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特洛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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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过去找你。”樊不凡很快地回了过来,然后紧接着,三千就听到隔壁门开的声音,还有她自己的门铃响。
“来了,”三千走过去开了门,樊不凡看到她时不禁一愣。
“下午不是睡了吗,怎么你眼睛里还全是血丝?”他略显担心地问。
“可能是刚醒来的缘故吧,”三千转过身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说话有点底气不足,不由提了提气道:“你找我有事?”
她这一问倒把樊不凡给弄得有点晕,“都这个点儿了,不吃饭吗?”他奇怪地看着她。
三千这才意识到已经该吃晚饭了,她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头发,快速地说:“吃,吃啊,你等我一下。”
在她扭头就要进洗手间的时候,樊不凡却拦住了她,“三千,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从墓地出来以后就不太对劲,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没、没有……”三千下意识地回答道,但是她躲闪的眼神却出卖了她,樊不凡将她的手拉紧,同时小心地望着她。
“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跟我说啊,别这样。”他的目光里满是无措,让人看了心就仿佛被揪住了一样。
三千终是不忍见他这样,内里虽矛盾得抓心挠肺,一面儿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另一面儿又觉得自己太作,但此刻望着他时所有情绪都不及那一种强烈,就是心疼。
算了,今天一天对他来说已经十分不易了,她又何必非跟他较这个真儿呢。瞒或是不瞒,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知道他有事瞒着她,她对他的感情就会打折扣么。
不会,肯定不会吧。既然如此,多等等也无妨。
三千这样劝着自己,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牵起了嘴角说,“你别多心,是我自己心情不太好,大概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快到了。”
樊不凡听她说这个脸不禁有些发红,磕巴了一下道:“是……这样吗……”
“应该是这样,不然我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了。”三千说完轻轻笑了,她这次的笑要真心得多,樊不凡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些。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他的声音中含着歉意,“我知道我那阵的态度不是很好,特别是我哥来了以后,如果有什么话说得不对或是事做得不好,你千万别生气。”
三千本已打算要翻篇儿了,却不料他会主动提到此事,不由一愣,等反应过来时话已出了口:“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你心里还藏着什么事,有些担心。”
樊不凡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他怔怔地看着她,一时忘了该怎么接。
而他的这种反应,也等于是坐实了三千心中的猜测,这下她就是想忽略过去也难了。
“你果然还有事瞒着我。”她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伤感,幽幽地飘散在瞳孔四周。
“三千……”
“你不用告诉我,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三千——”
“我们还是去吃饭吧!想吃点什么?哈哈哈,我肚子都饿了……”
“你听我说,”樊不凡忽然双手捧住她的面颊两侧,让她直视着自己,无法逃避。
“你听我说,”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有事情没告诉你,不是因为不信任你,也不是因为你在我心里不重要,我有我的原因,但这些原因没有任何一点与你有关。你只需要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三千,我真得喜欢你,你不该怀疑啊。就算话可以是假的,动作可以是装的,但感觉难道也能伪造吗,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有人说,女人所有的无理取闹其实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确认你是否在乎她。
而樊不凡的这番话就好像突然开了窍一般,虽然依然没有提到他隐瞒了什么,但是他所说的,却正好是三千心中最在意的问题的答案。
有了这个答案,她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第五十二章 两情缱绻()
爱情这种东西,就算说的话可以掺假,做的动作可以伪装,但是所感知到的感觉却是骗不了旁人,也骗不了自己。
特别是,双唇相碰时身上所传来的那股颤|栗,那种命定的感觉,又如何能作假。
三千被樊不凡压在墙上,他刚才连回话的机会都不给她,吻得直接而迅猛,让她措手不及,但也是满心的喜悦。
就像是为了向她证明些什么,樊不凡这次的攻势比以往还要强烈得多,唇齿交融间不留一丝空隙,三千被吻得有些神智不清,身体发软,只是站着都觉得困难,不得不用手紧紧勾住他的后颈。
正当二人相吻处于难解难分之际,忽然,她不妨被他一下子凌空抱起,然后一路走到c前,再轻轻放下。
“樊不凡……”她只来得及低低唤了这一声,樊不凡便已经又俯身上来延续着刚才那个吻。
他的手从她脑后穿过,游离于乌黑的发丝之间,三千有几缕头发被他压到,有些疼,但她却不愿让他放开,反而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舌去勾住他的,想让他吻得更深。
身体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樊不凡在感觉到彼此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离开了三千的唇,但却紧接着吻上了她的额头、眼睛、脸颊,而后游弋至耳侧,他伸出舌头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在口中轻啮舔舐,三千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双手也将他的肩膀抓得更紧。
樊不凡忍不住吻上她耳朵后面的那一小块肌肤,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顺着往下,到侧颈,再到锁骨,舌尖若有似无地一路滑过,三千终是没能压抑住低低嘤|咛了一声。
她的这一声,就像是导|火|索,引||燃了樊不凡体|内隐藏着的本就已经在蠢蠢欲动的火种,那灼人的火苗一烧即旺,他身上炽|热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得到。
“三千,”樊不凡不同于平时的沙|哑声线中竟隐隐有种魅惑之感,仿佛是被下了蛊一般,三千在听到之后就无法抵挡地被勾了魂夺了魄,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感觉自己已经是口干舌燥,不禁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嘴唇,而她不知道此时她面红耳赤的样子看在樊不凡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
“嗯……”
三千的大脑中已是空白一片,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什么事情都想不了。
而在樊不凡那双已被心头之火晕染得不复清明的双眸中,除了她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深情的,专注的,炙|热的,还有无法压制的占有欲。
都到了这个地步,三千也不想再拒绝了,反正早晚都是他的,这辈子认定了就不会再改了。
更何况,她的身体做出的反应也太过诚实。情到深处,便是情不自禁……
第一次总是不易的,经过几番尝试,当最后结束的那一刻,三千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特别是身体那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一样的痛|楚还没有减弱下来,她整个人无力地瘫在c上连动都动不了。
樊不凡这时其实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宣泄,像他这个年龄,初经这种事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满足的,但是看到三千的样子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再继续折腾她了。
体贴地替她将被子盖好,樊不凡自己去洗手间稍微清理了一下,等他再回到c上时竟发现三千已经累得睡着了。
心头无端荡起了几波涟漪,他安静地望了她一会儿,怕惊扰到她,动作便含了十二分的小心仔细,轻轻地将胳膊从她颈后穿过,然后把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xiong前。
三千这时似是无意识地哼了一声,眉毛也微微蹙起,仿佛在睡梦中依然会感觉到疼痛一般。
樊不凡心中一揪,他低头温柔地吻在她眉心,声音极轻地说:“安心睡吧,我就在这儿。”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三千脸上紧张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身体也从紧绷的状态逐渐放松,总算是能睡得比较安稳了。
樊不凡静静凝望着她的睡颜,眼中的忧虑渐渐被深沉的缱绻之意所替代,仿若周遭的事物都失去了色彩,只有她是他世界中唯一的鲜活。
从今天开始,她是真真正正地成为他的人了。
从今以后,不会再有别人。
※
三千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未睁开,只一动身子就觉得浑身一阵酸疼,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关节和肌肉组织都错了位一样。
她低低哼了一声,旁边的樊不凡已经听到了,“醒了?”他半撑起上身关切地问。
三千仍是有些困倦地撑起眼皮,迷迷糊糊中看见他,大脑运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上发生了什么,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一把拉过被子遮住了脑袋不好意思见人。
樊不凡看她这样眼中又是宠又是笑,此时俩人盖的是一张被子,他便就势钻回了被窝里,在黑暗中将她的头扶向自己这边,然后大眼瞪着小眼。
最后还是三千先撑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推他一把道:“你这是干嘛呀!”
“学你,”樊不凡笑着帮她把被子拉了下来垫在下巴处,看到三千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下去,含羞娇俏的模样甚为可人,不由心念一动,低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三千面上烧得更厉害了。她觉得在发生了那种事之后两个人之间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但真要让说的话她又讲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同了。
要不是身体上的疼痛在时刻提醒着她已经切切实实地把自己交了出去,她甚至会怀疑昨夜的一切是不是真的,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虽然艰辛异常,但却是美妙无比的梦。
“在想什么呢?”樊不凡看着她有些发呆,便问道。
三千对着他莞尔一笑,调皮地眨了眨眼,“我在想,该让你立个保证书,你都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了,以后可不能对不起我!”
樊不凡的嘴角向上扬起个好看的弧度,轻抚着她的额头说道:“就算不立保证书我也不敢对不起你,放心吧。”
不料三千听了这话却撅起了嘴,较真地问:“是不敢还是不会?”
“不会。”樊不凡浅笑着改口,“是我说错了,不过你还没说清楚,都有哪些事情算对不起你啊?”
“你还想试试?”
“怎么可能,当然是引以为戒了。”
三千见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不由乐了,点点头道:“态度不错,但是我现在也不好给你一个准确的定义,就先包括所有让我伤心难过的事情吧!”
“那好像有点多啊,”樊不凡若有所思地说,然后就看到三千威胁性地挑了挑眉毛。
“不多,一点都不多。”他正色重新说了一遍。
“这才像话,”三千抿嘴一笑,眼珠狡黠地转了两圈,又道:“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就不见你了!”
“这么严重?要多久?”樊不凡看着她专注地问。
“视情况而定咯,”三千说完见樊不凡似乎是很认真地在思考着什么,便拍了拍他的肩头大度地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小心眼到锱铢必较斤斤计较的!只要大体上过得去,我会在肚子里面放艘船不跟你为难的!”
肚子里面,放艘船……
樊不凡虽然当即就理解了她是在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但还是被这个前所未见的说法给弄得愣了愣。
“对了,外面雪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