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蜜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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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有钱花不知没钱苦,他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急什么,爷送你。”
乔伞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你要去上班?”
“屁话,爷的公司,爷能不去吗?爷不赚钱,谁来养你。”
呸,她才不用他养,他不压榨她就是谢天谢地了,想想那六千多万,乔伞一阵阵肉儿疼。
卓曜闭上眼睛,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她的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的怀里,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服,可是隔着衣料就是男人结实的肌理,滚烫的皮肤,乔伞这么紧紧挨着他,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来爬去,想动动不了,那感觉,难受的要死。
他一定要选择这样不要脸的姿势跟她交流吗?他可不可以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彬彬有礼?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个男人的厚脸皮她也不是第一天戳了,地心有多厚,它就有多厚。
乔伞咳了咳嗓子,“五爷,我真要上班了,您这一睡就要睡到日上三竿,我陪不起啊。”
上次迟到就被李延凯一顿损骂,后来又无缘无故在某天下午玩了个失踪,李延凯的头发都快气到秃顶了,心里恐怕正琢磨着怎样给她套小鞋儿,她要是再迟到,铁定有她受的。
“早餐吃什么?”他忽然懒洋洋的问。
这么一问,乔伞顿时心花怒放,肯吃早餐就代表可以起床了,立刻笑嘻嘻的回答,“小笼包。”
一大早起来蒸小笼包,她容易嘛!
“小笼包?”卓曜忽然睁开眼睛,那眼神却是往她的胸前瞄去,虽然不大,却也是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很柔软,手感应该也不错,暗沉的声音突然就低哑了下去,“爷要吃小笼包。”
“吃几个?”
“俩!”
“我去拿。”
“不用,眼前就有。”他突然把头拱在她的胸前,张开嘴巴咬住其中一个,重重的一口。
隔着衣服,不是很痛,却似有电流一般穿过身体,乔伞啊了一声,情急下一把将他推开,连滚带爬的跳到了地板上,美眸又羞又恼的瞪着那个正一手支颐,满眼玩味戏谑的男人。
“我要告你非礼。”
“你是爷的人,爷喜欢怎么非就怎么非,你去哪告?玉皇大帝还是阎王爷?”做了这样下#%流的事情还能说得一脸冠冕堂皇大言不惭,乔伞真想冲过去跟他拼命。
她以为他只会咬脖子咬耳朵,没想到这只属桌角的,哪里都咬。
“一口五万,赚了钱还卖乖。”
乔伞头一扬,大义凛然,“五爷,我卖艺不卖身。”
“你有什么艺可卖?就算要卖身,那也得看爷的心情,爷对你那两只小笼包没兴趣。”男人从chuang/上懒懒的坐起来,套上拖鞋,“去把爷的衣服拿来。”
乔伞心底就算老大不乐意,还是乖乖来到衣帽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拉开房门她还是惊呆了,这根本不是衣帽间,更像是一座小型卖场,整整一圈都是他的衣服,分门别类,有鞋柜,有衣橱,还有专门放置nei/衣袜子领带的透明抽屉,衣服也是由正装到休闲装到运动装,规规矩矩的排开。
站在这样大而豪华的空间里,乔伞一阵眼花撩乱,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可以这样拽,她也只能剩下羡慕嫉妒恨了。
乔伞在里面选了很久才选中了一套黑色的西装,又搭配了领带衬衫皮鞋拿出去,卓曜刚洗了澡,一只手擦着头发,自额头微湿的发丝下瞥了眼乔伞手中的几件衣服,眉头皱起来,“衬衫颜色不行,换。”
乔伞只好又进去换了个颜色,他只扫了一眼,“你是猪啊,黑衣服搭红衬衫?你当爷是火鸡?”
“那你想要什么颜色?”乔伞恼了,他这么挑剔,为什么自己不去选。
“爷要你是做什么的,连件衣服都挑不好。”
乔伞咬咬牙,不得不又折了回去,当初他也曾对她的穿着指指点点,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还不错。
“不行,太淡。”
“不行,太艳。”
“不行,太没格调。”
乔伞几乎要跳脚了,这件不行那件也不行,到底哪件才行,明摆着就是折腾她,他干脆光着好了。
好不容易挑了件他中意的衬衫,结果又在鞋子上横挑鼻子竖挑眼,乔伞真想把鞋底摔在他脸上,让他挑挑挑。
乔伞伺候着这位大爷穿上衬衫外套,心底的怨气无处发泄,便故意在他的伤臂上碰了一下,看到他皱眉,她暗暗爽翻。
吃过了早饭,卓曜让她开车。
乔伞一脸担忧,“我没驾照。”
“知道。”大爷似的坐进副驾驶,手里摊开当天的报纸,“A城还没有人敢拦爷的车。”
他说得很有道理,看到这豪车,这车牌,不比那天破破烂烂招眼的迈巴赫,自然是没人敢拦,就算她没驾照也不会有人查。
乔伞这算是无证驾驶了,不过却开得过瘾,她对汽车可以说是无师自通,不但会开还会修,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摸到车,现在开着卓曜的大奔在A城的公路上风驰电掣,她真是从头到尾给爽到了。
“对了。”乔伞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天他在山上问她,是否记得一个男孩的一个承诺,她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说。”视线根本没离开过报纸,她开得这么快,他还能看得这么悠闲。
“你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一个小男孩的承诺,是吧?”
闻言,一直低头看报纸的卓曜突然抬起眼眸,眼底漫过一丝复杂的情愫,“想起来了?”
乔伞点点头,一边回忆往事一边诉说:“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同桌的男孩管我借一块橡皮,我没借他,他当时气汹汹的对我说,他将来要开一个橡皮厂,然后用橡皮砸死我,他说他一定会做到,让我不要忘了他今天的话。”
额头飞上两条黑线,卓曜好笑的看着她,“结果呢,他真的开了橡皮厂?”
“谁知道呢,那时候还是小孩子,谁也不会真的记一辈子吧。”正巧是红灯,乔伞缓缓将车停了下来,“你想问的是这件事吗?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卓曜被问得一阵无语,看来,她是真的不记得,或者,那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他早就对自己说过,她不过是长得像她而已,那个命中注定的人,他也早就找到了,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你听错了。”卓曜继续看报纸,“我什么也没有问过。”
乔伞不解的皱了皱眉头,正巧红灯变绿,她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这件事便也没有再提。
因为她一路飚车,到公司的时候时间刚刚好,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的专用车库,乔伞急着去坐电梯。
“不觉得这地方很眼熟?”卓曜打开车门,冷嗖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乔伞当然记得,这是她错把他绑回去的地方,是他们结仇的发源地,现在故地重游,她只懊恼时间不可以倒转,如果让她再重新选择一次,她一定会离这个男人要多远有多远,最好是南极和北极,这辈子都打死不相见。
“大人不计小人过,五爷您别计较了,我这马上要迟到了。”
卓曜大步走在前面,冷声吩咐,“中午上去给爷做饭。”
乔伞跺脚,唉,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
************小时候不要得罪人,要不然会被记仇一辈子,哥往正在拉**屎的同学后面扔鞭炮的事情就不说了,更新完毕***************
求求爷()
乔伞刚进办公室就见李延凯手里掐着计时表站在门口,还差一分钟,她差点迟到。
“你是最后一个到的。”李延凯板着脸,“做为新人,连这点自觉性都没有吗?那些资历比你老的员工都要提前到办公室里来准备,难道全部门开晨会还要等你一个人?你天天踩着点儿来上班,也不嬚臊得慌。”
李延凯每天训她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不管她有没有犯错,他总能找点事让她不愉快。
乔伞没吭声,也懒得跟这个更年期的老男人一般见识,不就是挨几句骂吗,也不会少根骨头掉块肉,她脸皮厚,不在乎。
“李经理,您骂完了?要是骂完了,我就去工作了,您老人家腰不好,也别在这里老站着,容易肾虚。”
乔伞说完,越过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惯性的伸手去开电脑,却连按了几下都没打开,感觉到周围有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正偷偷的往这边瞅,她心里大概就明白了。
乔伞蹲下身,从桌子后面拖出电脑机箱,三下两下拆开后面的面板,三只小强行动迅速的从里面爬了出来。
“啊,蟑螂。”有女同事眼尖,害怕的尖叫起来。
“呀,快打死它,快打死它。”
听着身后乱成一团,乔伞轻掀了下嘴角,灰尘和小强最容易造成电脑主板烧损,办公室里这么干净,每天有保洁人员定时打扫,不可能会有小强,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想要弄坏她的电脑让她丢失文件。
对于做设计这一行来说,电脑就是生命,因为他们所有的图纸都存放在这小小一块硬盘里,乔伞之前有备份过,不过一些没有画完的设计图却不曾备份。
她把电脑机箱抱到桌子上,从风露露那里借了工具,低下头便开始修理。
风露露好奇的趴在一边,肉肉的身子压成一只带褶的包子,“乔伞,你连电脑都会修,果然是技术宅啊。”
修电脑多简单啊,她连车都会修,反正跟机械有关的东西,她只需要把里面的组件拆装一遍就能进行改造,妈妈说,这是遗传了她的基因,妈妈还说,自己漂亮也是遗传了她。
“没什么大不了的。”乔伞很快就将工具还给了风露露,按下开机键,电脑在叮的一声后,电源灯顺利亮了起来,屏幕上也有了画面,风露露瞪大眼睛,冲着她直竖大拇指,“我家的笔记本和IPAD都坏了,明天拿来给我修修,怎么样?”
“拿来吧。”乔伞将机箱放回原处,回头时正好对上瞿小晨的目光,她似乎是不甘心,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乔伞冲她竖了下中指,眨了眨眼,瞿小晨哼了一声,把头别开,嘴里念着,“素质真低。”
电脑问题算是解决了,可小强问题还没有解决,背后,几个女同事哇哇的叫着,有的甚至踩在椅子上,这场 面搞得李延凯不得不亲自出山来消灭小强,一时间,办公室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乔伞正在画图,这份设计图今天要给客户发过去,对方是对刚刚打算结婚的小夫妻,要求婚房的设计温馨不失大气,N。E的装潢设计部很少做这种零散的小客户,也只有她这种新人才被拿来练手。
图刚刚画了一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也没看的接起,一只手仍然在电脑上勾勾勒勒。
“小伞,是你吗?”对方显然是怕打错了,问得小心翼翼。
听着这有些苍老又熟悉的声音,乔伞立刻反应过来,“郑叔叔。”
“是我。”郑翰明显有些激动,没想到她能一下子听出自己的声音,“小伞啊,我以为你的号码早就换了,两年前你来我家的时候,我记在本子上,今天翻出来还以为不会打通,真没想到。”
老人说着,已经开始哽咽。
乔伞那年正好有事路过老家,顺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