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花王-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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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方方面面的关系摆得平平的。
等到后来我跟华经理开国贸东郊分店,霞被任命为代表公司监督指导我们工作的副总,深得钱总的信任,作为国贸的商誉输出店,我们是唯一免交商誉费的,一方面是因为我和华经理跟钱总关系较近,而另一方面我们要根据每年的收益,按比例提取给钱总,也就是所谓的干股。
第三百四十六章 她的心都碎了
霞是钱总派来盯着我们钱袋的,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信任,她跟钱总的关系难免令人遐想,只是有关老大的是非没人敢戳,但也都心照不宣,有时候在经营和财务上我跟霞有分歧,华经理便劝我不要跟霞闹僵了,那意思明摆着的,就是千万不要得罪她,免得她向钱总点炮对我们不利,回头吃亏的还是我们,没准还会把商誉收回去。
霞是我认识的女人里综合能力最强的,她做任何事都不择手段,以成功为唯一目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这本书主要不是写她的,她后来的创业史完全可以写一本书,我下一部书真应该专门写她,绝对的权色交易励志篇,但是有很多细节我要跟她沟通,不能人云己云以讹传讹,免得坏了人家清白的名声。
我担心的事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发生,橙姝始终没有去找晴闹过,刚开始我一直提心吊胆,以晴温柔的性格,如何应付现在已变得专横跋扈的橙姝,更何况我们的关系还是放不到桌面上的,到时候晴在单位颜面尽失,肯定会痛苦不堪的,那我就更对不起她了,还好一切都没有发生,后来我分析主要有两点原因。
第一点是肯定的,橙姝要一旦跟晴闹起来,晴的脸肯定没地方搁,但是她肯定也没面子,以她超强自尊的思维方式,肯定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公被别人抢走,是自己无能的表现,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另一个原因我不太确定,可能是她对晴心里有愧,是她当年硬插在我们之间,而且最后是以怀孕逼婚达到了目的。
当我正式跟橙姝提出离婚时,她最初歇斯底里毫无理智,把家里一通乱砸,坚决不同意跟我离婚,我只能不理她转身就走,但我为了能早日跟晴在一起,还得继续跟她谈判,我说我可以净身出户,家里的财产全部归她,包括那阵她跟矜持炒房按揭买的三套房,我会把按揭款付完,她也就不会担心下半辈子的生活了。
她依然不同意,但态度却大变,总是温柔地看着我,说话轻声细语,回忆我们美好的过去,以及曾有的温存,这些我都不可能否认,然而对我现在而言已毫无感觉,也就是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我要离开她的决心是不会改变的,刚开始我也耐心地劝解她,看不见效就有点急躁了,但她始终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我都搞不明白了,这可不像她现在张狂的性格,后来有一次她被逼急了冷笑着对我说道:“咱们的感情还没破裂,我跟你不吵不闹,就是法院也不会判离婚。”原来她是打的这主意,也不知道谁给她出的招,橙姝其实是个没有心计的人,小姐出身的矜持对她的影响是比较大的,我最不待见她这种人,别以为有钱我就闻不出她身上的小姐味。
我把橙姝所有算计我的事全记到矜持头上,包括橙姝怀孕逼婚那件事。过后我去问过法院的朋友,他说我们的婚还真不好判离,最好还是做工作协议离婚,我一听差点就崩溃,我倒是无所谓,可是晴不能等,她已经等得太久,承受的痛苦也太多,而且她这样没有名分地跟着我,我跟她家里都没办法交代过去。
这些年每到过年,父母都会去她家拜年,名义上是去看望她父母,实际上是在替我安慰晴,母亲每次回来都会唉声叹气,背着橙姝埋怨我一两句,夸晴是个多好的孩子,是我把她毁了,他们一直都是非常喜欢晴的,但他们的观念也是传统的,听说我又跟晴和好了,要跟橙姝离婚,他们嘴上并没有表示赞同,而父亲给我撂了一句:“你要考虑清楚。”
让我考虑什么呐?肯定是让我把橙姝以后的生活安排好,尽量弥补我对她的伤害。姐姐其实一直都在跟晴来往,一方面姐姐喜欢她,另一方面外甥女离不开她,外甥女一直固执地叫她舅妈,外甥女已经长大懂事,绝不在橙姝面前提起这事,但总在背地里问我:“你什么时候娶舅妈?”我肯定没办法回答她。
她便狠狠地嗔我一眼:“我恨你。”说完扭身就走,我只能尴尬地呆站着,心里那叫一个追悔莫及,外甥女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对感情的事还懵懵懂懂,但是她肯定知道对爱情要忠贞不渝,在她的眼里我的形象已经毁了,作为一个长辈我真的是汗颜啊!晴后来跟我提到过,每次外甥女叫她舅妈,她的心都碎了。
她之所以还放不下我,也有这个原因,我听了紧紧搂住她,眼中溢满了泪,轻吻着她发际的脖颈,压抑自己浑身抖动,那种自责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我们和好之后,晴一直没叫我去她家,我知道她父母肯定接受不了我们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就是让我去我也没脸见他们,因为我伤害他们已经太深。
我偷偷给晴他哥打了个电话,向他真挚地倾诉了我多年以来的忏悔,他听我说完叹了口气道:“我们是平辈人,有些事我理解,按理说我应该原谅你,但你伤害的毕竟是我最疼爱的亲妹妹,过去的都不提了,既然晴仍然还要选择你,那你就好自为之吧!”直说得我浑身冒汗,大气都不敢出,只有连声请求他宽恕。
在这件事上态度最鲜明的是彬,她总是在大家面前指着我笑道:“你快点,赶紧把我晴姐娶回家去,不然我可不饶你。”她比晴小一点,我现在还没跟晴结婚,她便这样尊称晴,其实也是有意说给我听的,让我赶紧给晴一个名分,晴便是她名正言顺的弟妹了,这一点我当然清楚,就是干着急没办法,橙姝那边始终不肯放手。
洛和漠听了彬这话,总是在旁边跟着起哄,把晴羞得只能连声说道:“我才不嫁给他呐。”彬便嘻笑地看着她道:“你这明显是在说气话嘛,实际上心里还不知道咋急呐!”让晴更加不好意思,但她也不再争辩什么,我心里高兴的同时却越发内疚,因为我还无法给她一个婚姻,只是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地圆了我们共同的梦想。
一晃几年过去了,橙姝还拖着我不离婚,晴的耐心估计已经快到极限了,关键是最近她怀孕了,情绪难免会有些失控,她哭着求我陪她去把孩子拿掉,我坚决不同意,她告诉我她绝不会拿孩子逼我结婚,她只是不想让我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以后等我娶了她还可以再怀孕,但她已经三十岁出头,她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万一以后怀不了怎么办?
粤海轩包间里,洛喊了我一声:“大家等你喝酒呐!”把我一下拉回到现实中,我赶紧端起酒杯笑道:“不容易,你也有主动要找我喝酒的时候,那我一定要多喝几杯啊!”可能是心里装了太多的烦恼,我那天喝酒不在状态,并没喝多少头就有点发沉,我用手拄着头,妍晴悄声对大家道:“我老公不行了,不行咱们散吧?”
洛马上不愿意:“现在才几点钟嘛,离晚上吃饭还早着呐,这段时间让人去干吗?”妍晴低声道:“我们昨天在酒店的房间还没退,不行咱们去那打牌,让我老公休息一下。”我一听她还是个有心人,懂事乖巧得让人心里舒服,几个女孩一听要打牌,都高兴地拍手同意,洛把单埋了,妍晴将外套拿过来帮我穿上。
然后搀着我下楼关切地问我道:“你不要紧吧,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我一脸坏笑道:“还不是你个小妖精闹活的。”她脸一红靠到我的肩膀上:“你看你,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啦。”洛在前面回头一笑:“就是的,听得我们都不好意思啦!”他旁边的两个女孩笑得咯咯的,我忍不住笑着骂道:“你个是非精。”
洛站在他的车前问我:“你行不行啊?不行都坐我的车,别出点啥事。”我把手一摆道:“我没事,几步路就到了。”我回头问妍晴:“你会开车不?”她嘻嘻一笑道:“刚拿的驾照,还不太老练。”我把钥匙递给她:“你来开,我在旁边给你看着。”她把手藏到背后道:“我不敢,我没太在市区里开过,怕把你的车碰了。”
我笑着给她指保险杠上到处被划的痕迹道:“我的车早就成碰碰车啦,你只管开你的,我过几天送去修。”其实妍晴的车开得不错,只是稍微有一点紧张,现在的女孩真是赶上好时候了,可以享用的东西比晴年轻的时候强上百倍,我经常看见二十多岁的女孩,优雅地锁上车门,手里拎着笔记本电脑,长发飘逸清新脱俗如仙子,仿佛世界都在她们脚下。
进房间妍晴先安排我躺到床上,还给我沏了一杯茶,然后握着我的手,坐在床边看我,那模样神态太像妍了。服务员把麻将桌送过来,我赶紧让她去打牌,她含情看了我一眼,帮我把被子掖了掖扭身走过去,到底是学舞蹈出身,身材真是分外婀娜。
第三百四十七章 必须高瞻远瞩
我在麻将的哗哗声中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妍晴在叫我,我睁开眼见她把电话递过来:“接不接?都打过来好几遍了。”我伸手接过电话,一看是刘云打过来的,忙按下接听键:“不好意思啊,刚才没听见,什么事?”他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谁知道你在那边忙活啥呐,你不是让我约茵蕾吗?今天晚上她刚好有空。”
茵蕾现在已是公司的常务副总,主持日常工作,牛总已被边缘化,到底没有把钱总搬倒,其实这事一琢磨就明白,他们后面都有人,但钱总在这个位置坐了十几年,拿钱都可以把你夯倒,甚至把你的靠山也都变成了他的靠山,钱权交易的道理,再简单不过了。刘云一直都跟茵蕾保持着密切的关系,我走以后接任服装经理。
当时华经理叫我跟他合伙开店的时候,彬的父亲已从主任位置上退了,我当经理后从不张扬,并没有得罪人,但是想再有发展已不可能,几年来我看到太多人的沉浮,有一个经理竟被排挤到看大门,她以前光知道兢兢业业工作,不仅得罪人还没给自己捞到任何的好处,在外面也没有拉上任何关系,只能在这委曲求全混退休。
彬的父亲高瞻远瞩,没有让洛在国贸里发展,而是支持他开了广告公司,并利用自己各种关系为他铺路搭桥,洛现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业务已经遍及各行业,我根据这种鲜明对比,在国贸激流勇退,毅然辞去经理职务与华经理合股开店,我当时的钱基本上都在橙姝那,身边已经没有多少钱,晴知道后拿了一些。
大部分钱是父母给的,母亲慈爱地看着我们:“父母也不能给你们什么了,我们已经老了,但你们的日子还长,你在事业上一直没让我们操心,就是在感情上对小晴亏欠太多,如果哪一天晴能叫我一声妈,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晴喊了一声妈,扑进母亲的怀里失声痛哭,母亲的眼角溢出了泪:“我的好女儿啊!”
写到这,泪水打湿了键盘,因为我的罪孽,给多少人带来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痛苦,我当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我决不后悔这一跪,这是对罪过的忏悔,也是对自己的救赎,是对母爱父爱和忠贞爱情顶礼膜拜的诠释,也是对亲人立下的一个无悔的誓言,到现在我的双膝还有当时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