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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乱世男妃-第54部分

小说: 乱世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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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会知道两把剑,

    极阳,极阴;极南,极北。

    ——物极必伤,相爱相杀!

    “哐!”的一声,茶杯落地,碎裂开来。

    赵毅风捂着胸口,面色发红,眸光炙热。

    “赵毅风,你怎么了?”

    男子竭力隐忍,“无妨……无……,噗……”

    “赵毅风,赵毅风……”

    江玉树伸手摸索探寻,手搭脉象,触感滚烫,气息不稳。

    “凤囚凰”?

    竟然是“凤囚凰”!蚀骨媚毒。

    赵毅风感受到手腕处的一抹清凉冷香,再也抑制不住内里躁动。

    紧握江玉树手腕,用力扯过人。

    江玉树不查,玉萧未出,眼盲不明,踉跄不稳,倾身倒地。

    赵毅风按住人,灼热气息遮掩冷香浮动。

    沙哑暗沉却又破碎的声音在江玉树耳边响起。

    “清玉,我……我……,嗯……”

第一八章 凤求凰·血吻() 
【卷二:琉璃劫——与君相逢】

    第一八章:凤求凰·血吻(修台词)

    赵毅风按住人,灼热气息遮掩冷香浮动。

    沙哑暗沉却又破碎的声音在江玉树耳边响起。

    “清玉,我……,我……,嗯……”

    江玉树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身上男子灼热的鼻息近在咫尺,他能感受到他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抗争。

    “凤囚凰”,蚀骨媚毒,不交合,嗜血,一身功力尽数废去,性命堪忧!

    冷傲如赵毅风怎会让一身功力废去?

    可体贴如他又怎愿意伤害身下的人?

    他双手用力的禁锢住身下的人,眼眸迷离,清雅男子的脸在自己眼中虚化成无数道影子,有他的浅笑,他的冷傲,他的落寞,他的隐忍,他的倔强……,画面重叠而来,似汹涌浪潮,拍打在他身上。

    心,晃晃悠悠,霎时间,雨散云归,无处追寻。

    体内火热躁动,似有千军万马横扫而来,狂放之势如开闸江水。

    最后一丝理智亟待消失。他覆身,触到他鼻尖,又扭了头。

    想要做最后的解脱,可脑中无数的声音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你害他失去了一切,如今还要害他身败名裂?

    你是皇家人,他什么都没有。

    他瞎了,瞎了,你怎可伤害他?

    你们不容于世,不容于世……

    纵使你爱他,可你如何护他安然,如何护他?

    他竭力摇了摇头,保持一丝清醒。

    动作停滞不前,格格的咬牙声在空中,凸显了他隐忍煎熬的苦痛。

    江玉树感受他的动作,急唤:“赵毅风,你可还好?”

    玉箫滚落脚边,看不到的人反身无力。

    赵毅风握住江玉树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似是要把他揉进骨子里,白皙的肤色渐渐染上一层深紫。

    他俯身,迷蒙的看着身下的人,盯着他的脸,闭眼,睁眼,又闭眼,试图抽…离幻象。

    江玉树维持神思清明,急叱:“平津,护心,九阴,着定。”

    男子咬牙忍住身上火热,听从江玉树吩咐。

    “清玉……,我提不……起来气。这毒……霸道……”

    “赵毅风,你撑住,江玉树定会寻办法给你解毒!”

    男子粗喘的气息喷撒,额头汗珠散落,滴落在白色的衣衫上。

    江玉树被那滴滚烫的汗珠烙的浑身一颤。

    维持着最后的沉稳,手掌错乱的寻找着玉箫。

    眼眸猩红的人喘气声越来越烈,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玄黑外袍褪下。

    ——最后一根弦崩了。

    里衣勾勒出身材匀称修长,

    胸口的血花蜿蜒一道。

    旧伤未歇,新毒又添。

    江玉树感受到手腕处拔天撼地的力气,心一沉:今晚赵毅风不解脱,怕是命不保。是谁要下这种只能男子与男子交…合的媚毒?

    今晚一旦事成,只怕是着了算计。

    赵毅风身败名裂,永无夺嫡可能。

    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赵毅风,你醒醒,不可以!……”

    男子神智崩溃,压抑不住身内灼热,口干舌燥,俯身向下吻去。

    江玉树扭头避开,提神运力,试图反身一击。

    赵毅风感受他的动作,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只听得他斑驳的话在空中飘荡。

    “清玉……,我…愧对……你……”

    江玉树看不到他面上表情,却能感受到他隐忍下的痛苦,急切,矛盾,无奈……

    赵毅风俯身在他脖间摩挲,冷香浮动带起更深一波的燥热。

    最后一层衣衫落地,胸口两道伤,旧痕,新伤。

    那是他与他再次相逢的认证。

    男子细微的绒毛轻轻扫过。脖间低沉的气息一点点游走,最敏感的部位被调…起。

    “赵毅风,你疯了吗?”

    赵毅风松开身下的人,转身竭力抱住,“清玉……别走……”,呢喃带着暧昧的话在耳边响起。江玉树手掌得空,竭力寻找玉箫。

    “赵毅风,你中了“凤囚凰”,你醒醒……”

    身后的人清明殆尽。

    脖间冷香诱导着他,口干舌躁,触到温凉,渴求似决堤之水,他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嗯……”江玉树闷哼一声。

    血染白衣,蜿蜒乍开。

    赵毅风贪婪的吸食着江玉树脖间的血,滑腻腥甜刺激着味蕾,甘露久逢,他久久不愿松开,加深了咬牙的力度。

    不顾一切,无力思量。

    江玉树闭了闭眼眸,忍受脖间刺痛。

    寻找玉箫的手慢慢停下。

    力气仿若一瞬间消失殆尽,眼前发黑。

    赵毅风猩红着双眸,识人不清,意识迷离,俯身在江玉树脖间不欲离去。

    手,急切摸索到白衣男子腰间,扯过玉带,带着霸道,蛮横。

    “赵毅风,你松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似是渴求水的鱼,感受到那一抹温凉,便不顾一切前往。

    衣衫被他用力退下,江玉树再也抑制不住,手掌使力,一掌劈向赵毅风胸口。

    受此一掌,男子吃痛,松手。

    一口血吐,唇角血珠滴答。

    江玉树步子踉跄虚空,手上残留着他胸口血腥。

    错乱寻找玉箫,凌乱摸索。

    赵毅风墨发飞散飘舞,俨然疯魔,眸中涣散无焦距。

    癫狂袭来,理智挡不住身体渴求。

    他手腕发力,向眼前的人伸手,一把捞过人,禁…锢不松手。

    江玉树怎料到他还来,脖间剧痛,精…力流失,玉箫不在手,怎的反击?

    赵毅风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看着眼前清雅男子如玉般的脸,克制不住身体内积聚的冲动,俯身吻向他的唇。

    黏腻在两人口齿之间交织,他湿…软的舌带着血腥在他口中横…冲…直…撞。

    江玉树愤怒,这是有违伦理!

    正欲出手。却忽然,肩胛一痛,穴位被点。

    “赵毅风,你……”

    江玉树无奈苦笑一声,血气不畅,气力流失,不是他的对手啊……

    赵毅风此时混沌一片,灵台空乏,唇上温凉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摩挲,反复摩挲。

    探入,阻隔。啃咬,反复啃咬。

    江玉树咬牙,阻止癫狂人霸道的闯入。

    探入,辗转。

    反复辗转,气息纠…缠。

    江玉树神情淡然,可身子紧绷。

    他在做最后力气的积攒。

    赵毅风不欲放过,吻向下滑落,转向锁骨处细细啃咬。

    内衫散开来,露出白皙的肤。

    诱…惑!入眼!

    男子身心激…荡,一口咬向锁骨。用力,深深!

    “嗯……”

    血流淌,染白裳。

    他一步一步向下,双腿有力的介入江玉树腿间。

    衣衫散落,两人裸…陈…相对。

    乌发披散,烛影摇红时候。

    外头月儿皎洁,室内春…色满园。

    赵毅风伸手细细触摸,向下……

    江玉树羞愤的闭了眼,拒绝……

    男子手摸索到腰间,奋力扯着江玉树的亵…裤。

    江玉树感受到下方腿…间的火热,瞬间瞪大眼睛。

    “赵毅风!停下!”

    身上的人动作不止,手已探索入内。

    千钧一刻!危险时候!

    他竭力,穴位破,使尽全身力气一掌劈向男子脖颈。

    身上的人止了动作,栽倒沉睡。

    他收敛神色,平静无波。

    “落叔!”

    落不秋躬身进来。

    眼前的情境吓了落不秋一跳。

    衣衫凌乱一地,江玉树脖间,锁骨,肩胛尽是血痕牙印。唇上血珠滴答,映着白皙的脸,透出一股清幽的诡异。

    最重要的是——两人上身没有衣物。

    落不秋诧异,却竭力维持一丝平静,“公子,您不会和大殿下……”

    江玉树扶着赵毅风,平静道:“殿下中了‘凤囚凰’,落叔可有办法?”

    什么?凤囚凰!

    男子交合媚毒,嗜血不休,否则武力废掉,性命堪忧。

    落不秋吃惊,“公子与殿下不会……?”

    “殿下乃是正人君子!”

    落不秋欣慰一笑。

    江玉树将身上的人扶上榻,错乱的摸索玉箫,衣衫。

    落不秋了然,消失片刻,再来时,手上多了间白色衣衫。

    “公子,殿下如何?可有解决办法?”

    江玉树边穿衣,边回答:“尽力一试。”

    赵毅风因为被“凤囚凰”折腾,意识早已散去七七八八,凭着最后一丝毅力支撑,却还是险些铸成大错。

    江玉树担忧,执玉箫探索,走至赵毅风身边,伸手搭脉。

    右手血气阻滞,无力无温,提剑不举。

    这右手废了!

    他似是不信,又重新搭了脉象,终是确定。

    赵毅风右手废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西境一年竟会让他废掉右手?

    不敢想象,他怎么会废掉右手?

    落不秋见他没有反应,神色呆愣,轻唤,“公子……”

    男子身形不动,幽兰吐露,“落叔,殿下右手废了。江某学医不精,不知落叔可有办法?”

    落不秋不语,走至榻边,手触脉象。

    须臾,

    “哎……哎……”他摸着花白的胡子,叹气声响起。

    “落叔,如何?”

    落不秋长叹一口气,“殿下这右手怕是一年多前就已废掉。转机是有,只是……”

    “机会不大?”

    “嗯!”

    一年多前,那时他还和自己在一起,还是锦衣玉食的皇子。除了寻找曲沾,受伤归灵……

    原来,他这右手是因为自己才废掉。

    不是所谓的西境征战。

    江玉树扶额,淡然无波的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愧疚。

    轻叹一声,烛火跳跳。

    “落叔可有办法?”

    落不秋思索一阵,“办法是有,只看殿下是否愿意?”

    江玉树欣然点头,“此事先放一放,待他醒来,自有计较。”

    “公子,那“凤囚凰”可有解?否则殿下性命堪忧。”

    江玉树伸手搭左手脉象,气血顺畅,毒素渐消。

    思及将才赵毅风嗜血脖间,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落叔,‘双蝴蝶’可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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