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造地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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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用点力气,将她拉更近,带着些恨意,手指横在她唇上:“现在,我们是奶奶恩爱的孙子和孙媳妇!不许吵架抬杠!”
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跳下去,纪绒绒追悔莫及。
她身体僵直,仿佛牵线木偶,全程手脚由他带着,纪绒绒讨厌亦步亦趋,哼一声:“叶灏丞,我不会跳!”
叶灏丞任她无休止的抱怨,双目锁紧她颈项间那抹弧度,每次这女人高傲的昂起脖子时,他都想找个地方推到她,可以是床,可以草地,可以车里,随便哪里,他要毫无顾忌吮………弄啃咬那块肌………肤!
叶灏丞鬼使神差,找到个护工照看奶奶,侧首说:“纪绒绒,你跟我来。”
“这么啰嗦!你又干嘛!”
“你过来!”
周围人太多,还个个以为她是奶奶的乖乖孙媳妇,纪绒绒心怀愤恨,被叶灏丞拉着走出活动厅,一直到一楼的无人拐角处,钻进一个堆放各种杂物的休息室。
叶灏丞在储物箱里层层叠叠的衣服里翻找,找到她的尺码,递给她:“换上这套运动服。”
纪绒绒伸着脖子向里瞧,是七八十年代经典的红白和蓝白运动服,她嫌弃地推开:“我不换!”
“一会儿的流程里,有义工会带着年轻人做游戏,你不能穿成这样!”
“做游戏?!又不是幼儿园小孩,干嘛做游戏!我不要!”
叶灏丞解释:“游戏是为了博老人一笑安排的,刚才奶奶都跳舞了,你认为她会允许你躲闲?”
纪绒绒一脸的不情愿:“运动服是解决了,鞋怎么办……我还穿着高跟鞋!”
“脱掉。或者……”
他正四下搜寻,看看有没有一次性拖鞋,而纪绒绒却打着别的主意,下意识昂了昂脖子:“叶灏丞,我可以玩游戏,除非……义工里有帅哥……”
叶灏丞将衣服塞进她怀里,扫过她脖颈x前时,秉住方才的邪念,虽然这环境简直天时、地利,只差人和。
他扔了句“换衣服”便气势汹涌地关门出去。
……
义工队伍来了以后,给现场平添许多活力,因为这些义工大多来自校园,小鲜肉一抓一把,也难怪纪绒绒兴奋不已。
大家自动按照衣服的颜色分队伍,纪绒绒穿的是红色,叶灏丞穿的是蓝色,她隔着人群望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她。
冤家吧,连做游戏都站在对立面……
为防止走光,纪绒绒将裙子换成裤子,上身罩了件运动外套,将拉链拉到脖颈,再一转头,“红色”的叶灏丞从身边冒出来。
“你为什么换方阵了?”
他挽着手腕,没有抬头:“对面人多,我才过来。”
果不其然,游戏设置的很激烈,并不是幼儿园级别的,写脚本的一定是韩综的忠实粉丝,什么摔跤、撑单杠、斗鸡、用斗篷扑灭蜡烛……逗得老人们乐不可支,而纪绒绒只玩了个斗鸡,被对方的女孩接连撞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她筋疲力尽,一个不小心,“飞”出了界。
奶奶吓坏了:“哎呀,我宝贝孙媳妇!我孙子呢!”
奶奶的孙子没让她失望,恰时在后面用双腿垫住了纪绒绒,她才不至于摔太惨。
游戏全部结束,还是舞会,尽管多数人穿着运动服,并不妨碍大家跳舞陶冶情操。
奶奶催促他俩再跳一支,这次放的是探戈舞曲,比较适合年轻人。
叶灏丞伸手,做邀请状:“来吧。不答谢我刚才救命之恩?”
纪绒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还是全程被带,心不甘情不愿,故意捣乱。
“脚!纪绒绒,你第n次踩我的脚了!”
“活该!我说了我不会!”
“体育舞蹈,不会?大学体育必修课,你学什么了?”
“不记得。大概在学谈恋爱,学跟男生打情骂俏,学对着体育老师的身材流口水……”
叶灏丞危险地缩了缩眸:“你学的倒是多……”
“是啊,不像你和季月,整天腻腻歪歪黏在一起,眼中只有对方,我学体育舞蹈是与女生配对,你看你们,啧啧,把课堂当成什么了?”
叶灏丞若有似无勾起嘴角:“还说你不记得?”
“是,我最蠢!我最自虐!明明最该忘记的回忆,偏偏牢牢记住!时刻提醒自己,不过是你和季月之间的第三者!你们真爱无敌!不管时间空间的分别,还是我在中间恶意插足,把你诱…拐进婚姻的坟墓,你们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纪绒绒在叶灏丞风云变化的脸色中,连续不解恨地踩了他好几脚,正好一曲终了,她出其不意推开男人胸口,脱离禁锢。
纪绒绒气势汹汹,一路沿着走廊大步疾走,一身运动服,却踏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落在地面上,清脆突兀。
总算逃出疗养院的大楼,在门口的缓步台撞见了季月。
季月用手遮着阳光,埋头上阶梯,一抬头,似乎比她更惊讶:“你……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第30章 和回忆一起焚烧(4)()
第九章和回忆一起焚烧(4)
纪绒绒此时此刻严重怀疑叶灏丞是不是故意耍她,要她难堪!
他说季月不会来,他要她做游戏换运动服,他旧事重提气得她暴走,否则,她哪会一身廉价运动装搭配高跟鞋在季月面前亮相?!
季月打量她一番,讪笑道:“你为重新回到叶灏丞身边做了不少努力,是吗?三年前,你也一定是这么放弃自尊,厚着脸皮追求他的吧!”
“够了季月!”纪绒绒忍无可忍,大声喝道。
季月恨她入骨一般,抢白说:“你何必急着否认?在你和叶灏丞没有分居前,他已带我去过许多场合,他的兄弟没都这样说,不然你以为我怎样知道,当年是你借酒行凶,才得到他,逼他跟你结婚?还有奶奶……纪绒绒,我早想一笔、一笔,把这些账都跟你算清!”
大学时期的季月,是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优雅女神,现在居然拉开架势要跟她撕逼一场了。
只是……纪绒绒轻扯嘴角,季月还是适合像只小猫一样,躲在男人怀里,而不是自不量力地找她“算清”。
“呵,季月,我倒要问问你,就算你算清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叶灏丞我是睡过,睡完也还给你了。我心机重,手段高,把奶奶哄的只认得我一人,可你别忘了,你还得指望我把你引荐给奶奶呢,要不然,你一辈子也别想当奶奶的孙媳妇!”
季月气的脸色发白:“纪绒绒!你……你好嚣张!”
纪绒绒理所当然地摊手:“是啊,我嚣张,没办法,谁让我有嚣张的资本?你有什么?”
纪绒绒的家世背景,季月大学时便如雷贯耳,根本无从反驳。她嘴唇颤颤抖着,水眸紧紧盯着纪绒绒,似乎要用控诉的目光杀死她。
纪绒绒从鼻子里哼了哼,下去阶梯,季月忽然惊醒,追上她,横起胳膊挡住:“纪绒绒,听你刚才的语气,你并不在乎叶灏丞是不是?你现在还爱他吗?为什么你一直不肯离婚?你究竟想怎么样?”
“爱不爱他,离不离婚,是我和叶灏丞之间的事!我不离婚,是因为我不甘心成全你们,我想折腾他,最好能折腾病他,折腾死他!就好像当初……你回国之后,他折腾我时一样!”往事回笼,激起了纪绒绒的熊熊斗志,“还有你,季月!不管我用什么方式得到叶灏丞,我们到现在为止,仍是合法夫妻!
别耍小聪明,总拿你们在一起那时候的老朋友来压我。你应该着眼当下,不管我纪绒绒怎样作,你可以去问问银行和基金会的人,包括奶奶的疗养院,上至院长,下至护工,到底我们两个,谁是正宫?谁是第三者?
还有……你以为我和叶灏丞第一次睡觉那晚只是我主动吗?如果男人醉得像死猪,或者对我一点qy没有,一个女人自己能成事儿?季月,如果我再听见你指责我借醉酒勾引叶灏丞,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季月被吓的一退,纪绒绒声音虽越来越低沉,却目露凶光,桀骜无比,可以见得,她并不是在开玩笑,以纪家的实力,弄垮夕阳美满基金会都绰绰有余,何况一个叶灏丞!一个季月!
“那我哥呢?郑爵……他是真心喜欢你的……”
纪绒绒神情一松,抿了抿唇。
季月试探问道:“你爱上我哥了,对不对?难道为了他,你也不肯和叶灏丞离婚?”
纪绒绒转头,深深蹙眉:“你要我说多少遍?离不离婚,是我和叶灏丞之间的事!他不是打算单方向法院起诉离婚吗?你告诉他,我正等着呢!”
她说完,大步朝自己小跑的方向去,才发现衣服没换,该死,还得回去那个放杂物的休息室!
“纪绒绒,你等等!”季月不甘愿追上她时,下定决心赌一把,说,“我是郑爵的亲妹妹!你如果想和郑爵在一起,我可以不反对……但是,你必须马上和叶灏丞离婚!并且分手干净,再不来往!”
纪绒绒抱起手臂,端看着面前的美人——脸色苍白,暗淡无光,在浓烈的阳光下满脸写着狼狈,可她似乎丝毫不在乎,如此歇斯底里,委曲求全,只为套牢住曾经的爱人。
季月无力地垂下眸子,鼓足勇气,组织措辞说:“我相信,纪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事情闹大,丑闻百出,对你们自己也没好处。”
纪绒绒眼角抽了抽,冷笑出声:“呵呵,你想怎样闹大?有我的离婚典礼闹的大吗?没有的话——”
季月轻轻点头,说:“我最近胃口不大好,经常晨吐,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
纪绒绒恍恍惚惚,好像中了邪,脑海里许多影响翻来覆去地重复播放,地点总是大学校园里那条长长的林荫路,小饭店旁的露天酒桌,崭新的天玥别墅,阳光浓郁的落地窗边……而主角总是她,叶灏丞,季月,郑爵……
终于,她在疗养院的走廊里拐来拐去,找到之前那间放服装的休息室。
抬手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叶灏丞出现在缝隙中,他在换衣服,一见是她,微微怔忪,而纪绒绒立刻掉头就走,被叶灏丞拉住手腕拽回去。
纪绒绒将计就计,脱下大红的运动外套,狠甩一把,掷给叶灏丞:“还你!叶灏丞!你不是说季月不会来?”
叶灏丞手忙脚乱接住,脸上却没有太过吃惊,显然季月已设法找过他:“我真的没有告诉她,是她跟着小夏来的。”
纪绒绒就是气,脑袋要炸掉了,索性当着叶灏丞的面,双手放在腰间的松紧,身子一矮,把裤子也脱了:“还你!”
叶灏丞灵魂似已也出窍,呆然伸手一抓,捋了捋衣物,扔在储物箱里,眼睁睁见她只穿着上衣和小底…裤在休息室里气咻咻地找裙子:“叶灏丞!该死!我的裙子在哪?”
他喉头滚动,目不转睛盯着摇曳生姿的圆……润,咬紧了牙齿,嗓子却更加干燥。
而身体深处的躁动暗涌,直接反应在行动上,趁她不留意,将门落锁。
纪绒绒赫然回头:“你——”
叶灏丞已倾身扑来,熟练地,将双脚从内叉开她的,抵在暗处角落里的储物柜旁。
“叶灏丞!”纪绒绒听见心陡然下坠的声音,“放开!”
叶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