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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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有奴家受用的时候,嘿嘿。”
彼此也没先时那么念生,李幼渔到底还是脸红,最后在余宛棠双目炯炯之下撑不住,逃也似的出去了,一出了门,双手捧着脸降温。自己又傻笑。
余宛棠见李幼渔这样,在屋里笑的很没心没肺。“哈、哈、哈……”她可算胜了?洗完澡,桌上已铺好早饭,虽说是米汤,圆子,不过东西简不简单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做的,用不用心,余宛棠自己咬着吃,不过瘾,硬要李幼渔喂她。
“你怎么过了一夜就变小孩子?”
“奴家哪是小孩子,奴家现在是有人疼了,撒娇呢,喂一个。”李幼渔把碗端到自己面前,喂给余宛棠吃,余宛棠又接过她手里的搪瓷,给李幼渔也喂了点儿食,“别光顾着奴家,你吃了没有?”
“马上就吃。”
“你看看你,奴家不疼你,你就不知道疼自己,你说说看,要是没有奴家,你可怎么过?”
怎么过?傻过呗。要是换作以前李幼渔会说‘谁离不开谁呢’,可是此情此景却又不同了,她不想离开余宛棠,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待在一起的好,余宛棠不打算成神了,她少一桩心事,可是天上会这样轻易让仙子思凡吗?
天庭也有天庭的规矩,不遵守规矩的人,想不受到惩罚可能吗?可是余宛棠这样开心,现在说这个话,也太大煞风景了,只能边走边珍惜,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也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八字箴言。
两人吃完早饭,李幼渔又给驴子添了草,小狼狗们喂了粮食,这些小东西们窜个子的很快,已经半大身形,估计是这家的伙食不错,至少管够,所以帮忙起来也格外的卖力,这不,一吃过,就陪着李幼渔巡逻去了。
小狼狗们奔跑在前,为李幼渔开路,李幼渔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上笑眯眯的,在山上碰见了福润,她老远就叫道:“村长。”
“李姑娘,今儿怎么现在才来巡山?”
“嗯,有点儿睡过头了。”
福润踱着步子,手背着身后,慢悠悠的走过来,看了这大片的桃树说:“果子不久就要摘了,只不知道卖的出去么,要是卖不出去,可是要亏了不少。”上次张氏同他说过的话,老是膈应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担心会出什么事,所以偶尔说起话来,都是皱着眉头的。
“放心,咱家的果子有奇特之处,你也算是农家手,难道就没瞧出什么不一样来?”
李幼渔说话的时候,撇过头去看她的果子林,雪白的脖颈上,赫然的三个印子一下子跳入了福润的眼里,他本能的脸红了一下。
随后在心里‘咦’了一下,经过人事的他不免狐疑,这印该不会是……可李幼渔是寡妇家的,怎么会有这个,难道她和哪个相好上了?不对呀,这都是立了贞节牌坊的。
福润在李幼渔转过头之前,心里早就如煮沸的滚水似的,不知道该不该问,或者暗示一下,或者提醒一下,这是让他看见,若是让别人瞧见,乡下人眼里最容不得这些的,这是思想作风问题。
寡妇盼汉子也没啥,可立了贞节牌坊的,这要是偷汉子,也不大光明地道,拿着朝廷的嘉奖,做有辱名誉的事,这要是传扬出去,李幼渔根本无法在来福村,甚至这一片儿立足。
为着这个,福润下定决心得提醒李幼渔。
“李姑娘。”
“嗯?”
“你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脖子?”李幼渔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到底是经过事的人,经福润一提醒,她大体也猜出是怎么回事,手摸了摸脖子,脑海里想起昨晚的事,脸上略微红了一下,又假装不在意的笑着说:“让您见笑了,昨儿被虫子咬惨了,回去得拿碱擦一擦。”
“是这样。”看着福润放松的样子,李幼渔在心里给余宛棠点了几个‘可恶’,这余小妾忒大胆,明知道她要出来做事,还吻几个印儿在显眼的地方,这是怕人不知道,大胆!等她回去,她得问着她,看她怎么说。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福润离开了。巡完了山,又看了地,李幼渔和小狼狗们回家了,一到门口,李幼渔就道:“鱼丸汤,你干的好事!”
余宛棠奇怪道:“什么?”
李幼渔没好气的指着脖子,“你说说,什么不好做,偏做这个,这下好,我碰上了村长,人家拿有色眼睛瞧我,不知道在心里怎么歪派我,说我偷汉子呢,坏我名誉,我明明就是正大光明的谈恋爱。”
“哈哈哈!”
余宛棠笑着拍桌子,她的杰作很快就被发现了?
第66章 怀孕()
第六十六章
余宛棠还好意思笑,真让李幼渔不服气。她说:“我不理你了。”
不理可怎么行。“好了,好了,奴家知错了,大不了下次,奴家亲在不起眼的地方就是了。”余宛棠笑着对她说道,看看这心思还没有消灭。李幼渔才不搭理她,一看就没安好心,就知道让她出丑。
这一晃又一月多过去,两人自从相爱,彼此言语相通,有什么说什么,心里不放隔夜话,或者生气了,或者不理解了,那也是嘴头上的玩笑,偶尔也会故意置气斗嘴,活跃日常,到底只有增加感情的份,没有伤感情的道理。因此一直过的十分舒心,就说有一日,福润来拜访两位。
“李姑娘,余姑娘在吗?”福润在门口喊道。
“在!”余宛棠又喊了李幼渔出来,“村长找你。”
“什么事?”
“不知道,你把他请进来吧,别在日头里时间晒长了,晒晕过去。”
“知道了。”李幼渔将福润请进中屋,这屋前半个儿做了客厅,后半却是卧房,因怕有人突然闯进来,所以搭了个隔墙。当下,李幼渔请福润坐了,问道:“村长今日来是?”
“我这不一直念着什么时候摘桃子,过来打听打听,大家老是问我信儿,我少不得过来问问你,眼见着桃子熟了,什么时候动手,我好安排。”
“原来是这事,就在这一两天,村长替我通知大家就是。”
“这样就好,省得他们老是问,问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这是其中一件事,另一件事也要让李姑娘知道,我浑家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刘公那一伙儿的这次要设置圈套,让你赔的血本无归,你可得用些心,有没有打败他们的绝招,若没有,还是不要硬碰硬,咱们另外想办法。”
他这事一直放在心里没说,就是怕说早了,李幼渔天天担心,这可不是过日子的法儿,少不得忍耐着,一直等到了今天。
“不妨碍,有竞争才有市场,虽说他们有意做垄断生意,不过咱们也不用怕他,我当时就料到这些,决意在咱们桃子的品种和品质,还有销售人员的服务态度上做文章。”一见福润满眼小星星懵懂无知的样儿,她只得解释说:“就是我们的桃子跟别的桃子口味儿不一样,等摘了,村长尝尝就知道了,而且我还想供应固定批发,还有零售,要是村里哪家愿意做小本生意的,我也低价零散的卖,只求薄利多销,图个好彩头。”
福润听她说的一样儿一样儿的,似乎心里有谱儿,那他也就放心了。
两人正说话,余宛棠端了凉茶过来,给两人倒了。
“村长,喝点凉茶,这大热天的,还劳烦你跑一趟。”
“没事。”余宛棠给两人续了杯,余宛棠端一杯给福润,另一杯却托在手里,非要李幼渔伸手去接,李幼渔笑望着她,接杯子的时候又摸了余宛棠的手一下,余宛棠慢慢的将手抽回来,眼睛里笑的跟什么似的。
李幼渔低头喝了茶,直在心里说:“就知道调皮,在人面前也不忘逗我。”
余宛棠告诉说:“要是没了,就喊奴家,奴家在厨房。”
她这刚转身走到门口,突然立住不动了,一手扶住门框,竟觉胃口翻涌,忙别过身去门外吐,怎么回事?难道……余宛棠转过头看着李幼渔,李幼渔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免惊喜交加,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几乎是颤抖着的,“宛棠,你——”
福润接过话说:“余姑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大夏天的恐是受了凉吃坏了肚子也是有的,你们年轻人可不要小瞧了,不管怎么着,能有空就上大夫那瞧瞧去。”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些别的原因。
李幼渔答道:“知道了,也许是吃坏肚子了。”话虽如此说,她才不信,脸虽对着福润,心却早飞了,她起身要去扶余宛棠,正好,福润也要走,一面将他送出去,等他走来,便关了院门,快速飞跑进门。把余宛棠抱了个满怀,不断地问道:“是不是有了,是不是?”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不是她可以升级做妈了。
余宛棠笑问她,“有什么呀?”
“你还装傻,说,是不是有孩子了?”她松开余宛棠,把耳朵贴住她的肚子,一定要听,明知道听不见什么,还眼珠子转的滴溜溜的,很是可爱,又不断的摸来摸去,“你说,是不是有了,你别瞒我。”
“谁瞒你了,你不都看见了。”
“看见是看见,总之,你说是不是有了,你说了我才安心。你那个来没有?”
“难道还不许人家稍微推迟一点儿?”
“多久?”
余宛棠装作不耐烦,“姐姐今儿是怎么了,愣的啰嗦,奴家不理你。”她挣脱了,要走,李幼渔才不让,硬是抱住她。
“我高兴,高兴的心都飞起来了,飞到太空去了,你信不信?”
都这样‘兴高采烈’‘溢于言表’了,还问她信不信,真是傻瓜。李幼渔在余宛棠嘴上亲了一下,不够,又亲了一下,终究不满足,撬开她牙关索吻,被余宛棠推开,笑着道:“你看看你,大白天的,就想这事,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要紧,年轻人火气足,藏不住那点儿心思,你平时可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今儿怎么了,做事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说吧,有什么瞒着我的,说出来,姑且饶你。”
“谁要你饶,奴家做饭去。”
李幼渔拉住她,“不许走,说清楚。”
“说什么说,不都是清楚了,奴家替孩子拒绝你,不准乱想那事儿,咱们要节制,万一把孩子挤着了怎么办,这么大个人了,做事还这样不牢靠,得,不说了,奴家做饭去。”
她这撇了李幼渔,去厨房了,还没走两步,又跑院门外吐去了。
李幼渔自语道:“这什么跟什么,有孩子就不许那个,坏人,平时都缠着我的,这会儿被孩子夺走宠爱了,嫉妒,嫉妒,嫉妒死我了,宛棠,你要不要紧……”她赶紧跑出去,替余宛棠拍背,余宛棠吐了一阵儿,到底还是不舒服。
“也说不准是真有孩子,还是吃坏了肚子。”
“不然下午去看个大夫,不管是有孩子,还是吃坏了肚子,有病看病,有喜看喜。”
余宛棠抬起头来,眼睛里都是泪花。“那要是吃坏了肚子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这样啊。”
“可是没孩子了。”
“宛棠你不要给自己压力,生孩子这事是要靠运气的,你也知道,我们这样已经违反自然法则了,所以生不上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怀上了,那是幸运,你不要有那种一定要怀孩子的心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