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太抢手-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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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这么恶心,我不喝!”严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哇哇大叫。
且边叫边往洞子里逃跑。
霍冬一个大步追上去,将她抓进怀里牢牢扣着,冷飕飕地警告,“别让我灌你!”
“不要不要,我不喝,我会吐的,我不要喝!”她在他怀里挣扎,像个不像吃药的孩子似的委屈哭闹。
不喝不喝,动物的生血太恶心了。
霍冬脸色一沉,才没耐心哄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竹筒递到她的嘴边就要灌。
“唔唔唔……”她使劲儿摇头,不肯就范。
她挣扎得太厉害,他怕伤着她,不敢强灌。
他眸色一冷,怒了。
啪!
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p股上。
她疼得一颤。
像是被吓到一般,她怔怔地望着他黑压压的俊脸,不敢闹了。
但她的双眼立马泛红,眼底快速蓄起水雾,瘪着嘴一脸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霍冬的手心微微发麻,他知道自己在气怒之下手劲儿有多大,所以肯定是把她打疼了……
其实,在打完她的那一瞬,他是后悔的……
但只有一瞬!
“喝不喝?!”他冷冷瞪着她,疾言厉色地沉喝。
八戒吓得紧紧缩在严甯的怀里,无辜可怜小模样竟跟严甯如出一辙。
严甯挨了打,犟脾气爆发了,鼓着腮帮子非要与他抗争到底,气呼呼地回喝道:“就不喝!”
霍冬火了。
头一仰,竹筒递到自己嘴巴狠狠灌了一口,然后在严甯意识到危险却还来不及逃跑的那瞬,一把将她捉回来紧紧箍在怀里。
低头,用力吻上她的唇……
“唔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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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驾到!》第030章:最爱撒娇的女人()
低头,用力吻上她的唇……
“唔唔……”
她哇哇大叫,却叫他趁机把兔血度进了她的嘴里。
口腔内顿时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她拒绝下咽,可他的大手倏然在她的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啊……”她痛呼,兔血便在她换气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流进了她的喉咙里。
在她大叫的时候,缩在她怀里的八戒受了惊吓,噌地从她怀里跳了出去,几个蹦跶之后窜上草**,钻进她的衣服里,躲了起来。
霍冬将嘴里的血一滴不剩全部喂给怀里的小女人,直到确定她咽下去了才放开她。
彼此的唇都沾着血,红得触目惊心。
严甯摁住心口,难受死了,血的味道太怪太恶心了。她瘪着嘴委屈地看着冷漠无情的男人,用眼神控诉他的粗鲁。
他不为所动,像是没看见她凄楚哀怨的可怜模样一般,将竹筒递到她面前,极有威严地命令道:“再喝一口!”
“唔,不……”她立马嫌弃地撇开头。
“非要我灌是不是?!”他脸色一沉,没好气地冷冷威胁。
他以为她又要装委屈,哪知她竟转回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对他点头,“嗯
!”
如果她非得喝,那她选择要他喂……虽然他并不温柔。
“……”霍冬挑眉睨她,无语。
严甯的确是认真的,她觉得,如果他可以用刚才那种方式喂她喝的话,要她把竹筒里的血都喝掉也是可以的。
嗯,兔子血是很恶心,可他的吻,很甜。
所以为了能得到他的吻,她愿意对难以下咽的兔血忽略不计。
好吧,她承认,她喜欢他真是喜欢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了,居然连动物血都敢一喝再喝。
霍冬暗暗磨牙,有点骑虎难下。
喂她倒是不难,难的是,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你还灌不灌啊?不灌的话我进去了哦!”她仰着小脸望着他,微嘟着小嘴儿催促道。
她看似一脸的天真无邪,实则嚣张又欠收拾!
霍冬恨得牙痒痒。
“自己喝!”浓眉一拧,他强忍着心里的悸动,冷冷瞪她。
“不喝!”她摇头,一口拒绝。
颊边肌肉突突跳动,他狠狠磨牙,沉默了几秒,他终究是想不出别的对策,心一横,仰头将竹筒里剩余的血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将她用力拽进怀里……
他俯首,对着她的红唇就准确无误地用力印了上去……
她如愿以偿,不由笑靥如花,近乎痴迷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满心欢喜。
她一边深深看着他,一边慢慢吞咽着他度进嘴里的兔血,明明很排斥,此刻却觉得好像也没那么恶心了。
他喂完,正欲撤退,她却倏然伸臂绕着他的脖子,舌,如狡猾的泥鳅般钻进他的嘴里……
霍冬狠狠一震。
心房像是被铁锤重重敲了一下,让他又慌又乱,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冷静。
她像是故意的一般,调皮得要死,非要揪住他一同嬉戏……
前面他极力隐忍,堪堪保持冷静,可越到后面,他发现自己的意志力越是变得薄弱不堪。
此刻的他们,身处渺无人烟的山林之中,没有任何纷扰的情绪和外界的阻力,只有他们彼此。
嗯,只有他们!
霍冬潜伏在内心深处的贪婪因子隐隐浮现,他忍不住想,在此时此地,或许他可以不用这样为难自己,不用非逼着自己把她推开,不用强迫自己一忍再忍。
这样的念头很可怕,刚在脑中冒出,他的双手就像是接收到什么命令一般,倏地紧紧捧住她的双颊,狠狠的,反客为主……
感觉到他的主动,严甯内心狂喜,脸颊绯红,心如打鼓,激动得大脑都有些发懵,除了用心感受他千年难得一见的疼爱之外,其他什么也想不了了
。
她一边乖巧地承受着他的吻,一边悄悄把双眸睁开一点点偷看他,看到他似乎也很投入,心里不由甜得像是灌了蜜一般,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他吻得很深,很激狂,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被他夺走了,明明有点难受,可她却一点也不想推开他,甚至不想让他停……
她喜欢他,就算再辛苦,也甘之如饴。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几乎就要缺氧了,他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还喝吗?”他睨着她红若桃李的小脸,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慵懒的语调有种戏谑的味道。
严甯的脸,顿时更红了。
她掩着红唇,羞答答地匆匆瞥了他一眼,胡乱地轻轻摇头。
她的嘴都麻了……
而且,合着兔血接吻……口味真是太重了好么!
“那就走开!”他将她从怀里推出去,一脸嫌弃地说,一副“走远点别妨碍我做事”的表情。
语气重,却动作轻。
“讨厌!”可地上有坑,她被推得微微踉跄,差点摔倒了,不由哀怨地瞪着他,不满地跺脚娇嗔。
他不理她,转身径直走回洞口,蹲下来继续杀兔子。
严甯蹙眉,咬唇委屈,嘛意思嘛!占了她便宜还给她甩脸子啊?!
哼!
在他面前向来不敢造次的小女人,突然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一般,大脑一热,竟嘟着嘴冲上去在他p股上轻轻踹了一脚……
霍冬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前栽,连忙单手撑地,才稳住自己没有摔个狗吃屎。
他怒,回头狠狠瞪她。
“呀!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啊……”
严甯见自己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又见他欲起身来收拾她,吓得连忙一边认错一边往洞子里跑去。
霍冬拧眉看着那又叫又跳地跑进洞子里去的小女人,满腔怒火瞬时消散无遗,又好笑又好气。
目光触及她的背影,白衬衣上的那块血渍已经不见,想必是她自己也发现了,所以趁他外出的时候把血渍洗掉了。
狠狠拧眉,他很困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情绪。
血渍虽然洗掉了,可它毕竟真实存在过,那么,昨晚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难道他就可以不负责任?
如果是,难道这责任他想负就可以负?
其实,不管昨晚是不是她的初次,这个责任都不是他想负就负得了的
。
他心里很清楚!
嗯,特别清楚!!
所以,他突然很后悔,后悔不该放、纵自己,后悔不该**其中,后悔不该对她贪心……
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他们还能回到最初那种相安无事的状态吗?
他不是那种喜欢怨天怨地的人,可这会儿也忍不住埋怨上天,为什么要如此捉弄他们……
如果……
如果她不是总统的侄女,如果她不是六少的七仔,如果她不是严家的女儿……该有多好!
哪怕她曾声名狼藉,哪怕她一如既往的刁蛮任性,哪怕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达到他的择偶标准,他都可以不在乎。
然而,古今往来,身份和地位的悬殊扼杀了多少情深意重,可谓是数不胜数……
而他们,将会是这“数不胜数”中的其中一对。
心情突然变得沉重,霍冬连忙收回遗落在严甯身上的目光,低头,掩饰着眼底的遗憾和落寞。
严甯心情很好,盘腿坐在草**上,笑米米地逗弄着呆萌可爱的小八戒。
感觉到她面慈心善,小八戒很快就对她消除了惧意,不一会儿就跟她亲热了起来。
玩熟了之后,八戒就恢复了调皮的本性,一会儿跳她腿上,一会儿跳她肩上,一会儿又跳到她的头上,跟她玩儿得不亦乐乎,已完全没有被“拐”的悲伤和恐惧。
霍冬手脚利索地把兔子杀好,然后放在火上烤。他看似一本正经认真严肃地坐在篝火旁,可眼角余光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草**上那笑闹成一团的一大一小。
突然,只有巴掌大小的八戒色、心大起,一个蹦跶竟窜进了严甯微敞的衣领里,调皮地钻了进去……
“啊……”严甯吓了一跳,本能地惊叫。
她反射性地要伸手进去捞,然而突然眼前人影一闪,一只大手抢先一步伸进了她的衣领里……
下一秒,八戒被抓了出来,且被狠狠扔在了草**的角落,摔得嗷地一声惨叫。
严甯大惊失色,眼看霍冬还不解气,似乎还想修理八戒,吓得她连忙扑过去弓着背把八戒护在怀里,错愕地抬头看着一脸阴沉的男人,失声大叫:“喂!霍冬你干吗啊?!”
他干吗?
他也不知道。
反正刚才看到八戒钻进她衣领里的那瞬,他突然就觉得火冒三丈,所以还来不及思考,就冲上来把手伸进了她的胸口……
霍冬面无表情,冷冷看着躲在严甯怀里瑟瑟发抖的八戒。
前一刻还快乐得蹦蹦跳跳的八戒这会儿特别老实地躲在严甯的庇护之下,咕噜噜地转动着大眼睛害怕又戒备地瞅着霍冬,无辜可怜的小模样很显然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惹得粑粑如此生气
。
“不怕不怕,八戒不怕,没事的呵……”严甯坐起来,把八戒搂在臂弯,轻轻抚着它柔顺的毛发,极尽温柔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