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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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怀孩子的心态,放轻松一点,有孩子没孩子,我都一样爱你。咱家又不等着孩子下锅,不急。”
一席话说的余宛棠乐起来,什么等着孩子下锅,把孩子当米么,还不急。
李幼渔见她笑了,料得没事了。
“不管你有没有孩子,你身体终归不舒服,这样,做饭的事我来操办,让我给我家宛棠来一点儿丰盛的饭,补补身体,下午咱们上镇子看大夫去,好不好?我先扶你回去坐着。余宛棠坐不多久还是跑出去吐了,李幼渔在置办饭菜。
两人吃过饭,驾着驴车去镇上看大夫。
一路上,两人心情很是紧张。尤其是余宛棠,怕希望落空,明明孩子这事让李幼渔挺开心的,要是结果真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李幼渔握握她的手,“没事的,没有也没关系,我还巴不得能让宛棠只宠我一个人。”
“你真小气,分点爱给别人有什么要紧,再说还是自己的孩子。”
“那可不一样,不分。你那是独属于李幼渔的爱情,他们不管再怎么得宠也不能越过我去,这是前提,我们可把话说清楚了。”
两人为这话题商量来,商量去,李幼渔得了一个‘小气’的号。
这样争争闹闹,闹了又笑,不多久就到镇上了。到了镇上,李幼渔跳下驴车,拉着缰绳拉着,让余宛棠在车上待着,她们找了家医馆就诊。
这大夫摸着胡子诊了半天,右手、左手都确诊了,这才抱拳恭喜起来。
“夫人有喜了。”这称呼有点儿怪异,大夫只把李幼渔当做余宛棠的丫头,说着让李幼渔随她去拿安胎药,李幼渔让余宛棠先坐着,她去去就来。拿了药,付了钱,两人出来。
高兴的大呼,“万岁、万岁……”简直像一对疯子,先前不过是猜测,已是高兴的不行,如今一字一字说的清楚。
“我要当娘了。”李幼渔开心的大吵大嚷,引来无数侧目,见人看着,有点儿不好意思,压低声对余宛棠说:“我要当娘了。”
余宛棠拢着手,轻声说:“奴家知道,奴家也是。呵呵。”
“走,我们马上去买点鸡啊鸭啊,什么补就买什么,你可得多吃一点儿,一人吃,两人补,可不许挑三拣四。”
她可听说还有孕妇挑食儿的。
“啰嗦,谁会挑三拣四,你是打算让奴家吃成个大胖子的,只要你不要嫌弃奴家没有颜值,不嫌弃是黄脸婆就好。”
“哪会,要嫌弃也是你嫌弃我,对了,我最近是不是黑了点儿。”
“没黑,小麦色,一看就性感的不行,啊呀,不能再说了。”
李幼渔问道:“为什么?”
余宛棠向李幼渔身边靠过来,拢着手,在她耳边小声说:“万一忍不住在大街上就扑过去,奴家会很没面子的,为了孩子,我们要小心再小心,你不许再对奴家放电知不知道?忍八个多月再说。”
“那还亲不亲?”
余宛棠叉着腰道:“都不做那事儿了,你还好意思克扣奴家的福利!”
第67章 乡野村妇()
第六十七章
余宛棠叉着腰道:“都不做那事儿了,你还好意思克扣奴家的福利!”余宛棠也许是气愤,所以说的有点儿大声,李幼渔忙去捂她的嘴,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碎节操,也找个没人的地方。
“潜规则,潜规则……”李幼渔忙提醒她,余宛棠赶紧闭了嘴。
怪李幼渔道:“都是你惹得奴家。”
“是是,是我不对,好了,这事就暂且到此。”李幼渔松了手,要约着余宛棠去菜市场逛逛,“既有了孩儿,你这身子少不得补补。”
“奴家又不是你们凡人,有什么好补的,只要仙气充足。”
“胡说,你是做娘的人了,还不注重身体,你是仙子,那孩子肉眼凡胎的,你不补自己,也得为他着想,再说生子本是大事,不能有一点儿的疏忽,你身体强壮,生孩子就顺利,要是平时补的不足,关键时候出问题,可怎的好,好了,听我的话,补一补,咱们换着法儿的吃,不叫你吃厌了就好,适当,也不把你吃胖了,咱们该鼓起来的地方鼓起来,不该鼓起来的地方就瘦着待命,你以为如何?”
李幼渔都这样说了,余宛棠也只好依她。
“还有什么说,奴家听姐姐的就是。”
“这样才对,走,去菜市场瞧瞧去。”李幼渔牵着余宛棠的手,余宛棠略挣扎了几下,到底还是算了,这些凡人又岂能看出她两个的情意,不避也罢,别心里有鬼,自己先怕了,让人知道反叫人笑话。
她两个一路过去,却不晓得有个人瞧见了她们,自她们从医馆里出来,站在门口,各种动作时就入了眼,要说这人面目也有些熟悉,不就是那个疯了的李幼诚,只是看他的眸子清明就该明白,这个李幼诚却不是原来的那个,原来孽神跟随李幼诚,直到自己的元神养的精壮,这才脱体而出,占了李幼诚的躯体。
反正真正的李幼诚意识早乱,吞噬了他的魂魄,占体为己用。
正在街上走,就见着了李幼渔和余宛棠。一见仇人,分外眼红,又见她们站在医馆外,指手画脚的,他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心里头有了主意,进了医馆,将那两位的情况打听的实了。心道:“未料桃花私下结交凡人,还珠胎暗结,只怕天上不久就要知道了,桃花命不久矣。”
只是他若记得不错,这桃花可是对李幼渔有点儿意思,又记得她说过报恩等语,怎么这会儿又和别人好上了?不由内心起疑,要去知道个究竟,就朝着她们的方向一路跟了过去。
李幼渔和余宛棠去了菜市场,鸡鸭鱼肉买了一堆,凡能补身体的食材,也买了不少,余宛棠在旁劝道:“好了,这样许多吃不光了。”
“怎么会吃不光,你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而且还不止,你吃了,我才放心,孩子营养才充足,你身体才健康,不要吝啬一点小钱,等这次桃子卖了,除了本金应该会有不少收入,都交给你,让你打理。”
“你不给奴家打理行吗?那可都是奴家的本钱贴着。”
李幼渔回道:“是是是,都是宛棠的好处,好了,到前面看看。”两人边走边看,看见好的就买下来,这一路走下去,却碰见了不熟悉的一队人。为首的是个老头子,五十多,样子很精瘦,有一撮山羊胡子,手里拿着红木拐杖,穿黑色的绸缎单衣,身后也跟了几个有年纪的。
李幼渔正想走,有人似乎认出了她。
那为首的老头子旁边有个小厮,在他耳边如此如此说,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瞧着李幼渔,李幼渔先还觉得奇怪,难道人家认识她不成?在心底里的话音一落,人就直接找上她了,还带着点嘲讽的口吻。
“我当李幼渔是哪位,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那为首的老头子说话了。
李幼渔听见,自然回了话。“您哪位?我们认识?”
“你不认识我?真是乡野村妇,孤陋寡闻,不足为奇,我乃刘公,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头,想起来没有?”
说‘刘公’的字号,她还真没想起来,是余宛棠在旁提醒她。
“卖桃子的。”
李幼渔心里‘哦’了一下,是死对头见面了。
“原来是刘公,见面胜似闻名,大名如雷贯耳。”她学着个武人的样子,抱一抱拳。人对她有侮辱,那是人家的事,看不起她,说她‘乡野村妇,孤陋寡闻’,那也是人家的事,但她可不能失礼了,免得跟自己讨厌的那种人一个样儿。
刘公对这句话还是很受用的。
“听说你今年要和我们竞争卖桃子?”
“没有的事,您听谁说的?”
刘公看看身后一群人,“大家不是都知道了么,怎么你不承认?”
“我卖我的水果,刘公卖刘公的桃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要抢我们的生意,这事可不是一个‘井水不犯河水’就能完的,我劝你早识相,早放弃,要是你那桃子没地方卖,完全可以批发给我们,我们替你卖,又何必彼此打擂台,得不到好处,给你几个钱,让你安安心心的过下半辈子,岂不是好?”
这都说的什么屁话,她凭什么放弃。
李幼渔似笑非笑道:“谢刘公厚爱,幼渔心领,只是自家事,不劳烦别家人,幼渔自己卖就好了,哪里好意思给刘公添麻烦。”
“哼,不识好歹,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打算罢手?”
李幼渔笑道:“您才是,一大把年纪了,该让位给年轻人了,把这里的水果生意垄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咱们各卖各的,各凭本事。”
“乡野村妇,蛮不讲理。”
“别说的自己好像是城里的,大家半斤八两,谁胜谁负,不到最后,未为可知。”这里也分毫不相让,让她退让,凭什么,与人斗嘴,这第一就是气势上不能输了,刘公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
“无知,你就等着赔的血本无归吧。”
“同样的话奉送给你。”啊,呸呸呸!眼看就要动手打起来,刘公身边的人劝他消消气不要跟无知的妇人一般见识,李幼渔这里,余宛棠也拉了她的手臂,让她不要跟刘公斗嘴了,别把老头子给气死了。
“好了,我们走吧。”余宛棠软言相劝。
“走,哼!”
刘公手里的拐杖指着李幼渔的背影,“这什么东西,我这次非要把她拼的血本无归,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哼,我们走。”这一走,正撞着一个穿长衫的年轻人,不是孽神又是谁。
他笑的很明媚,脸上有点脸笑肉不笑之美感。
“刘老爷。”
“你哪位?”早有相随之人,附耳相告。刘公笑道:“是镇上大名鼎鼎的李公子,失敬失敬,只不知你这一向在哪里过活,令尊还好吗?”
“托福,好的很。”孽神到也不在意,过去的李幼诚的好歹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此来不过是想报仇,借着刘公,整一整李幼渔罢了。“刚你们的情形我都看见,莫不是刘公遇上了什么对头?”
对不对头的,也轮不到这小子来说事。刘公心里正气着,又被孽神戳到了痛处,难免不痛快。
“我能有什么对头,谁又能是我的对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世间总有几个有眼无珠,不识好歹的,您说是么,要是您不嫌弃,不如让我留在您身边,帮您料理那两人如何?”
刘公眼睛不住的上下看孽神,上下已经穷困成这样,还有余力帮他,别开玩笑了,这不会是找个理由混饭吃吧。想到此,心中愈加轻蔑,心想:“这纨绔子弟能帮我什么,不如离得远点好。”低着头和身边的小厮低语了几句,那小厮解开银袋子拿出一串钱来给孽神。
“这是我家老爷赏你的,说是多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拿钱打发他,这根本就是侮辱神仙。而且还是这么一小串,打发叫花子呢,刘公那里已经转身走了,只留得孽神。
“这群狗眼看人低的愚蠢的人类,等我恢复了法力,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孽神手里掂着钱,但也不敢赌气,他是神仙不吃饭可以,可是这蠢人类的身体需要进食,可是常言说的:一份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