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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部分

六宫凤华-第557部分

小说: 六宫凤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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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一般惬意自得。

    “阿萝,你第一天进莲池书院读书,感觉如何?”盛鸿明知故问。

    果然,阿萝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感觉好极了。今日来给我们授课的是季夫子。听母后说,季夫子当年也是母后和父皇的算学夫子。”

    “季夫子如今是书院的山长,平日已经极少授课。今年特意来教导新生算学,有大半都是为了我呢!”

    “我们今年新生共有二十人,她们一力推举我做了舍长呢!”

    莲池书院是大齐第一女子书院,每年慕名前来报考的学生越来越多。不得已之下,招收的学生名额多了一些。每年共招收二十个学生。

    被推举为舍长之事,令阿萝颇为骄傲欢喜。

    阿萝身为帝后唯一的掌上明珠,大齐的端柔公主,身份矜贵,无人能出其左右。芙姐儿蓉姐儿也要略逊一筹。

    季山长亲自去授课,是因谢明曦郑重请托之故。

    不过,这一点,就无需告诉阿萝了。

    盛鸿看着女儿闪闪发亮的小脸,暗暗失笑,抬头和谢明曦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

    谢明曦笑着说道:“阿萝今日还有一桩高兴的事呢!”

    盛鸿挑眉一笑,哦了一声。不等他追问,阿萝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父皇,我真没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了我幼年时的伴读好友芸表姐和妍姐姐!”

    阿萝口中的芸表姐,是梅禛的女儿。妍姐姐,则是蜀郡郡守的嫡孙女刘妍。

    阿萝在蜀地的时候,芸姐儿和妍姐儿皆是她的伴读。只是,阿萝来了京城,不得不和两个小玩伴分开。

    没想到,芸姐儿和妍姐儿竟在今年一起考进了莲池书院,做了阿萝的同窗。

    盛鸿略有些惊讶:“她们两个不是在蜀地吗?怎么也到莲池书院来读书了?”

    阿萝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今日问她们了。她们两个说,是家中长辈特意送她们来京城读书的。芸堂姐住在梅府,有祖父祖母叔伯婶娘照顾着。”

    “妍姐姐的祖父还在蜀郡做郡守。不过,去年刘郡守打发人在京城买了处宅子,她的亲娘领着她来了京城住下。准备了半年,今年以第一名的高分考入莲池书院呢!”

    “分别几年,今天乍然见到她们两个,我差点没认出来。”

    一别五年,梅芸和刘妍已长成了十一岁的窈窕少女。梅芸容貌娇美,刘妍清丽动人。便是阿萝,容颜也已渐渐长开,和幼时变化颇大。

    三个少女骤然相见,一个照面下都觉对方眼熟。待互相通了姓名,知晓对方是自己幼时好友,其激动雀跃的心情,可想而知。

    “父皇,母后,等休沐日的时候,我邀芸表姐和妍姐姐一起进宫来玩好不好?”阿萝满目希冀。

    盛鸿谢明曦异口同声地笑道:“好。”

    阿萝欢喜不已:“太好了。我明日去书院,就告诉她们两人。让她们先和家中说一声。”

    和昔日小伙伴成了同窗,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愉悦的事情了。

    谢子衿悄悄摸摸地扯了扯阿萝表姐的衣袖,小声问道:“阿萝表姐,我也可以和她们一起玩吗?”

    阿萝十分大方,一口就应下了:“当然可以。”

    顾山长忽地清了清嗓子:“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谢明曦和盛鸿一起看了过来。

    顾山长矜持地笑了一笑:“今日我和季山长叙旧,又和书院里一众夫子闲话。听闻莲池书院还缺夫子,季山长见我身体康健精神颇佳,诚挚邀我回书院做夫子。课程安排得不多,每隔两日才上一回课。我见她一片诚心,就应下了。”

    谢明曦:“……”

    盛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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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 志同(二)() 
早该料到顾山长会有这么一出。

    谢明曦哭笑不得:“师父,你也不再年轻了。哪里禁得起每日来回奔波……”

    顾山长不以为意云淡风轻地应道:“每两日出宫一回,正好和阿萝同去同回。哪里就禁不住了?”

    然后,故意皱紧眉头:“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师父老迈无用了?不愿我去莲池书院做夫子?”

    得,看来是劝不动了。

    谢明曦无奈笑道:“我怎么会这么想。师父风华正茂,怎么会老迈无用?以师父的才学,在莲池书院做夫子更是绰绰有余。罢了,师父想去便去吧!”

    这还差不多。

    顾山长像个狡黠的孩童一般,颇有几分自得地笑了起来。

    最高兴的人当属阿萝了。

    阿萝喜出望外,一把攥住顾山长的手:“师祖母,你以后真的要去书院做夫子吗?这可真是太好了!”

    顾山长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连谢明曦都拿顾山长没法子,盛鸿索性连劝都不劝了,笑着说道:“以后还得多多劳烦山长,好好教导阿萝了。”

    顾山长挑眉一笑:“阿萝聪慧机敏,举一反三,过目不忘。又勤奋刻苦,稍微点拨便可。比皇上当年可强多了。”

    盛鸿:“……”

    盛鸿故意夸张地垮了脸,逗得谢明曦和阿萝一起笑出了声。

    谢子衿看着挤眉弄眼的姑父,心里暗暗想着。爹总说姑母和姑父心狠手辣。她进宫住了几日,姑母待她温和可亲,姑父更是嬉笑有趣。哪里心狠手辣了?

    过几日,她回谢府以后,一定要告诉爹。姑母和姑父都好的很。

    ……

    陈府。

    天色渐晚,陈府大门的风灯已经悬挂了起来。风灯被风吹着,略显昏黄的柔和灯光也随之摇摆不定。

    一声怒喊声从陈府内传了出来:“陈湛!你给我跪下!”

    憋足了大半日怒气的陈尚书,一张脸如阴云堆积,黑得可以滴出水来。眼里的火星几乎化为火焰喷了出来,又怒喊一声。

    “跪下!”

    饶是陈湛早有心理准备,这一刻还是被亲爹的怒气惊得心肝胆颤,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亲勿恼,请听儿子解释……”

    解释个屁!

    陈尚书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棍,高高扬起,毫不客气地重重落在陈湛的身上。

    一声闷响,旋即一声惨呼。

    站在一旁的陈夫人哪里禁得起这等场面,泪水顿时簌簌而落:“老爷,有什么话你和儿子好好说就是了,为何下手这般凶狠?打坏了儿子的身体该怎么办?”

    一旁的几个陈家儿郎,也被吓得脸孔发白。

    秦思荨的俏脸也悄然泛白。

    二宝儿三宝儿没准出来,唯有陈小宝儿站在亲娘身边。察觉到亲娘身子一直颤抖个不停,陈小宝儿也顾不得惊惧害怕了,忙伸手扶住亲娘的胳膊,低声道:“娘!”

    秦思荨用力咬了咬牙,借着儿子的搀扶站稳了身体。

    她和陈湛夫妻情深,陈湛做的事,并未瞒着他。昨日晚上写奏折的时候,就是她在一旁磨的墨。

    公爹被瞒在鼓里,今日朝堂上被闹了个措手不及,也怪不得会勃然大怒,动了家法。

    陈尚书连着狠狠打了三棍。

    陈湛也没什么男儿威武不屈的风骨,惨呼连连,令人心生恻然,不忍目睹。

    陈尚书见儿子这般模样,心里那股无法言喻的怒火终于稍稍平息。第四棍怎么也打不下去了。

    陈夫人哭着上前,拉住陈尚书的胳膊:“老爷,别打了。阿湛一定知错了。”

    陈湛的兄弟们也仗着胆子上前相劝。

    陈尚书半推半就地松了手,冷哼一声,先去了书房。

    秦思荨这才红着眼睛上前,扶起痛呼不绝的夫婿,回了屋子里。天子赏来的太医果然派上了用场,颇为熟练地为陈湛治伤敷药。

    秦思荨眼泪簌簌往下落。

    陈湛缓过劲来了,冲妻子挤眉弄眼:“其实,我刚才有大半都是装出来的。父亲一把年纪了,打人也没什么力气……”

    话未说完,门口就响起一声熟悉的冷笑。

    陈湛一惊,暗道不妙,一抬头,就见陈尚书黑着脸站在门口:“区区三棍,还没伤筋动骨。来人,取木棍来,我今日要好好教训逆子。”

    陈湛:“……”

    ……

    比起陈湛,赵奇就要幸运多了。

    赵阁老最疼幼子,平日别说打了,连责骂一句也舍不得。

    再者,陈湛是陈尚书嫡长子,被寄予厚望,陈尚书难免期望甚深。而赵奇,上面还有四个兄长,皆是进士出身,一个比一个稳重能干。赵奇是淘气又可爱的小儿子,有出息最好,没出息也无妨。

    对赵阁老而言,赵奇已比他预想中出色的多了。

    赵阁老将赵奇叫进书房,沉声问道:“赵奇,你给我说句老实话。削藩之事,皇上是否早有计划?你和陈湛陆迟,又是何时知晓此事的?”

    赵奇坦然答道:“皇上自登基起,便有此打算。我们也早就知晓皇上的志向抱负。”

    “我知道父亲顾虑重重。”

    “只是,藩地的重重隐患,不必我细说,父亲也能想到。皇上年轻有为,立志要开创繁华富庶的大齐朝。想安内再攘外,亦是必然的举措。父亲何不顺水推舟,协助皇上,完成削藩这桩大事?”

    赵阁老伸手捋着胡须,皱着眉头,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你将此事想得太简单了。”

    “先帝在位二十年,何曾没有过削藩的念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政令到不了藩地。大齐被藩王们占据了四分之一的州郡。身为天子,有削藩之意再正常不过。”

    “只是,此事绝不易行。”

    “藩王们传承几代,将藩地经营成了自己的地盘。削藩就是割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只怕会生出谋逆之心。到时候,大齐将会陷入内乱……”

    “对此事,皇上也早有心理准备。”赵奇接过话茬,目光坚定:“哪怕有内乱,削藩之事也非行不可!”

    “到底该站在哪一边,父亲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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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道合(一)() 
陆府。

    长身玉立温润如玉的青年男子,站在书房里。

    对面站立的,是一个六旬左右的老人。这个老人须发半白,皱纹满面,一双眼睛看似温和,实则精锐深沉。

    “孙儿未和祖父商议,自作主张,上了奏折。”青年男子低头拱手请罪:“请祖父责罚。”

    这个青年男子,正是陆迟。

    六旬老人,正是陆迟的祖父,大齐的首辅陆阁老。

    朝堂上发生的一幕,令陆阁老十分震惊。不过,陆阁老能做首辅,自有过人的城府和胸襟。既未像陈尚书那般当朝失仪,也未像赵阁老那般惊愕行于色。

    这一日下午,陆阁老像往常一样在内阁议事。待到傍晚时分,才回了陆府。回来没多久,陆迟也从宫中回来了。

    祖孙两个颇有默契地进了书房“谈心”。

    陆阁老目光一扫,掠过陆迟的脸孔,心里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陆迟是他最器重最喜爱的嫡长孙,也是陆家未来的家主。陈湛略显浮躁冲动,赵奇稍有些跳脱,不够沉稳。相较之下,陆迟沉稳持重思虑周全行事缜密。

    陆阁老常以长孙为傲。

    万万没想到,长孙不动则已,一动就是这等棘手头痛的大事!

    陆阁老定定地看着陆迟,良久才沉声张口:“子毓,削藩之事,皇上准备多久了?”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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