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警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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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的吹起了流氓口哨,弄的两个姑娘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了几眼。
人都走了,马龙飞靠在走廊柱子上,目光老成的看着丁凡说:“丁子啊,这都正常,老刘那个性格,什么事说了都不管,敢尥蹶子了,去吧,去吧,不是什么坏事。”
丁凡推出了一台自行车,把提兜往车把上一挂,心满意足的回答说:“马局,我没事,出去逛一圈去,听说香瓜葡萄什么的下来了,一会弄点来,给您打打牙祭,省得腰疼难受影响心情。”
半小时后,丁凡出现在南片居民区的一个胡同里,往院子里看了看,确定是刘老太家,想了想,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烧鸡,烧鸡喽,叫花黄泥荷叶香鸡喽……”
喊完之后,他把自行车往墙根一支,躲在树后暗中观察着。不一会功夫,只见郝半仙紧着裤腰带,叼着牙签,从门里走了出来,左右看看,一副公鸭嗓子纳闷的喊:“人呢?人呢?”
丁凡丢出一块石头子在门口,郝半仙想左边看去,到处看着,嘴里还嚷着:“谁啊,谁啊?”
趁着他不注意,丁凡猫步前行,到了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捂着嘴,一下子把他弄了个趔趄,没等他感应过来,气哼哼的说:“搞破鞋累了?大白天的不怕老子捉,奸?”
郝半仙一下子没听出是丁凡的动静,连忙委屈的喊着:“老夫算命的,给,给人家破事呢。”
话音刚落,丁凡搂着他脖子就走,恶狠狠的说:“算个毛啊,你算出来警察找你算账了吗?”
郝半仙现在听清是丁凡了,两只脚一个劲的倒腾,像个被捏着脖子的公鸡似得,委屈的小声吵着:“松开,松开,你不能这么对待编外的,老夫不是工作呢吗。”
走到了大树后面,丁凡把他一把推到旁边的沙堆上,指着他的鼻子笑骂起来:“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你是不是在马局长跟前打包票了?这地界上的事你都门清,想找谁找谁,就是找土地爷也得马上到案,马局要拘留你呢,说你欺骗领导,快点说,这事怎么办?”
“土地爷?我,我,我想想当时怎么说的……”郝半仙刚才干坏事累的满眼冒火星子呢,一下子被问懵了,揉着腰眼,满脸的问号。
丁凡一看差点乐出来,暗想:“这个老神棍,和谁说话都没实话,谎话说多了,都忘了什么时候说的了。”
什么地界上的事,什么土地公,都是丁凡编的,但绝对符合郝半仙漫天吹牛的风格,说的和真的似的,弄的郝半仙一下子懵了。
郝半仙坐在沙堆上寻思了半天,看着丁凡再也没动手,心里自然就明白了几分,抚着山羊胡子神神道道的说:“丁子啊,老夫平时接待这么多事主和客户,说过什么,指点过什么,很多情况下那都是天意,说了从来不记着,那都是天意啊,可是呢,业务上我只对你一个人负责,有什么事你安排就行了,走,咱俩吃点早餐,边吃边商量去。”
看他说的认真,表情装的严肃,丁凡不自觉的摸了摸衣兜,顿时感觉上当了:这老神棍敢情是发现自己找他是有事,先欺负自己请吃一顿早饭再说呢。
无奈下,丁凡推着自行车,带着他向林家铺子走去。
豆腐脑、油炸糕,和火大的油条一样样端上来了,丁凡看他吃了半天了,油条焦黄的碎片贴在了黄了吧唧的大板牙上,敲着桌子,小声说:“老神棍,白狼呢?你要是不把他给我找出来,一会我就吃了你的鸡爪子。”
说话间,丁凡抓住他瘦骨嶙峋的大手,目光凶狠的向着旁边滚开的油锅看去!
他的意思都写在愤怒的脸上了,小声补充说:“越快越好,头们急眼了,必须快点找到人,现在好多人在找他,我要是弄不出人来,就得把你鸡爪子炸了,知道我最近急的快疯了吧。”
“是,是,兴隆矿的人都说你疯了,连楼都跳下来了,大地主都吓跑了,没跑出去,就让人干死了,这个白狼嘛……”郝半仙恭维的说着,趁着丁凡分神了,趁机抽出了手掌,转身对着远处忙乎的老板老林头喊了声:“哥们,加碗豆腐脑,多放点香菜和辣椒油。”
丁凡站起身来,摸了摸衣兜,面无表情的说:“赛脸了是吧?一会要是有人报警说你白吃白喝,本警绝对会按照法律规定,抓你个诈骗惯犯的。”
郝半仙知道他急眼了,连忙侧身眨巴着眼睛,半捂着嘴悄声说:“别急啊,抓人咱不得吃饱了吗。”
第0077章 连环计()
“老郝,这事能确定吗?唉,我问你呢?”丁凡趴在桌子上,侧着脸逼问道。
郝半仙吧嗒吧嗒的吃着油条,熟油和碎屑沾在嘴角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忙着贪吃的嚼了几口,才不耐烦的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嘛,这和周易一个理啊,一直是在变化的,这可没准啊。”
丁凡心里气的有些冒火了,脸上还是冷冷的看着他,并且引着他的目光往桌子底下看去。郝半仙吃的正舒服呢,愣了愣,才慢慢的往桌子底下看去,目光只是往那里看了一眼,顿时吃了瘪似得嘴巴不动了:丁凡手里的五四手枪,枪口对着他的老二,手指头在扳机上晃动着。
“丁老弟啊,这,这,这是怎么了啊,我老郝要是什么事一眼看准了,那就不是郝半仙了,不是郝瞎子就是好瘸子了,有时候……”他心里暗叫丁凡太狠了。
丁凡的狠劲这家伙早就领教过,更知道他现在确是遇到了难处,要是再让他恼火了,就算不开枪打碎他的老二,也会变着法的收拾他。
况且,丁凡这是打蛇打七寸,盯上了郝半仙精神生活的主要道具,要是把这玩意弄残了弄上了,老郝成了太监,矿里那些女人怎么办?且不得恨死这个只能玩嘴的家伙。
“这样,你再缓我两天,不行你再对老夫……”郝半仙呆呆的把筷子放下了。
油条释放着喷香的气息,郝半仙说了怎么找白狼的办法。
白狼是个待不住的人,天天琢磨欺负人和赚钱,除了这些爱好就是玩女人,听说这家伙发家之后专门弄了个办公室,学着当官的模样,天天坐办公室,结果半天都没坐住,气的把椅子踢了好几脚。
这些线索对于丁凡来说只能作为一种参考,但这家伙喜欢女人的癖好,他早就掌握的,于是不由的说:“大小地主没少玩,这个老白呢?”
郝半仙思忖片刻回答说:“怎么说呢?他俩都是兴隆矿里大哥级的,口味就不一样了,张志新喜欢大姑娘和学生,白义得意小媳妇,我嘛,都是身材好皮肤细嫩的老娘们看好,咱靠的是学识渊博,替人排忧解难,所以啊,在这兴隆矿里,我们算是三分天下了……”
他这番理论说的丁凡气的只瞪眼珠子,猛的跺了他一脚,气呼呼的埋汰说:“行了,行了,见过不要脸的,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打着周易幌子不要脸的,还三分天下呢,找不到人,我让你生不如死……”
俩人吃完了饭,开始分头行动去了。
准确说是丁凡继续暗中调查白义是不是出现在了周边哪个地方,而郝半仙按照此前他们俩商量好的办法,开始织网捕鱼了。
不一会后,郝半仙一身对襟汗衫,提着一兜子好吃的点心,晃着摇铃,去了李桂兰家里。
他刚进门就看见仓房里的大狗跑了出来,四个狗爪子狂奔着,汪汪的叫声顿时响起,郝半仙从兜里抓出半根油条扔了过去,没好气的说:“去去,去,哪次少了你的了。”
“虎子,回去,回去!”穿着碎花大短裤的李桂兰脚踩门槛上,叫骂完虎子,马上面带桃花的笑着。
这李桂兰就是上次给摩托车车斗里放泥鳅的女人,此女嘴巴不光大,嘴唇外翻,平时是个说媒拉纤的媒婆,看到郝半仙来了,顿时眉开眼笑,接过他手里的礼物,顺手把他干枯的手拉到了怀里,身体贴了上去,怯生生的说:“大哥,怎么才来,现在三天见不到你,这地方就跳个没完。”
这要是往常,郝半仙肯定一手抚须,一手在她身上好好摸摸,到底是哪个地方狂跳不止呢,可今天不行啊,丁凡差点废了他的快乐源泉,自然是轻轻的点了点,严肃的说:“这不是来了吗?老夫刚得了一套妙手松骨**,弄弄就行了。”
说话间,他一下子感觉大腿里侧一个地方神经性的疼了几下,那是丁凡警告他时用枪口戳的,他一下子想起了这回带着正事呢,赶紧看了一眼旁边的里屋。
李桂兰顿时心领神会的贱笑了几声,去关上了大门,指着虎子乖乖的吃东西,然后回到屋里。
那虎子吃了几口油条,感觉味道不太对劲,就冲着里屋卧室叫了几声,此刻的卧室小坑上,郝半仙似乎变成了铁人三项赛的运动员,眯了一眼,看着李桂兰正美滋滋的看着房梁,顿时狠劲大发,动作利索,撤掉两人的衣服比魔术师都快。
不一会功夫,房间里传出了一阵美妙的合奏之声,郝半仙豁出去了,一会上一会下的,为了怕自己体力不支,一只手摁在炕上,好让自己不能半小时不到就败下阵来。
似乎,外面的黑狗听着动静不对劲,感觉女主人挨了什么欺负,冲到了门口,供着爪子就要推门进去。
郝半仙熟练的抓起窗台上放着的几块干骨头,伸手就扔了出去。
虎子看着院子里有东西落下,转身飞奔而去,叼住了骨头,啃了几口,发现老骨头早就干巴的没有了滋味,顿时又委屈的狂叫起来。
“噢……大哥,太,太……还有……”李桂兰沉浸在波涛汹涌起伏不断的意境中,听着虎子不叫唤了,搂着郝半仙的脖子,轻轻推了推,让他再接着扔骨头。。。
他俩早就形成了默契,一道了高高,下不来的时候,就扔骨头,虎子叫的声音大了,院子外面的行人就听不到了。
这一场老少乐下来,郝半仙心里默念着六块骨头啊,才扶着门框子回到了客厅里,瘫坐在椅子上。
“妹子,有个事啊,这事要是成了,老夫将带着深山天材地宝的神药,和公安机关合作搞研究去了,初步准备研究个猛男一号的项目,到时候咱专车一配……”趁着李寡妇心满意足的趴在他腿上,软绵绵的一团,郝半仙趁机说道。
老郝坑蒙拐骗那是相当专业的,现在把李桂兰伺候的飘飘欲仙的,知道就是提什么条件她都会毫不迟疑的答应,况且自己提的想法绝对是她没听过的。
关键是这个想法是和警方合作,那老郝一下子不成了国家干部了吗,李寡妇丝毫没犹豫就应承了下来。
当天下午,李桂兰家里来了一群四五十岁的女人,有多嘴多舌的豆腐坊牛老太,有大街上卖针头线脑的王大娘,还有酒坊的孙大婶,一群老娘们守着她刚炒的瓜子七嘴八舌的闲聊起来。
话题就一个,而且相当具有爆炸性!
李桂兰充分发挥了传播八卦消息责无旁贷的优良传统,说的吐沫星子乱飞:“白义啊,这个天杀的,造孽造到头了,听说了吗?他啊,嚯嚯女人嚯嚯多了,得那个什么病了,叫,叫艾滋病啊,烂了,到脚丫了。”
旁边吧嗒着嘴的牛老太撇了撇嘴,担心的看了眼自己的下身,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时间惊呼道:“啊?上个月我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