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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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里不急不缓的走了两刻钟,才算走完这条道,过了一个青瓦玉砌的拱们,才算到了皇宫的后花园。
一路山石奇花自是不必多说,走了小半个时辰才遥见瞭星阁的牌匾。今日的宴席便在瞭星阁的阁台上。
随着众人一并上了阁台之上,地方很是宽敞,阁台修得极奢靡,金丝楠木做梁,梁上缀了不少彩色晶棱宝石,琉璃金的柱子,四周没有上墙面,只四处挂着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的罗帐,珍珠为帘幕,地面铺了凿莲花的白玉,四处摆着晶棱雕的灯,这会子天尚且还亮着,灯倒是未有掌起来。
也有不少人比她们还早到的,老王爷便领着她过去打招呼,她也不需说些甚,只跟在身后见礼便博了不少好名声。
说说笑笑的天也渐渐黑了下来,宫人们将灯一一掌起,各色宝石映着烛火熠熠生辉。偶有宫人拨了珠帘,脆脆声响。
听则传唤官唱道:“帝君驾到,冯宫主驾到。”冯宫主便是帝君的正夫,管着这后宫所有的男子。
楚国也是金色为尊,她只远远的瞧见两个黄人领着一队人走来,便随着众人跪下道:“帝君万福,宫主千福,大楚帝国千秋万代。”心里总感觉有股子(邪)教的味道。。。
然后听见一个雌雄莫辩的声音掐着嗓子道:“众卿平身。”也不知道旁人听出来没,总觉得怪怪的,可能是她自个儿想多了。
她也随着众人:“谢帝君恩。”然后起身,拂了衣袖裙摆。
帝君道:“众卿入座罢,今日之做个便宴,莫要拘谨了。”
众人谢过,各就各位。
然后宫人们便开始上菜,宫宴上的菜,俱精致,分量少,好在众人也不是来吃东西。
然后又听帝君啰嗦一通,大抵是各位都是国家栋梁巴拉巴拉,要继续为大楚加油巴拉巴拉,然后又点了几个人夸奖了一番,还说是便宴,各位莫要拘谨,领导人都这样。
骤然又听到:“定邦王的小曾孙今日可是也来了,上前来让孤瞧一瞧。”
她紧忙起身,艾玛,太阴险了,还好她先前一直有在听,低头颔首的上前,提裙,弯腿,双手平举,下跪,一丝不苟的唱道:“臣女墨安叩见帝君,帝君万福。”
帝君道:“噢,这边是定邦王的小曾孙了,抬起头来,让孤瞧瞧。”
她便跪在地上,直起腰,仰起头,垂下眼睑,任帝君打量,有一种选秀宫女要被皇帝瞧中的感觉,也不知道这个皇帝会不会瞧中自个儿,啊。。。呸。呸。呸!!!胡说八道,童言无忌。一定是这个皇帝太奇怪,搞得自己也胡思乱想。
帝君打量了她一阵子,她也偷悄悄的用余光打量了帝君一阵子,单见一个身高七尺的斜眉星目下巴冷毅的。。。。。女子,身着金色广绣流群,头戴金色风灵冠簪,一手斜撑着阔椅的扶手。
她想了想,若是自个儿娘亲做这番打扮,这般的倚在椅子上不定多撩人。。。
换做了这个帝君,她在心中默默唱起‘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难道只有自个儿一个人觉得这位帝君长得很,额,霸气么?
帝君打量了她几息,起身从座位上走下,啊!!!步子迈得如此大,这般的阔气,到了她跟前,拉起她的手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墨王倒是得了个好后人,瞧瞧这小模样长的。”
她有些紧张,她能说帝君的手好糙,手劲儿好大么,半福了身子:“谢帝君夸奖。”
帝君倒是很豪爽:“免礼。”拉着她一路朝阔椅走去,坐下,还将她也摁着坐下,她被惊出了一身汗,忙道:“帝君,臣女粗钝,这怕是不合规矩。”
老王爷倒是不甚的在意,起身笑道:“她呀,就是个胆儿小的,全然不似其他女君那般能拿出手,帝君还是莫要逗她了。”
帝君笑道:“孤就那么吓人了不成,瞧你紧张的,孤瞧着你甚合孤的心意,嗯日后你也是要继王位的,便先来宫中做个右侧使罢。”拍了拍她的肩膀:“孤盼着你早日成为孤的左右膀。”
安君心中一片慌乱,忙跪下:“臣女,臣女惶恐,臣女无半点才学,怕是难当帝君重任呐。”
老王爷也上前帮腔道:“还请帝君三思,都是老臣不好,这把年纪了才得了个小曾孙,未免放纵了些,未有好好看着她学些实才,只每日不成正型的出去玩耍,实难当重任呐。”
帝君面上虽笑着,声音却沉了下来:“便成,孤瞧着她长得欢庆,放在眼见也算乐呵,你等莫要推辞了。”
瞧着事情已成定局,她也只能跪下:“谢帝君隆恩,臣必竭力不负帝君所望。”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这边能看到霸王,点开一看,有六个圈养的小萌物
作者菌脑洞大开的觉着,很像一个兔子一个坑有木有
捂脸。。。。
帝君这边是支线,安君不会长时间的混朝政的,她也不擅长这个。
支线不多久就会完了,然后直接奔主线。。。
大家不要着急,,o(╯□╰)o
第七十一章 新生()
老王爷心中忧虑,帝君前两年拔了不少前朝左(派);正想培养一批自个的人,本也是个好时机,只是安儿这个性子;到底不大的稳妥;还需多调(教)才是。
安君心中忧虑着;完了完了,这个帝君莫不成是个断袖,长得这般模样,莫不成也将自己当做个男子了?自己虽然是受,但绝不想让女君攻自己啊。。。。。。
方才帝君又将她拉起摁在同她一并的座位上,通常这个位置不是宫主坐的嘛,他会不会以为自个儿同他争宠,日后会不会陷害自个儿?越想越歪。
扭头望了望宫主;自己日后是不是该去讨好他?又想到自个儿一个女君;前去讨好宫主;万一帝君以为自个儿同宫主有一腿怎么办,那不是找死么?
她这会心中火急缭绕的,感觉凳子都长牙了整在咬她屁股,帝君倒是很和蔼,不时的问她些问题。她也只得打起精神来回答,但凡问到学问,均说不精,问道朝中派系,均说不知。
低下有人在献艺,帝君又问她:“可会乐器?”答:“只会笛子和琴,不精。”
帝君又问道:“可会鸾和鸣?”答:“会,不精。”
帝君一拍手道:“今日里,孤倒是也有几分兴致,墨右使便同孤一道奏一曲鸾和鸣罢。”
她能如何,只得又谢恩,接过宫人们递来的笛子,试了试音,起了奏,和帝君一同合奏了一曲,期间还胡思乱想的觉得这是琴瑟和鸣。。。眼光不经意间扫到宫主,立马一个激灵,邪念全闪光。
一曲奏完,掌声雷动,众人均赞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呐,安君默默受着,太久没吹笛子,天知道她吹错两个调子。
拍马屁她也是会的:“帝君的琴艺真真是世上少见,臣今日正是福星高照,才得了机缘能同帝君同奏一曲。”
帝君瞧着她笑了笑神色莫名,惊得她差点没道‘臣错了,臣不该拍马屁。’艾玛心好累,伴君如伴虎啊。。。。。。伴小白都没这么累。。。没成想帝君道:“你说你学艺不精,孤还以为你是自谦,却是真的。”然后哈哈笑道。
她只得又跪下:“臣愚钝,请帝君责罚。”
帝君道:“莫要总下跪了,责罚嘛,本是想让你一个月后再来宫中当值的,便改做七日后罢。”
她已经想抽自个两个大嘴巴子了,却无法,只能笑眯眯的谢恩。
好容易熬到宴散了,一路端着得体的笑容谢过众人的道贺,再同众多人道了别,一上马车,她就扑进老王爷怀里:“曾祖父,嘤嘤嘤,怎么会这样?”
曾祖父未有如往常般纵着她,嘘了一声,小声道:“当心隔墙有耳。”
她一听,便即刻坐正了,眼观鼻,鼻关心。
到了府中,虽然时辰已经不早了,但两人都未有说要歇息,直奔书房去了。
她是真的很惶恐:“曾祖父,您说,怎会这般的?”
老王爷也很是焦虑:“也不知帝君做如何打算,本也是件好差事的,只是你这般性子,让人不放心得很。”
她忍了很久,还是没憋住:“曾祖父,您说,帝君她,她是不是有些其他怪癖?”
老王爷未曾反应过来:“什么怪癖?”
她道:“就是,就像男子好龙阳一般。。。帝君她长得那般,,威武。。。会不会。。。”
老王爷倒是反应过来了,本想敲她的,但手扬起一半又停住了,细细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又不愿相信:“莫要胡说,帝君同宫主的感情历来不错,各位宫侍也时常临幸的,小皇子们也有十几个了。”
安君着实好奇,弱弱的问:“曾祖父,您有没有觉得帝君她长得,太威武了,额,同寻常女儿家十分的不同?”
老王爷道:“这却是有缘故的,帝君幼年中了毒,耗了她一位兄弟的一身血才救回来性命,这些却都是后症。这档子事情你知晓变成,莫要说叨,皇家的闲话可是不好说的。”
她点了点头,应是。
老王爷又同她交代了一番,瞧了瞧时辰不早了,便道:“今日你也累了,便先回去罢,尚且有不明白的明日再来问我。”
她也怕累着老王爷,便告了退,自回去了若园。
任由青竹帮她摘了钗环,更了衣,便上了净房泡进池子里。
帝君身旁有两使,左使负责记录帝君的一言一行,自然是公众场合帝君让记录的那些。
右使负责递个折子,拟个旨意,上朝的时候负责唱朝,想当年,这都是太监的活儿,如今她也算个正五品了,品级倒是不高,若是旁人,定是极高兴的,最主要的是能在帝君面前混个脸不是么。对与她这种立志混吃等死的人来说,时时刻刻都得绷紧神经,未免太痛苦了。
真是惹人心烦得很,她真想赌誓这个帝君就是个大变态,但一想,自个儿马上就要跟在她身边了,又衷心的希望她不要那么变态。
第二日一早起,圣旨便下了,她接了旨,塞了红包,觉着手中这卷黄帛烫手得很。
朝服也发了两身,说是剩下的御衣房还在赶,她瞧了瞧,金色抖金鳞的发冠,到时候头发要全部束起,就跟头正中扎马尾似的,正紫色的灯笼袖子肥裤腿儿,中间一条黑紫色绣暗金纹的宽腰带,配黑紫色的靴子。
青竹给她穿戴上,又束了发,瞧着干净利落的很,朝服不用改了,就是腰上略微有些松了,用腰带一束便成。
几人瞧着,都说好看,她自个儿也照了照镜子,好在她白,若是个黑胖的,穿了这正紫的衣服,额估摸有些雷人。
这两日,老王爷又同她细细的说叨了朝中事,事无巨细,瞧着差不多了,便也放她去透透气。
后日府中会办场宴席,会有不少官员来恭贺,再后日便是要去宫里报道了,她这职位同前朝官员不同,据说是轮班的,究竟怎么个轮法,还得去了才知晓。
趁着半日闲,便去墨府瞧瞧丁山罢。
去了墨府,瞧着后院有些忙乱,问了下侍,才知是娘亲的那位夫郎正生产,她那位小四十弟弟或者妹妹要出生了。
她也寻找声去了那位叔爹的院子,院子里头站了不少人,有叔爹瞧见她来了,忙推着她往丁山院子里去,边走边念叨:“你个女儿家家的,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