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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一号警官-第42部分

小说: 一号警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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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说的粗暴利索,听的外面的人终于松了口气:白狼赢了比输了好多了,省得这家伙发疯,都跟着挨打。

    “三杯酒嘛,行,我喝了,老白,你真不是泥捏的,从今之后……”丁凡若软的说着,咣咣的把酒倒进杯子里,举起酒杯,一只手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着,似乎一下子见识了人家的功夫,再也不敢挑衅了。

    “小子,算你识相,你打听打听,阚亮弄住我了吗,哈哈……”白义数落着丁凡,猛的扬起头,像个山中的老虎,目中无人的狂笑起来。

    可下一秒他触电般的惊呆了:丁凡手里多了一把黑皴皴的手枪,枪口正对着他的裆部!

    “……”白义手腕的神经跳了几下,脸上的狂笑还没散去,脸皮一下子紧了起来。

    “别动!一枪碎了你的狗蛋,第二枪断你胳膊,想试试吗?”丁凡后撤一步,单手握枪,稳稳的据着,另只手举起来,做了一个格挡的手型:他这是在玩狠的,白狼可以出剑,他绝对能挡住!但只要一秒钟时间,他绝对会射出一连串的子弹,瞬间完成自己刚才说的目标,让白狼连中两枪,让他生不如死!

    白狼暗吸一口凉气,脑子快速的算着这桩生死交易到底值不值。

    “唉,里面怎样了?快点说啊……”后厨外面的门口,老尹的媳妇害怕的蹲着,陈北山正带着用一群人蹑手蹑脚的走过来,一个个贴在墙根,听着里面的情况,陈北山小声的问。

    老尹的老婆本来紧张的脸上,扫了一眼臭名远扬的陈北山,吓得浑身抖了抖,嘴唇哆嗦着说:“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拿刀的,还要开枪,吓死人了,你们快点劝劝吧,俺家里不能出了人命啊。”

    老婆子说完,才顾得上擦着脸上汗津津的脸,顾不上害怕眼前这些人了,从他们中间硬是挤了出去。

    “阿旺,二丫,一会就这么说……脸皮厚点,听到了吗?”陈北山捏着快要烧到过滤嘴的烟屁,一缕烟雾在眼前飘过,他想了想,狡猾的说。

    这群人吵吵嚷嚷的进了饭店,只见靠这门口的包房门开着,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着里面正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白老板,丁警官咋了,咋了?二丫,快点,快点!拉开啊,那是咱教官。”阿旺吵吵把火的喊着,一群人已经堵在了门口,二丫试了试,感觉丁凡不会和她急眼,抓着白义的胳膊往外拽着,劝慰的喊着:“出去啊,你们怎么了?还动刀了,他是公安,你不知道吗?”

    “教官,他怎么了?有事你叫我们啊,我们好几个人呢,不能让你自己吃亏啊……”阿旺向着丁凡说着,快到他跟前时,忌惮的看了眼丁凡的手枪,发现枪口向下了,自然放心了不少,暗自称赞陈北山说的没错,丁凡不会向着这些预备联防队员开枪的。

    “教官啊,你们可别闹了,你要是受了伤,谁带着我们训练啊,白老板可不是省油的灯,唉……”那二丫天生就是演员的材料,站在门口哭咧咧的擦着眼泪,还抱怨的看着丁凡,意思你不能放着我们不管了啊。

    狭隘的过道里,站了六七个旅馆服务员,丁凡看到的除了身体就是脑袋,一个个朴实的面孔,满是关心的目光,懂得他憋了一股子气,硬是没发出来。

    ……

    当天晚上,丁凡拿凉水冲了澡,穿着舒服的短衣裤,站在那台威武气派的挎斗摩托前面,摆出了一个漂亮的姿势,虎虎生风的打了一套警体拳。

    他活动完身体,见陈北山从门口神色怪异的走了进来,俩人点头打了招呼。

    “丁警官,你和白老板结了梁子,他可不太好惹,这晚上你住这里,是不是……”他有些为难的说着,无意中看了看中间丁凡住的房门,有些担忧的提醒他是不是太危险了。

    “想撵我走?做梦吧,白天都便宜了他了,要不我就截了他的大腿了……”丁凡心里想着,不动声色的沉思了下,淡淡的说:“危险?本警从来不怕这个,我来就是调查重大危险案件的,白义的线索都在我手里呢,他白天来也行,晚上也没问题,这样,我决定今晚这么睡觉……”

    听完丁凡的不要命的想法,陈北山暗中鄙夷的瞥了一眼他结实的身体,心道:“长夜漫漫,就算你是夜猫子,也不能不合眼吧,还用白老大吗?我们几个就把你灭了。”

第0047章 清晨报案者() 
“看什么看?我就这么睡了,白狼有本事来啊,我倒要看看谁厉害?”丁凡指着自己那间房门,肆无忌惮的说。

    那些看热闹的旅客,阿旺二丫他们都惊讶的看着丁凡,神色各异,许多人都在想:“你拿枪指着白义,这不是找死吗?”

    丁凡不管那个,晚上九点钟一过,房门不关,把厚厚的实木床拽到了房间中间,往上面一躺,手枪往枕头下面一放,不一会就发出了呼呼的鼾声。

    这一晚,陈北山和二丫他们在旅店里进进出出的,以各种理由出去了几趟,每次出去和回来,丁凡都在酣然入睡。

    一直到快要凌晨的时候,在悦来客栈里最大的房间里,白义举着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扫了一眼遍地的烟头,打火机发出的小火苗,照亮了他一夜没睡憔悴的脸:“呼,小子,这家伙是个人物啊,他,他,到底是特么的人还是鬼啊?我就纳闷了,真不怕死吗?”

    陈北山站在他对面,露水打湿的裤腿脏乎乎的,一脸疲惫的符合着说:“大哥,咱是不是太犹豫了,早动手不就得了……”

    在这四五个小时里,他和那几个服务员小弟,不断的来给白义报告丁凡的情况,白义问的很仔细,丁凡在门口拉什么线绳了吗?放什么东西了吗?旅店周围出现什么什么神秘的人了吗?

    一件件问完,陈北山再去核实情况,弄来弄去,白义一直没下决心怎么干了丁凡。

    “老白,都特么的怪你,什么这理由那理由啊,就是你心里怕了,我呸……”陈北山低头站在那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了,白义不停的抽着烟,就是下不了决心,他脸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早就不耐烦了。

    丁凡大模大样的住进了北山旅馆,明知道你这里以前没少干坏事,也不调查,就待着不走,最难受的还是陈北山。

    他最希望的是白义怎么想办法干了丁凡,越早越好,而且最好做的利索的,人不知鬼不觉的。

    前半夜不就是个不错的机会嘛,事成之后就说民警丁凡着急有事走了,把房间里清洗一番,谁能发现?

    明知道白义想多了,但他绝对不敢多嘴,否则按照白义的脾气,他腮帮子就得被抽的胖出两圈。

    “你说话啊,脑袋耷拉着,跟个狗似得,你和老二算账呢?”白义攥着空烟盒,冷笑着骂道。

    他这么骂着,陈北山心里暗自惊喜:这家伙一旦这样居高临下的损下面的小弟,说明自己肯定是有办法了,但这事绝对不能明说了,否则老大没面子。

    他故作聪明的痛下决心说:“老大,明早我把他引出去,就说去林家铺子吃油条豆腐脑,找个僻静的地方,然后……”说着,他做个从后面用刀捅人的动作。

    “滚!劳资想这么干咱早干了,你没发现这家伙不是善茬子吗?”白义手里的烟盒往地上一扔,呼哧呼哧的大口抽了几口,捏着烟头手指指着陈北山的脑袋骂他没出息,话题一转,诡异的说:“这样,你忽悠他去吃豆腐脑,动点脑子,别让他看出来了,剩下的事我想办法。”

    次日清早,丁凡到了七点钟起床,舒服的伸展的双臂,站在院子里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陈北山听着丁凡起床了,一脸贱相的厨房里走了出来,端着一个大海碗,打着招呼说:“起来了啊,兄弟啊,你昨天教的那些徒弟都老出息了,一大早去山上广场训练去了,说怕打扰你睡觉,连个做饭的都没留下,咱早饭和午饭一起吃吧,我饿了,去林家铺子弄了个碗豆腐脑,他家的油条做的老带劲了,十几年的祖传秘方,面发的好,火候没的说,一根能炸一尺多长,一口咬下去,满嘴……”

    “行了,行了,老陈你啥意思?自己吃好了,过来馋我?”丁凡往他碗里看了一眼,大海碗里豆腐脑只剩下个底子,一些绿汪汪的香菜飘在上面,没好气的骂着他。

    “丁兄弟,我,我不是想请你吃吗?”这家伙端着碗,一看就是吃的肚子溜圆了,还厚颜无耻的撒谎说。

    丁凡早就被他说的豆腐脑油条馋的心里发痒了,翻身屯条件太差,不像这地方饭店多,好吃的多,现在想来,都多长时间没吃油条豆腐脑了。

    这地方山清水秀,水质好,家家户户种黄豆,想想那黑土地种出来的黄豆做成豆腐脑,丁凡肚子里就咕咕的叫。

    从他表情上看,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陈北山在撒谎说想请自己,丁凡随意的说:“行了行了,我还用你请,我正好出去溜达溜达。”

    丁凡洗完了脸,潇洒的把玩着车钥匙,往挎斗摩托上一坐,几下子就启动了发动机,双手握着车把,在院子拐了几下,向着大门外面开去。

    浓浓的尾气和摩托巨大的轰鸣声在院子里响起,引得众多旅客向这里看来,陈北山呆呆的端着大海碗,脸上闪过一道无奈的怨恨,吧嗒了一下嘴,自言自语道:“我的祖宗啊,啥时候能滚蛋呢。”

    从旅馆里出来,车子下了坡,上了十字街,拐了几个湾后,丁凡按照陈北山说的地方,左拐进了红旗街,向着最里头的林家铺子早餐店开去。

    这地方果然是生产煤炭、黄金的矿区,老百姓收入高,日子过的殷实,那一个个板杖子围着的砖房里,一大早炊烟四起,到处弥漫着浓浓的饭香味。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穿着印着什么什么厂的工装,骑车的,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看起来比翻身屯条件好多了。

    道路狭窄,又赶上很多人着急上班,在一片嘈杂的自行车铃铛声中,丁凡放慢了车速,慢慢的开着。

    “这家伙,没忽悠本警啊,果然看着带劲。”远远的,丁凡就看到林家铺子门口的情况了,一排摆着好几张桌子,坐满了吃早餐的工人,在排队等着的人群前面,正有人用长筷子费力的夹起一尺多长粗壮无比的油条,馋的丁凡顿时兴奋起来。

    关键是香味早就扑鼻而来,让人有一种马上就抓起一根,狠狠的咬上一口尝尝的**。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旁边门口有人发疯的跑了出来,急忙收油门,踩刹车,往左边猛的一拐,着急的喊了起来。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裹着碎花的床单,吓得脸上灰突突的,见丁凡气呼呼的看着自己,怔了怔,捂了捂嘴,可能是害怕民警,接着哀求道:“警察同志,我家里有东西,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看他神色慌张,脸色蜡白,说话都不成流了,丁凡下了车,拍着腰带上的枪,安慰说:“别着急,慢点说,带我去看看。”。。

    对于老百姓的求助,经过最规范训练的他,和阚亮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必须一边听报案者说情况,一边赶到现场,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女人嘴唇不断的抖着,说了半天只是说有吓人的东西,跟在丁凡后面,前一会还着急的喘着气,再后来,仿佛是终于找到了救星,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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