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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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来。
小娥感觉到浑身痒痒的,而整个下半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小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将脑袋挤入双腿之间,小娥情不自禁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内心好为难啊。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腿。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腹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那条绿色的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小缝隙。
小娥双腿轻轻地颤动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小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娇喘吁吁。受到惊吓的小娥赶紧起床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
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日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小娥欲哭无泪,让小娥痛不欲生。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1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张胜利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本来是爬着的小娥,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当小娥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快要虚脱的小娥发觉张胜利像只死狗一样,软软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
小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像牛奶一样的液体。
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张胜利的粗暴。
当张胜利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小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小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睡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娥胆怯地问。
“婊子!你他妈的骗我!”张胜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不要脸的**!你再跟老子装,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张胜利一脸的杀气。
小娥“哇”地哭出声来。
“老公求求你,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可怜的小娥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张胜利打她打得这么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实上,张胜利射完后,接着做了一件事。
他找来一只手电筒,爬在小娥双腿之间,像医生一样,细致地看着小娥的那道缝隙。
本来嫩红光洁的小缝隙,在张胜利粗暴的冲击过后,如同暴风雨过后的花园,变得一片狼藉。
小缝隙的四周,也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连那堆芳草,也变得凌乱不堪。
张胜利满足地笑了笑,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了那道神秘的门。
可是门内没有任何的血迹。
张胜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单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湿斑,并没有自己盼望的红色血斑。
张胜利甚至连地面都找了一遍。
没有任何血迹。
小娥不是处女。
那天晚上,张胜利总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样,张胜利都是强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张胜利站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卡着小娥的蛮腰。
小娥清楚地记得张胜利一边狠命地捣向自己的体内,一边骂着:“婊子,贱货!婊子,贱货!……”
小娥咬牙忍受着。
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来,小娥和张胜利做过无数次。
可是小娥从来没有湿过。
为了缓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总是趁张胜利不注意,赶紧给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润滑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进内裤。好在张胜利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从半个小时减到20分钟,后来到10分钟,再到后来,两三分钟。
小娥学会了用力。让他很快结束摧残的方法很简单:
每当张胜利深入的时候,小娥就使劲地夹紧双腿,收缩下身私处的所有能动的肌肉。
慢慢地,张胜利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频繁了。从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来,一周一次。
最后,张胜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欲哭无泪。
之所以没有见红,小娥心里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张胜利解释,就算解释了,张胜利也绝不会相信。
小娥17岁,也就是结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习。两人相约去上厕所。
学校的男女厕所在楼下的一个角落。男女厕所相邻。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去,找了个坑,赶紧褪下裤子,蹲了下去。
这个时候,厕所门口涌进来三个小伙子。
小娥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一把冰冷冷的断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来。”
和自己说话的男子蒙着面。
小娥听话地站了起来。她知道,若不服从,歹徒很可能划过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小娥照做了。
“松开双手。”
小娥起身的时候,顺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但是她没时间系起自己的腰带。小娥犯难了。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开始陷进肉里。
小娥松开双手。裤子滑落到了脚腕。
“再叉开一点。”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战战兢兢地,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清楚,自己双腿的角度,已经超过了九十度。
“就这样,保持不要动。不然我就杀了你。”蒙面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小娥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只好无声的点了点头。
“老大,这个妞的**大!”
站在左后侧的一个蒙面男子说道。
“后面的给你们二位兄弟。玩爽一点,这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蒙面的男子回头说道。
借着昏黄的路灯,小娥发觉自己的同伴一头的汗水,她剧烈的颤抖着,牙关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而后面两名的两名歹徒早已将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头顶掀起。
那个歹徒说的没错。
同伴拥有一双饱满而坚挺的双峰。可是这双完美的曲线上面,游走着四只肮脏的手。
同伴一声都不敢吭。忍受着他们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一个说道。
“摸起来真他妈的过瘾!”另外一个回应。
“我想日她。”一个说。
“时间够不够?”另外一个问。
“只要没人上厕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个说。
“还是小心点!万一……”另一个说。
“怕个球!再来几个更爽,一起日!”一个说。
“不行!人手不够,只要跑掉一个,我们就弄不成!”另一个辩驳。
“也有道理。我们就三个人,最多弄住四个。还得抓紧时间,赶紧弄!”左侧的蒙面歹徒说完,伸手解开了小娥同伴的裤腰带,然后双手抓住裤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几乎**着身体,除了脖子上堆着上衣,脚腕处堆着裤子。
左后侧的歹徒说完,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来一根粗壮的阳物。
17岁的小娥被那根坚硬的东西吓哭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