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送上门:冷君哪里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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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卓然捏起她的下巴:“你总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你想疏远我?以为这样就可以?我偏不让你如愿!为妻之道,你要履行,我必在你身边纠缠不休,让你不得安宁!”
穆卓然霸道的吻已然落在她的唇齿之间,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大力的按着叶未央,叶未央拼命的反抗着,却无法摆脱他蛮横的禁锢。
穆卓然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叶未央疼的浅呼一声,未来得及逃跑,便被穆卓然拽住双腿,粗鲁的架在他的腰间。他甚至没有褪去全部的衣衫,就野蛮的占有了她的身体,叶未央疼的咬紧牙关,不肯再轻易吐出半句声音,任由他在她身上横冲直撞的索取着她的温软,她都绝不再肯配合他半点,跟个绝望待死的人偶一样,听从摆布。
穆卓然本来满腔的怒火,随着她无声流下的眼泪一下子消失的彻底,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变的这样粗鲁又蛮横,他不想伤害她,却总是在伤害着她,穆卓然附下身去,紧紧的抱着叶未央,将头埋在了她的肩旁,她凌乱的呼吸在他耳畔起伏着,略带着丝丝的抽泣声,让他的心,一片片的裂成了碎片,此时才知道,叶未央早就成了他心里的那一片柔软,触之生疼,忘却不能,此生有她,他已是别无所求,那些是是非非的洪流,早就被他抛弃在了荒芜的过去。
叶未央不想答理穆卓然,可她不能不进宫,算起来,自从穆卓然那日冲进雨花阁对她动粗只货,,他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过雨花阁了。过了这个月,天气渐渐热起来,初夏时节,正逢太后的寿诞。
太子府接旨奉命进宫,太子携女眷陪同太后往寿庭山游玩,叶未央身为名义上的太子妃,却是必须到场的,这一次,她躲不过。
自上次从大炎宫面见群臣,已经有段时日了,那些当日觅得风采的王孙大臣自然对叶未央记忆深刻,炎王朝加上穆卓然,一共有七个王爷,其他都是未成年的皇子,穆卓然排行老二,但是由皇后抚养长大,亲妈又是皇后的亲妹妹,所以被立为太子。
叶未央虽然装扮素雅,却走到哪都成了焦点,反而特意装扮的燕云惜显得俗了些,她存心攀比却一败涂地。
今儿来的都是各位重臣携女眷,以及宫里的公主皇子们,浩浩荡荡的随行队伍从寿庭山山底排到山腰,正前方,就是太后的轿辇了,到了寿庭山的行宫,各人下了轿子,纷纷朝着太后的方向跪拜恭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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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太后恩宠()
叶未央虽然装扮素雅,却走到哪都成了焦点,反而特意装扮的燕云惜显得俗了些,她存心攀比却一败涂地。
今儿来的都是各位重臣携女眷,以及宫里的公主皇子们,浩浩荡荡的随行队伍从寿庭山山底排到山腰,正前方,就是太后的轿辇了,到了寿庭山的行宫,各人下了轿子,纷纷朝着太后的方向跪拜恭祝着。
叶未央不知道里边儿的细节,别人做什么她做什么,到是丝毫没出乱,她穿的简单单薄,被太阳一晒,也没觉得哪不舒服,那些盛装打扮的女眷可苦了,精心化好的妆都化成了一片,头上黏着的汗也乱了发型,让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雨晴悄悄的笑着给叶未央说:“还是娘娘有先识,今儿日头这么毒,恐怕得不少人吃不消。”
叶未央看了一眼雨晴也并不繁复的衣衫,会心一笑:“彼此彼此。”
二人都是不想太出彩而已,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占了便宜,太后望着底下跪的着一片万紫千红的人群,各个都是汗水淋漓狼狈万分,惟独有人群中少数的几个妆容未乱,还算得体,阴翳的脸上终于算是起了几分笑意。
“来,叫她到哀家跟前来。”太后尊指一伸,众人目光顿时集中在了无辜的叶未央身上,叶未央先是一楞,随即起身走向太后,微微一拜:“参见太后娘娘。”
“你是谁家的女眷?”太后眯着眼睛打量了几分,像是要将叶未央浑身上下看个彻底一般。
“皇祖母,那是孙儿的妃室。”穆卓然急忙起身,大声的禀报着。
太后眼神一异,笑意也随之漾起:“你就是当日撞了太子府大门的安朝公主?听说你在大炎宫又俘了我孙儿的心,我当是什么绝世女子,原来竟然是个小丫头。”
听不出是骂是夸,叶未央没敢抬头,弓着身子默不作声。
“你向来看不上那些规矩,今儿见了哀家,怎么反到拘谨起来了。”太后笑着问道。
叶未央尴尬的一笑:“初见太后尊威,未央不敢造次,先前已是没了规矩,太后宽容不责罚,未央已是知错,哪敢再犯。”她低声说着。
太后哈哈一乐,伸手牵过她的手:“无妨,哀家烦死他们那些人了,天天都是那几句话哄给哀家听,本来哀家是不愿意过这寿辰,既然今年有你来了,那就由你陪着吧。”
太后从来不轻易夸人,今儿却是对叶未央出奇的赏识,底下的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惊讶的,惟独有穆卓然,担心叶未央一个没规矩,再触怒了老祖宗。
“哀家不要宴席,你们各自散了吧。”太后很不乐意的遣散着下边跪着的人,反手笑眯眯的牵着叶未央的手说:“孙媳妇,你陪着哀家玩吧。”
叶未央就那样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被太后牵着手带走了。穆卓然想拦,想了想没敢,太后的脾气阴晴不定,连皇上都不敢得罪的人,他还是找招惹的好。
“孙媳妇乖乖,你看这簪子好看不好看?”太后笑盈盈的拿出一支通体碧绿的簪子放在叶未央的手里:“这是我和你一般大的时候,当时的老太后送我的,跟了我几十年了。”
叶未央惊吓的说:“太后,跟了您几十年的簪子,你是要送给我吗?”
“是呀是呀,这还是我只是个淮北王妃的时候,当时的太后送给我的,当时宫里那么多女人都没有,就只有我有。”太后笑着说。
“那您……”叶未央踌躇着。
“今儿哀家看着你,就知道穆卓然那小子没选错人,你是哀家喜欢的女子,哀家今天把这簪子送给你,就跟当年老太后送给我一样,等到你跟哀家一般年纪,也可以将它送给你喜欢的女子,这是炎王朝后宫代代相传的碧绿簪,拿到它的人啊,有好运。”太后如是说。
“您才第一次见我,怎么就知道我是您喜欢的那类女子,万一哪天您跟我熟了,发现自个看错人了,那可怎么好,这簪子……我不敢要。”叶未央没敢接,太后说的一切都太遥远,她能不能成为炎王朝的皇后都不一定,况且,还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呢。
“哀家从来不会看错人。”太后索性亲手给叶未央戴上了簪子:“你是哀家认准的孙媳妇,谁都不能取代你的位置,包括今天站在穆卓然身边的那几个女人,你记着,只有你配从大炎宫的正门走进去,也只有你,将来有资格住紫薇宫。”
“太后……”叶未央轻叹一口气,想起她与穆卓然之间种种不愉快,到是显得没有了底气起来。她现在越来越没有勇气面对他了。
太后寿宴,千人做陪,而唯一有资格坐在她身边的,却是一向低调朴素的叶未央,太后对叶未央莫名其妙爆发出来的喜爱,让叶未央惊慌又茫然。
不过到是借此,她更有充足的理由,不用去面对穆卓然了。不用去考虑二人之间的因果,不用去考虑他是否会伤害自己,多日来的黯然,终于有了些许的释怀。
燕云惜本来以为跟着穆卓然来寿庭山,就可以跟他日夜相处,却不想,叶未央成了太后身边的红人,穆卓然更是无心待她,自从那夜之后,对她的态度反而冷淡了许多。
月挂半山,夜色寂静,众人都在酒宴高歌,燕云惜一个人在涟漪湖旁的花园中游荡,她支退了身边跟随的丫鬟,自己毫无目的的游荡着。
忽然,身边一阵酒气传过,她整个人就被迎面扑来的人抱了个满怀,燕云惜又惊又怒,一把推开了那人,气骂道:“哪家奴才这么没规矩,瞎了你的狗眼了!”
对面的人醒了醒神,荡笑着唤了声:“我当是谁哪,原来是我太子弟弟的侧妃,我太子弟弟真有福气,娶的妃子个个是美人儿,本王怎么就没那福气。”
燕云惜一打量,原来眼前的人是早已被遣往封地的蕾亲王,见他满身酒气,衣衫不整,想来是喝多了,提起穆卓然来,他反而满嘴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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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献身求荣()
忽然,身边一阵酒气传过,她整个人就被迎面扑来的人抱了个满怀,燕云惜又惊又怒,一把推开了那人,气骂道:“哪家奴才这么没规矩,瞎了你的狗眼了!”
对面的人醒了醒神,荡笑着唤了声:“我当是谁哪,原来是我太子弟弟的侧妃,我太子弟弟真有福气,娶的妃子个个是美人儿,本王怎么就没那福气。”
燕云惜一打量,原来眼前的人是早已被遣往封地的蕾亲王,见他满身酒气,衣衫不整,想来是喝多了,提起穆卓然来,他反而满嘴的怨气。
燕云惜眉头一转,满脸的怒意瞬间转为娇笑:“原来是蕾亲王,大黑天的忽然扑出来,吓的臣妾心都快跳出来,不信……王爷您摸摸。”燕云惜拉过蕾亲王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心脏处。
手触的柔软让蕾亲王没有清醒,反而肆无忌惮的狠捏了几把,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美人儿,我太子弟弟政事繁忙,平日里,是冷落了你了吧?”
燕云惜忍着恶心笑着推了他一把:“王爷都懂,何必来问,太子哪有王爷滋润,偷的浮生半日闲,臣妾嫁到太子府,才见了太子几面,王爷您看,臣妾的脸,都快熬黄了。”
燕云惜娇滴滴的样子晃悠在蕾亲王的眼里,他痴楞楞了看了一会,忽而反映过来,他怀里抱着的,是穆卓然的侧妃,他天大的胆子又怎么敢?
蕾亲王猛地松了手,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燕云惜上前一步,拉过他的衣领说:“按理说,你才是长子嫡孙,这皇位本该是你的,偏偏落进他的手里,你甘心吗?”
蕾亲王先是一惊,本来酒红的脸色已然煞白,连连摆手着说:“你别胡说,你别胡说。”
“蕾亲王,臣妾替您冤屈。”燕云惜哀哀一叹,娇声说:“您看臣妾本来也是个堂堂正正的公主,落在他太子府里,到成了个侧妃,不如,臣妾和王爷彼此互助,我让王爷的儿子当皇上,王爷您……帮着臣妾做正妃。”
“怎么帮?”蕾亲王狠狠的咽了下口水,他本来就是好色之徒,燕云惜如此挑拨之下,他就已把持不住,仅存的理智也在渐渐溃散。
“就这么帮……”燕云惜伸手解他的腰带,被酒精迷昏了头的蕾亲王就跟闻到肉的狗一样,疯了似的将眼前的人抱在怀里一顿啃,燕云惜娇喘连连,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
对于燕云惜来说,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她把自己交给了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没有床,没有温存,只有带着酒味的呼吸,浓重的喷在了她的身上,蹂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身后假山上的石头很硬,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懂得怜惜,他的索取,他的迷乱,都带着她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次次的冲击,一次次