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全世界都逼我当替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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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在我身上干的汗水淋漓,但我根本没办法全心投入进去。
身体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我拼命咬着手臂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声音传到十米之外的行人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脑袋里不停的担忧。
如果有谁突然来拜访他怎么办?
如果有谁从墙洞里看进来怎么办?
如果有谁操纵小型监视飞机从头顶飞过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过度的焦躁让我都快要疯了,我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推开。
压低嗓音脸色铁青地怒喊:“乔厉鸿!你快点把手铐给我解开!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外面人来人往,中间就隔了一个三米多的墙,被听到了怎么办?被发现了怎么办?!你快点把我给解开,要做我跟你回房间去做。真的我不跟你开玩笑,回去接着做,这次我不是骗你的。”
他整理了一下垫在身下的被子。
是的,被子。
这个从火星来的外星人,居然直接把主卧的被子抱出来,找了块能够晒到太阳的草坪,然后把被子铺上去,再把被铐住的我抱出来,就这么光天化地做了起来。
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干吗?
别猜了。
火星人的想法你是猜不透的。
我直接公布答案吧。
乔厉鸿觉得我们最近在室内逗留的时间太长了,需要出来晒晒太阳补充点维生素还是啥啥素。所以,他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羞耻之心的对我……
操。你。妹。的混蛋乔厉鸿!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啊啊啊啊啊!
我真是要疯了!
【117】
乔厉鸿歪着脑袋盯了我许久,我把他骂的狗血淋头,结果他却噗嗤一下笑了。
“你又不认识他们,干嘛要那么在乎别人的言语。你如果非要在乎什么的话,那你还不如在乎在乎我。难道你不觉得,和陌生人比起来,你的终身伴侣更加重要吗?”
这混球刚才说了啥?
终
身
伴
侣?
我抓狂:“你非要逼疯我才行吗?你他妈的想要跟那个小夏共度终身,就直接去找他啊。以你这股子疯劲,别说一个小夏,十个小夏都不在话下。我他妈就一个无辜路人甲,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幸和你初恋撞脸了。我拜托你,我求求你,你去找正主吧!!!求你了!!!你能不能别再逮着我这个路人甲没完没了的发疯啊?”
“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你不会想要我生气的,对吗?”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一个星期里,同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
虽然他看上去很平静的样子,但我已经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他生气有多崩溃。
不是他崩溃,而是我崩溃。
被他日到崩溃。
妈的这家伙就是个永动打桩机!
“他是他,你是你,我分的很清楚。”
乔厉鸿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温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小言,别再想东想西了。你难道不觉得今天的太阳很舒服吗?老是呆在室内是不健康的,偶尔也要出来换换新鲜空气。”
“再说了,”他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这里是我的合法私人领域,我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的老婆上床,外人又有什么资格说闲话?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难道连想要睡什么人他们也要管吗。想看我的笑话?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疯了,我没疯,但我很快就要被他逼疯了。
我感觉他心中有怨恨,后半句话明显是对其他人说的。
但是老大!我是无辜的啊!
你有火就发到当事人身上去啊!
使劲儿地折磨我是想怎么样?!
“我不听你屁话!”我怒吼,“总之一句话,你解不解开?!”
他微笑:“小言乖,钥匙我放到保险柜了,晒完太阳就抱你回去。”
“这就一情趣手铐,你居然把钥匙放保险柜。”我欲哭无泪,“乔厉鸿我告诉你,做人没你这样做的,你这他妈的是有病你知道吗。”
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要我告诉你保险柜的密码吗?我所有的重要资料都在里面,我把我的全副身家都交给你好不好?”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自主地躲开他的舌头:“我不是糖葫芦,你别舔个没完没了的。”
他笑着在我的耳边念了一串数字。
我愣住。
这数字……
他该不会真的疯到把自己保险柜的密码……
我还来不及细想,注意力就被迫集中到其他地方。
【118】
他先是对我【哔——】然后再【哔——】于是我只好也【哔——】。
外面行人的脚步声靠近又走远。
有个孩子不小心松手飞走了气球,站在外头哇哇大吐,年轻的小保姆于是不停地安慰。
草坪上已经充满了马赛克。他轻笑着【哔——】我的【哔——】逼迫我与他以同一个频率【哔——】。
我侧头看着挂在树梢上的气球。
听着那孩子的哭声,我生怕有人会爬上去替孩子把气球摘下来。
如果那样的话,院子里的场景势必一览无遗。
一想到二人赤。身。裸。体的模样被别人看到的场景,我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但又不可控制地产生了禁忌的背德快感。
置身于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浪。荡之事,这种刺激几乎让我疯癫。
很久以前,在我还是整天打架斗殴的坏学生时,我发小就我的那种偏执行为,做出了一个解释。
“你本能的在向往一种具有自毁性的刺激感。你讨厌循规蹈矩的日常生活,更厌恶被归类为‘大多数人’,你特立独行,桀骜叛逆,是因为骨子里在追求‘不一样’所带来的刺激感。按照太宰治的话,‘不合法,这带给了我小小的乐趣,不,毋宁说让我心旷神怡。’”
乔厉鸿觉得有趣,一边观察我的反应,一边把前戏放得更加缓慢。
外头的孩子还在哭。
小保姆正在和经过的行人,大声探讨着爬树的可能性。
我的呼吸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他还去摸我的前面,我很快就兴致勃勃了。
他的手宽厚而又不粗糙,手心温度不冷不热恰到好处,修长的手指如弹钢琴,不温不火地弹着缓慢悠长的月光曲。
但问题是,现在我需要的不是月光曲,而是刀马舞曲,强烈快速的激昂节奏才是我现在更加需要的。
外面的行人已经双手抓着树枝开始晃动起来,他们在大声讨论着树枝的牢固性,研究要从哪个角度爬上去。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后背紧紧贴着他的前胸,汗水仿佛将两具身体粘合在一起,两颗心脏之间前所未有的靠近。
外面的孩子哭着求他们快一点不然气球就飞走了,成年人已经开始往上爬,我与他的呼吸同步,两个人心跳都已经快的要爆炸。
我仰头难以自抑地张大嘴巴,动作越来越剧烈,眼看就要抵达天堂。
外面一片欢呼,爬树的人已经很顺利地攀了上来,半个脑袋已经冒出院墙。
就在最后一刻,前端忽然被他用什么东西锢住,紧接着他猛地离开我站起来。
“砰”地一声巨响。
气球爆炸。
爬树的人掉下去。
万籁俱寂。
【119】
发生什么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还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中,茫然回头,继而瞳孔猛缩,惊悚地瞪着他手里黑乎乎的东西。
我的妈!
他到底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枪???!!!
【120】
乔厉鸿拧着眉一脸的不耐烦,右手举着一把伯莱塔92f型手。枪,我顺着他枪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刚才还卡着气球的树梢,现在已经空了。
他,他,他……他该不会是?
外面的说话声证明了我的猜测。
孩子哭着捡起掉下来的气球说气球破掉了,大人们则检查摔下树的那人有没有受伤,小保姆一个劲的道歉,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乔厉鸿若无其事地把手。枪一扔,然后凑过来准备继续刚才没完成的活儿。
我猛地一把按住他,脸色惨白地问他:“你干了什么?”
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把那个大人给打了。
他轻笑着过来咬我的耳朵,回了两个让我抓狂的字:“你猜。”
他笑得一脸可恶,我真恨不得把那把枪抢过来,先给他一枪,再给自己一枪。
为打个炮而闹出人命官司来,你说这还像话吗?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会信。
【121】
不过幸好,外头摔倒的那个小伙子原地复活,声音中气十足,大笑着说他自己技术不佳,不小心脚滑摔下来,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我不知道外头的人要如何解释刚才那声枪响,全身紧绷,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耳朵上,胆战心惊生怕听漏一个字。
乔厉鸿根本就不关心外头的人,我拼命地用眼神叫他住手,但他却依旧我行我素,继续干了起来。
外面的大人果然注意到了刚才的枪响,而那孩子也在气球上发现了一个前后贯穿的小洞。他们原地小声探讨着,驶过的汽车里发出大音量的摇滚乐,经过的路人大声的打着电话,太多声音混杂在一起,根本就听不清。
我感觉整个人都精分了,身体一阵阵地产生高'河蟹'潮,脑子却前所未有的冷静分析着外头传来的任何声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乔厉鸿把我的肩膀啃得就跟猪蹄似得,用他自己的家伙来磨蹭我,我都不去搭理他,默默地忍耐着。
终于,外面的人得出了结论。
枪响?
他们大笑着说这怎么可能。
估计是哪里在施工,打地桩时发出的响动吧。又或许是晴天旱雷,施工爆破,总之有各种各样的合理解释,反正没人往枪上去想。
至于气球上的小洞,他们给出的解释,是被尖树梢给插穿了,大小刚好也符合。
于是大家互相道别,然后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我忍得嘴唇都咬出血了,好不容易等到那个哭闹的孩子离开,终于回头暴躁地踹他一脚将他踢开:“妈的劳资是上辈子跟你有仇,还是欠了你的巨款没还?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至少少活五十年!”
他惊讶地被我踢得向后倒去,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好玩吗?”他问我。
“脑残!智障!疯子!好玩你个鬼!劳资他妈的被你吓死了!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我愤怒的扭过身来试图通过暴力扯断手铐,或是把手腕从手铐里抽出来。
我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试了几次终于不耐烦地发飙,拼命地将手铐晃得直响,瞪着乔厉鸿愤怒地咒骂他:“混蛋!给我解开!!!你这是非法囚禁,我要上法庭去告你!连带之前的下药qj和骗婚,我要把你们乔家告得倾家荡产!”
“随便你,想告就去告吧,但是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结果。”他用武力将我制服,狠狠地插。进来猛烈撞击我的身体,“不管你怎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