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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当家媳上位记-第11部分

小说: 当家媳上位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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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庭院里,便让如兰放手,自己没事人一般的走了进去,刚给钱氏周氏见过礼,在位上坐定,里边便有丫鬟喊到:“老太太出来了。”杜婉婷立即随众人站起,低头恭迎老夫人。
    老夫人如众星捧月般,被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拄着雕鹿楠木拐杖,缓缓来到厅堂,在铺着赤金色如意暗纹锦垫的三屏宝椅前立了会子,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内眷们,而后由一个丫鬟及钟妈妈左右虚扶着,坐在宝椅正中。
    老夫人眉宇间,带着一丝威仪,淡淡的道:“都坐吧。”
    众人齐声答是,回位坐下,开始纷纷问起老夫人的身体。
    “人老了,就不中用,坐上一天,身子就跟散了架似的,昨天狠狠睡了一日,今天才补的回来。”老夫人摆摆手,自叹岁月不饶人,遂而转向杜婉婷发问:“老四媳妇,听你母亲说,昨日你已在府里走了趟?”
    “是。”
    “嗯,很好。”老夫人满意的点头:“你如今是府里的正经主子,要多熟悉自己的家,与妯娌姐妹们多走动走动,这样感情才好。你初来乍道的,要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只管来告诉我,家里规矩要多看多学,不可带头乱了规矩的,那只会失了自己的身份。如今家里是你母亲当家,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对她说,她要是敢不给,你也只管来告诉我,我来为你作主……”
    “瞧老太太这话说的,她可是我的儿媳妇,我就是掖着藏着,自个儿省着,都要把好的留给她,怎么被老太太说的象个恶婆婆似的?”钱氏佯怒的向老夫人嗔了一眼,转身拉着坐在她身边的杜婉婷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道:“婷儿呀,你要缺了什么,只管说来,你成亲那会子,老太太一声令下,我一咬牙,五千两银子都挤了出来,好容易把你娶进了门,你又这般乖巧文静,我疼你来不及,哪会苛待了去。”
    “婉婷谢祖母、母亲错爱。”杜婉婷施然然的起身,分别向老夫人与大夫人一福。
    就在此时,锦英堂内,那个在杜婉婷给长辈跪拜敬茶时,负责扶她起身的粗壮丫鬟阿香,在擦试锦英堂翘头高脚桌的时候,突然‘叮、叮’两声响,一对前朝的青花八宝瓶应声而碎。
    阿香当场呆滞,能放在接待外客的锦英堂内的摆设,那可都是府中一等一的精品,她不知道这只青花八宝瓶的价值,但知道,她一定赔不起,可刚才,并没有人碰着那瓶子呀……
    立在锦英堂前的彩檐东角门处的如莲,快速折回东边花园,便延着石子甬道,穿过假山,直往后院,奔墨韵阁。
    还未走出花园,就听到吵嚷声,锦英堂内出事了……
    不消片刻,锦英堂管事便过来禀报,丫鬟阿香打碎了一对青花八宝瓶,等老夫人与大夫人示下。
    “这有什么好禀报的,按家规办便是。”老夫人淡淡的说道。
    言下之意,阿香要被打上十杖,再照价赔偿,这对青花八宝瓶需六十两银子,而阿香是二等丫鬟,一个月就五钱银子。
    “阿香说不是她打碎的,她根本没碰着瓶子。”管事看了眼大夫人,恭敬的传达阿香的说词:“她当时还在抹桌子,那边便听着两声响,八宝瓶已经裂开了。”
    “当时锦英堂内,都有谁,查过了吗?”大夫人发话。
    “已经查了,锦衣堂当时除阿香外,还有阿紫、阿成,但她们离八宝瓶,都有一段距离。”管事如实的回大夫人的的话。
    “哦”杜婉婷皱着眉头,淡淡的玩笑道:“难不成那八宝瓶自己会动。”
    “不如搜搜那对八宝瓶的碎瓷,瞧瞧里边有没什么石子之类。”大夫人发话,阿香,是她放在锦英堂的心腹,平日老爷待客时说些什么,总能从阿香口中听到听,因而给她的好处也不算少。丫鬟打破东西也不算稀奇,她还是可以帮她脱罪的:“兴许,是哪个不长眼的拿弹弓什么的,误打着了。”
    “回大太太,早查过了,都没有。”管事恭恭敬敬的低头回话。
    “只有阿香在那对八宝瓶子跟前?”杜婉婷疑惑的问道。
    管事一愣,见是四奶奶问话,看了大夫人一眼,如实答道:“是。”
    “这个丫鬟可真不诚实,做错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改了便好,可她为了脱身,明明众目前睦睦的事,竟还狡辩。”二夫人开口低声愤愤的评价道。
    老夫人也不喜欢这样不老实的丫鬟:“嗯,此风不可长,卖了吧,卖了干净。”
    大夫人咬牙,却无话可说,没找着石子,说明堂外的人,绝无可能打碎八宝瓶。
    阿香哭着喊着:“大夫人救我。”,被人牙子带走,刚出荣庆府不久,就被人以十两银子买走……
    一个丫鬟拿着在锦英阁内,清理碎瓷片时,捡到的两个银镂子,高兴极了,准备下午拿去溶了,打根籫子……
    管事前脚才离开墨韵阁,如莲便来到墨韵阁给杜婉婷传话,杜显下午要动身回乡了,不知杜婉婷可有什么交待他的。
    老夫人便让杜婉婷提前先回屋去准备准备,到时与端木涵一道送送杜显……
    端木涵想想还早,正好秋水园里的那尊大佛,天天喊着要看看弟妹,索性让杜婉婷过去与他见个面,省得又被他唠叨死。
    正好杜显他也是认识的,便一起在那摆下午饭,为杜显送行。
    萧焱因端木涵刚成亲,家中事多,他只能一个人在秋水园内无所事事,只凭记忆画了几幅美女,照着秋水园画了几幅山水。
    难得端木涵带了妻子与舅兄过来与他一聚,萧焱这几日萎靡的精神,一下子振作了。
    “不错,不错,子诚你比我幸运多了,难怪你当初说什么也不逃婚,我母亲要也给我安排这么个,即娇柔又美貌的妻子来,我还至于在这小角落里窝着吗?”萧焱喝了几杯酒,自嘲道。
    端木涵只在喝酒动作的掩饰下,看了杜婉婷一眼,没有附和萧焱。
    “说不定你运气更好,她更合你的心意呢。”杜婉婷毫不客气的收下他的赞美,并提议道:“不如你悄悄见上她一面,没有见过人,你又怎么知道她不适合你?”在来之前,端木涵大致对杜婉婷说了萧焱的事,只是没有说明他的身份。
    “谁说我没见过,我十岁那年就已经见过她一次,袖子卷到肩膀上,把我的三个堂兄,全砸进水池子里去。若不是我自个儿跳进池子里,估计也是这下场,她不是女人,简直比爷们还爷们,比土匪还土匪。”萧焱痛苦的回忆着,令他这辈子都难忘的耻辱记忆:“我绝不能落她手里,否则这辈子就算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14阿绿

府里买丫鬟、卖丫鬟,从来都是平常事,就象石子落入湖里一般,仅“咚”的一声,溅起一朵小水花,片刻就沉入湖底,无人再提起。
    阿香是锦英堂的丫鬟,虽然不过是个负责打扫的二等丫鬟,她的空缺,总要有人顶上。
    以前,这差事可是争破头的。
    同样是负责打扫的粗使丫鬟,在后院不过属三等,而在锦英堂,则算二等丫鬟,比后院各屋的备餐备水的丫鬟,都来的体面。
    在锦英堂内侍侯的一等丫鬟,那可是侯府的门面,个个举止作派都是百里挑一,月银比各房大丫鬟还要高五钱银子,且直接听命于侯爷,后院的各房主子,是很难使的动她们。
    因此后院的主子们,想知道前头发生什么,时常是会招前院的二等丫鬟来问话,有些话,可是有好处拿的。且她们为客人引个路什么的都可能有些好处,运气好的话,这些油水,加起来,可是月银的几倍呢。
    一些丫鬟心大,就更希望能在前院当差,没准哪天就飞上枝头了,又或是被客人的随侍看中,将来也是个好归宿,总比得年复一年的内院里熬到年龄,随便被配个小厮强。
    但经了阿香这样事,小丫鬟子倒少了以前那般热情。
    家生丫鬟的老子娘都在府里,将来定是有人帮衬,不必去前边抛头露面的。
    外头买来的小丫鬟,看到阿香的下场,哪里还敢去。
    只有三四个胆大自信的小丫头,倒还想为自己谋上一谋,运气好,还能当上锦英堂内的一等丫鬟。
    而她们第一个要巴结的,自然是大夫人面前的大红人——常嬷嬷。
    虽然锦英堂那边用不了这么多丫头,但拿人好处,常嬷嬷自然要为人说话,今天,她在大夫人面前夸夸这个,明天,她在大夫人面前夸夸那个。至于,谁命上能被顶上去,那便是她自个儿的造化了。
    大夫人自是知道这些,也不在意,这府里后院,除了老夫人,就数她的权力最大,她房里的嬷嬷受人孝敬理所应当。她在这府里当了十三年的当家主母,她说一,后院婢女仆役,哪个敢说二的?挑个粗使丫鬟去前院,这更不是什么难事。
    “老夫人发了话,定要挑个仔细可靠的,不能因为只是做打扫清洁的,就马马虎虎的顶上个了事,断不能再发生类似的事,前边不比这后宅,不说那的物件摆设个个精贵,这万一她们在人前莽撞,失仪失礼,那可就不是着玩的了,毕竟人是我挑出去的,出个什么差子,我脸上也不光彩。”大夫人仔细抚着自己的发鬓,对着铜镜,仔细察看妆容发式是否完美。
    “太太也不用着急,如今前边人手也还够用,您慢慢挑个做事仔细谨慎的。”常嬷嬷为她整理妆匣,笑着提了个建议:“其实我倒觉得这事不难,就那些个愿意去的中随便挑一个,就让她在庭院当差着,从庭院中调一个可靠的顶阿香不就成了。”
    大夫人其实也是这个主意,就随便点了个,她院里负责打扫的小丫头阿绿,年龄不大,但做起事来倒是小心的很,老夫人还曾夸过她,今后问个话儿倒也方便,就算她做错什么,自己还有个脱词。
    不久,大夫人便将阿绿叫到房里,交待几句,无非是好好做事,不准偷懒打混,绝对不能在人前失了礼等等,阿绿一一高兴的应下,还认了常嬷嬷当干娘,调到了前院,负责锦英堂外庭院的打扫。
    阿绿本就标致,只是在大夫人院子里打扫,少见人,加上后院标致的小丫鬟子原就多的数不过来,自是不觉得出众。
    而今如愿的调到前院当差,自是神清气爽,终日笑盈盈的,带着三分娇媚俏皮儿,加上前院灰石板地庭院中,就这么三四个丫鬟子儿在打扫,眉眼带笑的阿绿便显得出挑了。
    在前院不到三日,入了二老爷的眼,那二老爷虽已近四十,生的却也儒雅,又是风月场的老手,阿绿本也是个心大的……
    夜黑风高,锦英堂厢房内传出阵阵,令人耳红的喘息声、□声。
    “太猛了,爷,奴婢受不住,呃……”女子全身湿透,娇声伴着喘声,声声求饶。
    上边的男子,更加肆虐的在花间耕耘,双手用力揉捻圆润挺拔的雪峰,喘息的小声道:“小娇精,看看爷怎么让你……明天下了不地。”
    “呵呵,那……那可不成,奴婢命苦,明儿……呃,还有活呢,爷,轻点,啊……”汗水湿透女子全身,轻笑着,蜜液越来越多的涌出,润滑的花芯,让男子舒服的更加深入。
    突然,男子将女子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而他覆在她背上,双手握住倒挂的雪峰:“小娇精,爷要……好好,呵……疼你。”突得一挺。
    女子被这一挺,刺的全身战栗,汗水顺着湿透了的秀发,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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