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医流高手-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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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靠近阳台的位置有个专门圈置出来的儿童娱乐角,铺满了垫子,里面有很多塑胶玩具、乐高、拼图和木马等等……
把两个小孩放进去,一个是还走不太稳,另一个是已经能够很大胆的骑着木马驾驾驾的了,我想要的安静,只是看着她们就已经渐渐的静了下来,嘴角扩散着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傻笑。
半小时后,廖青秧端着早餐出来!
热腾腾的大白馒头上桌,她比划着手势让我先吃,而她自己则开始喂两个小孩再喝一点粥,即便早上醒来就喝过奶了,但早餐的营养粥还是必要的。
我看着她蹲着身子把自己也圈在儿童游戏角里跟两个孩子亲昵一片的融洽氛围,隐约产生一种她才是两个孩子妈妈的错觉!
无法发声是她唯一的缺憾,可我又觉得,这样的她已经很完美了,如果真的能开口,她的声音会不会反而影响她的完美?
瑕不掩瑜这个词,大概用在廖青秧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很无奈的是,上午陈雅莉是睡成死猪都不会起来的,她没有早起的习惯,而沈曼一直睡到上午九点才打招呼说早啊,揉着惺忪的睡眼跟两个小孩嬉笑了一会儿,才慵懒的去洗漱。
时间上我无法在清塘镇停留太久。
两个孩子暂时让沈曼照顾,我提出跟青秧出去走走。
清塘镇没有七音谷,不过廖青秧把我带到了一处公园,我才发现在原先万家拍卖出去的一块地上,没有改建成为商业用途,而是搞成了一个开放的休闲公园,公园里都是人为景致,但里面开辟了一些茶馆和高档的酒楼和会所。
这个建议是沈曼和陈雅莉一起想出来的,最终罗家通过了这个方案,把公园纳入清塘镇的镇建范围,还补贴了一笔钱。
公园里面的商业模式和产业当然都是属于自己的,所以得与失之间有时候是很奇妙的关联着,而不是两者不可相融。
廖青秧穿着白裙,步伐轻快,有时候看到一块小石子还是轻轻的蹦一下去踢飞,石径上如果有跌落下来的松果,她会捡起来,装进随身的一个布袋囊里,对我比划着手势说松果不会**,从新鲜到干枯都会散发一种松香味。
干枯的松果可以点缀装饰。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对于物质生活没有任何追求,但是却好像总是能够把普通的生活过得很有气质和诗意的女人!
我问她最近很长时间没有治疗了,她有没有梦游发作?
廖青秧摇了摇头说,有一晚她起来了,不过陈雅莉和沈曼的作息恰好是交替的,所以被陈雅莉看到了,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但也只有那一次。
虽然她的梦游没有再怎么发作,可是失音症却依旧还没有治好。
本来该帮她治疗的,但因为时间匆忙,这件事不得继续往后搁置,廖青秧也没觉得有不开心,反而是笑着比划说她已经习惯了,其实现在的生活她挺开心的了,沈曼和陈雅莉都对她不错,而且两个小家伙很喜欢她,甚至超过了对沈曼的喜欢,这有时候都让沈曼感到吃醋。
随便的交流着近况,她还是老样子,拿出埙来问我,要不要吹一首曲子给我听?说是她最近自己新谱的一首曲子,还没有吹给别人听过!
我开着玩笑道:“那看来是你的第一次呀?我必须得听听……”
廖青秧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到对于话语间的内涵丝毫不知的女生了,顿时脸颊绯红的瞪着我扫了一眼,转过去微微侧着身子,把手指搭在埙孔上,古朴而悠扬的音律顿时飘荡出来。
看她的埙在唇上,艳红与墨色成对比。
纤细的手指白皙而灵动的跳动,白与墨色交织。
裙摆飘飘,披肩到臀线的乌黑秀发微微拂动。
如一幅意境高远的古画。
埙曲是她新作的,没有把埙本身的音律特质发挥到极致,不够古朴悠远,但却有着一种别样的凡尘气息在内……
“好听吗?”她把埙握在手心,期待的比划着手势问我。
我点了点头道:“你吹得曲子当然都好听,不过听起来你把埙的高远音律吹得堕入凡间了,让我想起你今早在厨房做早餐的样子……”
青秧微微怔了一下,随后嘴角轻轻勾动着浅笑一下,抬手比划道:“这首曲子本来就是源于生活而创作的呀,我真的是在厨房里构思完成的,本来是用钢琴弹奏出来会很温馨的。”
“那下次再听你用钢琴演奏一遍!”我笑道。
“你……没空了吗?”廖青秧的眼神微变,比划着手势问我。
我坐下来,深吸一口气叹道:“我遇到一些麻烦,暂时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所以才想听听你的曲子,让自己的脑子放空一下,找点灵感……”
“那我再给你吹别的曲子?”廖青秧顿时紧张起来。
“别,你陪我坐会儿吧,听我说话就行,这些事情我跟别人说起来,每个人都会很紧张,不过你应当不会……”
廖青秧笑了笑,轻轻的掬起自己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朝我张了张嘴,用唇形让我说话,她会安静的听着。
这是我们之间默契的交流方式,以前也是这样,我把困惑说出来,她安静的听着,然后吹奏音律给我听,让我的心情变好。
我对廖青秧说话得语句很快……但四十八小时已然过去,叶浅茗没能等到转机,正式的被移交了。
羊城的乱象里,很多人感到压抑,但有些人却正笑着在下一盘棋陈长安与马椿峰在月亮湾把一局棋下到了收官的尾声。
马椿峰举着棋子很久,无奈的把棋子扔回去:“输了输了……又输一局,不好玩!”
“阿峰……在草原上逐猎你是最猛的勇士,但最近我们接连的失败,这意味着草原逐猎的方式在南方无法大杀四方,你得在棋局上钻研钻研了,尤其是羊城这盘棋……”
“老大,你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了吗?叶浅茗只要定罪确立,叶氏这颗钉子就等于拔除了,羊城如果没有一叶相助,林修等于剪除了一只翅膀,他飞不起来的!”
“天空很大,有的人只要还剩下一根羽毛在,就不该小觑……”陈长安皱眉,淡叹道,“为了羊城这个局的挽救,我们已经下到了最后一步棋,但想象中的战果并不如意……”
第0768章 这年夏天()
夏风温热,絮语悠悠。
廖青秧乌黑的长发和洁白的裙摆随风曳动,她静静的听着,本身构成一幅赏心悦目的风景画,但这样的时间毕竟短暂——到了离别的时刻。
我看了一下表,她立刻意识到什么,紧张的站起来,捋了一下裙边边,让自己始终保持着优雅而美丽的气度,把手里的埙放在唇边,没有询问我的意见,又吹奏了起来。
这一次,有悱恻绵延的挂念和不舍情绪在内。
我听出来了。
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一方在做一件事情,另一方就会保持绝对的安静、倾听,我说自己的遭遇,她吹奏她的世界,这种沟通不在于言语上的表达,而在于通过彼此的表情和心去感受。
曲子很好听,虽然不能说廖青秧是国内将埙音吹得最顶级的人,但她绝对是把埙音吹得最有情感、我认为最动听的人。
没有过多的寒暄,只是在回去的时候,我很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而她也没有拒绝——这也是一种我们之间固有的默契。
我从不解释,她从不疑惑!
上车时,我没有注意到她嘴角那一缕漾开的喜欢情绪。
回到住处,陈雅莉头发凌乱的穿着一件领子很低很性感的吊带睡衣在客厅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喝着,沈曼则在不远处逗着小的,教大的那个玩识字拼图……
看到我,她拿出小姨的威严来呵斥着陈雅莉有个正形,让她赶紧去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陈雅莉恹恹的起身,踢踏着拖鞋路过我身旁的时候‘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我的不满还是对沈曼的不悦。
“要走了?”沈曼站起来,朝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羊城的事情还很多。”
“嗯,那你去吧,孩子们在这里挺好的,我和青秧这边不需要你担心!”沈曼温柔的说道。
“才怪——”陈雅莉换了一件白色的T恤出来,胸口的曲线显得格外饱满,拆台似得揶揄道,“明明是青秧姐不需要他担心才对,小姨你都是被人家青秧姐照顾得好好的,难道林修你没发现我小姨胖了么?”
“你个死孩子瞎说什么呢,我打死你————”沈曼哭笑不得的把手里一个塑料积木朝陈雅莉打过去,表情有些尴尬。
陈雅莉嬉笑着躲开沈曼飞过来的积木,跑到一旁‘耶’的比V做一个鬼脸,胸前微微的颤了一下,可见底下的规模惊人!
以前读书时她就是学校里成熟较早的少数几个女生之一,现在在外人面前更是难以猜测得精准她的年龄,说她二十出头,可是稍微化点浓妆就有三十的风韵,但如果说她三十,肌肤却依旧如少女一般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质感。
廖青秧在一旁浅笑,似乎对于这两个家伙已经习以为常。
这样的氛围其实很容易消磨人锋锐的斗志,不过我觉得我很喜欢这样的状态,可能是从小没太享受过家庭团圆融洽的氛围,对于越有家的感觉就越是眷恋!
不久后,车子飞驰在返回羊城的路上。
我的手扶着方向盘,脑子里却想起了一部很老的电影,也忽然想起了很多以前看过觉得趣味性更多的电影,现在却突然觉得很沉重!
周星驰的那些喜剧,大概戏如人生,哭着笑和笑着哭,戏里戏外的其他人全都变了,似乎只有他还没变,离开了至尊宝的紫霞就再也不是紫霞了……
有的时候,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变,而你不变,这本身就是一种错,但有的人却沉迷于另外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时空,不可自拔!
我想起的是‘阿甘’,当初看那部电影只觉得励志,那句‘Run’放在那时候是让人觉得励志而振奋,阿甘靠着那句‘Run’跑掉了绑在双腿上的枷锁!
现在回头想想,有些人一直往前跑,不是因为他真的有多喜欢‘Run’,而只是因为不敢回头,小时候回头会被人打,长大了回头会想起那些已经理解后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一直‘Run’。
一直只能往前跑!
音响里播放着一首许飞唱着的《那年夏天》,曲子的第一句就以‘长大以后现在的我常常会寂寞’开始,可见在多愁善感之人的眼中,长大本身就是一种残酷。
长大了,意味着要肩扛许多东西!
一直跑吧!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在脑子里重新梳理所有的轮廓。
那一年,祁山海遭遇很多人的联手刺杀,当时叶晴歌才十八岁,在叶老的书房前跪着哀求,在大雨里哭得声嘶力竭,而叶老躲在书房里抹泪也狠着心肠没有出来的唯一原因就是,祁山海的事情是有人下了批令的,刺杀他只是在拿着批令的那批人赶到之前的默许行为!
叶浅茗的父亲那时候已经成年,还没有跟自己的妻子离婚,肩挑起了家族的一些担子,按照当时叶老的想法,他可以从政,因为叶浅茗的母亲那边也是在仕途圈中很有份量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