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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42部分

小说: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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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张霞的奶纸怎么会这么大!自己的一张脸被完全堵上了,鼻孔和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张霞脸上终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动着自己的胸脯,用那两堆空前绝后的大奶纸摔打的棒子的脸颊。

    清脆的“啪啪”声在小黑屋里格外响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无助,但又迷恋张霞的两堆雄壮,虽然自己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但被胸脯拍打脸颊,这对棒子来说还是第一次。

    新鲜的刺激让棒子的下身很快达到了它的极限,钢枪一般地朝上杵着。

    张霞摔打了一会儿后,心满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对面,低头观察起那根思念已久的东西来,她看着看着,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

    张霞的动作实在太突然,太用力,这让棒子有些吃不消。

    “女人,你慢些,疼。”

    张霞瞪着眼睛吼:

    “疼?骗鬼呢!你们日弄的时候恨不得戳烂我们女人的肠子,那个时候咋不疼?”

    棒子急忙说道:

    “不一样啊女人!你们下面又软和又滑腻,咋用力都没事,你的手上老茧太硬,而且你的手劲实在太大,跟你下面完全是两码事……”

    “闭嘴!”张霞皱着眉头吼了一嗓子,然后一把捏住棒子的粗根,狠命地攥了一把。

    “还是疼!”

    棒子皱眉怒喊。

    “疼?”

    “嗯。”

    “那你说说,你ri小娥的时候,疼不?”

    张霞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棒子低下头来,不知如何回答。

    张霞满足地挺起胸脯,又用两堆硕大的奶纸摔打了一下棒子的头颅。

    “ri小娥的时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声说道。

    “为啥不疼?”张霞双手托住自己的双峰,停下来问道。

    “因为她知道像你这样弄的话,我会觉得疼。”

    “那个小骚逼!”张霞狠狠地骂了一句后,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儿似的,柔声问棒子道:

    “那你说说,我的奶纸和小娥的奶纸,哪个好?”

    棒子满脸通红地望了一眼白花花的两堆饱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弹。”

    棒子的话让张霞大为受用,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着棒子的面,张霞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一把褪下了裤子。

    棒子闻到了一股骚骚的味道。

    黑草地几乎要贴着棒子的鼻尖。

    张霞贪婪地看了一会儿羞红了脸的棒子,然后猛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突然间伸手抱起棒子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间。

    棒子感到自己的脸上沾满了湿滑的粘液,而张霞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已泥泞不堪。棒子的脸紧紧地贴在张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浓烈的异味让棒子的下身变得难以忍受,而心里的欲火早已点燃。

    棒子将手伸向张霞的臀部。

    结实;饱满;滚圆;肿胀。

    “好闻不?”

    张霞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她又满足又饥渴地看着棒子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问道。

    “好闻。”

    棒子的嘴巴周围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滑液。

    “给我说说,啥味道?”

    “骚味。”

    棒子说道。

    “小娥的骚,还是我的骚?”

    “你的骚。”

    张霞听完,抱着棒子的脑袋就开始上下乱蹭了起来。

    她的那道蜜缝又酥又痒,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着黑草下面的那粒突起,那可是最让女人浪荡的法器!张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但无论她怎么摇晃,她都要让棒子的鼻尖围绕着黑草下面、蜜缝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张霞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嗯。”

    棒子喘着粗气。

    “你想ri我不?”

    “想。”

    张霞依旧上下刮蹭着棒子的鼻尖,淫声问道:

    “如果我和小娥都叉开腿让你ri,你先ri谁?”

    棒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张霞的味道充满自己的整个胸腔,他热烈地回应道:

    “先ri你。我要ri你……”

    张霞突然掰开棒子,双手捧着棒子的面颊,深深地弯下腰来,嘴巴对着嘴巴,狠狠地亲了起来。

    下体的滑液顿时沾满了两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张霞和棒子,谁也没有在乎这粘滑的透明,甚至对于两人来说,这粘滑更像是催情的春药,无论是张霞还是棒子,都在盼望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张霞狠狠地唆了几口棒子的舌头,然后冷不防地坐了下去,一屁股砸在了棒子的腰腹之间,而那根肿胀坚硬的物件,极其精准地戳进了张霞的蜜缝。

    肥臀提起又砸下,张霞的手臂,紧紧地挽着棒子的脖子。而棒子,双手也扶着张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个……好?”

    张霞一边不停地砸打着,一边问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体被张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无比舒服。

    “小娥……会不会……这样……伺候……你?”

    张霞喘着,叫着,汗水淌着。

    “不会!”

    “那……她咋……让你……ri的……?”

    “躺着让我ri,跪着让我ri!”棒子几乎要发狂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两团暴涨的奶纸上下翻飞,时不时地蹭到了棒子的面颊。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张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肥臀,棒子胯间的那根肿胀醋溜一下从张霞的嫩缝里弹了出来,冷不防地弹到了棒子的小腹,发出“蹦”的一声闷响。

    张霞娇喘吁吁地说道:

    “她小娥能跪着让你ri,我就能像只母狗一样让你ri!”

    说完,张霞手膝着地,将自己饱满滚圆的肥臀凑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张霞的腚蛋子,尽力伸长自己的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刮擦起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两片肥肥的柳叶中间,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的舌尖,准确无误的在柳叶中间来回游着。

    “爽死你的女人了!”

    张霞哼哼地说道。

    棒子听到张霞的话后,不由分说地跪了起来,挺着胯下那根暴涨的物件,狠狠地朝张霞的沟壑里捅了进去。

    “啊……”

    张霞有生以来第一次**了一声。

    在和张手艺无数次的抽送中,她都面无表情,默不作声。而今天,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她脑海中盘旋着交骈的野狗,盘旋着那根黑色的驴球,也盘旋着棒子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红羞涩的脸庞。

    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开闸的钥匙,让张霞集聚了无数的渴望,瞬间狂奔而出。

    “快,快!”

    张霞**不已。

    棒子卖命狂干。

    “啊……嗯……”

    接下来的击打中,张霞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她闭着眼睛体验着下体的进出,她用尽心思,用力地吞吐着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带来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张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摇来摇去。

    棒子在激烈地击打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累,他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张霞的肥臀喘气。

    而这短暂的休整让张霞心焦难耐,她急忙将一只手伸向那丛凌乱的黑草,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来回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蜜缝。

    “咋,咋停下来了?”

    张霞扭过头来,眼睛迷离地质问着棒子。

    “我喘口气,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当成那个……”

    棒子不解地问:

    “把你当成啥?”

    张霞第一次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脸,但是心里的渴望让她放下了着难得一见的羞耻,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把我当成母狗ri。”

    “为啥?”

    “我就是想让你ri个够!”

    棒子听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枪上阵,“噗兹”一声,钻进了那片泥泞的沼泽。

    棒子满足地扶着张霞的肥臀,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服。

    每次的深入都进行到底,而张霞的**也越来越热烈。

    小黑屋里的偷情,让张霞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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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一筹莫展() 
2013年12月9日星期一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走出张霞家的院门时,心满意足的张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肆意叉着双腿,中间一滩清水。

    为这难以言传的幸福和疲惫不已的满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时候,就破天荒地睡着了。

    夜夜辗转难眠,今晚安然如梦。

    张霞的脸上,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

    鼾声越来越响。

    明月的清辉给乡间小路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碎屑。

    像一条淡淡的灰白带子,弯弯曲曲地伸至山下。

    远处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突兀地打破这静谧安宁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

    他怎么都想不通。

    为什么自己会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他感到了羞耻?

    为什么他觉得这么失意?

    为什么他心里找不到丝毫的满足?

    棒子的记忆中,张霞是个怪怪的女人。村里那些淘气的孩子们,老远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一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着沟子喝凉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张霞似乎总是闷声不响地干着粗重的农活,总是斜着眼睛瞪来瞪去。

    还有,她总是气喘吁吁地追打着野狗。

    棒子依旧记得,有好几次,棒子都主动跟张霞问好:

    “霞姐早啊!”

    “霞姐,干活去呀?”

    “霞姐,吃过没?”

    而每一次,张霞都充耳不闻,把他当做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或者是臭屁,因为她闻言后会微微皱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裸的厌烦。

    这样一个怨妇般的男人婆,村里几乎没人愿意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往来。村民们“赞誉”她的话,说白了不过是悦耳的挖苦。

    “男人一样的女人”,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女人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当一个女人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之内,那么她就注定了失败和孤独。

    张手艺的离去,或多或少也有类似的原因。赚钱养家往往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解脱和逃离。

    逃离一个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个男人远离另外一个男人。

    逃离压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离干渴炎热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噼里啪啦地苦干了半天!

    棒子顺着山路走走停停。

    他感到非常疲倦,双腿老是不由自主地打弯。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想着当自己爬下炕前的刹那。

    当棒子快要瘫了一般爬下张霞壮硕的腰身后,张霞满足地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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