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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不是花王-第1部分

小说: 我不是花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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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池中隆
申明:本书由(。。cc)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章 青葱无畏

 半夜口渴醒来,一睁眼,怎么在酒店里?看见躺在旁边的女孩,和扔了一地的衣服,记忆在宿醉中慢慢苏醒。昨晚和朋友正在K歌,洛打来电话:“漂,快来巷子酒吧,有三个美女。”我看了看表,午夜已经过了,心想他又喝多了,本来不想去,但我也在半夜把他叫出来喝过酒,不去恐怕他会没完没了打电话。我付过小费,和朋友们说88,开着车晃晃悠悠赶过去。

慢摇吧的音乐在门外就能听到,一进去就看见洛正和三个女孩在吧台五马长枪,旁边是占边酒的广告:完美融合。洛递给我一瓶啤酒,女孩们冲我挥手:“哥哥好!”一个个笑靥如花,我和她们挨个刎颈之交:“大家泡吧辛苦啦!”一口气把酒吹完。“她们是在这演出的,”洛指着其中一个:“你上去再给你这哥跳一个。”女孩嫣然一笑,脱去外套,露出演出服,上面是系着蝴蝶结飘带的文胸,下面穿着超短裙。看着她柔韧而充满激情的舞姿,和偶尔冲我们开心的甜甜一笑,让我依稀想起一个人,洛碰了我一下:“你看她像谁?”

断格,后面的记忆一片空白。我看着身旁熟睡的女孩,长长的睫毛温顺地依偎着脸颊,带着甜笑的嘴角微微上翘,天真而又可爱。她太像……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那是八十年代末,我高考失利,又因为花心,两个女朋友都离我而去,心情极其郁闷。父母给我联系了一所自费技校,想让我学一技之长,将来好找工作,最不行也有个临时工干,我被这一阵的糗事搞得心烦,刚好来这换个环境。这是一个部属企业,技校就在厂区内,我们学生分两种:内招和外招。我属于外招,就是学费高,还不一定能转正的意思。这里是那种大院式的生活,自成一个小社会,人们生活得很悠闲,也比较有规律。住宿舍、吃食堂,学校里的新面孔让我没有沉寂多久就又活跃起来。

我的同桌叫露,是一个大眼睛、高个子的漂亮女孩,是班里女孩的头。我前面的宏是班长,长得很周正,一身肌肉块,人很低调也很爽快。据说有一次在公交车上,三个毛贼要对一个女孩下手,女孩惊恐地躲到他身后,宏横眉立目,一身的正气,插在裤兜里的手紧握拳头护住女孩,那三个毛贼竟然不战自退。事后分析,他们以为宏手里握着手扣(沙包大的拳头,星爷语)。坐在宏旁边的女孩叫叶,是班里的学习委员,长发飘飘,有着和我的初恋萍一样平静如水的双眸,我的心不免有些波动。他们三个都是内招子弟。

隔着过道的女孩叫妍,小巧玲珑穿着很前卫,说话声音甜甜的,是隔壁电线电缆长在这的委培生,她和宏他们都是中学同学。

一天刚下课,露从后面看着宏刚发下来的卷子,蹬了一下他的凳子:“又不及格,你是不是从瓷器厂出来的?这么瓷!”宏回过头微微一笑道:“你考得好,你是烤炉厂的。”叶巧妙地接道:“我们就是烤炉厂的,专烤你这种瓷器。”宏顿时语塞,妍凑过来嘻嘻一笑:“不能了。”女生们哈哈大笑。

我突发奇想,天马行空道:“我是给瓷器刷漆的。”宏疑惑地看着我,我冲他使了个眼色,妍眨动着童真的明眸:“什么意思嘛?”叶那天穿了件色彩斑斓的外套,我看着她故弄玄虚:“虎口脱险你们看过吧?”大家点点头,我指了指叶的衣服,做了个刷漆的动作:“电影里那个油漆匠有句台词:我想要个圆刷子,还想要个扁刷子。”这次轮到我和宏相视而笑。

叶微笑着摇摇头:“有你的。”露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没劲了吧?”我点头如捣蒜:“露姐,我错了、我错了。”“一边去!”露搡了我一把。

过后,我想起在家里闭路电视看的一个片子《云飘飘》,追女孩要追追停停、停停追追。为了引起叶的注意,我把目光瞄向了妍。放学后我有意在楼下等她,故作随意地问她:“晚上大礼堂放电影,一块去?”她娇羞地垂下纤长的睫毛:“就咱俩?”我笑道:“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我又不是大灰狼?”

在电影院漆黑的角落里,妍小巧可爱的侧影,竟让我顿生怜爱,她身上的温馨让我想起了茉莉花香,也想起了琴,那个让我干了对不起兄弟之事的女孩。相似的氛围,我不会再失手吧?我向后靠了靠,下了半天决心,试探着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抖动,却没有拒绝。我绕过头看她,她害羞地低下头,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闪动着,我还要等什么?急促地吻住她。记不清当时是慌乱还是激动,但这是我的初吻,我是不会忘记的。

学校要求学生都住校,我这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天高任鸟飞,抽烟喝酒打牌,我仿佛找到了人生乐趣。每到晚上我们锁上门拉紧窗帘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垒长城,尽管一夜之间就是几块钱的输赢,但对于我们穷学生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的刺激。我的牌瘾特别大,一上牌场就不想挪窝,饭也顾不上吃,一边抽烟喝酒,一边搓着麻将。

妍平时挺乖的,就是不让我打牌,有一次竟然把牌推倒了。她当她是谁,竟敢在大家面前糗我?我大吼一声滚,要不是看她哭了,当时就想和她散伙。

那天是露的生日,她叫我们关系好的晚上去她家吃饭。这几天没搭理妍,她可能一直等着我去哄她,可我哪有那个心劲。中午放学晚了一会,等我拿着饭盒来到食堂时,打饭的窗口已是一条条长龙。我在外围转悠了一圈,找了一个稍短的队排在后面。倒霉的是站在最前面的胖子不停地给熟人捎饭,饭盒不停地递过去,又不停的从那双胖手里递出来,让人心里堵得慌。

这时我听到身后的一声轻微叹息,我的意识强烈地感觉到是谁,我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便看见了叶。我冲她微微一笑:“别着急,看我的。”我的笑极坦然,不知耻地自认为还有些许磁性,虽比不上秦汉在《微笑》中令女老板倾心的那一笑,但令个把不晓世事的女孩心中打鼓还是不在话下。

我直接走到胖子旁边,双腿扎牢,用我那让双杠练得极其浑实的三角肌一扛,便把胖子挤到了一边,胖子嗯了一声,猛然揪住我的领口,在锅沿上磕出来的小眼一瞪:“寻事啊?”我一个翻腕逮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卡他的脖子:“就是的!”胖子身大力不亏,浑身一晃就把我甩开了。

“别打啦!”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使劲推着胖子,胖子犹豫了一下马上飚起:“你还护着他?”一个摆拳冲我抡过来,我一个猫腰,差点把他闪个跟头。这时叶冲到跟前,指着他:“你还有完没完?”没想到胖子立马蔫了:“嫂子。”叶胸口起伏:“他是我同学,别闹啦!”

妍把脸拧向一边,叶拉着我走出食堂,忧心地看着我:“晚吃一会有什么,惹出事怎么办?”我还在亢奋中:“头点地不过碗大块疤!”叶无奈地看着我:“多让人操心,不理你!”我马上改口:“我错了,以后我夹起尾巴做人。”看她有点笑意,便厚颜无耻加了一句:“为了你。”叶看我一眼,平静不起波澜:“不敢当(单纯,一点不给人面子)。”

我话锋一转,赔笑道:“那个胖子咋管你叫嫂子?”“无可奉告!”说完扭身就走,我讪笑着看她走出厂区,突然拔腿追去。

我赶上去问她:“你去哪?”她淡然:“上街呵。”我惊讶:“那你不上课?”她无所谓的样子:“我就不能旷课?”“那你不就和我们这种人同流合污了?”我心里猜测着她的去向,她微甩秀发,湖水般的双眸露出笑意:“别套近乎。”我灵光一现,抢先道:“我刚好要给露买礼物,一起吧?”“这么巧,我也是。”看她的惊讶劲,是真没发现我是埋伏好的。

我们在一家食品店选中了一盒蛋糕,我知道这是充大狗的时候,忙抢着掏钱,却被叶挡住了:“我早就和露说好了给她送蛋糕。”“那我买什么呀?我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你就让给我吧。”“不行。”她挡着我拿钱的手坚持道,她的手无意当中触碰着我的手,让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多希望继续僵持下去啊!

但是我看见营业员已有些不耐烦,灵机一动道:“咱俩合起来买那个双层蛋糕吧,就算是你一层我一层,这总行了吧?”叶笑着点点头。

门开了,露迎在门口,快人快语道:“你俩怎么在一起?”“关系好,”我笑笑,不失时机道:“生日快乐!这是我和叶送你的。”叶递上蛋糕,眼含笑意伸出一个指头:“一人一层哦!”露欢喜地捧起蛋糕:“谢谢,我还没吃过双层的呢!”屋里有十几个同学,我看见了妍,心情马上跌落回现实,更令我惊讶的是中午的那个胖子也在。

露可能已经知道中午的事,给我们介绍道:“你俩是不打不相识,他和妍家都是隔壁单位的,我们是中学同学,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姐说话就是有一套。胖子主动伸过手:“伙计,别介意。”我发现大凡胖子都很大度,笑起来也很坦然。我忙迎上去:“不好意思呵。”顺势坐到了一起。妍在我俩中间,偏向胖子那边。

我给旁边的几个男生上烟,有人把啤酒打开,我塞给胖子一瓶。胖子指指妍,笑着问我道:“听说你欺负我干妹了?”我心想什么哥哥妹妹,乱不乱呵:“冤枉!你这妹你清楚,她是能被别人欺负的主吗?”胖子对妍笑了笑:“不就是打打牌嘛,这对男人太正常了,你也别较真。”“那也不能不吃饭不睡觉吧!”妍背对着我,仍然没消气。

旁边的人都眼含笑意,在那边摆桌子的露和叶也已侧目。今天绝不能把我俩搞成中心,这个场得我来圆,我讨好地拉了一下妍的衣袖:“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乖乖的。”我见她的肩抖了一下,八层是笑了,忙跟了一句:“我以后打牌绝对吃饭睡觉,不过你得把饭给我打回来。”“想的美!”妍转过身脸上似清晨的阳光,那瞬间我竟迷醉在她纯真的笑意中。

“漂,过来帮个忙。”宏从厨房探出头。我走了过去,露和叶也在里面。我看宏带着围裙,心想这俨然是男主人嘛:“你这货啥时来的?躲到这献媚。”露故作严肃:“请不要打击男仆的积极性。”宏一脸憨笑道:“不会的,身为大小姐的仆人是鄙人的荣幸,我愿终生为奴。请漂也加入到男仆的行列,把地上的鸡杀了。”

这人一和女孩搭边,嘴都贫得厉害。我笑着问宏:“你咋知道我能干这活?”宏切着菜偏头看我一眼:“平常我看你眼里有一股子狠劲,估计就能下得去手。”“我有吗?”平常的心思全在女孩身上,真没想过自己够不够狠,倒是从来没怕过什么。

杀鸡这活我还真能干,在家经常给父亲搭手,看都看会了。露看着我和宏忙活着,赞许道:“你俩将来肯定是模范(主男)。”我开她和宏的玩笑:“他倒是被采花女盗采走了,我还名花无主呐!”我瞟了一眼叶,她正在水池那低头洗菜,甩了一下秀发笑着接道:“你外面不是有一位吗?”平静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我暗喜,她还是注意到了我,可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了,正在我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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