纪绒绒走出爷爷的起居室,抹去眼角的湿意,秀姨用手语告诉她,她父母刚从外面回来,正在楼上等她。

    秀姨担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纪绒绒却无比坦然。她不怕被兴师问罪,只怕他们对自己失望。

    纪绒绒上楼,母亲正在阳台喂“将军”,“将军”是只年老体衰的花猫,陪了爷爷好多年,纪绒绒都快记不得它几岁,总之,“将军”是纪家所有宠物中地位最高的一只。

    “将军”和它的老婆“美美”吃饱喝足,懒洋洋地阳台上晒肚皮,母亲坐在木椅里为它们抓痒,而她的父亲,挺拔高耸如青松,一手插着兜,正在落地窗旁的书架上翻阅书籍。

    阳光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鬓角发丝间闪过微微的白光,仅是面前这一帧温暖安心的画面,纪绒绒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第6章 指挥家(1)() 
第三章指挥家(1)

    纪绒绒的父母比同龄人的父母至少年长十岁,今年六十一了,爷爷也曾说过,当初根本没希冀到他还能抱到她这个孙女。

    那个年代,母亲作为三十六岁的高龄产妇,是冒着生命危险才生下她的。

    正因为如此,父母格外疼她,从小到大,她是被全家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要什么有什么,不要什么照样有什么,心仪一件东西,从来不必低头,不必央求,便轻而易举可以得到。

    在叶灏丞提出离婚之前,她一直坚信包括爱情和婚姻在内,但凡是她纪绒绒想要,没有什么会落空。

    这样说,她是不是该感谢叶灏丞?

    是他言传身教,让她明白,她的半生顺遂,要多亏自己投胎的本领,生在了纪家,而这个地球并不总是围绕她转,逆行的大有人在,违背她意愿的事也太多了。

    纪绒绒在门前踌躇,父母一同望了过来,目光复杂,尤其是她严厉的父亲纪少乾,表情一下子绷紧了。

    她不敢抬头,为大肆举办“离婚典礼”羞愧难当。

    本是俗话说的“家丑不可外扬”,可“离婚典礼”无异于将纪家家丑昭告天下。

    郝娟先出声,问她:“你爷爷睡了?”

    纪绒绒点头,小心翼翼瞄一眼纪少乾。

    郝娟微笑,温柔娴静,向她招手:“绒绒,过来!旅行这么快就结束?为什么不在欧洲多玩一阵子?”

    纪绒绒鼻尖一酸一酸地疼,再忍不住,快步跑到郝娟身边,跪下身,把头埋在妈妈怀里,连日来积压的所有委屈无法控制地爆发出来。

    纪少乾一句话不说,摇了摇头,坐到郝娟身侧。

    尽管母亲早年被确诊不孕,父亲却爱母亲如初,甚至更深切,直到自己的出世,让父母的爱情更加圆满。

    纪绒绒想要的,无非是像父母那样一份始终不渝、风雨共度的爱情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婚姻……

    也许……她确实把婚姻想的太简单了,或者她把爱情也想的太简单。她以为叶灏丞答应结婚,就一定会与她相守,就算当下只把她当成个“一不小心睡了的的学妹”,最后也会爱上她,毕竟她那么可爱啊,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是被追求和被爱的一方啊……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纪绒绒仰起头时,满脸是泪,“爸爸妈妈,对不起,我……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变成这种人,对不起,我让你们失望了。”

    郝娟轻声叹气,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发顶:“宝贝……你记住,你是爸爸妈妈的宝贝,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你受伤,妈妈才最难过。”

    纪绒绒用力点头,泪水不可遏制,母亲的身上有种让她安心的味道,母亲的臂弯仿佛是世界上最安全和温暖的角落……

    她深深嗅着,像个小孩一样呜呜咽咽舍不得离开。

    她的出生那么不易,她的生命在父母眼中如此珍贵,她何苦为了一个从来没有爱过她的男人作践自己?

    ……

    晚上,纪绒绒留下来吃饭,正值周末,除了她家,还有叔叔伯伯家也来看望爷爷。

    “离婚典礼”造成的风波还在,纪绒绒在席间真心实意道歉:“给叔叔伯伯添麻烦了,是绒绒不懂事,以后再也不敢任性。”

    纪少乾夫妻都在场,老爷子又向来疼爱纪绒绒,谁也挑不出,当然,也不敢挑什么。

    郝娟为了缓解尴尬说:“绒绒刚从欧洲回来,带了纪念品,纱纱一会儿去挑几样吧。”

    纪绒绒识相地先上楼,堂妹纪纱纱也悄无声息跟来,纪纱纱比自己小半岁,却是五叔和五婶的第三胎,纪纱纱从小跟她的亲姐姐不亲,倒是和纪绒绒粘得像连体婴。

    最近几年,纪纱纱大学毕业后被五叔塞进泊淳上班,性格总算收敛点,否则这会儿行李箱早被她翻烂了。

    纪纱纱一屁股坐床上,挑着眉问:“哎,听你刚才的意思是……离婚典礼是取消了,不是延期?”

    纪绒绒白了她一眼:“明知故问。”

    纪纱纱:“为什么呀?你说你,好端端的离婚干嘛呀?离婚了吧,搞离婚典礼干嘛呀?让爷爷和四伯多没面子。”

    纪绒绒什么也不做,居高临下抱起手臂看着她,纪纱纱立刻闭了嘴。

    纪绒绒发话:“出去吧,都是些你不稀罕的玩意儿。”

    纪纱纱才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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